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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就没有拿出点钱来帮一帮自己的母校,也没有赞助一下我们故乡的这些孩子们!现在要是来想一想,我海国鹏也做得也真是有点太不应该了!”
张良之老师有些吃惊地望着我,显然,他也没有想到,我会在他面前这样的自我检讨。然而,他毕竟为此而感到高兴,接着他就喜孜孜地对我说;“简直是太好了,海国鹏,你现在能够自己意识到这一点,我真是为你感到高兴呀。你说得一点也不错,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虽然这是中国封建士大夫做人的原则,但是它对于我们一般人来讲,同样有着非凡的意义!”突然间,他又意识到了什么,“海国鹏,你小子的嘴一下子变得这么甜蜜,是不是就是为了哄我去参加什么首发式?”
“你说得对,张老师!你是无论如何也要到北京首都图书大厦,去参加你的小说《走出黑旺山》的首发式!这并不是仅仅为了让你老扬名,而是为了多造影响,争取多出版一些。这样你的稿费多了,你才能为你今后出版诗词集打好经济基础,也好为改善我们学校的教学环境贡献你自己的一份力量!”
“我那点稿费,对于黑旺山小学来讲,恐怕是杯水车薪……”
我连忙说,“张老师,你说得一点也不错,你所得到的版税最多也就是几万人民币。但是我们在首发仪式上还增加了一项内容,那就是我们顺达公司准备捐赠给黑旺山学校一百万元人民币,用以改善黑旺山小学的教学环境。所以说这次你一定要参加这个首发式,这样一来,你也好代表黑旺山学校去接受这批捐赠。”
“这样说,我是非去北京不可了?”
“对。”
“那好!就是为了黑旺山学校,为了象你以前说过的,我们能在首发式上见到我的女儿冰冰,我张良之就再信你海国鹏一次。”可是,张良之老师忽然之间他又想起了什么,然后对我说,“不过,海国鹏,有人说你们顺达公司是全是靠坑蒙拐骗发家的。尽管这种说法是有一些偏激,但你和蔡锦涛朱金明三个坏小子也确实干过一些有失常理的事,你刚才说得要捐赠给黑旺山小学一百万元钱的事,是不是又在忽悠我?”
张良之老师的话让我的心不由一紧,鼻子一酸,也叫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来。我一冲动,立即就把车钥匙从口袋里面掏了出来,并放在了桌子上,“张老师,你要是还不信过我海国鹏,我现在就把这辆车押在你这里。它虽然说陈旧了一些,但是七十万人民币还是能值得上。”
张良之老师愣了半天,这才缓过劲来。显然,他也没有想会这样,只见他颤巍巍地又把车钥匙给我推过来,“海国鹏,你这是何苦,我这次信你还不行!走,我这就跟你去北京参加我的小说的首发式。”
76、我吓得再也不敢吱声 我知道他老人家有话要说 握着他的手没说什么
我热泪盈眶,一下子握住张良之老师的手,弄得他一时也无法适应。
要是严格地追究起来,今天我如此激动应该是有着深刻的内因的,因为我们骗过张良之老师的感情已经不是一次半次的了。我让张良之老师重新坐下来,非常认真地对他说,“张老师,今天我来的另外一个主要目的,就是来向你老来请罪的!十四年前在中央在线台有关领导视察咱们村的时候,咱们的冰冰她确实是受了屈,也吃了大亏!当时为了息事宁人,也为了咱们冰冰的名声,更是为了你老的颜面,也是为了我们公司的利益,我和蔡锦涛朱金明才一起在那件事上欺骗了你,并且一直隐瞒到现在!我和蔡锦涛朱金明实在是对不住你呀,张老师。” 说到这里我哽咽着,向他老人家流出了忏悔的泪水。
张老师的脸上痛苦地扭曲着,他是什么也没说,就紧紧地闭死了眼睛。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才缓缓地摆了摆手对我说,“国鹏,你就不要再说了!其实这件事我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当时我之所以能厚着那张老脸,到法庭上去为你们去作证,说到底,还是在考虑女儿的名声!再就是,我也不想让你们刚刚起步的事业就此消落下去。因为那一次你们真要是败了以后,就会一败涂地,连个翻身的机会就没有。”
望着扭过头去的张良之老师,一种负罪感便在自己的心中油燃而生。从某种意义上讲,我海国鹏今生今世都将推卸不掉我在冰冰身上所犯下的那些罪孽,任何时候我也抹不去内心深处对这件往事的悔恨与恐慌!尽管张良之老师已经原谅了我。
为了打破这种对过去的感伤和无奈的尴尬,我主动地与张良之老师谈起了顺达公司准备对冰冰进行补偿的情况。虽然我们的补偿已经无法弥补冰冰在心灵上的损失,然而,目前我海国鹏也只能是从这方面来赎一赎多年来自己对冰冰所犯下的罪孽了。
说完这些之后,我原以为张良之老师会为之感到欣慰,可是没有料到他老人家突然抬起头,对着我突然就瞪起了眼睛,“海国鹏,你知道吗?今天我心中的这些痛苦,还有我心中的这些绝望,虽然说是我为了自己的女儿冰冰,但是更多的我还是为了你呀!”
“你说什么?张老师,你是为了我?”我不由大惊失色。
“对!我确确实实是为了你!”张良之老师的脸上一下子就干黄了起来,我这是第一次见他老人家这样生气,“海国鹏,可以说我是从小就看着你长大的,一直都在相信你,可是你却一直在不断地对我说谎。十四年前冰冰失身的事咱们就先暂且不说,可是外面传的你那些不着边的事,你到底做还是没做?你口口声声地说每年给村上二百万元提成,我现在倒怀疑你到底给了没有给?你就是给了,这些钱他们又去干了什么?为了冰冰的事,我之所以要百般地呵护着你,除了我看着你是一块材料外,最主要的原因是你和朱金明、蔡锦涛都是我的学生呀!说穿了,我还是怕丢我自己的这张老脸呀!去年,我辛辛苦苦以你为原形写出了小说《走出黑旺山》,除了有一点自我炫耀的成分之外,我也是实指望你还能往好处奔。可是,现在你是大老板了,也有钱了,然而看一看这些年来你都做了些什么?竟然让我们全卓州的人没有一个说你好的!”说到这里,张良之老师气得是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我吓得再也不敢吱声了,很想劝张良之老师几句,但我知道他老人家还有话要说,所以我只是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就没有吱声。果然,过了一会,张良之老师又气呼呼地冲我挥了挥手说道,“好了,我不和你生这个气了!海国鹏,那我就来问你一件事,你要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我,那就说明你海国鹏还有着一点人肠子!你要是再推三诿四地再胡弄我,那咱们两之间的这点师生的情义,从今天开始就算是绝了!”
我立即明白,张良之老师问的一定还是有关冰冰的事。如果他老人家要是一再追问让冰冰去陪甘纹昌,这到底是谁的鬼主意,我事先知道不知道里面的这一猫腻,我该将怎样来回答他才好呢?所幸的是,接下来张良之老师并没有再提冰冰的事,而是直接问我,“海国鹏,你现在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你们在把卓州影视城出手给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的时候,是不是在资产评估的时候做过手脚?最后是不是以原值的五倍甚至六倍的高价格,把影视城转让给了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的?”
我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就点了点头说“对,我们顺达公司是私下地对光明会计事务所的评估师打点了一下,这才……”
“海国鹏,要知道你们这样做是在造孽,这是在伤天理!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的三千多名职工因为你丢了饭碗,他们大都是上有父母下有子女的人,请你想一想,这要危及到多少人的生存?更为惨的是一个刚刚分配到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没有几年的女大学生,她那农村的父母是辛辛苦苦地用钱把她从大学里给培养出来,满支望她参加工作后能点能挣钱回去,也好供她的弟弟妹妹去上学。可是十分悲惨的是,这个公司连续一年多没有发工资了,她甚至连她自己的生活都无法去保障。于是这个性格内向的女孩子就在无法向她的父母讲明这残酷的一切同时,更是羞于出去见人,连续十几天了人们均没有见到她。没想到当有人再次见到她的时候,谁知她已经病饿交加地死在了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的一间昏暗集体宿舍里……” 。。 。。
77、冰冰赤着双脚 踏着积水噼噼叭叭 恐惧地喊叫着向我跑来
在张良之老师的大声讲述和责叱中,我不由从内心深处打也了一个寒噤,头上立即就冒出了冷汗。因为在此之前我也没有想到,我们把卓州影视城以高价转手出让之后,竟然还会造成如此恶劣的后果!但事情已经至此,任何人已经无可奈何。
为了按抚下震怒的张良之老师,也为这件事感到难过的我就连忙对他老人家说,“张老师,这件事我已经想好了补救的方案。我们顺达公司准备用原值甚至更高的价值从他们的手中收回卓州影视城这个烂滩子,以此来救活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使他们恢复生产。这样一来,他们公司那下岗的三千多名职工又可以回到生产岗位上去了。”
可是,张良之老师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话,他是用两只苍老的眼睛盯了我老半天之后才说,“海国鹏,你今天对我说得可是心里话?”
“你放心吧,张老师。我今天对你说的是真心话!到八九月份我那批氧化铝粉出手之后,我们公司首先要办的就是这件事。”
张良之老师又盯了我好半天,最后才说,“要是这样的话,我张良之这张老脸总算是有地方放了!”
我终于轻松了下来,接着,我就把那两笔房地产交易的情况主动向张良之老师说了说,另外我还和他谈到了我的外甥姜夔,因为是他从网上得到的信息,才使我们把握了用氧化铝粉来赚钱的这次绝好机会。另外我还跟他老人家谈起了网上出现的那个冰冰,非常感慨地说,直到现在我真是有些弄不明白,她为我们立了大功后,竟然神秘的在网上消失了。听着听着,张良之老师的脸色就渐渐地缓和下来。显然,他也没有想到我们顺达公司遭受的变故是那样的多,而且这一切的一切都与周成讯有着密切地联系。
最后张良之老师非常真诚地告诉我说,“海国鹏,你们顺达公司如果真的能把卓州影视城再买回来,或者是对她注入一定数量的资金,那可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因为这样一来,你们不仅仅是救活了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个企业,而且还能使我们卓州人为之骄傲的卓州影视城再次活起来。更为重要的是,你们这是用自己的实际行动给卓州人民一个绝好的交代!那样那些攻击你们或者是污蔑你们的那些谣言,就会不攻自破。在这种情况之下,我的小说《走出黑旺山》出版了之后,就不会有人再去骂我老不要脸,去给卓州最卑鄙的小人涂脂抹粉了!”
张良之老师的这番话,在我心里再次产生了强烈震撼,我当即就与张良之老师拍板,到时候我们买回卓州影视城的时候,一定要请你老去见证一下。张良之老师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于是,当天下午我就开着车,带着张良之老师来到了北京。
天地良心,这回我海国鹏再也没有欺骗张良之老师,因为我确实有着赎回卓州影视城的强烈愿望,也有借这次小说《走出黑旺山》的首发仪式把冰冰找到的迫切心愿。
据各口反馈来的信息是,首发仪式一切准备就序,只等着明天,也就是五一节上午九点正式开始了。
这天晚上我又意外地失眠了,一直担心明天的首发式上会出现什么意外。也是,周成讯想整垮我们顺达公司的目的一直没有达到,明天他们会不会派上人到首都图书大厦去捣乱呢?不,他们还不至于愚蠢这种地步,因为那毕竟是个媒体聚集的场所,又是一个文化气息很浓的地方,所有猥琐的东西都会避之不及,他周成讯怎么会去自找没有趣呢?
担心没有了,我终于踏实地睡了过去。可是,我却做了一个梦。梦见冰冰破衣烂衫地向我没命地跑来。
确切地说冰冰是赤裸自己着双脚,踏着积水噼噼叭叭,极度恐惧地喊着叫着向我奔了过来。我不由大吃了一惊,刚想冒着瓢泼大雨迎上去。没想到她身后却出现了一辆足有两层楼高的重型装载机,轰轰隆隆地就向她压了不定期来。眼看着那个庞然大物就要从冰冰的身上地压过去,我拼命地跑了过去,借着惯力把她冲倒在地,然后抱着冰冰就一块滚到了泥泞的路沟里。谁知,我们两个人还没有从烂泥里爬出来,那辆装载机又调转车头,再次向我们两个人压过来。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这辆装载机那两只巨大轮胎,黑乎乎地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