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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完,转而又朝向了魈,说:“魈,玄蜂说得没错,你不要一意孤行,今天我们一定要把巫女带回去。”
无音见他们唇枪舌剑的窝里反还乐得轻松,干脆坐到一块石头上看好戏。
她的举动惹来魈的怒瞪,她利落的回瞪回去。
切!就他眼睛大是不是,她的眼睛也不小,别把气撒到她身上来。
“哟,这巫女倒有趣,先前还怕的尖叫,现在看起好戏来着。”九婴边说边朝无音抛去一个媚眼。
无音无视他的存在。哼,想勾引她没门,这媚功比起她家骚狐狸可差远了。生得没颀雪俊俏、模样没有云隐风雅、气魄没有轩辕熙强悍,哪里都是缺点一堆。
“废话太多了。”玄蜂是急脾气,手中突然多出两柄钢针,都有食指粗细,顶端淬了毒,果然配他的名字、毒蜂一只。
魈冷笑,拔出了那柄巨刀二话不说的就劈去。
白泽和九婴知道这把刀的厉害,都闪过一边不做正面交锋,而玄蜂意气用事的迎上去…,钢针直朝魈的脖子刺去……
魈转身避开,一个旋风踢后,身形快如闪电般的直朝玄蜂胸口一刀砍去。玄蜂自知这刀下去自己必死无疑,向后一个翻身,临空一跃再次偷袭他的下盘。
什么嘛,招招下流,这个玄蜂也不是个东西。无音在一边观战,没想到身后一股阴风吹来,猛然回头,就见九婴已经一把扣住了她的咽喉。
“小姑娘,乖乖的,我可不想掐断这么美的脖子。”
魈见无音被制,抛下玄蜂,刀斜手一挥,真气生生逼退了九婴。
无音回神,自己已经被他揽在胸前。
“不想死就抓紧我。”魈在她耳边压底声音道。
这都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不是一伙的嘛,不明白。反正目前为止魈比另外三个顺眼,她就先观察下再做打算。
“魈,最后一次警告你,把巫女交给我。”白泽大喝一声后见他没有反应,于是口中开始振振有辞……
“嘛咩依撒哄挈西……”
“嘛咩依撒哄挈西……”
类似梵咒一般的话语从白泽的嘴里吐出后,无音感觉魈的身体突然颤栗起来,这种颤抖还包含着他脸上的痛苦之色。
他怎么了?握刀的手痉挛得紧抓着自己的胸口,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要撕扯开他一样。
“魈,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你知道自己抵抗不了血引咒。”
血引咒?那是虾米东西,难道是类似于蛊毒的毒咒!?
一滴鲜血从魈的口里缓缓淌下,他的目光如炬,誓死抵抗着那咒语带来的巨大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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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都这么痛苦了还死撑什么,把她交出去不完了。
无音略微挣扎了一下,魈的手便蛮横的收紧了些。
突然,他迅速的从腰间掏出两枚弹丸朝地上丢去。
无音还没准备好,眼前就冒出一团暗红色的烟雾。
眼睛好辣……“咳……咳……”TNND,放催泪瓦斯呢,怎么都不提前通知一声,笨男人!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无音和魈摆脱了暗杀者的追赶后一路沿着小径而下,她发现魈的状况很不好,到最后几乎都是她勉强支撑着他才走到了山脚。
无音将魈扶到了一棵树下休息,自己也累得瘫倒在地。
“你怎么样?是不是还很痛。”她不忘关切的询问身边的魈。
他眨了下眼,气嘘的说:“死不了。”
嗨,死到临头还嘴硬。
无音朝四周看看,刚站起身就被他一把拉住手腕,“去哪儿。”
感觉好像妒忌的丈夫不让妻子去偷情。她甩开他的手说:“我去弄些水来,那里有条小溪。”
魈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这才闭眼不再开口。
死个性,多说几句话会死啊。
她不满的瞅瞅他,要不是看他受伤的份上,才不管他呢。
走到小溪边,无音抹了把脸,回头又看了眼树下的魈,低头撩起一片裙摆撕下,在溪水里洗净后,又从一旁的芭蕉树上摘了片叶子,卷起盛了些水。
小跑着回到魈身边,将水送到他嘴边。“口渴了吧,喏,喝点精神会好点。”
魈抬头,诧异的看了她半晌。
“看我干吗,你不渴?”无音见水有点流出来,感觉怪可惜的。
魈接过后一饮而尽。“谢谢。”
无音立刻抬头看夜空,引来他不解的问:“你在看什么?”
“看是不是天亮了,你竟然对我说谢谢。”
他气岔,嘴角竟微微牵动了下。
无音用刚撕下的布替他擦拭去满头的汗,他不适应的瞥过脸去。
“我没事。”
“死鸭子嘴硬,刚才我看你痛的血都流出来了,他们是不是给你下了毒?”
他摇头,“不,是咒术。”
“咒术?”无音想到了慕容颀雪,他是离魄师,应该对这类咒术很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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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们不是同伴嘛,为什么不把我交给他们带回去?”
无音想知道的是这点,虽然魈冷漠了点、酷了点,但一路上他也没为难她,见他受伤总有些于心不忍,所以越发的好奇他的身份。
魈不语,脸色阴沉。
“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能逼你说。”反正有的是时间,她就不信套不出他的话来。
“我们是血祗的四位法王、杀手的最高品级。”
没想到她刚要放弃,他却开口道出了原由。
魈抬头,认真的注视她,“我现在还不能把你教给弈王,你是我唯一的筹码了。”
把她当成了筹码?难道他想把她当作和弈王讨价还价的工具不成。
“为了什么?是为了在你身体里的血引咒?”
“这只是原因之一……”魈面色显得黯然。
“还有什么原因……”她继续问后对上他犀利的目光。
“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少打听。”
凶巴巴的,早知道就不帮你了,无音在心里忍不住暗骂。
“那……我可不可以打听一下,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办?显然那几个人不会轻易放过我们,而且我看那什么九婴和玄蜂的就不是个好东西,他们一定会对弈王说你意图叛变。”
无音的话让魈本已暗淡的脸色更为难看。
“走一步算一步,我说过……我要亲自带你回弈王那里。”
“大哥,怎么能走一步算一步,我的命可是掌握在你手里,拜托你给个准确的音信好不好。”
真佩服他的沉着冷静,都这节骨眼上了还镇定自若。
“闭嘴,你很吵。”
魈觉得嫌烦的干脆闭目不再理会她。
山里的半夜刮着大风,无音从睡梦中被冻醒,她朝身边不远处的魈看了眼。
那家伙的身体在不住的发颤,嘴里模模糊糊的不知道说着什么。
她凑近一点,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不料刚接近身体倏地一下被他拉入了怀里,刚想挣扎大叫非礼,却听见魈喊出声。
“……娘,快跑……快跑……火……火烧过来了……姐……姐……”
他搂得太紧,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拼命的将自己的脸从他钢铁般坚硬的臂腕里探出,大口的吸了口气,却始终挣不脱。
好烫!
她停止了挣扎,感到魈的身上火般的烫人,好像发烧了。
“姐姐……快逃走……不要管我……火太大了……姐……”
他的呼喊喊得那么撕心裂肺,无音仿佛感同身受,她不由的柔声安抚着说:“没事了……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没有火了……你看,火都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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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语连连的魈在她的一遍遍安慰下终于停止了抽搐,安静的埋首在她的颈窝沉沉睡去。
总算平静下来了……
魈的身上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无音怀疑他脸上的伤是不是因为他口里喊着的那场火所造成。
想拉开他的手,发现不行。于是,无音稍微挪开了一点,找了个舒适的角度躺在他怀里。原以为自己会就此失眠,可能这一晚经历的事情太多,所以很快她也随着魈那匀称的呼吸声睡去。
一缕清晨的阳光将无音唤醒,她睁眼便看到自己身上盖着的黑色斗篷,难怪昨晚没有再冻醒,没想到那块木头还蛮体贴的。
笑着坐起来,看着迎山远眺的高大背影,金色的光晕将他周身勾勒出一道迷人的弧度。
“醒了。”魈回头,走到她身边凝视着她好久。“你……昨晚为什么不逃,我没有能力捉你的。”
“你受伤又发烧了,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无音说得理所当然,他的表情却像在压抑着什么。
“我会负责的。”
“啊?“无音愣住,”什么负责?负什么责?”
魈因她的不以为然而冷下微红的脸,怒说:“昨晚是我不好,我不该……不该抱住你……抱住你躺了一夜。”
她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声。天啊,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可爱。
她的笑声越大,魈的脸色就越黑,终于他忍不住的拉起她的手。
“你笑什么!”
无音憋住笑,不想伤害他的自尊心。“没事的,我们又没做什么,不用你负责啦。”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他更恼了,凶狠的眼神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真生气了,古人还真迂腐。
无音不得不收敛了笑容,认真的说:“你也知道我是巫女,也算半个医生了,医者父母心,昨晚我是本着这个态度所以才救你,何来男女有别,所以你不要想太多才好。”
魈狐疑的瞅她半天,见她说得诚恳,也就点头说:“是我想多了,月姑娘。”
月姑娘……从他嘴里说出这么客套的话怎么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叫我小夜好了,或者叫我夜色、色色,随你。”
他想了想,“小夜好了。”
偏偏挑个最没个性的,唉……失败。
无音想到他的伤,关心的问:“你的伤好点没有?”
“血引咒施行起来分几个程度,白泽还是手下留情了,所以我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万一他们追来,恐怕我不是他们三人的对手。”
“魈,你能老实回答我为什么要单独带我见弈王么?我知道你想用我交换什么对不对。”
他这回没有凶她,点点头。“我需要用你交换我的姐姐。”
“哦……”可是还有一个疑问没弄明白,她说出心里的不解,“你姐姐不是弈国王妃吗,为什么还要救她,难道弈王对她不好?”
魈提到他的姐姐,脸上露出对弈王的仇恨,那种仇恨几乎把他的俊脸给扭曲。
“我姐姐是被逼的,她为了保全我的性命才嫁给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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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恨和埋藏许久的痛苦连无音都感受到了,于是覆上了他的手,柔声说:“会过去的,你一定能救出你姐姐。”
魈愕然,望着她温柔的眼眸,试探着说:“即使要将你交给那样可怕的人?”
无音缩回手,灿烂的一笑,“是祸躲不过,我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和他们说得不一样,很奇怪的女人。”他老实的说了句。
呃……这是什么话来着。奇怪!她很怪吗?黑线再次爬上无音的额角。
然后,在无音的继续穷追猛打下,终于从魈的口中得知了一切真想。
上次在黄鹤楼里,魈知道水濯颜武艺高强,绝对不能正面冲撞,这样很有可能两败俱伤,谁也讨不到便宜。所以在他的观察下看出水濯颜对无音的关心,于是便故意对无音放冷箭让他分心。其实魈并不想伤无音性命,所以没有瞄准她的心脏,也少用了几成功力。
没想到,弈王听到密报后,得知无音是能够制造长生不老药的巫女,于是又派他将无音捉回弈国。
无音从他的话语和观察下说他不是那种奸佞之徒,至于他的身世他则说得断断续续,不过经过零星的拼凑她也明白了大概。
小时候的魈曾是弈国边境部落族长的儿子,原先的名字呼延宏。在他十三岁那年,登基不久的弈王皇甫傲因领兵攻占了他的部族。父亲、母亲战死,半张脸上受伤烙下的疤痕就是因为那时候的一场大火而烙下,而且姐姐呼延汀兰为了救他,眼睛也被烟熏瞎。
就这样他与比他大两岁的姐姐呼延汀兰成了弈王的奴隶。一年后弈王强纳呼延汀兰为妃,呼延汀兰为了保全弟弟的性命只得委身于毁灭族人、有杀父之仇的弈王。而他被弈王送入了专署于弈王的暗杀组织“血祗”,从此改名为魈。
经过残酷的杀手训练,从无数的尸体中、凭着顽强意志活下来的魈很快成为了血噬里的最高级别杀手、法王之一。
弈王的目的很简单,他知道魈是练武的奇才,他也是唯一能使用弑月刀的人。他希望魈有朝一日能夺回破空。
魈虽然万般不愿听命于弈王,但他的姐姐至今还被弈王作为人质软禁在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