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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承受了冲击的女体,自然是更加的痛苦了,不过玛丽发出的声音显然不止是痛苦。
那幽深通道里密布的神经正在把充实感不断地反馈给大脑,然后大脑再把快感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
直到王后的声把所有守夜的侍女都弄得情难自禁时,拉迪斯劳斯才把自己的jing华从那条通道灌注到玛丽的身体里。
shè出之后又狠狠地推了一下,拉迪斯劳斯就要翻开身让侍女们清理一下。
可是玛丽却依然手脚并用地紧紧地抱住他,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过于兴奋后的僵直。
“不必了。”可是接下来玛丽让侍女们不必清理。
拉迪斯劳斯一直觉得玛丽今天有点特别,一开始就非常主动地口舌侍奉,而且虽然有点犹豫,但是咬得很全面,那些上次不肯接近的部位也都用舌头一一舔到。
玛丽还生平第一次把橄榄油涂到自己的和腹部上,进行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纠缠交叠。
虽然她经验全无,不过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最重要的首先是心理上的满足。
“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
“你不是这几天一直抱怨偏头痛又发作了吗。”
这一番享受之后,拉迪斯劳斯又怎么能不特别的卖力呢?
拉迪斯劳斯觉得这种温柔似曾相识,但是他当时实在无法集中jing力思考。
他本想稍微享受一会就翻身离开,可是不一会他就这么压着玛丽睡着了。
他没有来得及意识到,尊贵的女伴如此温顺服从的样子,和安娜危险的温柔非常相似。
天sè已经有点亮了。玛丽还是没有睡着,并不是因为身上男人的体重和打鼾的声音,而是她的心事。
对于拉迪斯劳斯来说,好消息是她不是因为要把拉迪斯劳斯卖给谁才如此温柔的,坏消息是她有了离开的打算。
凯瑟琳娜的危机让玛丽产生了负罪感,她告诉自己今天是最后一次偷玩妹妹的玩具了。
只是这不是玛丽唯一想要离开的主要原因,至多只能说是帮玛丽下了最后的决心。
主要原因是玛丽想妈妈了。
最近一段时间。她又和马德里方面通了几次信,皇帝为她安排再婚的暗示玛丽没有什么兴趣。
但是和胡安娜的通信让她产生了很强烈的情绪。
对于大部分哈布斯堡家族成员来说,母亲是很可怕的负担,他们从小就受到很大的压力。
但是对于玛丽这个由马克西米连老皇帝抚养长大的孩子来说,她能更理xing地对待母亲的疯狂,她能够理解自己的母亲的痛苦。
从小面对歇斯底里的母亲和长大之后再面对。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而且查理五世,费迪南德和胡安娜相处得要好不少。
玛丽也是如此,母女天xing正在呼唤着她,玛丽的本能正在催促她去马德里缓解自己母亲的痛苦。
至于婚姻的问题,哈布斯堡家族在这方面信用不错,一般来说公主的第一次婚姻完全由家族的首领做主,但是寡居之后的第二次婚姻。公主如果强烈反对那么也不会太过强迫。
所以玛丽已经下定了决心,加冕典礼之后就前往马德里去找妈妈和哥哥团聚,反正她也基本帮不上拉迪斯劳斯什么了。。
早上醒来拉迪斯劳斯并没有意识到玛丽正打算长期离开,但是他也明白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他肯定要忙着和凯瑟琳娜造人,所以他又在早上乘着兴头和玛丽再次大战了一番。
最终他直到下午才从玛丽的肚子上爬起来。
由已经换了一班的几个侍女清洗了一番之后,他们一起出城去码头区迎接死里逃生的凯瑟琳娜。
“拉迪斯劳斯!玛丽!”
凯瑟琳娜的脸sè看上去相当不好,走路也很虚浮,需要靠几个同样死里逃生的侍女扶着才能下床。
但是她还是一落地。就立刻给了自己久未见面的未婚夫一个热烈的拥抱,久违的气息让她感到安心。
拉迪斯劳斯感到她的身体还是有点不稳当,可是她立刻就又跳入了玛丽的怀抱。
拉迪斯劳斯安慰了死里逃生的凯瑟琳娜一番之后,就把她交给了玛丽。
“姐姐!”
玛丽和凯瑟琳娜的拥抱得相当投入。
当然,玛丽没有意识到自己不该那么投入的。
‘真奇怪,姐姐的气息怎么和拉迪斯劳斯有点像,他们用了一个牌子的香水?’
凯瑟琳娜毕竟是斗争经验不足。而且对自己的姐姐,凯瑟琳娜也本能地不防备她。
所以凯瑟琳娜的这个疑问并没有持续太久。
这对姐妹虽然并没有一起长大,每年也不一定能见上几次面。
但是她们在婚前婚后常年通信,这让她们既保持了距离不会有什么私人矛盾又有足够的亲近时常思念。
这种最合适的距离让她们拥有了超过天天见面的那种姐妹的感情。
拉迪斯劳斯一边和耶维奇说了几句话。一边等待凯瑟琳娜和玛丽叙旧,虽然一直通信,不够见了面她们姐妹俩还是有说不完的话。
耶维奇本来是不准备参加加冕典礼的,不过既然来了,拉迪斯劳斯就让他的副手带舰队回维也纳,让自己这位立下大功的臣子也参加加冕礼。
回过头来看见这对姐妹还在说话,拉迪斯劳斯开口让她们上车:“二位女士,外面风大,上车再说吧。”
凯瑟琳娜已经走不动了,拉迪斯劳斯把她抱到了马车上。
可是凯瑟琳娜一时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大舒服。
“妈妈这几年好一点了吗?”玛丽的婚礼胡安娜都没能参加,这对母女真是很多年没有见面了。
“哎反正我走的时候,还是老样子,每天总有几个小时。”凯瑟琳娜提到这件事立刻情绪急剧下降。
胡安娜女王的jing神状态必须低调处理,这对姐妹直到上了车才说起来,实际上她们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哦,皇帝陛下说胡安娜女王陛下的jing神情况这两年大有好转,这一次他无暇分身,所以女王陛下会代表西班牙王室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和加冕礼。”拉迪斯劳斯等玛丽制造出了机会后把把这件事告诉了凯瑟琳娜。
胡安娜的到来也是玛丽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准备去西班牙的一个重要因素。
“什么?!母亲会来参加婚礼和加冕礼?!”凯瑟琳娜被这个消息惊呆了,作为兄妹中最小的遗腹女,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自己母亲比较健康的年份,一点美好的记忆也没有。
“皇帝陛下说这一年来,女王陛下的jing神状态大有好转,参加典礼的一部分不成问题。”拉迪斯劳斯其实也不希望自己的好事出什么意外。
不过他相信胡安娜的情况变好了这一点,相比从小受母亲jing神状态困扰的查理五世,成年前和母亲交集不多的费迪南德能够给母亲更多的理解和关爱。
jing神病人最需要的就是家人的关心和理解。
“你们的大姐,埃兰诺娃会一路照顾她的。”
这位哈布斯堡家族的大姐,这次要来布达也是顺便和她的未婚夫波旁公爵见一面。
随着法王背信弃义,波旁公爵和哈布斯堡家族的联姻再次变得非常有必要。
他也会参加这次加冕典礼。
在布鲁塞尔的丹麦流亡国王和王后也会来布达,虽然在今年初的时候伊莎贝拉王后生了一场几乎要了她命的大病,不过在牧师的帮助下,她最终挺了过来。
哈布斯堡家族除了皇帝本人无暇分身之外,其他人都到齐了。
虽然拉迪斯劳斯同样多少有点担心自己的岳母会有不体面的表现,但是允许母亲参加女儿的婚礼是基本的人道主义。
只是凯瑟琳娜依然紧紧地皱着眉头,她爱自己的母亲,但是她还是很担心自己的婚礼和加冕礼。
“请放心,亲爱的,我会安排最好的牧师和医生在各项仪式时,全程陪伴女王陛下。”
“但愿如此吧。”拉迪斯劳斯的解释没有让凯瑟琳娜轻松多少。
第五百一十七章 女王的病
当凯瑟琳娜知道自己母亲要来的消息之前几天,胡安娜和她的大女儿已经快要进入奥地利控制区了。
因为上一次凯瑟琳娜受到袭击的时间,这一次西班牙舰队没有进入亚得里亚海,而是一路靠着海岸线行动,仅仅把两位女士送到北意大利,然后她们再经由陆路前往布达。
西班牙的主力舰队被牵制在尼德兰地区,新大陆对于运力的需求也越来越大,所以马德里方面不可能出动足以压制奥斯曼舰队规模的护卫舰队。
虽然第勒尼安海东岸的摩德纳公国是奥地利的盟友,不过西班牙舰队还是选择了利古里亚港停靠,摩德纳的港口对于西班牙舰队来说实在太小。
尽管上次实际上已经送过嫁妆了,不过拉迪斯劳斯如今身价倍增,费迪南德就让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带上了更多的礼物。
拉迪斯劳斯在东方的大胜让西班牙和奥地利的大使在各个宫廷里都昂首挺胸,他们要借用港口的要求很容易地就被多利亚大元帅接受了。
两位尊贵的女士在利古里亚受到了安德烈多利亚的热烈欢迎。
她们在曾经的西博府邸休息一晚,第二天前往米兰。
两位女士当然都有自己的房间,现在她们都在胡安娜的房间里聊天。
胡安娜已经四十多了,但是一点也不显老。
她在巅峰时曾经是比如今的拉迪斯劳斯还要强大,仅仅略逊费迪南德一筹的强大术士,比她的几个女儿都要强。
虽然如今已经不能算是有效武力了,但是天生和魔网的亲和力还在。
所以看上去并不比三十出头的女儿老很多。
再加上她们穿着衣服的款式也很类似。
昏暗的灯光下,难以分辨谁是母亲、谁是女儿。
不过一开口说话,两人的嗓音就很明显地不同。
“母亲,真是奇怪啊,这位多利亚大人不是我们的敌人吗?据说她的女儿也在维也纳,而且那位哈尔娜据说和那个讨厌的安娜西博一样也是和拉迪斯劳斯陛下一起长大的。”埃兰诺娃的声音和她的xing格一样柔软。
今天安德烈多利亚亲自率领利古里亚海军大部在港外迎接西班牙舰队。在接风宴会上更是一再说明自己作为利古里亚共和国du cái官,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臣子,因此自然也是皇帝母亲的臣子。
埃兰诺娃原本以为多利亚大元帅会低调处理她们的过境呢,毕竟他依然是法王的附庸。
“啊,埃兰诺娃,这位先生了可不是那么浅薄的人,能够把自己的外甥打造成那样的英雄。自身当然也是了不起的人物。当然他把我们安排在这里可是不安好心。”而胡安娜的声音和她女儿截然不同,低沉遥远,犹如悠扬的大提琴一般。
胡安娜闲适地躺在老西博执政官曾经躺过的摇椅上,看上去非常平静舒适。
她的话说明比她的大女儿更有判断力,看出了多利亚小小的yin谋。
“您是说他是故意挑起我们对安娜西博的不满?他好大的胆子!”埃兰诺娃对于对方想要利用自己相当愤怒。
只是即使如此愤怒,她说话的声音还是细声细气的。
埃兰诺娃这几天的心情很好。相对妹妹和弟弟,作为长女她一直自觉地承担了更多对母亲的义务,可是这种义务一度已经快要把她压垮了,胡安娜的jing神状况因为被隔离居住而越来越糟糕。
直到费迪南德和他的情人到了马德里之后,情况才大大好转,费迪南德本人对于母亲的耐心没有受到多年生活的折磨,他的情人石之公主苏妮斯更是有安静心神的绝技。仅仅是和她呆在一个房间里,胡安娜的jing神就会变得稳定。
除此之外她还提供给胡安娜一种非常珍贵的药剂,这种药剂可以暂时对抗西瑞克的神力。
这一系列服务可不便宜,即使是费迪南德把情人伺候得非常好,打了点折扣依然很贵。
虽然西班牙王国本土依然绝对不接受谷蓝巴的牧师传教。
但是在布鲁塞尔,谷蓝巴教会得到了好几片市中心的领地来建立教堂。
不仅仅是地皮,西班牙的当地zhèng fu和驻军分别提供建材和劳力来帮助谷蓝巴的牧师们。
当然这些教堂附带的高级宝石加工业,同样为费迪南德贡献了不少税收。从长远看绝对能够收回地皮和建筑的价值。
“哦,不要那么激动,我的女儿,他只是在为自己的女儿谋求更多的生存空间罢了,况且我们也无法制裁他,既然如此,为什么要生气呢?”欧罗巴一直传言胡安娜是因为丈夫每次在她怀孕期间四处沾花惹草而jing神崩溃的。但是实际上她能够处理这种事情,男女之事她在宫廷中看得多了,至多只会稍微不开心。“哈尔娜多利亚又没有孩子,你妹妹的主要竞争对手还是安娜西博。当然她要是老老实实地我们也没有必要赶尽杀绝。”
“他能够改变阵营的话,对于皇帝很有价值。”母亲说得很明白了,埃兰诺娃也反应了过来,这位多利亚大元帅恐怕是力量天平上一个很重要砝码。“但是他的分量还不足以决定维也纳的继承问题,最大的麻烦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