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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德意志皇权和罗马教权斗争中一个长久的不利因素,来自德意志乡村的士兵过去见到一个本堂神甫都会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而到了意大利的作战时居然要他们把刀子砍到比本堂神甫高上好几层的神职人员脑袋上这件事,实在是让他们无法消化。
奥地利士兵因为西瑞克神职人员而犹疑。瑞士卫队则能得到加成。
此消彼长之下,奥地利军一度没有取得和自己人数优势相称的战术优势。
“赞美上帝!”
“暗ri之辉!”
“为了上帝。为了真选教皇!”
战场上的这些呼喊声让大旗下的拉迪斯劳斯深深皱眉,他考虑要不要和萨扎斯坦以及几个施法者一起出击,只是施法者去攻击已经和己方部队绞杀在一起的方阵是很危险的事。
不过似乎只有让同样休息过的萨扎斯坦用高级死灵系魔法来破开敌人的战线了。
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先用高级死灵和塑能系的魔法开路,是因为随军的魔法材料储量已经下降到了很危险的境地需要有所保留了,而且拉迪斯劳斯并没有料到瑞士卫队的那些硬汉能够如此的坚强。
这里毕竟是敌人的国土,东面的援军仅仅是被吓退而不是被摧毁了,如果他们卷土重来战局依然有反复的可能。
罗马军即使失败只要不是被围歼在当地也有重组的机会,而奥地利军一旦失败。以锡耶纳如今的状态很难提供补给,哪怕退回最近的国土米兰也是极其危险和漫长的旅途。
“萨扎斯坦殿下,您怎么看?”拉迪斯劳斯其实并不是在征询意见,在临阵指挥时为将者一定要有主见,他已经下了决心。
萨扎斯坦当然明白这一点,拉迪斯劳斯是要他来破阵。
虽然危险这正是他的价值所在,因此萨扎斯坦并不打算拒绝。
他正要表上一段忠心的时候。一阵喧嚣从瑞士人中传来。
方阵的一角崩溃了,十几个人放弃了战友和荣耀,正在崩逃。
虽然人数不多,但这是很明显,对于拉迪斯劳斯来说很好的征兆。
弗伦兹贝格的宝甲让大部分攻击他的武器都只能造成微不足道的钝击伤害,没有得到祝福和加持的武器实在是无力阻止这强大的敌人。
弗伦兹贝格解决了战斗。虽然瑞士人堪称硬汉,但是弗伦兹贝格的生命力和他的战斗风格让所有堪称硬汉的瑞士人也感到了恐惧,能够看到他战斗姿态的范围内,瑞士卫队的抵抗比其他地方消散得快得多。
当拉迪斯劳斯的耐心快要耗尽时,以弗伦兹贝格所在为中心。瑞士的方阵已经向内凹进了几十步。
一个受到两面夹击的角落里,瑞士人溃散奔逃。看到了这一幕的拉迪斯劳斯暂时打消了将施法者压上的打算。
接下来局势如他期望一般地发展,瑞士方阵开始缓慢但是无可逆转地分崩离析。
越来越多的瑞士人不再坚守自己的位置,丢下长戟开始乱窜。
突然有一股罗马军有秩序地脱出了方阵,向着东面游弋的奥地利骑兵发起冲锋。
后排的拉迪斯劳斯以及在敌阵中冲杀的弗伦兹贝格早就在等待这一刻了,从俘虏的罗马军官和神职人员口中,他们早就知道了托尼是瑞士卫队的指挥官,以及数量和质量都很值得一提的牧师力量。
虽然已经有不少神职人员让奥地利士兵心烦意乱,但是数量还是和罗马教会国的实力不大符合。
这支力量显然在等一个机会,要么是猛烈地反击弗伦兹贝格所在的箭头部队,要么就是突围。
很显然,托尼选择了突围。
稍稍击退两翼挤压过来的奥地利步兵,一个近百人的小集团在托尼的率领下向着凯梭维廷的骑兵部队冲去。
托尼最终放弃了和弗伦兹贝格见一见真章的打算,虽然对自己如今的实力相当自负,但是很显然他还不足以扭转这个战场上的大趋势。
不论瑞士人暂时抵抗得多么激烈,三面包围,退路被骑兵截断,这是一个绝望的战场。
相比奥地利人,其实托尼更清楚罗马援军是些什么货sè,刚刚的期待只不过是本能的反应,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思考后,他现在已经想明白了。
既然现在还见不到,那么就不可能及时赶到了。
不想死,就得靠自己。
突围的方向别无选择,向西只能离本土越来越远,南北方向离开了大道也是没有摆脱追击的可能xing。
两翼的压力越来越大,完全舒展开队形的奥地利军正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挤压摧垮瑞士方阵。
只有向东击破了那股骑兵才有机会死里逃生。
这个选择无奈,而且无效。
凯梭维廷并没有将他的骑兵完全布置在大道上,在符腾堡打了不知多少仗的他对于如何使用骑兵追击溃败的步兵有丰富的经验。
看到托尼他们脱出方阵后,最后一些在道路上的骑兵也不再维持紧密的队形,而是稍微让开然后松散地布置在大道一侧。
托尼冲出方阵后,看到奥地利骑兵的动作就心头一沉,虽然他没有凯梭维廷那么丰富的经验,可是也不难想明白这个布置是要在自己经过他们面前时给予侧击。
然而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冲。
拉迪斯劳斯也不失时机地以旗号命令两翼的步兵继续延伸,切断了这个突击集团和大部分瑞士佣兵的联系。
托尼率队突围和奥地利军四面包围的态势让剩余的瑞士人的士气下降速度大大加快,当托尼冲到奥地利骑兵旁边时,被四面包围攻击的瑞士方阵已经有人开始放下武器投降。
但是依然有足够的瑞士人坚持抵抗为托尼的突围争取了机会。
当然只是一个机会而已,凯梭维廷和他许多佣兵出身的部下对于杀死眼前的神职人员毫无心理负担。
凯梭维廷的丰富经验和相对比较小的宗教压力,就是拉迪斯劳斯将他再次任命为骑兵指挥官的首要原因,次要原因自然是推行自己的意志还是要靠自己提拔起来的老部下的关系了。
在骑兵对冲中略微不利的马刀在攻击步兵时效果极佳,虽然突围者中有不少装备了长戟的瑞士人,但是在运动中的步兵就完全没有对抗骑兵的能力了。
很多在结阵时相当坚定的武士,在逃亡时如同最无用的农兵一样被杀死。
这种事情凯梭维廷实在是见得多了。
不过这股敌人的反击比凯梭维廷预期中的要强烈得多,来自中德意志的雇佣兵从来没有和如此装备jing良的敌人交手过。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阅读。
第四百零四章 苦战
天sè已经大亮,黑夜结束了。
在刚刚过去的一夜中,奥地利骑兵的表现极佳。
他们独自摧毁了敌人的抵抗,另外杀死并俘虏了超过一千罗马军官兵,其中包括红衣大主教奥尔西尼殿下。
在重组后又及时赶到战场东面,截断了瑞士卫队的退路,凯梭维廷有理由感到满意。
但是现在还有最后的一点尾巴要处理,四面被围的敌人居然没有投降而是依然在奋力抵抗,这让德意志佣兵有点奇怪,凯梭维廷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顽强的敌人。
不过他并不是很担心,因为局势是很明朗的了,现在只要稍微给敌人一线虚假的生机让他们逃亡。
然后他们的抵抗机会土崩瓦解,各自为战的结果就是除了有限的几个幸运儿之外,谁也逃不了。
事情的发展也确实和他预想的差不多,逃到他眼前的敌人的阵型已经有点松垮了。
一个冲锋就能击溃。
现在凯梭维廷一边冲锋一边观察着敌人。
十几个穿着牧师外袍的罗马牧师人手一张魔法卷轴,他们整齐划一地激发了卷轴内的力量,然后就是上百发魔法飞弹朝着奥地利骑兵们shè来。
依靠和费迪南德较量中积累下来的经验,凯梭维廷可以确信被激发的魔法飞弹卷轴中至少有三张卷轴是价值数千塔勒的“伊萨克次级飞弹风暴”甚至可能有价值数万塔勒的六级魔法“伊萨克飞弹风暴”。
这种辨识是纯粹的本能反应,并不是说凯梭维廷现在有时间思考。他和其他的骑兵一样正把把身体尽可能低贴在马鞍上,举起手边的小盾抵抗这场超级风暴。
虽然罗马中高级神职人员发起的卷轴突袭让奥地利骑兵大惊。不过得益于长期的战斗经验和有效的训练他们的反应都还不错,大部分人都及时做出了正确的战术动作。
这场价值超过十万塔勒的突袭,一共只将三个奥地利骑兵打下马来。
不过还不等奥地利人喘上一口气,第二轮魔法冲击就跟了上来。
又是十几张卷轴被激发,这一次不再是纯粹的魔法飞弹。
各种经典的“蛛网术”,“马友夫酸飞箭”,“火球术”,当然魔法飞弹数量也不少。
这种差异不是刻意安排的。而是因为第一轮的卷轴是罗马教会统一采购并装备的,第二轮则是这些富有神职人员的私人财产。
他们都很清楚这个时候,不能考虑什么公私之分,哪怕没有发票真选教皇不肯报销他们的开支,也必须使用这些魔法了。
必须拼命才有一线生机。
第二波中被打落战马的奥地利人数就大大增加了,累加的伤害甚至让一些战马都跪倒在地,更多的骑兵无法控制自己胯下的战马。前冲的势头因为马匹本能的恐惧而向两边分流了。
“就是现在!冲啊!”
“冲啊!”
而与此同时借着魔法的掩护,托尼率领着部下向奥地利骑兵发起了反冲击,这是一个用钱堆出来的机会。
托尼的武器是一把名为“落樱”的双手大斧。
不久之前这把巨斧还不存在于这个位面,是美第奇真选教皇耗费巨资进行祭祀后取来,给与托尼多年来忠实服务的报酬。
哪怕是真选教皇可以打一个很大的折扣,为了取下这件宝物也耗费了美第奇家族极多的资源。接近百万塔勒的价格消耗了美第奇银行大约两年的利润。
不过它的价值也确实物有所值,这把超过三米长的大斧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奥地利军官连人带马砍成了两半。
军官身上产自因斯布鲁克的重甲好像一点用也没有,如同纸片一样被“落樱”给切开了。
如此威势仅仅是它力量的一部分,在托尼周围数步的罗马军官兵,此时都感觉到jing神大振。他们坚信自己在执行着正确的策略,只要跟着这个策略一定能够突围成功。
在这种奇异的自我激励和几个增益魔法的帮助下。罗马军的攻势相当猛烈。
刚刚那两轮卷轴攻击的气势超过了大多数奥地利骑兵的认知,他们在震惊和仓惶中听不到凯梭维廷的大吼,只是本能地抵抗。
失去了队形和冲势,这些骑兵也只是普通的士兵而已,即使是不错个人实力的军官相比大量的中级牧师也是力不能及。
奥地利骑兵在向两边让开之前,丢下了超过三十具尸体,大约有十几匹战马也被为了求生勇猛非常的罗马牧师给抢走了。
凯梭维廷的心在滴血,马很昂贵,但是更宝贵的是这些士兵。
他们统统都是老兵啊,很多人已经跟随他接近十年了,这些好不容易才跟着他得到了一点点富贵的老兵已经不仅仅是他的资产也是他的血肉了。
不过敌人显然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他们正在做最后的资源调配。
在奥地利人的注视下,瑞士人把夺到的战马统统按照职位高低依次贡献给了神职人员。
然而托尼拒绝了部下递过来的缰绳,得到了战马的神职人员在托尼的压制下也没有立刻逃跑。
这场大败已经够惨了,如果再丢了美第奇真选教皇的头号助手独自逃生,他们回去哪怕有家族庇护势必也要受到严惩。
美第奇真选教皇是意大利本地的地头蛇,和来自尼德兰的亚德里安真选教皇不同,他的权威要深入得多。
托尼如果死了,他势必要发难。
再说有了马就不错了,无论如何也是大大提高了生还的几率,真的不行了纵马而逃总归是有不小的机会逃出生天的。
有不少人得到了马之后,再次拿出了收在铠甲上的魔法卷轴,依靠欧罗巴各地信徒的贡献,这些神职人员的装备是极其jing良的。
不仅有一般信徒贡献的资金,还有很多法师也是西瑞克的信徒,他们直接贡献的卷轴也在巩固着罗马教会的力量。
但是敢和罗马教会作对的拉迪斯劳斯也绝对不是好对付的。
瑞士人仅仅逃出了不到一里远,就看到敌人再次在他们的侧翼集结了起来,而且摆出了一个非常密集的队形。
凯梭维廷再次把骑兵部队重新集结起来,这一次他排出了墙式阵型要硬吃罗马残军。
全局大胜而他受挫,哪怕是微微小搓也对他的威名和荣誉极其不利,在以后和步兵部队争夺资源的时候更是糟糕。
这个局面他绝对不能接受,他虽然理论上也是弗伦兹贝格的部下,但是作为首都中君主安全的保证,实际上他在很多方面都有极大的du li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