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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这个和冰冰谈话领导到底是谁呢,是不是那个该死的周成讯?”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官职很大,要不,是不会产生这种的后果。”
我明白,这个所谓的领导一定是冰冰的表哥肖峰了,立即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并且也清楚地意识到,尽管我们顺达公司为了缓我们与肖峰和周成讯他们的对立,已经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可是肖峰和周成讯这些王八蛋仍然在把我们顺达置之死地定为他们共同的奋斗目标。
118、我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声 没有料到姜夔被这咱亘古不为的爱情所融化
我的心感到凉凉的,一股被捉弄的仇恨在心头迅速地涌动了起来。这些混蛋王八蛋!也是,我们顺达公司现在已经有近四亿个多的资产了,四千六百万又怎能满足他们那贪婪的欲望呢!
见我在情绪上有着巨大的变化,殷巨川大吃一惊,忙对我说,“海总,冰冰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你的脸色怎么还那么难看。”
“巨川弟,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冰冰我过去曾经伤害过她,可是没想到现在还有人在禽兽不如地伤害着她!我是不能让这种局面再继续下去了。你现在就快告诉我,冰冰她现在住在那家医院!我想过去看一看她。”
“海总,我现在告诉你的已经是够多的了!我想,你不会让我殷巨川为了你而丢掉自己的饭碗吧。”
我无奈地长叹了一声,“好吧,巨川兄弟。既然这样,我也就不逼你了。希望在今后的日子里你就多为我来照顾一下冰冰吧。”
说着,我拿出那个红色的请柬和那封早已封好的信,“这是一个请柬,是下周在卓州举行的一个资产转让的签字仪式,如果到那时候冰冰的身体经允许的话就一定要请她参加。希望你要亲手把这 些交给她,一定让她明白我海国鹏的一番诚意。另外还有,我让你带的这封信很重要,你最好是在没有人的时候交给冰冰,并且让她看完了之后一定销毁掉。若是情况允许的话,下个星期我倒很希望你能陪她到卓州去走一趟。”
“坦率地讲,我很愿意陪着冰冰到卓州去走一趟。但是前题是,必须那些人同意,冰冰本人也得同意。”
“那些人同意不同意倒是无所谓,只要是冰冰本人同意了,你就可以带着她跑出来了。”
“好!到时候我就看情况而定吧。”
最后我就用坚定的口吻告诉殷巨川说,“你放心吧,到时候你只要是把冰冰带过来,如果那些人或者是人的老板要找你的别扭,我公司有的是好工作让你干。”
殷巨川仔细地想了想,就同意了我的要求。但是他却补充说,先不要让我对这件事抱很大的希望,因为在这期间很难说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是包蓉律师打来,她说,“海总,现在看起来你说得是一点也不错,你的那些个对手们确实是比你们还要坏!他们本来已经知道了七月二十八日你们要在卓州的故园大酒店与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举行转让卓州影视城的签字仪式,可是,他们却偏偏敦促法庭在那一天再次开庭,来审理你们顺达公司的非法竞争诉讼案。”
我一听就满头的大火,真没有想到,周成讯他们竟猥琐卑鄙到这种程度。可我转念一样,其实这样也好,他们越是这样做,就越让人们认清了他们那丑恶的行径和市侩的嘴脸。于是我就告诉包蓉说,“那天我们确实没有时间去应诉,法庭是爱怎么审就怎么审吧!”
包蓉听了后,不由地笑了,她告诉我,“你放心吧,海总。这件事我们已经从律师的角度上帮着你们全部解决了,再次开庭时间目前尚没定确定。我转告你这件事的目的是让你明白,你们这个诉讼案要想达到庭外调解的可能性已经不复存在了,我希望你们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再抱什么幻想了,要继续认真地对待,免得到时候我们太被动。”
我终于放下心来,就在电话里与包蓉敲定,下周从卓州回来之后,我们是不是就这个案件再好好地商量一下。包蓉说,“行!看起来,我们还真的都要来好好学一学毛主席他老人家的那篇著名的文章《论持久战》了。”
我们两人都在电话里不由地笑了。
打完这个电话后,已接近中午十二点了,静静就要停止治疗了。我和殷巨川相互示地意了一下,就再次来到了静静的病房。此时,这个本来已经够大的特护病房里已经挤满了人,虽然是开着空调,但是病房里面依旧非常闷热。人们都在静静地站着,等待着死亡之神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悄悄地到来。这时,徐静身上的婚纱已经脱下了,所代替的是一袭紫色丝绸旗袍,我这才发现,她的身躯是那样纤细,是那样婀娜,修长而嫩白的两腿稍稍地有一些裸露。
姜夔依旧是穿着那身笔挺的西服站在一边,他现在扎着一条灰色的领带,刚才的新郎的红花已经不见了。奇怪的是他没有流泪,只是用两眼呆直地盯着徐静的脸。看到姜夔这副模样,我真担心他会因此而垮了下来。也是,一般的人就是对待自己正式结过婚的妻子也不至于这般心诚呀。唉,想不到姜夔这个孩子,心也些太痴了!
十二点一到,两个护士就来了。她们的表情冷漠,是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一一地解除着徐静身上的器械。也不知是谁首先嘤嘤地哭了出来,接着是哭声一片。
我看到姜夔的脸色越来越木,接着便腊黄腊黄的,可是泪水却始终也没有从他的脸上流下来。现在姜夔在心里哭得恐怕比谁都要痛,可惜的是他眼里的泪水早就已经流完了。死伤离别的悲痛的场面我海国鹏见过了不少,可是今天却有着截然的不同,我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揪着,正在被人用刀子在一点点地镂空。
虽然活着的时候我没有与这个冰冰谋过面,但是我应该承认,此时此刻我的心无时不在与她紧紧地想连着!因为,这个冰冰的死也与我有着直接地联系,所以说,我没有理由不为这个无辜的姑娘而痛苦而悲伤。我感到自己的脸上湿渌渌的,显然这是大把大把的泪水。
我不想掩埋在这种悲痛中太久,就揩了揩脸上的泪水,再次走出了病房,然后就在走廊上给我的秘书郝玉娜打了一个电话,让她立即到人力资源部去找几个人,好来首都儿科研究所附属医院帮着照顾一下姜夔。因为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很难说葬礼结束之后,姜夔他不会垮了下来。
我不由再次长长地叹了一声,没料到姜夔这么年轻就被这种亘古不变的爱情所融化,所拖累。
然而,神奇的是在网上的冰冰活着的时候,他们两人并没有见过什么面,而双方也只是在网上相互间建立了如此深厚的感情。显然,象这种奇迹,这种爱情的神话,也只有在互联网时代才会出现!
119、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孙子是个混血儿 尽说鸟语的时候 心里就不是滋味
在首都儿科研究所附属医院参加完徐静的葬礼后,我就感到非常不舒服,头昏脑胀不说,还有吐的感觉。我到附近的医院去看了一下,医生给我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说我是血糖高,血脂也高,是高血压的前期综合症。目前问题还不算很大,但是今后你一定要注意饮食,最好是少饮酒,多吃点清淡一些的食品。
医生给我开了一些降压的药品,拿上药,我就离开了医院。我们家里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高血压病源史,我怎么突然会有高血压了呢?
晚上我想到国华的家里去喝点玉米粥或者小米面稀饭之类的玩艺。可是,我打了好几遍电话,妹妹都没有在家。我就明白,妹妹她一定到医院里去照顾姜夔去了。公司从医院回来的人告诉过我说,姜夔在徐静的葬礼上曾经悲伤地昏厥过去一次。也是,长期的心灵煎熬早就已经使姜夔体力不支了,悲伤过度的昏厥对于他来讲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姜夔爷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作为公司的职员和自己的外甥,我都应该前去关切一下。于是我顺手就拨通了姜夔的手机,几声铃响之后,传来的却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她说,她不是姜夔,她是公司派来的姜夔的同事万渊绿,她现在也没有在医院里,正自己家里吃饭呢。
我问她,“姜夔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她回答说,“海总,姜夔看来没什么大碍,就是身体有一些虚弱,相信休息几天后就会好的。”
我问,“姜夔现在在哪家医院里住着。”
得到的回答是,他还在首都儿科研究所附属医院。唉,要是住在别的医院里面,说不定我会去看一看他,可是我一听说是那里,我简直是受够了。于是我就告诉叫万渊绿,“你吃完饭后立即回医院去,让姜夔给我打一个电话,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和他商量。”
一会姜夔就回了电话。我问他身体怎么样?他说,“还行,就是浑身没有劲,脑子里非常的乱。”
我告诉他,“你一定好好休息,明天我就去卓州与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去签订卓州影视城的转让协议了,你能去不能去?”
“舅舅,我现在的身体还不行,我就不去了。”
“我可能要在卓州待上个一两天,你有什么事,打我的手机就行。”
“你放心吧,舅舅,到后天我就可以到公司里上班了。”
和姜夔能完话,我顺手打开电视就在床躺了下来,可是肚子里却咕咕辘辘直响,那种想喝玉米粥的愿望是那样强烈。我真想现在就打电话到我的佣人董方翠大姐家里,让她过来给我熬一点营养麦片或者是藕粉什么的,可是一看时间已经是很晚很晚了,也就算了。
我也曾经想过,让酒店厨房里的大师傅们给我做一碗燕窝粥,或者是煲上点银耳羹的什么给我送上来,然而我一想起那股绵软的鸡精味就恶心的要命,便绝然地放弃了。
我在床上翻了翻身,心想,如果这会蔡晓茹要是在自己的身边,那该有多好呀,她一定会为我熬上一锅粘粘的玉米粥,然后不稀不稠地盛到碗里面,热乎乎地端到我的面前。伴随着的,当然是一小碟鲜亮鲜亮的红萝卜咸菜了。然而遗憾的是,这样的生活我却是有十多年没有享用到了。
现在,在太平洋彼岸他们母子俩也不知道日子过怎么样了?一个月前海强还来电话向我报了一个平安,说,他妈在那里住不惯,一直想回来。可是,又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也没有再给我来电话,说不定她已经在那里住习惯了。
妻子临走之前说得也是,她去美国的主要目的,不是支望去享什么洋福,而是看着儿子结了婚,然后把孙子抱大,她就算完成自己历史使命了。通过给我寄来的相片上,我已经看到自己的儿媳妇米切尔长得还不错,不是妻子所担心的那种黑色的皮肤。而是金黄色的头发,蓝眼睛,白里透红的肤色,典型欧巴罗的正规血统。
也不知是为什么,当我一想起自己的孙子到最后竟然是一个不洋不土的混血儿,并且满嘴叽哩呱啦的尽说鸟语的时候,心里就感到不是滋味。然而现实就是这样,谁也无可奈何。你孜孜以求的东西不一定能够得到,然而你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说不定就会悄然而来。唉,这也许就是命!
虽然说肚子里空空如也,但我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在电视音乐的伴随下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我睡得正凝,突然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这是谁呀,深更半夜的?
平常的这个时候是绝没对有人来敲门的,就是有人有急事要过来,也必须要事先要打个电话过来。我从床上欠起身子,刚想问一声是谁,怎知门竟然轻轻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啊,原来是我的前妻蔡晓茹和儿子海强来了!
我也不知那来的一股劲,一下子就从床上蹦起来,激动地跑过去就接过了妻子手中的物品,接着就大声地埋怨他们起来,“你们也真是的,也不事先打一个电话,我也好到机场去接一接你们!”
海强说,“妈妈不同意打电话,她说要突然给你一个惊喜!”
我高兴地说,“都七老八十的了,还要什么惊喜!”
突然,我发现他们的身上都有点湿,就忙问道,“怎么了,外面下雨啦。”
海强说,“对,外面正在下着大雨,我们在机场要出租车的时候不小心让雨淋了一下。爸爸,你吃饭了吧,我在飞机上只是喝了点饮料,现在感到好饿呀。”
我说,“我也没吃晚饭,那我就打电话,让下面厨房里值班的大师傅送点饭上来吧。”
可是蔡晓茹却不同意,她说,“这深更半夜的,就是厨房里的大师傅恐怕是也休息了。我从美国带来了一点纯正宗的美洲玉米面,我们还是用它来熬点粥,凑付一下吧。”
我非常赞同,因为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可是海强却有些不甘心,嘟囔了几句便来到了我的书房,就像上次那样翻看起我那些平时动也不动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