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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准木流花反应,未等她扣动保险,明铛手里那支空掉的酒瓶已似利箭破空,击麻她手腕。
顺便,我们的恶魔公主还拉响了客厅角落处,一枚事先埋好的迷你型炸弹,瞬时便将尚未坐上人去的餐桌底下地面炸出一个直径两米左右的窟窿,轰倒了三分之一以上的桌椅。
炸弹威力虽不是很大,声音却实在震耳欲聋,吓得众人失色跳起离座,抱紧脑袋护住要害,竟相奔逃。
明铛秀眉曼扬,操控着一把沙哑魅声,不慌不忙,坐在木流花对面,威风发令:
人人都必须留在原地,看她跟木流花斗酒夺位,席间若有一个逃跑者,在场众人一律灰飞烟灭。
惊魂难定的一干人,不由大眼瞪过小眼,呼吸困难地寻找自己座位,依次坐好,然后,心情复杂地被迫观赏一场,有关两个女人,还有一个男人的斗酒表演。
依据酒量有多大,权位便有多大的黑道和平夺位比赛规则,明铛与木流花以比赛喝酒方式,正式竟争反政座府联盟副首之职。
与金萝可之前目睹的,发生在黑道世界里的,许多次夺位比赛略有不同的是:
每当明铛喝过一杯酒,都会抱过她的漂亮野狼,嘴对嘴地,喂对方同样一杯。
换句话说,应该明铛喝的每一滴酒,都被她强行灌进了漂亮野狼肚子里。
两人如此明目张胆的亲密暧昧姿态,看得金萝可双目赤红生血,却无法可施。
扎克自然不用说,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那段曾经被公主喂食过的痛苦与甜蜜交杂记忆,似乎太过深刻。
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除了无条件成为她这晚盛酒的可怜容器,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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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木流花彻底趴下认输后,明铛接受众人庆贺夺位成功时,依旧没有放过扎克,众人轮流道喜的酒,亦全部进入扎克身体里。
到最后,扎克的脸又红又热,浑身无力软绵快要晕倒,明铛这才放开他,请好友简尼尔扶扎克,先去她的卧室休息。
因为,她这个新当选的联盟老二,还有重要事情,要跟老大,还有老三,老四……等等相商。
返回住地的一路上,用力扶抱扎克走路的简尼尔只管暗暗苦笑,摇头叹息不止:
果然,他在工作中结识到的这位特别好友,总是会给他带来无比乐趣,但是,偶尔也会叫他有些烦恼。
象今天,她制造出的一系列异常骚动,似乎都很不简单,且危险万般,令他这个见怪不怪的社会成熟人士,想起不后怕,也难。
第135章 狱中人(十二)
打发走扎克与简尼尔等一干外部人等,明铛向席间所有联盟成员郑重承诺:
一切有利于推进民主革命的日常事务皆照旧进行,不用理会组织内部正常人事变更。
特别需要强调的是:
她这个新当选的第二副首,将会在第三副首木流花的全力协助下,于明日夜晚时分,亲自执行由联盟头领金萝可夫人提议并策划良久的暗杀朱潮当地军部司令长官行动,有请大家按事先安排,作好一系列外围掩护与接应工作。
耳朵里听着展示过一身骇人手段的新首领(明铛虽仅夺了木流花之位,但在众人眼里,她此时地位俨然已与金萝可平起平坐),轻松说出目前属于联盟内部的最高秘密,众人皆惊惧莫名地,不禁失色洒泼了杯中酒。
包括金萝可。
与神色或讶异或敬叹的联盟干部们,逐一核对调整过具体事宜,明铛爽快告退,起身离席。
在走出大厅之前,她不忘记回头补充:
开弓没有回头箭。
在整个帝国军部享有铁面称号的赤煞洛尔,绝对不会厚待背信弃义之辈。
三十分钟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明铛顺利返回住地客房。
扎克正浑身躁热且无力侧卧于沙发椅上,听到对方脚步往他身边轻轻靠近,然后无声。
他合了眼,压抑住此时急促呼吸,安静等她开口。
只可叹,恶魔公主这般隐藏于黑暗中的别样沉默,却恍似刀般锋利,将他心神缓缓切割成伤。
扎克终忍不住先行伸手,努力抚上她潜伏在阴影里的粉柔蜜颊,微笑低语:
“我尊贵的公主,没想到会在这僻静海岛与你相见,扎克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你眼睛里看到的,是谁?”明铛哑哑回话,她弯腰拧亮了椅畔灯,顺势捉紧男人手腕,将他狠狠摔落在卧房地板上。
女人鞋子上的细高跟,正踩在扎克灌满酒水的肚子上,令他开始感到疼痛且恶心反胃。
女人深沉无波的乌亮眼神,直直迎住他视线,叫扎克无法躲避,唇角那抹忧伤浅笑如涟漪往湖面慢慢扩大,回话口吻却保持着清楚且坚定:
“扎克眼里见到的人,只有明铛公主。”
抵紧肉体的尖锐疼痛,在扎克毫不犹豫的回答中,忽然减轻了一刻。
扎克暗暗松了口气,欲挺直腰从地上坐起,冷不防身上衣衫已被女人迅速撕开,这次不再是鞋跟,却换了沾满海岛沙泥的鞋掌,重重踩上他被酒水撑得微微鼓起的坚实肚腹。
继而,来回碾压不停。
直到,扎克开始失去往日风度,只管张嘴痛苦狂呕。
待对方有气无力地,全数吐尽满腹酒水,明铛这才松开脚,将她的漂亮野狼彻底脱光,半拖半抱去浴室清洗干净。
在恶魔公主锋利眼光中,□,□,甚至□,身体的每处私密部位被迫全部检视过,扎克又是羞辱又是兴奋。
自她手指触及他敏感樱珠,他双腿间昂藏□便起了悸动反应,发烫且坚硬。
热雾弥漫的小小空间内,女人似笑非笑的半湿面颊,透着无比魅惑妩媚,她送往他耳边的沙哑低问更加惹人暇思:
“有没有被别人碰过,这里?”
她轻声不断地问,扎克咬牙,强行压抑他快要发疯的欲望,如同呻吟样地低答:
“没有……没有……”
从男人真实热情的肉体反应,得到她满意的答案,明铛握严扎克□火烫骄傲,套上一只内里镶满黄金尖牙的奇形空心□,将他欲望牢牢扣锁。
“啊!”娇嫩□被尖牙咬紧刹那,扎克仰起头来,止不住发出一声凄楚大叫。
抱住男人痛得颤傈发抖的美丽肉体,明铛温柔吻去他长睫边一颗泪,叹息般言语道:
“我要助你实现愿望,去杀人。
所以,你要为我在这里祈祷,不许离开半步,等到我再次回来。明白么?”
第136章 狱中人(十三)
扎克心中忽然一跳,他已经无法推断,她到底掌握了多少事实,他只知道:
在对方柔软怀抱里,他被她强加的深刻痛楚居然奇异消减,他不愿她就此舍手而去。
扎克竭力伸出双臂,搂紧明铛,微张两片红润薄唇,吻向她脸颊鼻尖,嘴里低声言道:
“别离开我。就算要杀人,也应该是扎克为公主代劳。
若是公主执意要叫扎克做一个只会在原地祈祷的废人,还不如赐扎克死罪的好。”
“当真?”明铛有些讶异地感觉,漂亮野狼刻意讨好的吻里,带着一点伤感,一点撒娇,还有一点说不出的温柔,叫她瞬间竟失掉了……一层戒备。
“嗯。当真。”圈在女人臂弯里的腰肢,似乎在这一刻,被她更加用力拥牢,扎克低了头,倚向对方颈窝。
疼痛与兴奋并存的羞耻折磨,令他艰难喘息着,向她芬芳肉;体寻求安慰。
明铛手指曼移,将男人□玉;茎阴囊抚弄来回,仍是沙哑笑问对方:
“黄金牙跟宠物环,你喜欢哪个,还是两个都不喜欢?”
“只有公主给的,扎克才会甘心接受。”扎克咬牙,一字一顿清楚作答。
难以抗拒地,任恶魔公主撩拨着他本已痛不欲生的一腔欲;望,令那古怪阳;具内的黄金尖牙愈加凶狠地咬紧烙入他继续胀大的娇嫩性;器,扎克一句话勉强说完,竟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晕死过去。
明铛虽叹了口气,却未改初衷,将扎克独自关锁在浴室里睡了一夜。
她自己则舒舒服服地爬到卧房软床上,养精蓄锐。
至第二天清晨。
得联盟组织安插于军部内线消息员报知:
赤煞洛尔临时改变了去往朱潮郡镇巡视民情的行程安排,将于夜晚七时,邀约当地贵族名流,设宴于军部歌剧厅,举办一场所谓军民同乐的豪华化妆舞会。
因为这条猝不及防的消息,明铛亦随之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提前结束对予漂亮野狼的酷刑处罚,带他共同参加舞会。
有流传于帝国暗地里盛久不衰的诡异传闻:
在朱潮军部担当最高司令长官之职的…赤煞洛尔,在工作之余,总会出奇不意地,挑某个时间,或找某个理由,由军部公费出资,举办各种排场奢侈的盛大舞会。
舞会结束后,总会有人无故失踪,不知音信。
但是,舞会结束后,没有失踪的人,总会得到洛尔代表军部发放的特别礼物一只戴着白金王冠的芭比娃娃。
白金纯度百分百,可以换到很多朱利币,由于失踪的人只有三两个,而没有失踪的人,却占了绝大多数,因此,秉性贪利的一干世人,都心照不宣地夸洛尔的舞会有声有色,因此,洛尔的舞会一直继续着,有许多人争相参加,有极少人离奇失踪的古怪格局。
明铛为扎克解开刑具,草草喂过他一杯牛奶,便拖对方乘坐潜艇,迅速离开了朱湾岛,去往朱潮陆地最繁华的商业区,置办准备舞会装扮。
虽再无那该死的尖牙阳;具咬住娇嫩下;体,只胡乱被公主套了长裤外衫就出门的扎克一路走来,仍是痛楚不堪,颇显狼狈。
好不容易找准了一家高级时装店,扎克再也没有力气,只好坐在试衣间里,让明铛半抱着为他穿上舞会新衣。
就在帮扎克穿上底裤的时候,明铛终于惊觉她的小野狼,经过整整一晚束缚,欲;望是格外□,她居然因为抢时间,还没为他释放。
第137章 狱中人(十四)
若是选择此时此地,与她的小野狼欢爱一场,免不了剧烈运动出汗,继而耽误太多功夫。
明铛思及自己喜欢事后沐浴净身的个人习惯,当即决定暂且放弃享受对方□之美,为扎克单方博取快乐。
手指,轻轻按压向他热烫□上,被黄金牙烙出的错织媚痕。
如同挠痒般滑过的点点刺激,令扎克禁不住满面羞红,□身段兴奋紧绷。
“放松点,别太紧张。”明铛蹲下身去,将那壮美花蕾紧握于柔嫩掌心,开始操控巧劲,徐徐搓弄旋转来回。
满腔急切痛楚□,在明铛有意掀起的粗暴爱抚里,很快便如天河决堤,一泄千里。
最后的激动硬挺过后,扎克颤抖不止地,用力张开了双腿,并没意识到自己竟将那诱人私密处完全呈现给了他的恶魔公主。
见到男人热烈缩张的媚红□,明铛忽生恶作剧,旋即已迅速伸出一只小指朝内捅了一捅。
哪知她抽离刹那,细小指甲正刮中扎克柔肠内敏感点,他猝不及防再受刺激,竟是兴奋地挺起了腰臀,薄唇无力半启间,发出一声低软轻叫。
无意间发掘到对方特殊敏感地带,明铛满腔得意骄傲,她表面仍是不露声色地替扎克整理干净,温柔换过新衣,心中却在暗自思忖:
待这次计划完美完成之后,定要与她的漂亮野狼,尽兴玩一场。
分明不是第一次被女人肆意玩弄,面对恶魔公主金属样冷凝神情,扎克却觉格外羞窘难堪。
自他在朱湾岛上,见到以电脑技师身份出现的明铛,她便很少对他笑过。
在她平静深沉的目光里,他似乎很容易,变得不知所措,心境,俨然重返情窦初开的少年时代。
恍惚睁开双眼,初见那人之始。
痛苦神智,在复杂思绪里渐次变得迷糊,扎克难挡疲惫地入睡,恍惚中再度睁开双眼,已是另一个世界。
明眸皓齿,笑貌温柔,背部黑羽垂地,身姿妖娆。
长及拖地的黑色玫瑰丝绒晚礼服里,赫然包藏着一个被施过魔法的绝色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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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曾经听过一个古老的传说:
只要脱去了乌鸦公主的黑羽衣,公主就会苏醒。
只是不知道,那个可以脱去魔法羽衣的人,到底会是谁?
扎克曾经见过那幅画,挂在那人书房暗室占据满堵墙壁的巨幅油画,画中公主与明铛打扮,一模一样。
一笔一划,细细勾来,眉梢眼角,竟是丝毫不差。
扎克被明铛再度以牛奶温柔喂醒,他静静地站在她身前,任她为他披上黑色斗篷,戴上尖尖礼帽,装扮成传说里的神秘魔法师。
他努力睁大的一双幽亮紫瞳,实在无法离开,乘他短暂入睡时机,彻底变身的恶魔公主。
恰到好处的魅惑眼影,淡闪水钻的浓密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