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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显得游刃有余,就是在侍卫长的攻击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一个故意的不小心下,被正好击中了胸口,巫逸飞装作很受伤的模样飞快的退出去了。
侍卫长制住了其余人一起跟去的打算,这次派的人更加的少,只有三个人,就是这么下,剩下的人阵型完全没有破绽。赫连霖眉毛一皱,路彦妮还说三个人就足够了,估计他出去都不怎么有可能吧。看着剩下的二十多个,赫连霖摸了摸下巴,决定暂时先按兵不动,再看看再说。
先前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底下的某些人开始有些着急,想着自己的同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侍卫长本来对这些毫不关心,但是经不住手下的请求,又派出了六个人,但是侍卫长最后说的是,如果剩下的人还不回来的话,就不会再派人去查看了。
最后当然那六个人也没有回来,侍卫长也真的向他说的一样,再也没有安排一人去查看。正等着赫连霖发愁的时候,其中的六个人眼神一白,身体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倒下去了。
赫连霖才不慌不忙的跳下来,就这最近的几人后脑勺那么一敲,顿时有几个人就这么晕了。这一切正好在侍卫长的目光下,侍卫长抽出刀,向着赫连霖砍过来。赫连霖跳下来以后才发觉不对,不是应该路彦妮一起跳下来的吗?为什么路彦妮不见了?难道走了?不会吧,刚刚那几个人的倒下,明明就是她搞的鬼。
赫连霖接的很困难,问题就是路彦妮说过,不能伤害这里的人,只是要偷东西,而不是入室抢劫,这倒是和游戏中要避开所有的守卫一样,目的都是要不让人发觉的偷东西,虽然现在的性子也完全变了,现在应该算是入室抢劫了吧。
正当赫连霖和侍卫长打得火热的时候,一个惊慌失措的侍卫跑了进来,身上衣裳不整,像是被刀剑的锋利武器割开一般,身上有一道道的血痕,但是并不明显。看见侍卫长以后,边跑过来边喊道:“大哥,不好惹,过去的兄弟全部被放倒了,那些贼实在是太厉害了。”
这人说的时候,气喘吁吁,说完的时候,脚下一软,差点跪了下来,赫连霖趁机拉开距离,到远处换了一口气,扯了扯蒙在脸上的黑巾,感觉有些紧,刚刚差点连呼吸都呼吸不了了。
侍卫长当然不可能让自己的属下一个狗吃屎,看见赫连霖拉开了一段距离,觉得赫连霖不可能对其造成什么伤害后,伸出一只手扶住快要倒下的属下,属下松了一口气,说道:“谢谢老大。”
侍卫长一愣,马上变了神色,属下知道自己肯定说错话了,马上身体灵敏的往下一滚,滚出了侍卫长的范围。侍卫长知道了大事不好,但是身体已经诚实的告诉了他的反应,开始僵硬,不能控制手脚,就这么一用力,连平衡都保持不了,直接这么直挺挺的倒下了。眼睛中诉说着不干。
属下拍了拍胸口,小女儿的生态显露无疑,说道:“呼呼,吓死我了,露馅了,幸好已经把药放出去了。赫然就是刚刚的路彦妮。”虽然路彦妮没有说过这一节,但是当她进来的时候,赫连霖就已经把她认出来了。
赫连霖瞅了瞅外面,问道:“他们呢?”正说着,巫逸飞和季瑶芷就进来了。都是一身黑衣,巫逸飞摘下了脸上的面罩,看了看左侧的小阁楼,“聚仙楼”的龙凤凤舞的几个字,印在红底的漆金木板上,在火光下特别的明显。
赫连霖走了几步,念出了上面的几个字,转过头问到:“这就是藏宝楼了吧,我们进去吧。”季瑶芷也将面罩去了,几丝头发落下,贴在脸上,还是那么的性感迷人,也是这么劝道:“是啊,我们还是快点进去吧,迟则生变。”
巫逸飞的动作则是更干脆,直接上前,推开了没有锁的房门,“咔嚓”一声,门开了,径直走了进去。赫连霖紧跟着进去了,路彦妮本来想还想叫他们等一等,结果动作这么干脆,比她还急,摇摇头,和季瑶芷一起进去了。
里面的光线反而没有外面那么明亮,蜡烛只是放在过道,离架子很远的地方,可能是因为预防火灾。每个架子上都铺满了柔软的丝绸。说是藏宝阁,但是入目的,也不像是专门收藏奇珍异宝的阁楼,反而是像一个普通的书房。一把太师椅,棕红色的桌子,还有几点淡青色圆圈点缀其中的砚台。还有一些寻常的笔墨纸砚。
季瑶芷边走边看,眼中惊叹的表情掩藏不住,感叹道:“这些,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啊。”这家的主人,也算是有格调有品位的人。赫连霖看了看楼梯,上面有着微弱的光,转头对着路彦妮说道:“上不上去?”他对这些东西到没有什么惊叹,一来他就是一个土包子,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你就是把宝贝放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所以,还是关心一下下面的剧情才是重点。而且,就算这里的宝贝再多,也不是你的啊!
季瑶芷对着有些发愣的路彦妮说道:“彦妮,你要找什么东西,知道在哪里吗?”
路彦妮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父亲死前,只是叫我在这里来取一样东西,说是取得这件东西,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我才想拿回来。父亲给我说的是,是一个盒子装着的。”
赫连霖已经再打量周围呢,顺口这么一说道:“什么样子的盒子,什么材质的,有多大?”
路彦妮想了想,继续回答道:“大笑,没有多大,大概差不多有两个手掌一般,材质,好像是金丝楠木的。”赫连霖扫视一圈,就肯定的说道:“这里的东西一眼就看得出来,没有,我们上楼去吧。”有没有赫连霖当然不知道,但是赫连霖确定这里没有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这里没有人。
果然,上了二楼以后,正中的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个人,下巴处留着大约一尺的胡子,头发还是乌黑亮丽,看上去应该只有三四十岁左右,但是古人一般都喜欢留胡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看上去年轻一些。
巫逸飞和赫连霖是第一个上去的,季瑶芷和路彦妮紧随其后,当看着对面前方正坐在一个人的时候,是谁在这种情况下都要吓一跳的。特别是后面的两个女孩子,季瑶芷可以听见很明显的抽气声,至于路彦妮,则是吓得突然叫了一声,但是很快就镇定了。
巫逸飞倒还好,就算天塌下来你也不要指望他有什么大的反应,最多就算是皱皱眉。赫连霖则是因为知道这里有这么一段,所以毫无压力,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对面的男人,一身紫色的锦袍,上面修饰着盘龙云纹,张狂而大气,男人也仿佛身处高位多时,早就练就了一声荣辱不惊的气度,看见本该属于小偷的四人,也没有丝毫的惊慌,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一样。
虽然头发乌黑,脸上的皱纹不是很多,但是一双眼睛的沧桑,确实怎么也隐藏不了的。平淡如水,看透了世界红尘一般,如果刮了胡子,却让说不出的俊朗迷人,但是那种风度,气质,还是很让女人着迷。
光凭着那盘龙云纹,赫连霖就猜得出来这位男子的身份了。
东府南靖王,也只有这位皇帝的弟弟,可以穿上代表着高贵身份的紫色锦袍加上盘龙云纹。南靖王眼皮子一抬,波澜不惊的翻着自己手上的那本古书,同时嘴里面说道:“你一共来了13次,直到今天,你才能进来。虽然过程并不十分精彩,但是也算是不错了。”
路彦妮紧咬嘴唇,说道:“不管怎么样,我已经进来了,你不能反悔,答应要给我的。”语气有点委屈,让人听了很起同情心。
“当然。”南靖王终于将手上的书放下,站起来,背挺得很直,看着路彦妮说道:“我答应别人的事情从来不会反悔,而且,那件东西放在我这里那么久,是时候还回去了。”说完,便回头,走到架子上,在墙壁上按了两下,一个暗格便出现了,南靖王伸手,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巫逸飞看着路彦妮,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语气有点冷。虽说这件事情是赫连霖自己擅作主张,但他其实也不需要跟过来的,像赫连钰和那只狗没来也一样,赫连霖本来打算是三个人就可以了。巫逸飞本来也不是那种喜欢凑热闹的人,但是看着赫连霖都要来,也不知道哪根神经短路了,突然也过来跟着,不过,这小姑娘明显有事情瞒着他们,至少巫逸飞他自己就不了解整个事情的全部过程,自然心里有些不悦。
但是看着季瑶芷也有点疑惑的模样,显然她也不知道,到是赫连霖,一副满不在意,胸有成竹的模样,好像所有事情都全部知道一般。还在不停的观赏这些名家名画。季瑶芷显然也发现了,问道:“赫连怎么一点都不好奇?”自从出来以后,季瑶芷一直就叫赫连了,赫连霖也不在意,反正这样也挺好听的。
赫连霖用手戳了戳面前的一幅古画,虽然不知道价值几何,但是一看就是自己赔不起的东西,只是很轻的碰了碰,就住手了,对着后面满不在乎的说道:“不知道啊,但是回去的时候问彦妮不就知道了吗?她一定会全部解释清楚的,是吧?”最后一句是对着路彦妮说的。
路彦妮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有点不安的说道:“对不起,只是,这里有很多事情我都没有完全弄清楚,所以我才没有对你们讲明的,你们放心,回去以后,我一定将所有的事情全部讲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不好意思,从西藏才回来,因为身体原因,玩了几天以后他妈的就高原反应住院了,所以晚了这么多天啊,哈哈,回来了
☆、45自己的路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南靖王已经转回来了;手上那总额一个盒子;动作轻柔;甚至是小心翼翼的放在他们的面前。
近距离观察这位皇亲国戚,才更加的觉得气势逼人;正是一个男人身强体壮的时候,皇家的气魄和高贵不容人侵犯的气质,在这男人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金丝楠木;自古以来就是只有皇家才能用的木钗;普通凡人更是见都没有见过;一般都是只闻其名。赫连霖当然也是;不过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了;面前的金丝楠木;美如天边的云霞,汹涌的如波涛,似海市蜃楼。
路彦妮看见这个盒子以后,一双猫眼猛地亮了起来,里面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带着喜悦和终于达成成功后的感动。情绪失控的将盒子抱在手中,不停地深呼吸,眼中隐隐有着泪水闪动,念念有词的说道:“呼,我终于拿到了,我终于拿到了!”反复几次,将慢慢的平缓下来。
南靖王见着路彦妮的情绪稍微好些以后,才建议到:“你难道不打开看看,里面的是什么东西吗?”看着面前的金丝楠木的盒子,南靖王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眼睛闪过一丝迷茫,像是在怀念着什么一般。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转移到了面前的金丝楠木盒子上,虽然不说,但是众人都很好奇。赫连霖眉毛一挑,对着路彦妮说道:”打开看看?”
他相信就算是路彦妮估计都猜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
路彦妮眼睛中情绪如波涛翻动,最后,还是伸手,将自己苦费心机才得到东西的打开。
没有所谓的惊心动魄的机关,也没有什么稀世宝物,是一张牌子,从质地上来看,应该是银子融成的。一跳有半截小拇指粗的红色丝线紧紧地拴好,颜色已经颇为老旧了,有些地方已经起了毛边。
有些氧化的银牌子,赫连霖想努力看清楚那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却不可辨认。路彦妮的眼神开始有些迷茫,将那块牌子仔细翻来覆去,但是也没有任何结果,只能依稀见着上面的图案,一枝梅花,随着时间的流逝,连那梅花都有些看不清楚了。
“这是?”路彦妮疑惑的看着南靖王,问道。南靖王微微侧目,过后,又是一副高傲的模样转过去,但是还是给路彦妮解释道:“这是你父亲的身份证明,第一杀手的证明。”说到最后的五个字的时候,南靖王的咬字重了一些,好像在专门提醒着他们去注意她说话的最后。
事实上,他们也被这个事实震惊了。尤其是路彦妮,不敢相信的重复道:“你说我爹爹是杀手。”
这不是肯定的吗?赫连霖在心里面叹息的想到,需要重复第二次吗?对于这些赫连霖都没有一些吃惊,这些都是他早就知道的了。
南靖王冷笑一声,袖子一挥,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说道:“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你的闭息,掩藏,还有那种身法,教你人体的的弱点。你以为,他真的就是想让你当一个小偷?”
一席话说得路彦妮哑口无言,嘀嘀咕咕的说道:“他都当杀手,喝了酒以后胡言乱语,人杀不死,说不定还把雇主供出来。”对于那个酒鬼爹爹,一天到晚就光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