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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甘纹昌那副没出息样子,我是既气又急。可就在这时,冰冰突然打开了甘纹昌轿车的车门,机敏地钻出来,迈开他的长腿,沿着人行道就一溜小跑。我一看就急眼了,把甘纹昌抛在了那里,接着就拼命地追了过去。
甘纹昌让我们两个人这一反常行为给搞糊涂了,他在后面大声地喊着,“你他妈的海国鹏,你不让我碰她,那你去追那个女孩子干什么?”
我大声地回答道,“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一会回来就向你解释的!”
108、甘文昌呆站在那里 潇洒倜傥的大导演这样失态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说真的,来到北京之后我还从来没这样跑过。一会功夫我就感体力不支,有些气喘嘘嘘起来。可上我毕竟还是一个男人,就在国贸桥附近的过街人行高架桥上,我很快就赶上了也有些气喘的冰冰。看看自己实在是跑不脱了,冰冰就气乎乎在人行桥上站了下来,她立即转过了身,用一双狠毒的眼睛瞪着我。我慢慢走去,尽量装得很平静,“冰冰,你就不要跑了。我来追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
“在告诉你这件事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接近甘纹昌?”
“那还用说,我要想法报仇!”
“怎么个报法?!”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着?”冰冰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看样子她还逃离我的手心。
“这样说,你接触我,还有接触舒光韬,都是为了报仇了?可是我们现在都一直活得好好的呀?”
冰冰哼了一声,又沿着人行天桥向前快步走去。我冲上去,立即就抓住了她的胳膊,“冰冰,你不要跑,今天天你一定把这些事情给我说清楚!”
冰冰试着挣脱了几下,见挣脱不开我,她立即就威胁着我说,“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可要喊人了!”
可我仍紧紧地抓冰冰的手臂不放,“好了,冰冰。别的事我不问了,现在我只求你一件事行不行?”
“什么事!”她用力甩开了我抓着她的手。
这时,桥下有两个警察指指点点,顺着过街天桥口就走了上来。
我忙说,“你爸爸来北京了,你能不能跟着我去卓州大厦去见一见他?”
“不,我的事我已经全对爸爸交代好了,我再也没有必要见到他了。”
“可是你爸爸这次来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所以冰冰,你就跟着我去见一见他老人家吧!”我看着冰冰又想溜,就伸手去抓她。
也就在这时那两个警察来到了桥上,快步走到了我们两个人的面前,“喂!同志,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依旧在挣脱我的冰冰弄得我非常被动,我赶忙向两个警察辩解道,“同志,请你们不要误会,她是我的侄女。”
“有什么能证明她就是你的侄女呢?”
两个警察虎视眈眈地立在了我的面前,冰冰一看,趁机挣脱我,迈开修长的两腿,又快速地跑掉了。
我刚想要追过去,可是那两个警察却大声地喊住了我,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其中那个年轻大些的还对我说,“我说这位先生,你还是知趣些吧,不要在街上追女孩子。这样显昨多不好?既然你说她是你的侄女,有什么事你回去和她通一通电话或者见一见面,不就把什么问题也都解决了。”
无奈,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冰冰跑下天桥,钻进一辆出租汽车,就快速离开了这里。这一幕都被以后赶过来的甘纹昌看得一清二楚,当我往回走去,准备到京伦饭店取车时,这才看到他一直站在不远的地方在紧紧地注视着我。
“我的甘大导演,想不到你还知道过来看一看?”我与他打了一声招呼,就赌气地钻进汽车准备离开这里。
谁知他一把拉住我的车门把手说,“海国鹏,你刚才不是说要对这件事向我解释一下吗?就请你现在把这件事情给我说个明白吧!我们两个前世无冤,后世无仇,你为什么要凭白无辜地要把我的好事给搅了呢?”
我摇下车窗,两眼紧紧地盯着他说,“算了,请你就不要逼我了。依我看,这件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不,你一定给我要说清楚。否则,今天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他牢牢握着我的车门把手,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
“那好吧!”我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就从车内钻了出来,愤怒地就关上了车门,“甘纹昌,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已经和这个丁丁在一起呆了有十几天了,你难道你就没有从这个小姑娘的身上看到你所熟悉的地方吗?”
“是有点似曾相识。不过,我以前确实不认识她。海国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就不妨直说吧!”
“难道你真的就没有看出来,她就是那个十四年前陪你旅馆里睡过午觉的那个小姑娘张冰冰吗?”
我的话让甘纹昌一下子就呆在了那里,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了。风流倜傥的著名大导演竟然是这种失态,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不由,我的心里也涩涩的,这不是幸灾乐祸,也不是同病相怜,而是一种叫不出来的百般难受。也是,自己想当初不是也没有认出那个丁丁就冰冰来吗?
想到这里,我笑了笑说,“好了,我的甘大导演,好在事情总算过去了。她还没有来得及对你施实报复行动,就已经被我给识破了。这对于你来讲,这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呀!要不就这样吧,今天我请客,咱们就找地方喝酒去!”
甘纹昌猛然地清醒了,他一把就拉住我,“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丁丁就是张冰冰来的?”
“道理很简单。因为去年的时候,她也用是同样的名字来接近过我。”
“那冰冰她最后把你怎么样了呢?”
“和你一样,她还没得及把我怎么样,我就识破了她。”我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用一种平静地口吻对甘纹昌说,“快走吧,我的甘大导演!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还是快去喝我们的酒吧!”
就这样,我和甘纹昌很快就来到了京伦大饭店。这时他突然间站下了,“海国鹏,你猜猜看,冰冰这次她主动地来接触我,她到底想做什么?!”
“不知道!”
我们虽然在京伦大饭店的餐厅里坐了下来,但是看上去甘纹昌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109、作孽过重的人心虚 冰冰陪他睡了十几天觉了什么事吼没有 他还胆颤心惊
我从心里感到有些好笑。看起来作孽过重的人就是心虚,冰冰陪着他已经睡了十几天的觉了,是什么事也没有,他还要胆颤心惊。如果冰冰要是用刀子把甘纹昌给骟了,那他还不知要多么的呼天号地呢!
甘纹昌见我只是哂笑,不由也自嘲地笑了笑说,“妈的,今回我要不是碰上了你,我差一点就要阴沟翻船了。娘那个臭×的,这个小婊子是不是有了性病,故意跟我套近乎,来传染我?”
“你应该是一个骝马的老手了,难道连这还看不出来?”我和他开着玩笑说。
我们点的酒菜很快就上来了,我忙把酒杯端了起来,“来,我的甘大导演。今天一来是给你压一压惊,二来,我还真的有点事情要有求于你。”
“有什么事?”甘纹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端起酒杯来又问,“对了,海国鹏,冰冰这小婊子是不是她有了艾滋病?她想用这种特殊的方法来惩罚我!”
我心里一惊,差一点就叫了出来!天呐,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可是仔细地想一想也不对,冰冰她也只是个涉世较深的年轻的姑娘,她的道德理念还不至于隳坏堕落到如此卑劣的程度吧。没想到甘纹昌是这样的神经质,竟联想到了艾滋病。这也有点太难为他了!想到这,我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说我甘大导演,你也太神经质了!你看冰冰她像是有艾滋病的人吗?”
“也是,她活蹦乱跳,身上一切都蛮鲜亮的,不象,真得不象!难道说她就这样白白地让我玩了这么十几天不成?”甘纹昌脸上的惊悸顿时全无,不由又兴奋了起来“来,干下这一杯后,咱们俩就好好地交流交流。谁让我们玩过同一个女人来!”
原来我和甘纹昌见面的时候都是君子相揖恭恭敬敬,极少谈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更别说女人了。可没想到今天我们两人由于冰冰的出现,而撕破了这层脸皮。因为在实践上已经证明,我海国鹏绝不是一个什么正人君子,骨子里面也常常有着一些猥琐的淫念。但是,我却从不把女人和性挂在自己的嘴上!今天他甘纹昌敢于这样对我,无非是他早就看透了我这张嘴脸,要不,十四年前我怎么会把一个十四岁的青春少女大胆往他的怀里塞呢?
接下来,甘纹昌就和我啦起了他和冰冰在一起的一些趣事,若是换个别的环境谈论其她的女孩子,我也许还能听得下去,可是他谈论的却是冰冰,而且甘纹昌又描述得是如此细致,那样的肉麻,简直是有点不堪入耳!他真不亏为著名的导演,并有着深厚的文学功底,他就像讲故事一样把他与冰冰在一起的许多往事形象逼真地讲述着,甚至连冰冰梳头的习惯和穿长筒袜子的姿式都描述得如临其境,细腻动人。
见我竟然是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甘纹昌突然停下他的故事,有些惊异地问我,“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听这些?我的海总,你也有点太落伍了吧!这是现在最时髦一种餐桌文化!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听了以后也只是图一个高兴,哈哈一笑之后,谁还去当真?”
“我当然知道,现在餐桌上最好的调料,就是去啦那些黄儿不及的逗人发笑的小段子。可是我今天见到你之后,还真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你却和我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你说得所谓的重要的事情,是不是还是那篇小说改编电视连续剧的事?”我们两人又干了一杯。
我正色地告诉他说,“对,我让你来做这部戏的主要目的,就是想以此来化解你和冰冰之间的这段恩怨。”
“你说什么?要让我来化解我和冰冰之间的恩怨?!”
“不错!甘大导演,你想过没有?冰冰这次主动找你,她是干什么?我想,她绝不会是为了回味与你十四年前的那番浪漫吧?”
甘纹昌的脸色蜡黄起来,“我现在已经知道冰冰是来找我寻仇的。谢谢你及时解救了我?”
“我只不过是暂时地给你破解了冰冰对你报复的实施,可是,我相信冰冰她是绝不会就此善罢干休的!因为她的表哥,原光辉集团总裁肖峰现在已经成为卓州市的市长了!目前他们一伙已经联合了起来,并且正在气势汹汹地扑向你也扑向我们顺达集团。他们准备让冰冰重新到法庭上去作证,要把十四前的那件性贿赂案重新抖搂出来。在那盘原始录像带的基础上,他们不仅要让那个女服务员出庭作证,而且还要让冰冰亲自出庭作来控告你,也控告我们。如果要是让他们这一阴谋得逞,不仅仅我们顺达公司是要一败涂地,而且你这个在国际上赫赫有名的大导演,无疑也是脱不了干系?很难说你不会锒铛入狱!从而成为千万人唾骂的对象!”
“海国鹏,你就不要吓唬我了?我想,问题不至于严重到这种程度吧。”
“什么,问题不至于严重这种程度?甘纹昌,要是十几年前你这样自信那是对的。那时你的风头正劲,所执导的影片在国际上连拿金棕榈奖和金熊奖两项大奖,可是现在却不同了。党中央国务院人大政协都在呼吁要把中国建设成一个法治的国家。现在我国在国际上获奖的影片越来越多,无论从是上层领导还是影迷都把你甘纹昌渐渐的淡忘了。所以一旦事发,无论在那一层,是不会有人象上次那样再次为你撑起保护伞来的。再说了,现在有很多小报记者就像苍蝇一样无缝不钻,如果冰冰稍微地向记者透露出一点什么,就是光铺天盖地的舆论,也会弄得你六神不得安。”
因为我分析得在理,听着听着,非常自信的甘纹昌是脸色干黄,左腮还止不住地痉挛起来。他还不住地在嗫嚅着说,“国鹏,你分析得很对!”
我知道甘纹昌的酒已经是吓醒了一大半,就非常认真地告诉他说,“所以,你千万不要认为,我们与卓州驻京办事处周成讯打得那场的官司仅仅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无疑这里面也深深地牵扯到你!所以说,当务之急,我们必须要再一次地联合起来,想尽办法一起把这件事给摆平。”
这时甘纹昌的脸色霎白霎白,额头上渗满了细汗。他再也不喝酒了,只是一个劲地往肚子里灌茶水,“海国鹏,你还是快说一说,我们要用什么样方法,才能阻止住冰冰她那样去做呢?你放心吧,在北京我有的是熟人,实在不行我们就用钱把冰冰给买住,十万二十万的我甘纹昌目前还能出得起。”
“我曾经用钱试过,这条路根本就走不通。我曾经把顺达公司二百多万的股份无偿转让给冰冰,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