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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贾拉索还不至于会向拉迪斯劳斯要求这个女人,这毕竟是太危险了,虽然刺激,但是太危险了。
这个只有半张脸可以露出的女人做得汤很糟糕,面具下的半张脸也很糟糕,但是依然如此诱人。
贾拉索还是决定如果有机会的话,让苏丹把这个女人给自己。
这应该不是问题,那个人类君主也是一个理智自制的人。
当然不是为了她的豆子汤,而是为了她健美有力的身体和出自尊贵的家族,更是为了她的身体属于一个强大的君主。
不过现在他还是要继续保持对拉迪斯劳斯的谦恭。
事实上他可以更谦恭一万倍,以麻痹拉迪斯劳斯来实现他的野心。
虽然面对着人类强国的君主他有点束手束脚,无法像过去作为最强者时那样保持神秘感,不过他贾拉索的野心从来不会止于区区几万塔勒的葡萄酒。
因此当拉迪斯劳斯似乎是一个不当心把汤碗落下时,贾拉索迅捷无比地一个矮身,似乎是要接住那个碗。
如果他那么干了,后面的一场混战也就可以免了。
可是他终于是没有那么容易地被拿下。
矮下身去的贾拉索拔出他的两把附魔武器,猛然转身。一个大跨步厨房门口的冲去。
那里应该只有一个斯拉姆伯爵。
这个专jingshè术的游侠在近战中能力有限,至少对于贾拉索确信对自己这个级别的武士来说能力有限。
可是贾拉索的双剑没能第一时间就击退斯拉姆伯爵的护身长剑,虽然不论是武器还是持有者的技艺确实不能同贾拉索相比。
贾拉索本该一击就击退斯拉姆伯爵,然后从房门冲出去的。
如果他不是中了“吸能”的话,他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
可是身后红袍法师的强力死灵魔法让他的身体失去了往ri协调xing和爆发力,虽然依然可以算作一个强大的武士,但是现在的贾拉索无法一下子就冲过斯拉姆伯爵的阻击了。
贾拉索感到自己身体很空虚。比和最能榨取男xingjing力的卓尔美人后还要空虚,他失去了远远超过一夜纵yu能消耗的菁华。
他的步伐不再迅猛,攻击不再带有压倒一切的凌厉。
然而比身体更糟糕的是jing神。
‘我在哪来露出了破绽?’贾拉索奋力挡住了来自背后琼斯和西里卡老大的攻击,现在的局势下他不应该防守的,只有冲出这个该死的厨房,回到自己的部下中。才有一线生机。
任何拖延,任何防御都会降低他本来就微乎及微的机会。
可是他别无选择,那个有着诡异眼睛敌人很危险,不过更危险的是琼斯,他很清楚现在名为琼斯的老伙计的实力。
他必须挡住身后镶嵌着宝石把柄匕首的攻击,虽然和上次见到这把匕首时颜sè不同了,可是很显然现在绿sè说明这是一把更加危险的武器了。
贾拉索不敢把希望寄托在自己拥有卓尔贵族与生俱来的抗xing能够对抗这种毒素。
他的轻剑挡住了琼斯的匕首。同时一个火球从他的眼中shè出,或者说眼罩中shè出。
和初次见面时,贾拉索的眼罩换了一个眼睛,拉迪斯劳斯根据琼斯的情报猜测这种位置的变化会影响这个奇物的功能。
‘放在另一面会是什么效果?’面对着迎面而来的火球术,拉迪斯劳斯纹丝不动,甚至于还有空余胡思乱想。
他没有担心的必要,火球术在他的面前消失了,萨扎斯坦的魔法吸收能持续的时间实在够长。以至于再喝两碗汤再动手也不成问题。
在场的人除了贾拉索之外,还有就是玛格丽塔不知道拉迪斯劳斯为什么要选在这个厨房里喝汤。
厨房为了防火所以墙壁比较厚,这样贾拉索就不可能破墙而出。
不过玛格丽塔此时也加入了对贾拉索的攻击,因为事出突然,她的攻击并不是很有力。
更大的问题是她在心里还在担忧是不是自己昨夜的无能让拉迪斯劳斯决定不让她加入决策层了。
她的担忧没错,拉迪斯劳斯虽然不会迁怒,但还是要赏功罚过。在之前密谋对付贾拉索的会议上,他用玛格丽塔的缺席来激发其他人的危机感。
斯拉姆伯爵的攻击虽然不算有力,可是他牢牢地守住了厨房的木门,让贾拉索无法得到更能施展他技艺的空间。
西里卡老大的手臂让见多识广的贾拉索也感到痛苦。兼具肌肉的灵巧和花岗岩的坚硬,这条手臂作为武器是如此完美。
琼斯的攻击更是凌厉无情,他比任何都需要打倒贾拉索来证明自己的忠诚,证明自己是奥地利大臣琼斯而非贾拉索的冒险伙伴恩崔立。
拉迪斯劳斯和萨扎斯坦都没有再出手,没有必要再施展昂贵的魔法了。
没有人类或者卓尔能够在中了一个“吸能”之后还能逃得出这个奥地利jing锐所编织的天罗地网,没有。
贾拉索坚持了好几分钟,真是了不起的人物,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坚持这么久。
虽然这多少也是因为奥地利的jing英们知道自己胜券在握,所以没有攻得太急,不过这依然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成绩了。
不过最终,贾拉索还是被放到在地。
玛格丽塔将腹部中了西里卡老大一锤的贾拉索拖到拉迪斯劳斯的面前,用她jing致的靴子踩住他的脸,确保他再也无法露出自信的微笑。
“别这样,玛格丽塔,我还要和卓尔朋友好好聊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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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三章 似是而非但又足够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贾拉索实际上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早在被皮靴踩住脸之前,拉迪斯劳斯把那碗难喝的豆子汤故意倒下的时候,他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眼前的君主要引诱自己弯腰,让恩崔立从背后制服自己。
虽然他有足够的类似经验所以识破了这个计划,并作出了反击,可是这是没有意义的。
周围的几个奥地利高层都太扎手了,在他们的合击之下贾拉索的抵抗实在徒劳。
“真糟糕。”当玛格丽塔的皮靴移开,拉迪斯劳斯听到贾拉索在哀叹。
他勉强露出了一个笑脸:“你们人类果然比我们更jiān诈。”
“不会那么糟糕的,我的卓尔朋友,你还有机会活下去的。”拉迪斯劳斯并不打算用死亡来威胁贾拉索,虽然拉迪斯劳斯有超过一半的机会会杀了他,但是他不打算以此威胁他。
“哦,我不是说我会死这件事很糟糕,尊贵的哈布斯堡殿下,谁都难逃一死,死在您的手上不算太糟糕。”贾拉索的话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我说的糟糕是崔斯特杜登刚刚摧毁了您的陷阱并且全身而退,而我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内就被您给抓住了,这件事实在太糟糕了。”
“确实如此,确实如此,你们二位一定是当今卓尔世界最了不起的二人组,谁是最优秀的这个问题一定困扰了你们好久,这一次难免要让他占到上风了。特别是您如果没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的话,很多时候活得更久的一方就普遍被认为更胜一筹。”拉迪斯劳斯听上去真的很惋惜。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的运气一向比较好。”贾拉索并没有回应拉迪斯劳斯话里真正的含义。
“你们两个都如此之强,都是卓尔jing灵最宝贵的财富,就这么死了不是你们种族重大的损失吗?”拉迪斯劳斯用一个眼神制止了想要再踩一脚的玛格丽塔。
“这就是您识破我的原因?我们两个人太强了?”贾拉索突然意识到拉迪斯劳斯就是从这个线索发现了自己的问题他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点真正的惊疑。
“不错,卓尔已经太少了,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人口?”这个问题贾拉索显然不打算回答。
贾拉索没有回应,拉迪斯劳斯就这么自顾自地说下去:“号称有数万人口的城邦实际上也就至多那么两三千卓尔吧。也许还要少一点?其他都是地jing和其他智慧有限的奴隶,如此衰弱的种族突然有两个强大的镇国一起出现在奥地利,还是作为敌人?这太不可思议了,你们的力量已经太衰弱了,也许那些蠢虫还会互相攻伐不休,那些真正明智远见的人物一定会知道联合在一起,你们的种族才有一线生机。琼斯告诉我,您和那位崔斯特杜登在所有卓尔中可以算是最有远见的人物了。”
拉迪斯劳斯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一个破绽就是现在西班牙的主力舰队并没有完全集结,用于封锁法兰西王国的地中海海岸线已经是他们力量的极限了,威尼斯共和国又陷入了混乱,奥斯曼帝国和巴巴里海盗现在正完全控制着东地中海,亚得里亚海之内也就罢了。毕竟短途贸易冲一把就行,现在能够把奥地利货物运出亚得里亚海的商人多少都有奥斯曼或者巴巴利海盗的关系,甚至于就是星月恶魔的信徒,就是这样也免不了偶尔损失一大笔货物,可是你们卓尔似乎从来没有抱怨过海路的艰难,不过相比前一个问题这只是次要的理由。”
“有理智的人的行动是可以预测的。”贾拉索轻声地说着自己曾经用来判断拉迪斯劳斯行动的话,原来对方也时时刻刻在以此行动推论自己。
‘什么时候我贾拉索也是一个有理智可预测的卓尔了?’
贾拉索没有意识到。当他也开始为卓尔种族的存亡担忧的时候,他其实也变得理智而可以预测了。
“了不起,就这么一点似是而非的理由,您就识破了我,不够也确实足够了。所以您猜到我们在这样的绝望局面下不会还在自相残杀,相比船队的一点便利这确实重要得多,追踪利益就能找到理智之人的行动路径,我确实是输了。您预测的出发点是最大最重要的利益。”
“确实如此,您输了,但是我希望您不要为此责怪自己,这是人类的胜利而非我个人的胜利。”
拉迪斯劳斯试图安慰一下失落的卓尔武士,其实他从战斗的过程中也感觉到了还有疑点。
贾拉索的存在好像就是在牵制琼斯一般,他的存在让拉迪斯劳斯自己的安全得不到保证,琼斯必须时刻戒备着他。无法参与对那个卓尔游侠的围攻。
贾拉索如果真的是要对付崔斯特的话,就应该尽最大努力攻击让拉迪斯劳斯的部下不必担心自己君主的安危。
可是这个理由拉迪斯劳斯没有说出来以保全贾拉索的自尊心,这个明智的人最后会自己想到这一点,明白拉迪斯劳斯的宽大。
虽然没有任何真凭实据。但是这毕竟不是法庭,在人类的成文法律之上更有大自然和世界的法则,这些法则虽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有时候甚至不可言说,但是更有权威更不可动摇。
这些理由加在一起足够拉迪斯劳斯对一个来自黑大陆的卓尔使者下手了。
“这不是我个人的失败而是卓尔的失败?这真是糟糕,年轻时我从来认为我的命运只和我有关,可是国破家亡逃进了沙漠之后,我的想法改变了。”贾拉索被靴子踩过的脸上露出真正悲伤和忧虑的表情。
这才是最初他担心的糟糕事。
不是为他自己的危险处境,而是为了卓尔种族的危险处境。
“所以您不能死,您和崔斯特杜登和您控制的那几个班瑞家族使者,是卓尔最后所剩不多的核心jing锐了。”贾拉索当然知道拉迪斯劳斯为什么要提起卓尔的存亡。“他们如果都死在这里,您的种族就离彻底灭亡更近了一步。”
玛格丽塔、西里卡老大和斯拉姆伯爵都露出了微笑,在他们看来拉迪斯劳斯正在给那个卓尔一个极佳的做胆小鬼的理由。
虽然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可是他们依然鄙弃在刀剑包围中改变立场的行动,称其为懦夫和背叛。
这不是不公平的想法,但是不够深刻。
也许萨扎斯坦多少抓住了一点拉迪斯劳斯的脉络,可是他决定保持沉默,让自己的君主发挥。
琼斯此时也在紧张地观察着局势的发展,拉迪斯劳斯在安排袭击时并没有解释他为什么要攻击贾拉索,更没有透露他对贾拉索的处置。
虽然各为其主,可是有机会的话,琼斯还是希望贾拉索可以活下去。
他痛苦流离的早年记忆中,已经没有多少故人还活着了。
“琼斯,把你的朋友扶起来。”拉迪斯劳斯确信今天自己可以得到一个有力的部下了。“贾拉索,贾拉索殿下,告诉我,您是不是在为苏莱曼陛下效劳?”
“是的。”贾拉索直截了当地回复,既然不肯死,也就不要扭扭捏捏的。
被俘投降够可耻的了,但是贾拉索不是一个死板的人,可是要再拿捏拿捏就实在让别人也让他自己恶心了。
“是你的佣兵团还是班瑞家族,或者其他什么势力在和奥斯曼帝国合作?”
“我的佣兵团早就被葡萄牙人的战列舰给毁灭了,我想易卜拉欣帕夏也不认为班瑞家族有资格同苏莱曼陛下合作。说到这里我还要表示歉意,刚刚我把班瑞家族列在哈布斯堡家族之后了,他们没有资格和伟大的术士皇族相提并论。”贾拉索为自己刚刚的挑衅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