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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无法介入的岛屿。
当时天学班上课时,我所有的目光都用来和卡尔玛交流去了,很少听课,所以只是依稀记得,比尔吉沃特岛是一个政权异常混乱的岛屿,由于岛内大部分的国家都是古代遗留的国家,无论是从科技还是思想都非常落后,混乱不堪的政权多达数百个,包括王国制国家,宗教制国家,家族式国家,天子诸侯式国家,等等。
大约是八十年前,陆续有海盗开始侵略比尔吉沃特岛,但是发现内陆中的政权对于外来者一致统一排外,但是后来各大政权迫于海盗们强大的炮火之下,达成了一个协议,那就是在比尔吉沃特岛的东边扩建,扩展建筑形成了一个宽广且易守难攻的天然港口,这个城镇逐渐变成了一个拥有标准的海盗风格,同时混搭有其他元素的水上都市。由于是扩建,比尔吉沃特海港所处的陆地环境并不是特别稳定。为此,这里的居民将建筑扩展到了水上城市里有无数的酒馆,无论岸上还是水中,成为装扮城市的一大亮点。这个巨大城镇无法成为一个政治实体,因为这里已经拥有了无数政权。政治和地理环境使得这里最终成为了海盗的避难所,并发展成为符文之地最无法无天的的海上走私中心,整个港口由比尔吉沃特的海盗、走私团伙和合法商人、古代政权联合成立了管理机构。
我绞尽脑汁,也就想起这些相关的资料,只是让我奇怪的是,胡尔达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混乱地带”,说不定凯南、娜美他们也在这个地带。
弄清楚了一切之后,我不安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然后语气友好道:“伊泽木,我是武士的消息你一定要帮我保密,如果有外人问起,你就说我是你远方亲戚。”
伊泽木为难道:“贱民没有远方亲戚啊!”
我面色立即一沉,吓得伊泽木马上点头畏惧道:“是的,是的,外人问起来贱民一定会说你的我远方亲戚的!”
我生气道:“我既然是你亲戚了,你还一口一个贱民,给我改掉!”
伊泽木犹豫道:“贱民……”
我目露凶光,瞪了伊泽木一眼,伊泽木连忙改口道:“我,敢问大人,是哪个县的武士,本县好像没有见过你。”
我为了让伊泽木帮我保守秘密,不得不暂时借用下武士的身份,沉声道:“我是外县的武士,具体的你就别问了,你记住我吩咐你的事情就行了,对了,我肚子饿了,有吃的么?”
伊泽木瞪了瞪旁边一直眼泪珠子不断下落的女儿道:“还不快给武士大人准备吃的!”
小女孩立刻尊敬得点头道:“是,父亲大人!”
我不由感叹,这等级尊卑的思想实在太深入脑髓了,连父女之间居然也是如此等级森严,可悲可叹。
第160章 惩戒
伊泽木家,很贫穷,贫穷到,将唯一的米饭给我吃后,他们就只能吃一些野菜野果。
伊泽木的妻子伊香是一个同样忠厚的人,长长的头发中,不少白发,日子将这个不到三十的女人变得如此沧桑。
夫妻两人倒是恩爱有加,伊泽木将为数不多的剩饭给妻子伊香吃,而伊香却是直摇头,将剩饭给伊泽木,两人互相推辞,最后决定全部给女儿伊可儿,伊可儿这时候总会大大的笑脸,将饭分为三个。
自从知道伊泽木家的经济状况之后,我再也不能安心的吃下新鲜的饭菜,只是会吃一少部分,其他则同他们一样,吃着剩饭剩菜。
贱民吃剩菜剩饭是伊县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只有武士大人高兴,才会将自己庄中吃不完的饭菜赏给自己的贱民。
通过这几天的了解,我逐渐明白了山城国的一些等级制度。
平民等级分为三等:商人与武士平级,贱民下等。
原本武士等级是要比商人等级高的,但是随着比尔吉沃特港的繁荣,商人的作用逐渐越来越大,最后发生了数起商人集体罢工的事情,最终大名藤元吉改革了老祖宗的法则,决定让商人与武士平级。
但是后来商人隐隐盖过了武士的风头,甚至有些武士甘愿成为商人的护卫。每一名武士赋予十户贱民的资格,所以一般武士最爱对贱民说的话就是:你这没有的贱民,还不快多生点儿子!
商人没有拥有贱民的权利,但是一些商人花大价钱雇佣武士,然后把武士的贱民变为自己的,从而间接拥有贱民。
伊泽木不止一次向我提到银月国,银月国是北方众多政权中的一个小国家,历代国王都是女人,勤政爱民,国家的每个人都拥有一个骑士的梦想,人民生活幸福美满,安居乐业,是其他国家最向往的地方,据说银月国美女众多,许多国家的国王的王后,甚至当朝权贵的妻子都是来自银月国,故是一个政权非常稳定的中立国家。
看着伊泽木那向往的目光,我不由的安慰道:“大叔,你放心,如果将来有机会,我会帮助你生活在银月国的!”
伊泽木双眼冒光,随即暗淡下来:“大人你就别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
我没有回答,很多人都有梦想,但是真的要去实现之时,便会自己先击毁自己所有的信心。
这几日的生活,我已经逐渐和伊泽木一家融洽熟悉,伊泽木也渐渐面对我没有那么惧怕,而伊可人小姑娘更是整天腻在我身边,听着我说关于其他大陆的精彩故事,小女孩第一次知道在比尔吉沃特之外,还有如此多的大陆,顿时红扑扑的小脸总是充满期待,并且有了人生的梦想,环游世界。
我竖起大拇指,赞扬道:“还是可人妹妹的梦想最为远大,值得表扬,哈哈哈!”
时间又过了数日,体内的均衡水珠慢慢的开始链接,身体也基本上恢复了小半,勉强能够自由行动。
白吃白喝了十几日,心中总过意不去,于是我决定帮助伊泽木一家一起下田进行劳作,吓得伊泽木连连摆手。
我生气道:“伊泽木,别忘记了你答应我的话,现在我可是你远方亲戚!”
伊泽木坳不过,只得心惊胆战的同意,并且开始教我基本劳作的方法,现在正是入夏,需要种植一些蔬菜,首先呢需要将土地用木质的犁将土翻开,然后均匀得洒下蔬菜种子,最后将种子埋上,翻土的深度,埋土的技巧,种子之间的距离等等农作技巧,伊泽木一板一眼得告诉着我,很快我便掌握了基本要领,热火朝天得干起。虽然我身体只是恢复一小部分,但是比起普通人那是强太多,原本需要耗费大量力气的木犁我一只手并能轻松的掌控,就这一手,伊泽木差点吓得双腿一软,这可是比一般的初等武士还要厉害,眼前的这个少年莫非是高等武士。
突然,农田旁的道路上,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只见一名中年男子骑着一匹马慢悠悠得荒了过来,男子穿着一套非常奇怪的黑白相间的上衣下裙式服装,上衣交领,三角形广袖,胸前系带。
伊泽木与伊香两人看见男子骑着马过来,连忙丢掉水中的农具,也不在乎是在水田中,居然直接跪在水田中,口中喊道:“贱民见过宫本田武士大人!”
宫本田骑在背上,很享受这种等级差异的满足感,点点头道,突然他的眼睛余角瞄上了我,脸上顿时一黑,叱道:“你是谁,为什么不下跪!”
我朗声道:“我是伊泽木的远方亲戚,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向你下跪!”
伊泽木吓得满头冷汗,偷偷扯我的裤脚,示意我不要惹怒宫本田。
不过,宫本田早已经怒了,气得跳下马,夸张的从身上的刀鞘中慢悠悠得拔出一把弧形长刀,喝道:“呔!你这贱民胆子不小,居然敢这样与本武士说话,马上跪下道歉,然后自己打自己十个耳光,要不然,我就砍了你!”
我用盒子扫了扫这个宫本田,战斗力:700实力:初等职业:武士武器:长刀其他:无啧啧,居然只是一个战斗力700的初等武士,如此趾高气扬,要知道在艾欧尼亚,说不定连一个守城大叔都能有上千的战斗力。
果真是穷乡僻壤出刁民啊,这些日子看着伊泽木一家那穷困的生活,每日起早贪黑,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我早已经一肚子怨气。
我手指一指,气势逼人,冷声喝道:“呔,你这个初等武士,居然敢这样与本武士说话,马上跪下道歉,然后自己打自己十个耳光,要不然,我就砍了你!”
宫本田被我气势还真不自觉得吓退半步,阴晴不定的望着我,冷冷道:“你,你也是武士?笑话,贱民的亲戚也有武士,武士也下田劳作,哈哈,你以为本大人是三岁小孩么,看来不给你一个教训,你是不知道本大人的厉害!”
说完卷起袖子,“呔”的一声,往田中纵身一跳,面部狰狞,弯刀迎头劈来。
我怕宫本田伤及到伊泽木,从田中纵身一跳,右手化为手刀,微微运用一丝太阳之力,便将宫本田的弯刀劈断,紧接着一脚将半空中的宫本田踢回道路上,轻轻松松得落在狼狈不堪的宫本田申请,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冷冷笑道:“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打自己十耳光,要不然,嘿嘿,后果你可是知道的!”
第161章 棒打凶狗
这个世界上原本狗是怕人的,然而怕狗的人多了,狗便不再怕人。
伊泽木夫妇此时吓得目瞪口呆,在他们固有的封建等级思想中,从未见过高贵的武士被人打过,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所以,他大脑一片轰鸣,呆如木鸡。
我脚加重几分力道,冷笑道:“还有5秒钟的时间,3秒了!”
宫本田望着我手中寒光闪闪的大刀,吓得顿时魂飞魄散,那还顾得上什么尊严,抡起手掌就朝着自己的脸上抽着耳光。
“啪啪啪”
耳光,异常的响亮,却看得伊泽木夫妇心惊胆战,心肝扑通扑通只差跳出嘴巴。
我满意的微微一笑,一脚将宫本田从地上踢飞数米,宫本田狼狈得提起宽大布裙拔腿就跑,连马都顾不得牵走,要知道,马可是武士身份的标志,贱民是不能骑马的。
我摸了摸这匹红鬃马,嗯,手感不错,可惜,我不会骑马。于是我对着田中一动不动的伊泽木道:“大叔,这匹马送给你们了吧,我不会骑马!”
伊泽木顿时两眼一黑,居然昏过去了,我迷惑道:“伊香婶,大叔怎么了,怎么晕过去了,你帮我把马牵着,我抱大叔回去。”
伊香看见这匹红鬃马,两眼也是一黑,“砰”倒在水田中,这把我吓坏了,连忙将两人抗在马背上,然后拖回伊泽木家中。
……
伊可人小姑娘泪眼巴巴得看着父母,摇晃着我手臂撒娇道:“哥哥,哥哥,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怎么还不醒来,我害怕!”
我轻轻摸了摸伊可人的小鼻子,笑道:“可人妹妹不要哭,你的父亲,母亲没事的!”我潜意识的这个摸鼻子动作,居然把伊可人当成了娜美一般,不由心头担忧想着:“娜美,你还好么,你现在在哪里,哥哥刚刚答应不会离开你,可是现在却不在你身边,你一定也如同伊可人一样伤心痛苦吧,不要害怕,哥哥,会找到你的!”
伊泽木,伊香两人渐渐清醒过来,只是依旧无法接受我击伤宫本田,夺取马匹的事实。
伊泽木唉声叹气道:“哎,天寂大人,你是武士身份,宫本田不能拿你怎么样,可是,我们一家只是贱民,我们会被武士处死的!”
这个国家,崇尚武技,只要实力强大的人都会受到尊重,我就不信凭借我的实力,在这个偏僻的小县,还不能立足!等我身体全部恢复之后,我便去寻找凯南、娜美。原本我是想低调,但是低调不等同能够忍气吞声,任由人侮辱,以前在地球上时,我被人侮辱,不反抗,是因为我没有实力!现在,这个世界,我有实力,我何必还要忍气吞声!
我安慰道:“放心,大叔,我一定会保护你们一家的!”
就这样,伊泽木一家在担心受怕的一天中,惶惶而过,并且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将所有要上供给宫本田的新米与蔬菜,全部自己留下,终于,吃了一顿饱饭饱菜。
在吃饱的那一刻,伊泽木居然默默流出泪,感慨道:“种了几十年地,第一次吃饱肚子,就算是知道明天会死,我也值了!”
这是一种多么朴素的想法,为什么越是朴素的人民,却越是尝受人间饥寒,均衡之道,在于均衡二字,然而据我所知,即使是均衡教派最辉煌的时候,也仅仅是以传道为主,从未真正得做出有利于这个世界均衡的事情。
隐隐的,我心中第一次萌发出一个观念:以实际代替理论,真正的实现,均衡之道!
只是传播道义都极其困难,何谈行动,起码我现在没有实力完成这一切。
带着这些虚无缥缈的梦想,我渐入梦中,在梦里,我位于黑与白之间,一边是我地球上的父母,杨晓婉,李哲,还有曾经羞辱过我的面孔;一边是异界的卡尔玛,娜美,阿卡丽,凯南,还有强大的劫,胡尔达,青晓。
黑白不断交织撕裂着我的记忆,撕裂着我的身体,猛然,我从梦中惊醒,隐隐得看见破损的木窗外,点点火光闪闪。
倏地,一种不祥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