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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攻击,就像他们刚才对我进行的攻击一样,但是在最后我是勉强才将他推倒(附带我的脚踝旋转了90度),我的背拱起来,然后平躺在他身上,这样他们就无话可说了。我得一分,比分是2∶1。还得从什么地方再得一分。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看格斗游戏一样,当一个打斗者的耐力用光的时候,你必须拖延住你的对手,直到你恢复过来,可以给他一击。这就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一定要拖延住他,直到我稍稍恢复了一些,然后用尽所有的能量做最后的攻击,而且还必须要时间刚刚好,否则我就是真的彻底溃败了。
然后,我觉得有了点门路。于是我开始扭转身体,将他的右臂套牢,做了一个向前的假动作,然后凭身体的力量将他推了出去。他摔倒了,我压在了他身上,肩膀贴在他的肋骨之上。应该可以得到一分,还有19秒的剩余。我所需要做的,就是要将他拖住,之后我便赢了,除非在这个时候,又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果不其然,这次裁判又判我不得分,他们说我的这个动作是犯规的。人们涌向了赛场,有美国和台湾的官方人员。我们的队伍带有录像机记录现场情况,很快就有很多双方的官方人员和运动员来观看视频。整座体育场变得狂暴起来,充满了怨愤和困惑。裁判们聚集到一起,台湾联盟的主席,我的老师陈大师,我的队伍,对方的队伍,所有的人都在观看着视频。15分钟的时间,充满了相互中伤,争吵,还有政治的运作。
有趣的是,对方的教练员和队员认为这次对我的裁决是一种侮辱——他们是事后才这样对我说的。无论从什么地方讲,我的那次攻击都是符合比赛规则的。当地的裁判在这样国际性比赛的最后关头为了使自己的队员得冠军采取这样的伎俩,真的是令人感到瞠目结舌。经过一段长时间的争论,裁判说这个争端要到赛后进行解决。但是现在,我仍然以一分落后,刚才的那一击不算,还剩19秒的时间。我不得不继续比赛,不然就会因为过失而被打败。在剩下的这19秒当中,我必然会全力以赴。我用尽我的所有对他发起攻击,整个情势变得混乱起来,我扭转着要将其推倒。实际上,他已经放弃了他的身体,他的肘部向后弯着;里面却爆发着能量,他始终没有放弃,以脚支地直到铃声响起。这个家伙!
然后,我就只是坐在那里看着那嘈杂无序的戏剧上演。那些在第二局看到过本来时间已经到了,但是裁判没有让计时员女士响铃的目击者也都过来了。体育场中心召开了一次会议,视频转播面向台湾太极联盟的主席,面向那些裁判们,面向所有的人。对手的教练,陈则成的父亲,一个可敬的人,同意主席的观点,认为刚才的做法是错误的。他们建议两人分享冠军称号。我上前走向首席裁判,要求只有一人可以是冠军。经过时间的考验,我认为我可以打败“水牛”。持反对意见的教练最后也同意进行一个两分钟的“绝命对决”来决定谁是世界冠军。这一次,我们请到的是国际裁判。他们去找“水牛”了,我在赛场徘徊了20分钟,耳根发热——如果赛场外有别的地方可待,那我一定会待在那里的。但最后的结果是,我们发现“水牛”的肘部严重受伤。最后的裁决结果是二人分享活步的世界冠军头衔了。刹那间,一切都结束了。再也没有任何的竞技,武术的狂暴也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伤痛,是成熟,是友情。“水牛”和我摇晃着一起走上了冠军领奖台,彼此拥抱着,将对方的手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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