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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巨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忽然间他想起了什么,“噢,对了!冰冰又回来了,我现正在保护的就是她。海总,如果你想见她,或者是捎什么信,只要你吩咐一声就行了!”
我一听,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因为这正是我所企求的。不过,我总觉得现在去见冰冰的时机还不成熟,等我买回了卓州影视城,向卓州人民证明了我海国鹏并没有忘记生我养我的故乡之后,我就准备再单独地接触冰冰一次。在那样的情况之下,她也许会和我见面,也能接受我的建议。
“巨川兄弟,谢谢你的好意,不过现在的时机还不成熟。如果要是条件具备了,我一定会找你帮忙的。”
“大丈夫一言九鼎!到时候殷某我一定会膂力想助。”接着殷巨川把他们内部联系用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我,并叮嘱我说,“如果要是正常途径找不到我,就可以打这个手机找我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112、卖出一个卓州影视城 能盘活一个国有公司 对于他们何乐而不为
几天之后,当我看到我们公司账上的钱正在不断增长时,我立即就打电话给朱金明,让他先派人去税务局去缴一部分氧化铝买出后的增值税,免得到时候会节外生枝。接着,我又把丛熊之、钱振宇、包蓉三位大律师全都请到了我的办公室,向他们通报了我们顺达公司准备施实回收卓州影视城的这一意向,以此消除对立面,帮助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彻底摆脱困境的想法。
三人听了之后都为之高兴,尤其是包蓉她,她连讽带刺地说,“想不到海大经理终于开窍了,也想做点善事来平衡一下自己的心理。”
但是钱振宇律师却有着不同的看法,他说,“你们这样做,虽然说是在做好事,但在他们的眼里也许是一种软弱,说不定还会为我们下一步打官司增加上新的难度。”
我说,“别人是种什么态度,我感到无所谓,只要是能求得一个人的理解和原谅,我也就感到心满意足了。”
包蓉的话来得很快,她问我,“你指的这个人,是不是张冰冰?”
我轻轻而慢慢地点了点头。然而,丛熊之他想得更多,他有些担心地问,“海总,你们现在有没有足够的资金去办这件事呢?因为这并不是一笔普普通通的交易,这对于你们来讲,它可是有着很深的历史渊源,很难说里面不会暗藏杀机。”
丛熊之律师的担心是有着一定的道理,我也考虑到了这一层,但是回购卓州影视城的决心我海国鹏是不能动摇的,如果价钱合适,对方又想出手,这次我是买定了。再说,卖出卓州影视城就能盘活一个大的国有公司,对于他们来讲又何乐而不为呢?还有要是我们顺达公司这次不去把卓州影视城买下来,如此高昂的代价是没有人再肯去那里投资的。
见我的决心如此大,三位律师也没有再说什么,均同意来担当我们之间的中介人,去和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去谈一谈,把我们顺达公司回购影视城的意向传达给他们。
第二天下午我就接到了丛熊之律师的电话。他告诉我说,“你们这样做大大出乎了对方想象,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顺达公司会主动地回购卓州影视城,以为又在和他们玩什么花样呢。”
我不由在电话里笑了出来,“看起来我海国鹏在他们的眼里,的确是一个狡猾奸诈的大恶魔了!”
丛律师在电话里也笑了,“可不是,我们费了好大的口舌,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的人才同意与你们接触一下。但是他们的条件是,你们顺达公司必须要有着足够的诚意,还必须要有着足够的资金,他们不想接受任何形式借贷或者是物资上的抵押。”
“丛熊之律师,你现在就可以告诉他们,这两点我海国鹏都能做得到,请他们就放心吧,我们在这上面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丛律师,如果要是可能的话,明天上午就请他们到我们卓州大厦来一趟,就这个问题再好好地协商一下。我海国鹏在这里准备上好酒,非常热烈地欢迎他们的到来!”
丛律师一听,就在那头哈哈大笑起来,“海总,看起来,你这个大恶魔还真要当一回慈善大使了。”
我也笑着说,“没有办法呀,总得让自己的心理平衡一下吗!”
就这样,我们俩是在大笑中结束了这次富有成果的通话。接着,我就打电话把这一情况告诉了朱金明。他听了后也非常高兴,说,“行,我这就去适当地准备一下,明天咱们就和他们面对面地谈。不过在出让价格问题上,我们上是不是先内订一下?”
我想了想说,“我看还是原价吧。”
他说,“完全可以,但这可是咱们的底线,不能再破了。”
我想了想说,“情况每时每刻就在变,还是到时候再说吧。不过金明,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步活棋了,如果这一步走好了,我想,我们顺达公司所赢得不仅仅是这场官司吧!”
朱金明终于同意了我这一看法,说,“我大致算了一下,如果这批氧化铝粉我们能够顺利地按当前的这种价格出手,仅增值税一项我们须就要交纳二千三百多万的税金。海总,我们能不能想办法采取一点措施,合理地去避一避税呢?譬如讲,购置一些我们房地产公司下一步必需的一些设备和机械了?再说,我们公司员工们所配置的电脑也确实应该更新了?还有,是不是让有关系的单位提前给我们开上几张大额的抵税发票……”
我连忙打断了他的话,“金明,依我看还是拉倒吧!我仔细地算过,就是这样做了,也抵扣不了多少的税款。再说这批氧化铝粉已经为我们挣了不少钱了,还是给国家交一点吧,省下让人家光来踩我们的尾巴。”
他听后笑了,“你说的对。比较保守一点地说,我们这次一下子就能净赚个亿,事先就是要我的命,我也不会想到会有这么多。”
我说,“既然老天爷给了我们这样一个机会,那我们为什么不用充余的资金去救活一个企业呢?所以,在这件事上我们就不要再去小里小气的了。”
他说,“我并不反对我们去救活一个企业,但是必须有一个度。国鹏,你也不想一想,虽然我们在这笔氧化铝粉上盘活了一个多亿资金,又赚了个亿,但是这二个多亿我们既要对房地产公司进行追加投资,又要把卓州影视城买回来进行投资,要想让房地产公司转起来还得投资,所以这些钱恐怕在帐上也呆不了多少天,就又都全部拨弄出去。”
我明白他的所指,就告诉他,“你就放心金明,明天在和卓州工业总公司接洽时,我会死守我们共同制订的那个底线的。”
虽说现在我们顺达公司有钱了,腰也比以前粗了,胆子也壮了,但是仔细算一下朱金明说得也不错,如果我们还完那几笔贷款的本息,其资金的盈余也并不象想象的那样乐观。所以说,朱金明让我死守卓州影视城的出让的价格底线,应该是对的。
113、朱金明得理不让人 固执地说 一定要请会计事物所对影视城评估
第二天,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的总裁容立宏就带着一班人如期来到了我们卓州大厦,更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周成讯领着几个人也一块过来了。妈的,他来干什么?是不是来搅这趟混水的?不,从他个人的角度上来说,他是恨不得我们赶快把卓州影视城买回来,那样一来,他就可以了却掉长期压在他心底上的这块心病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上讲,他周成讯又是所有卓州企业在京的代言人,他今天坐到我们的谈判桌前,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应该是最名正言顺的了。
一番寒询之后,洽谈会便开始。包蓉做双方的主持人,她说,“受顺达公司的正式委托,我们三个律师就卓州影视城的转让事宜在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和顺达公司之间进行了一些斡旋和通融之后,双方均对受让卓州影视城一事非常感兴趣,所以也就促成了今天的这次洽谈见面会。就我本人来讲,我倒很希望双方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通过协商达成一个让双方都满意的转让意向。为了便于记录和称呼,我们建议把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称为甲方,将顺达公司暂时地称之为乙方,我们大华律师事务所充当中介人为丙方,也可以在现场直接为甲乙双方提供法律上的服务。卓州驻京办事处是这笔交易的见证人为丁方,他们可以在洽谈的过程当中,负责调停和理顺甲乙双方的关系,也可为双方在现场提供一些国家相关政策方面的服务。”
接着洽谈就开始了,朱金明首先代表了我们顺达公司发言。他说,“顺达公司这次之所以要收回卓州影视城,主要这座影视城是由我们创建的,在感情上我们不忍心看着她继续衰败下去,因此决定将其收回。我们这次回购卓州影视城是有诚意的,是抱着一种为卓州人民办实事的目的来出发的。希望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也像我们一样,拿出诚意来加以对待,因为这次转让的最大受益者就是他们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
我真没有想到洽谈刚一开始,朱金明就拿出了这种咄咄逼人的架式,由此看起来,他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想在气势上先把对方压住。
“听朱经理的意思,你们顺达公司是这笔交易的非受益者了?让我弄不明白的是,既然你们是这种交易中的不会受益,你们为什么对是此事如此主动,又如此积极呢?”想不到朱金明的话音还有有落下,容立宏立即就气呼呼地把话接了过去。很显然,他是抱着很深的成见来的。
也难怪,因为容立宏是上次受让卓州影视城的受害者,他没有去跳楼,能够挺到现在,就已经是相当不错了!今天,他能有幸面对面地向我们发点牢骚这应该是很正常的。想到这里,我立即就对坐在我对面的容立容说,“请容总千万不要误会,刚才朱总讲的全都是事实。”
我的话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我的身上,尤其是容立容,他用两只明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说,“既然你们从中并不受益,那海国鹏,你为什么还要想尽一切办法,极力地促成这笔交易呢?”
“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朱金明经理刚才已经把这个问题讲得很明白了,我们确实对卓州影视城有着极其深刻的感情,不忍心让她继续荒废下去。听说你们又一直想把她转让出去,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们请你们诸位过来就这个问题接洽一下,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不希望一上来就把关系搞得太僵,也不想把话题扯得太远,那样很容易使这次洽谈会陷入一种无序的争吵之中。可是容立宏仍旧是不依不饶地说,“海总,这件事恐怕不像你说得那样简单吧,会不会还要牵扯到其它的问题?”
对于这种明目张胆地寻衅,我非常气愤,可是我依旧笑着说,“容总,你的猜测也许是对的。但这不应该成为我们今天所讨论的话题。要知道我们今天能够走到一起,是来商谈出让卓州影视城的事宜。刚才朱金明经理已经代表我们顺达公司表明了我们关于这笔交易的态度了,你们能不能明确地表一下你们的态度,你们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出让卓州影视城?如果你们要是同意转让,咱们就继续谈下去,假若你们并不想出让,就请你们痛痛快快地说一声。那样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在这里干坐着了,何不一起到楼下去痛痛快快地喝酒聊天呢。”
“看起来海总的手里确实是有钱了!听说贵公司在氧化铝粉上狠狠地赚了一笔?有这回事吗?”
循着话音我看到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他叫陈欣,王长河走后他是刚刚提拔成了卓州驻京办事处的副主任。他年轻气盛,锋芒毕露,神态中透着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我刚想反驳他几句,没想到这时包蓉却烦了,她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这位先生,请你注意!今天我们洽谈的议题是有关卓州影视城的受让问题。你冷嘲热讽地谈论其它的事项干什么?当然了,我无权限制你的言论自由,你如果要是对这次洽谈不感兴趣,或者是你想谈论别的议题,就请你到会议室外面去,那样你就可以随便找上一个人去与之交流你所感兴趣的问题吧!”
包蓉的话有理有节,把那人驳得不行,他无奈看了周成讯一眼,也只好忍气吞声地闭上了嘴。紧接着,包蓉又把目光瞄上容立宏,“容总,昨天你不是亲口对我说过,你对这笔交易非常感兴趣吗?怎么到了正儿八经的操作阶段了,你为什么又迟迟地不肯表态呢?”
容立宏自知理亏,他镇静地喝了几口水,这才慢腾腾地说,“好,我代表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表明一下态度。在价格合理的情况下,我们愿意把卓州影视城出让给顺达公司。”
洽谈会很快进入到正常的程序之中。我们同意今天交了一百万定金,但是在价格问题上,我们双方却再次陷入了僵局。他们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