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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怡,今非惜比,那些日子,我在等你,我一直在等你,我想说,我担心影响你的学业,可是等来的是杳无音信,等来的是你结婚的消息,你像一个难解的谜沉沉地压在我的感情上,折磨的我好痛,我终于明白了,你就是属于那种无法猜透的女孩,我是自做多情,我庆幸当时没有说破,否则如何是好!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我们是亲戚,按照我们的关系,我那调皮的爱妻丁春芳是你的小姑子,你叫我名字好了,可是我还是喜欢听那甜甜的清脆的声音,叫我玉龙哥哥的丽音。”
“玉龙哥哥——”刘春怡笑了,没有笑出眼泪,甜甜地低唤着,心灵深处堆积如山的伤痛,此时不是倾诉的时候,一旦倾诉,眼泪和伤痛将吞噬弥漫在洁白房间里所有的幸福,人应该学会享受幸福,才能得到幸福。
刘春怡握紧了手掌中那只温柔的手,接着说道:“芳芳好吗?”
“她呀,就是一个鬼精灵的调皮鬼,想给你打电话,又担心你伤心,不知说什么好,于是要我给你打,我打了,只能说两句安慰的话,你也不说什么,芳芳躲在一边,装愣,每次都问我,哭了吗?”
“丁妈妈听了巫师的话,赶我走,正好单位有房子,于是我就搬走了,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和芳芳,也没有告诉淑美和丁春雨大哥,我担心你们听了,会怪怨丁妈妈,丁春林走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丁妈妈的头发全白了,怪可怜的,也担心你们知道我被赶出了丁家,产生一种隔阂,渐渐疏远。芳芳天真烂漫,淑美泼辣能干,大哥多愁善感,玉龙哥哥你——”
“春怡,我知道你说什么,你最了解我,只是我永远也猜不透你,丁家的事,给你造成了多大的痛苦,丁家走到这一步,已经无法挽回了,丁爸爸又提出了离婚,丁妈妈给芳芳和大哥打电话了,同意离婚,而且也流露出要走的念头,另嫁人,芳芳只是生气,毫无办法,叫喊着不管,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管不着。”
“终于走到了这一步,一个家庭,走到这一步,算是破产,破产就是世界的末日,原因究竟在哪里?”
“司马淑美和大哥的事,也隔在那儿了,丁妈妈大闹司马家之后,司马家也没有当一回事,原谅丁妈妈是伤心过度所为。可是,大哥接二连三接到了丁妈妈的电话,坚决不同意大哥娶司马淑美,说司马家是丁家仇人,大哥把原话告诉了司马淑美,司马淑美急了,火暴的性子,当时就逼大哥结婚,大哥提出来要等一等再说,司马淑美更火了,干脆不结婚就散伙,就这样断了,是我和芳芳知道了此事,死拉硬拽两人见面了,大哥落泪了,被司马淑美骂了一顿,话不好听,我想说说司马淑美,也太野蛮了,芳芳拉住了我,笑着示意我,乘机走开,抑扬顿挫地对我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亲爱,满脑子歪理邪说。”
“芳芳也真有她的,这个鬼精灵的丫头,想的开,就是会享受幸福,幸福是会传染的,能够感染那种幸福的人,那也是一种造化。”刘春怡叹息一声,伤感之余,酸溜溜地给幸福下定义了,玉龙知道刘春怡所指,自己娶了丁春芳,有享受不尽的幸福。
“幸福是人人向往的,幸福是一种心态,只要心态平衡了,也就在享受幸福。春怡,你也该心平气和地重新考虑你的幸福了,不要瞻前顾后,整天昏昏眩眩,让别人记挂,好吗?再听我一回吧。”玉龙望着刘春怡飘飞着各种色彩的脸庞,一个可爱的女孩,如春天鲜艳的花朵一般天真烂漫,招蜂惹蝶,如今被世事折磨的遍体是五颜六色伤痕,整个一色彩斑斓的形象,心中堵得慌,忍不住劝道。
“好呀,有玉龙哥哥这样的好哥哥在身旁,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还谋求什么幸福呢?”刘春怡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干脆来一个调侃,飞扬幸福的花絮,来弥漫自己的心灵,这也是多少个日子少有的开心,这是老天赐予的一次机会,为什么要冷冷清清悲悲凄凄戚戚,诉说那无用的衷肠徒增悲伤。
“我是说,寻找一个归宿,过幸福的日子,感受美好的岁月,享受人间的温暖。”玉龙听的刘春怡说的离题了,不论是调侃还是正经,都是不允许的,于是急忙说道。
“好呀,我也想,想那幸福的日子幸福的岁月温暖的家庭,可是,归宿在哪里,玉龙哥哥,你可以帮帮我吗?”洁白的四壁,在柔和的灯光下,刘春怡找回了自己曾经失去的感觉,肆无忌惮地享受自己的开心与快乐。
“有条件吗?”玉龙被眼前的刘春怡感染了,与那个昏厥的一塌糊涂的刘春怡判若两人,人活的是精神,开心和笑靥与神秘多彩的华语一起飘扬,世界顿时多了色彩。
“像玉龙哥哥一般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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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不准你乱说。”
“像大哥丁春雨那样——。”刘春怡伸手捂了半是笑语半带笑靥的嘴巴,两眼睁的大大的,僵在那里,大哥丁春雨是自己的大伯子,自己是弟妹,怎么能这样说呢,她不相信这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然而确确实实是自己亲口说出来的,那是在第一次与丁春雨相见时本能地冒出来的一个念头,一直在心中珍藏,那是一个秘密,是一个天大的秘密,怎么会失口说出来呢,其实,在和司马淑美在一起读书的日子里,在司马淑美占了风头的时候,心中老是冒出一个可笑的念头,有一天,我抢了你老公,看你还逞能不逞能,这也是一直埋在心中的一个秘密。
“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大哥和导师共同研究的国家重点科研项目获得成功,学术界引起了轰动,让世界同行刮目相看,据说有丰厚的奖金。”玉龙没有在意刘春怡的表情,就当是一个调皮的孩子胡言乱语,倒是想到了大哥的成果。
“是真的吗?大哥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司马淑美那泼辣到淋漓尽致的专横跋扈也可以收敛了,大哥真是为丁家争了一口气。”
“是啊,可惜,大哥太善良了,司马淑美依然泼辣,别人也能感觉到那种辣味。可是,丁家正在破碎,丁妈妈离婚了,也要嫁人,爸爸再婚已经是事实,将来不知到还能不能走到一起,就是苦了年逾古稀的爷爷奶奶——”
“说我们开心的事好吗?”刘春怡依然脸色红润,在洁白的四壁掩映下,更是楚楚动人,带着祈求娇音嘟着嘴巴打断了玉龙的话语。
“好的。”
“玉龙哥哥,你来要呆多久啊,住在什么地方了?”
“说不准,少则半年,多则几年,刚来,住了饭店。”
“哦,让芳芳也回来吧,住在我家,我家挺宽敞的,让芳芳帮助小保姆一起带月儿,多好呀。”
“芳芳最近工作了,否则早就跟着回来了,走的时候,那上窜下跳的样子,急得像猴似的,但还的在乎那个工作。”
“芳芳不来,你也可以住到我家的,有小保姆在,我们不会有同居之嫌的。”刘春怡脸不红心不跳,扮了个诡秘的笑脸,尽情地挥洒自己的言语,过去只是敢想的事,现在变着味说出来,就现在的激|情,住在一个家里,只有一个小保姆,那不同居还异居吗?
“春怡,你变了,你变的大胆了,不是当年那个胆小的女生了。”玉龙始终挺直脊背坐在卷曲着双腿斜卧在一边的刘春怡身旁,紧紧地握着那只纤柔的玉手,嗅着女人散发的清香,漫无目的地诉说着千年神话。
“我不想变,可是那罪恶的现实世界会放过我吗,我多么渴望我就是不变的我,偎依在你的身旁,卿卿我我,说着属于我们俩的话语,可是物是人非,多么无奈啊,老天太不公平了,今宵和你相聚,此生足已。”刘春怡彻底在放纵自己,也许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空间,拉着玉龙哥哥的手,嗅着男人的气息,像做梦一般尽情编织自己的心情,悠悠倾诉,把自己一生纯真的爱恋和无尽的遗憾写在恋人的心田,多么惬意呀,人生还有什么更快慰更快活的想法和做法呢。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也不必太在意,坎坎坷坷一个一个都过去了,总是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等着我们,我会为你祈祷,我在为你祝福。”
“谢谢了,玉龙哥哥,我会听你的话的,你看看我,还像两年前那个好妹妹吗?”刘春怡一个调皮的要求,让挺直脊背坐着的玉龙不由得俯首相望,依然是那个恬静秀媚的女生,只是眉宇间写满了岁月沧桑的风韵,少了美妙的梦幻,多了娇媚婉娈。
“春怡,你就是霞光中那个翩翩飘舞的好妹妹。”玉龙带着俊美的微笑,带着记忆中的甜美,赞叹眼前静卧的即熟悉有陌生的好妹妹。
“哥哥,你亲亲我!”刘春怡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脸上顿时飞满了彩色的云彩,好醉人,好迷人,棱角分明写满颜色的嘴唇微微颤动,清丽的声音变得圆润悦耳,缠绵悱恻。
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满屋子洁白的寂静,浑身洁白的医护人员风风火火闯进来,打碎了满屋子美好的东西,编织了好久好久的网,就这样被撕得支离破碎,伴着思绪四处飞扬。不尽人情的医护人员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进行检查,刘春怡无奈地闭上双眼,任凭医生在自己的身体上摆弄,医院里的患者就像修理厂的机器,医生面对的就是机器一件一件零件,根本不会考虑什么人性和灵性。玉龙木然地站在一边,注视着医生娴熟的动作,倏地,洁白如玉的胸脯裸露出来,随即一对饱满晶莹的玉|乳如同一对可爱的小兔子跳了出来,椒|乳峰起,带着韵律轻轻地颤动,好美,好惊魂荡魄,那医生却熟视无睹,熟练地检查胸腔及其胸腔内的零件。
玉龙没有想过,好妹妹拥有如此绝妙的宝贝,想那高高隆起的胸脯是哺育婴儿的温床,却没有想到是造物主特意雕塑的人间秀美的玉峰,人的好奇就是从这里来的,惬意的冲动带着不可抑制的欲望。
“看什么看,不怕费电,回家开亮了灯没明没夜好好看去。”医生发现了玉龙在一边呆立,目不转睛地傻傻地注视,白了一眼训斥道,显然把玉龙当成患者的丈夫了。医生就是这样不留情面,整天提着刀子和死人活人打交道,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死活不打保票,还让你签字。
医生做了记录,头也不回走了,像修理工对待修理的机器一般,没有沟通和交流,那不屑一顾的神情显然告诉你,你是修理对象,需要征求你的意见吗,没有必要。
“你看见了吗?”刘春怡依然沉静在甜蜜幻觉之中,没有品尝那刻骨铭心的亲吻,也在甜蜜的亲吻之中游走,那清凉的胸膛告诉自己,那是对火辣辣的目光的反射,太多的悲伤让一颗承受太多惊悸的心太容易满足了,这一刻,赤裸了我的胸膛给了你,刘春怡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衫,闭着眼含着微笑轻声问道。
玉龙听着,浑身战栗,突然意识到,应该转过身去,就在转身的一刹那,刘春怡张开了眼睛,发现了如同陀螺一般转动的玉龙哥哥,忍不住咯咯地笑出了声来,那是轻盈的与晚霞一起飞扬的笑声,在晚霞飘飞的黄昏,果树林里,偷偷地捉迷藏,欢乐间咯咯的笑声振颤了灿烂的红霞,惊颤了一个男子的心,那一刻玉龙的心颤抖了,这一刻,同样的一颗心也颤抖了。
“好可爱呀,转过来吧。”是咯咯的笑声过后平静的如同早晨的湖水的声音。
“我去看看刚才检查的结果。”玉龙狂蹦乱跳的心无所依托,找了一个借口想溜之大吉。
“不用去看了,心情好了自然不会昏厥,我没有什么事,谢谢你对我的关心。”刘春怡注视着玉龙,楚楚醉人的笑容显露无遗。
玉龙如同洁白的屋子里多了一个柱子,直挺挺地僵在那里,进退不得,回首望着斜卧的女子,那音容笑貌好熟悉,甚至包括那白皙荧荧的玉胸,然而在眼里是那样陌生,她是自己心中藏着的那个千年不变的纯洁无暇天真烂漫的好妹妹吗。
寂静的洁白的屋子里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晨曦从窗帘缝隙中钻进来,肆无忌惮地窥视屋子中的寂静,刘春怡带着笑靥发出了醉人的叹息声,显然在叹息那良宵易逝晨曦早来,讨厌的太阳又来惊扰人间的春梦。
刘春怡慢慢地爬起来,颤巍巍的,酥姿妖娆,桃花笑脸在绽放,玉龙旋转身形,扶了柳枝一般的窈窕腰姿,却是一个美人靠在怀里,滑滑的秀发四处散动,如同一幅现代高级的抽象画,女人的幽香扑面而来,如同清晨沐浴在开满鲜花的春林里。
“春怡姐,你好些了吗?”门开处,一个丽音随着身形飘到刘春怡和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