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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亲爱的嫂子,明天我就要走了,我好舍不得离开你,过两天我想你的时候回来看你,你会想我吗?”丁春芳搂着刘春怡的脖子,像老鼠啃大米一般,发出嘤嘤的声音。
“猫哭耗子,假慈悲,你的小九九瞒得了谁还能瞒得了我吗,你呀恨不得现在就飞走,只是计算着与你心中的小兔子紧密相连的神秘哥哥后天才蹦出来,于是你迫不及待地明天就要走了,你哪里是舍不得离开我,鬼精灵的小东西,还是不要急,让那只小兔子在心中静静地卧着,后天走吧,如果后天你心中那个神秘的哥哥不蹦出来,你会伤心的骂娘的。”刘春怡用手指头戳了丁春芳的下巴子,望着闭着眼睛挂满红晕洋溢着春梦的一张娇嫩的脸说道。
“他会按时来的,我们的心是一样的,我担心,他也会提前一天,明天就到。”丁春芳不去和刘春怡争辩,闭着眼睛独自呢喃,也不知是什么精神麻醉剂,是海洛因冰毒K粉吧,让丁春芳整天想入非非,整天候在刘春怡身边,渴望那个话题,就是想吸食这种无形的精神食粮,来安慰无法平静的上帝控制的精神世界。
自从正月初一,丁春芳按捺不住心中静卧的小兔子,在灿烂的阳光中蹦了出来,和刘春怡一起梳理那温柔可爱的小兔子的绒毛,一发而不可收拾。宁静闲散的正月里,只要丁春芳和刘春怡单独在一起,丁春芳总会放出那只小兔子,喋喋不休梳理个没完没了,刘春怡望着可爱的春情荡漾的小妹,即使烦的要命,也不去坏了那份天真烂漫纯洁无暇的心情,让那只怦怦跳动的可爱的小兔子尽情地撒着欢儿享受神秘的快乐。
要开学了,丁春芳要走了,丁春雨也要走了,丁妈妈默默地为儿子女儿准备行装,儿子的衣服洗的干干净净,叠的整整齐齐的装进行李包里,女儿的衣服也洗的干干净净,叠的整整齐齐的装进行李包里,动物原始的舔犊之情展现无遗,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如果没有这种情感,人类以至动物界也不会发展到今天的,也谈不上今天的文明。
“春芳,你明天要走,你大哥后天走,听你大哥说,你们同一天开学,你也后天走吧。你们兄妹一块走吧,路上也有个照应,妈也放心。”吃中午饭的时候,丁妈妈停箸说道。
“妈,我们学校好严的,后天走要误事的,我大哥是研究生,学校管得可松了,谈对象结婚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可不行,要不,大哥也明天走吧。”丁春芳变换着声调,伸手摇了大哥的臂膀,丁春雨正在扒拉着碗中的饭,撒了一胸脯,那条鲜红的领带也弄脏了,抬起头来,正好与刘春怡的目光相对,急忙避开,起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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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春芳知道自己过分了,可是自己也是无意的,想着妈妈刚才的话,灵机一动,起身给大哥赔不是,好真情好深刻,帮着大哥解领带,那个热情,就像是对心中的那个大哥哥一般,依然嘀咕个不停:“大哥,我现在就给你去洗,咱们明天一早就走,说不准那个美丽的司马明天也要到学校看看。”
刘春怡听了,忍不住偷着笑了,被丁春芳发现了,狠狠地白了一眼。
天色阴霾的下午。
刘春怡发现大哥丁春雨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不时向自己的屋里瞥上一眼,心中蹊跷,莫非大哥有话,低头见丁春芳躺在沙发上,咿咿呀呀不知哼着什么抒情的歌曲,眼球骨碌一转说道:“你明天想走吗?如果想走,快去给大哥洗衣服去。”
“妈会给洗的,你想,我能洗干净吗?”丁春芳若无其事地说道。
“傻瓜,等妈洗,那就是明天的事了,明天还能动身吗?”
“哎哟,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丁春芳翻身起来,趿拉了鞋子,像一只偷吃了主人鲜鱼的花猫一般,转身溜了。
丁春雨见妹妹出去了,站在院子里望着刘春怡的屋子踌躇,刘春怡站在门前,望着像冬日松柏一般忧郁的大哥说道:“大哥,有事吗?”
“我要走了,你有什么话给司马淑美捎的吗?”丁春雨望着门口亭亭玉立的刘春怡,口中没了口水,有好多想说的话,一时涩然难捱,说不出来。
“哦,也没有什么,你说说我的情况吧,我好想她的,也许,我们不久就会见面的。”显然,刘春怡是带着那个意思,言外之意是大哥和司马淑美要结婚了,脸上挂了淑美的莞尔,丁春雨听明白了,却不知说什么好,带着嗫嚅的轻声说道:“你要保重身体,要开心,要快乐,这样对身子有好处,我会早日带司马淑美回来,给你解闷,让你开心!”
刘春怡听得声音好柔美,字字倾注了关切之意,心中一酸,一腔的苦水涌向心头,翻江倒海汹涌澎湃,把那包含关切的字眼一个一个融化,深深地刻在了心头,一句话涌上心头,大哥你真好,片刻的宁静,让那五个字咽下去了,只吐了两个字“谢谢”。
刘春怡按捺不住心头的苦水,两只包含梦幻的眼睛浸泡在那含有毒素的苦水之中,心中有苦有恨有委屈,最见不得关心,像捅了超过警戒水位的堤坝,一发而不可收。刘春怡转身进了屋子,掩上了门,靠在门上,任凭苦涩的眼泪流淌。
如此,心中的泪慢慢地流进心里,刘春怡还是伏在案上,用自己纤细的字迹,写了一封短信,装在一个带有新年祝愿的信封里,写了“司马淑美(启)”五个隽永的大字,在送别丁春芳和丁春雨的时候,交给了丁春雨,丁春雨接了信,心中惊喜,那是一个美好的愿望,想通过刘春怡的帮助来赢得一个妙龄女子的芳心,虽然是一位泼辣的妙龄女子,有一层坚硬的壳,筑了坚固的碉堡,但攻克的渴望时刻在心中酝酿,以至产生一种幻觉,司马淑美为什么不是刘春怡,妩媚文雅的女孩才是爱的惬意。
其实,也是在刘春怡静静的沉思中,顿悟了丁春雨的心迹,于是写了一封短信,是半年来继那份包含泪水的家信之后写的第一封信,一想到写信,心中如同芒针乱刺,那玉龙哥哥的音容笑貌就呈现在眼前,那每周一信的愉悦撒满阳光的日子刺的心痛。
丁春芳走了,带着阳光的笑脸和轻柔的挥手,刘春怡突然发现身边少了什么。丁春林,有两个多月没有碰自己的身子了,这个精力充沛的男人依然神采飞扬,相识时在一起的那份冲动和黏糊,此刻意识到好久没有体验了。
夜好静,刘春怡望着身边死猪一般沉睡的丈夫丁春林,越来越清醒,翻身起来,伏在了丈夫胸间,弄醒了丈夫,夜间幽暗中,丁春林睁开眼睛,惊异的绿光撒在娇媚无限的妻子的脸上,轻轻地抱了美人,甜甜的吻在俩人柔唇间游动,久久不肯停止。如此,四只手在光滑柔软的肌肤间游走,寻找神秘中的神秘的滋味,久久地,让刘春怡火辣辣的身子失去了希望,一双火辣辣的灵巧多情的玉手停了下来,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丈夫犹如鸭子一般,没有一丝反映,想当初,男人的那份敏感,就是不安全的火柴,无意间就产生了火焰,燃起熊熊烈火,应接不暇,难道两个月来没有在一起燃烧,是因为得了那种失去功能的病?不可能,丈夫风流倜傥,精神饱满,整天应酬加班,怎么会得了那种病了呢?刘春怡惊异中胡思乱想,忍不住说道:“你怎么了?”
“好累好累的,咱们睡吧。”丁春林柔声中多了凄婉,手依然抚摩刘春怡隆起的小腹,好像和小宝宝在亲切地交流。
刘春怡不相信这个现实,没了睡意,寻思,田雨凡和杨业彪在一起,他会有别的女人吗?不会有的,而且上班的时候大多在眼皮底下,他不会有太多的机会去风流去受累的。刘春怡在茫茫得夜空中翻江倒海放飞思索的闸门,丁春林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了,显然是劳累过度,神经极度疲惫。
夜不知不觉亮了,晨曦偷偷地爬进屋子里来,窥视一对小夫妻在如何编织人间良宵浪漫温存蚀骨铭心的春梦,半醒半睡的凄凉景象,羞涩的晨曦也没有了滋味,淡淡的烟霞披上了朦胧的面纱。
工作单位对孕妇是格外照顾的,都是力所能及的活儿,也不会管得很严,即使迟到早退也听之任之,毕竟是为人类的繁衍生息在受苦受难,而那些风光的摇头晃脑的男人却逍遥在外,不去承受这个苦难和责任,对孕妇当然要网开一面,给予最大的优惠政策。
下午,斜阳隐在惨淡的浓云中,顿时阴寒罩地,冷风习习,春寒料峭。刘春怡想着早点回家,穿了厚厚的防寒大衣,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连隆起的肚子也不见了,出了办公室,迎着凛冽的寒风,快步走去,飒爽英姿,俨然是一位寒风中博激流的巾帼英雄。
寒风飕飕作响,夹着沙砾吹得紧,刘春怡侧了身子前行,眼睛微眯,生怕沙子闯进了眼眶,然而就在眼睛闪动的那一刻,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修长的身子,穿了黑色的风衣,那是熟悉的风衣,是丁春林的身影,待要看个仔细,那矫健的身影一闪进了单身公寓。刘春怡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是他呢,不是说去了工地了吗?转念一想,也许是有事吧,何必多疑,管那么多闲事累不累,侧身继续向前走,可是心中一个奇怪的想法折磨的浑身不是滋味,除了幽会,去单身公寓还有什么事呢?
也不知是好奇还是鬼使神差,刘春怡不由自主折身向那单身公寓走去,进了公寓,黑糊糊的,阒然无声,也没了那魔鬼一般的寒冷的风沙,四处张望,从一楼寻到顶楼,哪里还能见到那个黑风衣的影子,心中怅然,自己寻问自己在做什么,不觉好笑,无意中瞥见了自己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那淫秽不堪入目的一幕在眼前闪现,心中不觉想呕吐,转身进了洗手间。
刘春怡从洗手间转身出来,还是忍不住向那个房间瞥了一眼,一看不要紧,却发现了在梦魇中常常出现的那个秀发飘飘的魔鬼女郎,身形一拧,刚好进了那房间,就是她,田雨凡,那长发,那扭动的水蛇腰,剥光了蛇皮也能认得出来,她怎么没有去上学呢,不是说还有一个学期吗?
上次的冒失,让刘春怡长了记性,挪动战战兢兢的双股,顺着墙边,靠近了那个熟悉的房间,听得有细碎的声响,还有那一直就不稳定的承受不了重压的木床的吱吱声,那是太熟悉太熟悉的吱吱声,当年为了降低那讨厌的吱吱声,没少忍受那钻心刻骨的滋味,关键时刻,稍微扭动扭动,会把那种苦涩的滋味变为完美的甜蜜的享受,苦涩和甜蜜就是那么一步之遥。
“亲亲好了,别来了,好吗?”是带了柔媚的男中音,是熟悉的男中音。屏息惊慌中,刘春怡那颗颤抖的心不在颤抖了,果然是他。
“怎么可能呢,我好想要你,我们不是说好了,每天最少也要痛痛快快玩一回,怎么誓言犹在耳边就反悔了,不要这样么,否则是要遭报应的。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就想你了,讨厌鬼,想要你的时候,却不知道你在哪里,好痛苦哟,你知道那种痛苦吗?”淫声荡语撒进了刘春怡的心田,犹如正在流血的伤口撒了一把盐,揪心的痛楚,苦涩的泪水没有了,连叹息的气息也没有了。
“昨天你好厉害好激越,玩了三回,回回都那样放肆,你知道不,我送了你精华送了你精髓,最后为了你,竟然把精神都给了你,你知道不知道,为了寻求那快乐的一瞬,我已经筋疲力尽了,今天我们还是养精蓄锐吧,好吗?我的天使。”
“让我亲亲,看他想不想,你也亲亲她,问问她想不想,我们说了不算,要看我们的小东东是什么意见。”话音落了,随后是响亮的亲吻声,还有吸吮带来的声音。
恶魔,这哪里是一个在学校读书的女大学生,十足的淫女荡妇,淫荡和仇恨是一对孪生姐妹,罪恶的淫荡一旦添了一种叫仇恨的催化剂,很快成为极品的淫荡,刘春怡隐隐约约意识到,这是田雨凡在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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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不要做了,我们不要做了,好吗?”男人此时的祈求,变得好可怜。
“你的小东东想做,你为什么不做,莫非留下来要和那个卑鄙无耻勾魂的小妖妇做,还是小心一点,别把那不知是什么人的骨肉给整下来了,那样就惨不忍睹了。”刘春怡不相信这话是从一个女大学生口中说出来的,心不由得在颤抖。
一时没了声音,只有不堪忍受重负的木床发出有节奏的吱吱声,显然丁春林的哀告无济于事,一定是田雨凡主动进行,已经开始Zuo爱了,刘春怡心如刀割,一阵昏眩,急忙托住了墙壁,颤巍巍地想离去,那哀婉的祈求的声音又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