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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提醒了我,纵身一跃上了石台,在这石台上有好多凹槽,这些凹槽形态各异,有点像什么,一时却又说不上来,但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凹槽之间有小孔相连,这让我很是疑惑,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若兰见我在上面半天没有动静,便喊道:“哥哥,你在上面看到了什么,为什么还不下来?”
“若兰,你上来看看,这个台子是做什么用的。”若兰就像一个谜,或许能看出些端倪。
若兰莲步轻移,一晃身子就上了石台,看到石台上的景象时顿时一惊,小脸煞白,说道:“哥哥,这是血祭台。”
“什么是血祭台?”若兰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确实知道些东西。
“血祭台是一种古老的祭祀工具,在举行古老祭祀仪式时才用到,这种祭祀行为已经消失多年,就是因为这种仪式过于血腥与残忍。”若兰脸上有一丝不忍,好似有一种痛苦的回忆。
看着这石台,我倒是没什么感觉,不明白若兰为什么说这种祭祀很是残忍与血腥,便问道:“若兰,为什么说这种祭祀很血腥残忍呢,这祭祀又是用来做什么的?”
“之所以称为血祭,就是因为他是用生人进行祭祀的,而且是生生把人皮扒下,掏出五脏六腑,把五脏六腑按照一定的排列顺序放置在这血祭石台上的凹槽里,并把人皮蒙在石台下方那个通道里过滤血液。那些人体器官流出的血液会通过小孔汇集到一起,经过人皮过滤最终被那些形似枯藤的东西吸收,那些枯藤其实是一种特殊的纤维,就和肌肉差不多,有了血液的滋润这些纤维就会恢复活力,拉起那道石门。”
“恩,也就是说,这个血祭仪式就相当于密码锁,石台上的这些凹槽组合就是密码,只有按照正确的顺序排列才能打开石门。”我看向小脸煞白的若兰,轻轻拍了拍她,以示安抚。
“恩,哥哥真聪明,就是这样的。”说完这句话后,若兰就不愿开口说了,仿似多说一句就会多一份痛苦。
看着凹槽的容量,不杀上几个人活剥一下是无法填满血槽的,看来这门是打不开了,这让我多少感觉有点遗憾,不过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来打开石门,我还是做不到的。
我跳下石台,把若兰抱了下来,准备离开这,虽说打不开石门,看不到最终的BOSS,不过好歹这里的殉葬骷髅经验值高,让咱又升了两级,已经42级了,也算没有白来,反正就是为了升级而来的。
看到我一脸的不高兴,若兰开口说话了,“哥哥,你是不是想进里面看看?”
“恩,不过让我扒人皮,这太残忍了,我自认为做不到,不进去也罢。”我拢了拢若兰额前的秀发,柔柔的道。
“其实不一定非要打开这道石门才能进去。”若兰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看来把刚才的不快已经放下了。
“哦,是吗?”这个回答倒是让我很诧异。
“一般来说,这种风格布局的墓葬都会有一道暗门。”显然若兰对墓葬格局还是很有了解的。这种暗门让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建造墓室之人给自己留的生门。
“那若兰可知道这暗门在何处?怎么打开?”
“哥哥,若是想看看那道门后面的情形,那就随若兰来。”说完若兰越过殉葬坑,来到中间那个平台的zhōng yāng仔细敲了敲,随后在大殿四个石柱的火把上转动了一下。
不多时,殉葬坑中间那个平台露出一个方形的孔洞,我来到洞孔往下一看,黑漆漆的什么也瞧不清楚,顺手丢了一个火焰魔法进去,这一下看清楚了。
里面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大约五米深,有台阶直通到底,我顺着台阶走了下去,若兰就跟在身旁。
台阶走到头后,我燃起一个魔法火焰,单手托起,用来照明。沿着台阶尽头的甬道继续向前,中间没有岔道,直直走了三十多米,又出现一排向上的阶梯。
拾阶而上,却发现没有通往上面的路,被一层石板挡住了,看到石壁上有一个拉环,我顺手一拉,“哗啦”一声,石板弹开。
我纵身一跃来到了,上了暗道,若兰在身后紧跟,飘身而上,站在我的身旁,扫视了一下,这里空间不是很大,中间停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
这里应该就是主墓室了,在墓室的四壁燃着长明灯,让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墓室的角角落落。墓室里倒是清静的紧,除了一口石棺外,再无其他。四壁的长明灯也不知燃烧了多少岁月,偶尔还窜起几多灯花,仿佛不甘平淡。
一直喜欢看盗墓小说的我,向往那些无所不能,分金定穴,摸走奇珍异宝,隐身江湖的掘爷们,没想到今天在游戏里也客串了一把。
我不知道这游戏里的墓穴里有没有诈尸一说,用不用准备黑驴蹄子之类的法器,壮起胆子走到石棺前,绕着石棺转悠了一圈,也没见到有异动。
倒是石棺上的奇异符文与石刻铭文吸引了我,咱有天机之眼,基本上没有难道咱的文字,看了一下就明白了大意。
这石刻铭文就是所谓的墓志铭,讲述了墓主人的生平与光辉事迹。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这个墓葬竟然是一个夫妻合葬之墓,这种墓葬在历史上是很少见的,毕竟古时候的女人是没有什么地位的,男尊女卑的社会地位注定死后的葬制也不可能男女同棺。
这座墓主人是一个大将军,生前夫妻两人恩爱非常,举案齐眉。有一年,也就是妻子怀有身孕那一年,丈夫接到圣旨,要到前线去,看着未出世的孩子,丈夫留下一块玉依依不舍的走了,本来说好的三个月就能回来,岂知战事有变,半年过去了,妻子也没有等到丈夫归来,于是天天站在村子口含泪等待。没等孩子出世,妻子就哭瞎了眼睛,郁郁而终,快要降世的孩子也胎死腹中。在妻子弥留之际找能工巧匠把那块玉做成了一对玉蝉,一雌一雄。蝉为单翼,寓意为背负单翼,绝不单飞。等着雌雄双蝉合璧那一rì,比翼双飞。
妻子死后半年,丈夫终于凯旋而归,被封为大将军,权利与地位他都有了,却永远的失去了妻儿,这让他痛不yù生,打开妻子的墓穴,看到了妻子手中的雄禅,丈夫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伤,泪如雨下,在妻子死后的第十七年,大将军嘴含雄禅自杀殉情,留下遗言与妻子合葬。大将军死后的第十七年,有人在他们坟头的遮yīn树上看到了一对泣血寒蝉,蝉声清脆欢快。
泣血寒蝉,十七年一轮回,生死相依,永不背弃,每十七年的等候只能有一个月的重逢,但雌雄双禅为了那个约定依然义无反顾。 传说泣血寒蝉就是人死后的灵魂附在口中玉晗蝉所化,破土重生。
看到这,我心中感慨,如今不知道在哪里才能找到这种至死不渝的爱情,为自己打扰了这对恩爱夫妻而忏悔,我抬步准备迈出这间墓室,突然石棺一阵抖动,散发出一股让人心悸的波动。轰然巨响中,厚重的石棺盖破空而起,抖落在了一边。
唰,一道身影闪过,一具男尸突兀的直立而起,出现在墓室之中。这男尸一身将军打扮,金盔金甲,腰悬阔剑,虎目剑眉,英武不凡,只是此时多了一股煞气。让人忍不住牙根发冷,汗毛倒竖。
对于这种有情有义之人我是打心眼里敬佩,不愿把他当怪物一样杀掉,另外我的天机之眼显示这家伙也达到了恐怖的50级,以我对50级怪物的了解,那是相当强悍的存在,更加不愿动手。
于是我朗声道:“将军,我误入此地,无意冒犯将军,还请海涵。”
迎接我是一道夺人心魄的幽冥剑气,只见那泛着幽光的剑气隔空激shè而来,迅猛而又势不可挡,我脚踩云踪步,身形急转,总算险之又险的躲过了这必杀的一击,那道剑气击在了墓室的石壁上,肆虐出一道深深的剑痕,让我毫不怀疑这大将军的实力,至少和千手修罗是一个级别的。
一击不中,这大将军再甩一剑,这一次阔剑上竟然催发出五道剑波,锁定了大片区域,我凝神屏气大气也不敢喘,飞身一跃,扑入了石棺之中,砰砰砰,连续五道巨响,石壁被轰的颤抖不已,我很是担心这墓室会不会塌掉。
石棺之中果然还躺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岁月无情依然没有带走她的美貌,不过再美丽,此时也是一具尸体了,躺在这里还是让人心里渗得慌,刚才不是为了躲避那致命的一击,打死我也不睡棺材。
我一个翻身,迅猛无比,没有跳出棺材又躺了回来,比刚才的速度还快了一倍不止。因为大将军拎着阔剑已经杀将过来,不是躲得快,已经脑袋搬家了。
心里急的要死,这可怎么办,打又打不过,躲又无处躲,怎么最近运气总是这么笨呢,出来练个级我容易吗,总是遇到这种50级的牛叉BOSS。
再想不出脱身之计就要被瓮中捉鳖了,突然我眼睛一扫,眼光落在了大将军妻子的脸上。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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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晗蝉化魇
石棺中躺着的女子,没有闭月羞花之貌,也没有倾国倾城之sè,如今脸上尤带的那抹柔情让她本不算很美丽的容颜显得动人无比。就是这么一个平凡的女子却有着那样让人艳羡的凄美爱情。
当然,此时的我没有什闲心情欣赏美人,我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抹朱唇,朱唇清浅,两腮微鼓,明显嘴里含着东西,很可能就是那传说中的泣血晗蝉。
本不愿打扰这对恩爱夫妻的清梦,如今在生死的边缘,咱也不可能愚昧的什么都不做,我迅速探出右手,食指和拇指成虎口状,拖住这女子的腮帮,微一用力,那朱唇玉齿打开,露出里面的一只玉蝉。
我迅速取出玉蝉,为了活命咱也只能客串一把掘爷了。只见这只玉蝉,其玉温润古朴,jīng光内敛,刻痕简练,龙走凤舞,走势呈八,边沿棱角分明锐利,翅尖如麦芒,隐隐透着嗜血的气息。玉蝉上灵气氤氲,光华流转,古香异彩,神韵毕露,活灵活现,可惜只有单翼,如果是双翼俱在的话,我毫不怀疑它会展翅高飞。
我顺手捞起单翼雌蝉的时候,只听大地震颤,看来这大将军已经到了近前,不过我久久没有等到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难道说这大惊军估计到石棺里的妻子,所以没有挥剑乱砍。果不其然,我抬头向外张望时,发现这大将军眼中充满了爱怜和柔情,当然那眼神不是看我的。
发现我露头,大将军健步如飞,瞬间就到了石棺前,并没有举刀,只是伸出强劲有力的大手向我的脖颈抓来,我毫不怀疑,这要是被抓住了脑袋估计就要搬家了。
我迅速举起了手中的单翼雌蝉,大将军在看到玉蝉后,明显动作停了下来,心神有些恍惚,趁着大将军迟疑的瞬间,我飞速跳出石棺,同时大喝道:“若兰,用时间魔法。”
若兰小嘴翕动,大喝一声:“时光的错愕”,接着一圈玄奥莫测的光晕笼罩在大将军的身上。一击命中,没有被ISS掉,之所以没让若兰一开始就释放时间魔法,就是怕这家伙等级高,免疫力高,取来玉蝉就是为了转移他的视线,降低他的jǐng惕,看来费这么大功夫取寒蝉很值得呀。大将军这时也反映了过来,可惜中了时光的错愕,速度锐减,此时他的动作在我眼中就好比蜗牛一般,对我没有一点杀伤力可言,至少在15秒钟内我是安全的。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以我现在的实力想要杀死大将军是不现实的,如果不是这时间魔法冷却时间太长的话,我早上去K掉这个让我狼狈不堪的大将军了,可惜这种逆天的魔法是不会变成瞬发无限制的攻击魔法的,那样的话别人也就不要活了,这新纪元就成了我一人表演的舞台了。
走归走,既然来到了这里,也得到了单翼雌蝉,说什么也要把那只雄蝉搞到手,不然岂不是入宝山而空手归了。
打是打不过这牛叉的大将军,至少现在打不过他,可是要从他嘴里掏出块玉来还是可以的,毕竟现在他的速度堪比蜗牛,即时狂飙起来咱也不怕。
我一个错不,来到大将军近前,双手合十说了声得罪,迅速展开行动,右手成钳,捏住这嚣张家伙的下巴,往下一带,嘴里的玉蝉顿时露了出来,我心里一喜,石棺上的铭文果然非虚,左手迅速在大将军的脑后一拍,啪嗒,玉蝉从这家伙的嘴里掉落而出,我顺势用右手一抄,接了个正着。
立马闪身,带着若兰走人,算了一下时间还有将尽5秒钟的时间逃生。我迅速跳进那个暗门之中,把若兰收到了宠物空间内,顺势一拉圆环,脚底抹油迅速往前跑了一段距离,掏出回城卷捏碎。
时空魔法的力量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身体,却始终没有进入时空隧道,短暂的两秒,此时显得是那么的漫长,那道暗门咔嚓一声关闭了,没等我松口气,就听轰的一声,暗门被一股狂暴的力量轰了个粉碎,接着一个健硕的黑影落了下来。正是近乎狂暴大将军。
看着前方被光华笼罩的强盗,大将军迅速挥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