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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拉迪斯劳斯虽然满意这个实际上也是自己姑姑的女人的地位,她的血统也挺合适术士血统的传承。
但是不愿意也就不愿意了,反正拉迪斯劳斯红衣主教的身份摆在那里,他又是强大英俊的术士,一个重要王室的庶女总是可以捞到的。
该死的是,接下来几天,这个消息迅速扩散。
然后是好几个佛罗伦萨的贵族家主都来上门推销自己的女儿,并表达自己的安慰之情。
虽然他们依然是带着讨好谄媚的笑脸,可是拉迪斯劳斯总觉得可以从他们的眼中看到幸灾乐祸。
越来越多人知道这次本该是隐秘的安排,拉迪斯劳斯真是颜面大失。
又过了几天之后,女船东拉西丽斯的使者带回了那个玛格丽塔拒绝拉迪斯劳斯的比较完整的版本。
属于拉迪斯劳斯的商船队最近把去西班牙治下的阿尔及尔进了一批朗姆酒去巴伦西亚进了一批杏仁,在西班牙本土和西属北非领地的市井之间居然都流传着拉“意大利丝被西班牙白富美退婚的故事”
据说这位是皇帝和代理大公辈分上姑姑的小姐在外交场合对着几位外国大使公开轻蔑地称呼拉迪斯劳斯为“意大利的穷亲戚”,还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拉迪斯劳斯倒也不是没怀疑过女船东想要给未来可能的女主人下眼药。
可是很显然,女船东绝对是当不上未来红衣主教的正式情妇的,她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来和有术士皇族血统的玛格丽塔扳腕子。
所以拉迪斯劳斯被迫接受了这个故事是真的这一事实。
接下来那个使者更是暗示了一个让拉迪斯劳斯烦躁的消息:“这位玛格丽塔夫人,似乎和皇帝陛下的关系非常亲密,非常非常的亲密。”
这种术士皇族中狗屁倒灶的逆伦关系,让这个使者过于兴奋了,他在拉西丽丝的部下中算是得力的,但是这一次的表现实在不佳,他得到了怒火中烧的拉迪斯劳斯的一个耳光后滚了出去。
拿这个倒霉的家伙做了出气筒,拉迪斯劳斯并没有变好,还是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难道是皇帝查理五世授意散播这个消息,在打我的脸?’
‘他又为什么要让我如此难堪?’
当初安娜倾心波旁公爵的往事,又浮上了心头。
一阵恶毒的业火烧的拉迪斯劳斯无法自持。。。
第一百五十一章 真选教皇的邀请
安娜这个名字钻入了心火上升的拉迪斯劳斯心中。
这几天他带着莱因哈特夫人,也就没有急不可耐地去找安娜。
可是这次类似的际遇,让拉迪斯劳斯再次充满了失落,原来我依然只是一个小人物啊。
这件事萨扎斯坦相知道不知道呢?
是不是根本没有把我,区区利古里亚大主教的感受放在心里呢。
带着如此的愤怒怀疑,拉迪斯劳斯一个人走出了居所,此时弗洛伦萨城正在下着雨。
他就这么在雨中一边漫步一边思考,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安娜暂住的地方。
拉迪斯劳斯缓缓驻足,独自一人在雨中站了良久。
他最终在躲在门后的史蒂夫牧师和躲在雨中的西里卡老大的注视下,长叹一声,选择了离开。
无论如何,他不愿怀着愤怒去逼迫自己曾经真诚爱慕过的女人。
安娜的苦恼,虽然他一开始没有注意到,不过这几天下来,他也明白了对方如今的苦楚。
皇帝和自己姑姑勾搭在一起,把他弟弟费迪南德许出的条件吃了回去,让拉迪斯劳斯心气大损,他自问没有能力帮助西博家族。
可是他走出几步之后,寓所的大门忽然打开了,史蒂夫牧师追了出来。
“大主教阁下,我们小姐有请。”
拉迪斯劳斯全部的自制力已经全部用光了,现在再要他拒绝实在是太过不切实际的要求了。
看着自己的主人跟着史蒂夫牧师进入了大门,悄悄跟着的西里卡老大和老约翰没有回去,而是找了个屋檐准备等自己的主人快活后出来,继续保护他。
心情有所好转的拉迪斯劳斯一边走,一边喝史蒂夫牧师搭着话:“是你通知你们小姐知道我在外面?”
“不是的,是小姐从窗户里看见了您。”史蒂夫牧师说话时非常迟缓,走的也很迟缓好像在拖延时间好下什么决心一般,“大主教阁下,您对一个人收回前誓的这种事情怎么看?”
沉静在自己情绪里的拉迪斯劳斯毫不犹豫地回到:“立身岂可无信。人决不可轻易放弃自己的许诺更何况誓言。”
他实在是被那个玛格丽塔搞得太烦躁了,居然没有意识到史蒂夫牧师浅显到极点的暗示。
听到了这个出乎意料的回到,史蒂夫牧师陷入了沉默。加速带路把拉迪斯劳斯带到了安娜的房间前,然后施礼告退。
拉迪斯劳斯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
红烛闪动中,安娜穿着一身红sè轻紗靠在床上。
她鲜艳的纯中吐出了诱惑之极的声音:“把衣服脱了吧,免得着凉。”
混身火热的拉迪斯劳斯一面脱掉没沾一滴水的“幽影皮肤”。一面还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走过来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随着权位ri高,已经经手过不少美人的拉迪斯劳斯在安娜面前仿佛又再次体会到了第一次脱下女人衣服时的,那种无可替代的忐忑和兴奋。
安娜从床上跃起,用唇封住拉迪斯劳斯愚蠢的解释。一边把他拖到床上,一边撕扯他的衣服。
安娜的肌肤虽然光华如丝绸,但是上面密布着许多伤痕。
对于剃刀野猪来说是美丽装饰的痕迹,对于女体来说就不是那么完美了。
女人想要吹灭蜡烛,但是拉迪斯劳斯制止了她。
“不,我很喜欢你的伤痕,这是生活给我们的苦难,也是我们变得更坚强的证据。凡是那些杀不死我们。让我们变得更强大,我喜欢强大的女人。”
他缓慢但坚定地抚摸过每一寸的疤痕,询问每一道伤口的来历。
拉迪斯劳斯和安娜在微弱的灯光中,一边感受着对方火热的身体,一边回忆着短短几个月跌宕起伏的旅程。
男人轻轻地用牙齿,撕咬这些伤口。
女人一开始沉默地忍受微微的疼痛。
可是随着男人伸出舌头一寸寸舔过那些没有完全结疤的伤口。她渐渐开始发出让男人灵魂最深处的野xing觉醒的声音。
拉迪斯劳斯没有用最常见的传教士姿势,他让安娜趴在床上。让他从后面进入。
安娜的背上有最可怕的伤口,即使是现在看到也让人触目惊醒。
这道伤口展示了安娜无以伦比的生命力和战斗力。如此强大的剃刀野猪的臣服让拉迪斯劳斯兴奋到了极点,他毫无阻碍地突破了那层屏障。
这是安娜的第一次,某种程度上也是拉迪斯劳斯的第一次。
他总是认为得到女人的“初夜”,对男人意味着某种许诺和责任。
在这一点上,拉迪斯劳斯从来都很谨慎,决不轻易做出承诺。
安娜的身体里散发出拉迪斯劳斯从来没有享受到过的炙热,对火焰之主信仰让安娜的有无以伦比的火热。
虽然滚烫可是又有无法抗拒的吸力,拉迪斯劳斯的全身都被那里传来的热量变得发烫。
她的臀线也是如此,当拉迪斯劳斯一下下冲击时,他放在上面的双手感受到越来越高的温度,可是拉迪斯劳斯无法放开那份弹xing和波动,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有点脱皮了。
“生命野xing”不仅仅赋予了安娜超强的战斗变身能力,还改造了她的身体,她的肌肉,她的体魄,她的线条,都不再是纯粹的凡物。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宏愿骑士的审美观进行了细微的调整,而宏愿骑士不是一个人,而是历代帝国皇帝的纯粹集合。
事实上安娜现在是拉迪斯劳斯历代祖先宠妃的投影。
来自祖先,来自本能的完美契合让拉迪斯劳斯沉醉的无法自拔。
他奋力冲击,不断地试图深入到那最温暖最炙热的地方,到让他灵魂向往的地方去。
在女人不断发出的本能之声的鼓舞下,拉迪斯劳斯把自己的灵魂集中到处于那狭窄紧密的通道之中的那部分,满足着生命最纯粹最原初的需要。
在一阵嘶声力竭的呐喊之后,拉迪斯劳斯把自己生命的一部分送入了滚烫的巢穴。
两具互相贴近,脖颈交缠纠缠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和剧烈的呼吸。
让男人在自己身上趴了一会之后,女人提议要给男人用口舌助兴好再来一次。
拉迪斯劳斯看出了安娜的勉强,觉得第一晚还是不要太勉强的好,所以还是拒绝了,反正可以慢慢调教吗。
又稍微躺了一会,安娜起身给拉迪斯劳斯倒了一杯酒。
拉迪斯劳斯的心思并不在酒上,他一面盯着安娜的,一边把酒一饮而尽。
只是入口之后,拉迪斯劳斯立刻无法忽视这感觉了,他也算是见识过不少美酒,可是这杯佳酿就好像今天的安娜一样,给了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尽管他很想和刚刚给与了他温柔的女人再说上几句话,这毕竟是传统的绅士习俗。
过去哪怕是并不中意的女人,他也从来不会在事后失礼地立刻睡去。
更不要说,安娜的身体燃起了他的雄心壮志,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获取更大权力,一定要夺回自己的尊严吗,真想好好和女人说一说自己的雄心壮志。
可是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安娜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蒙蒙细雨,和拉迪斯劳斯一起在利古里亚长大的ri子再次浮现在了她的眼前。
内心进行了一番最后的挣扎,最终下定了决心。
拉迪斯劳斯已经以为自己需要负担一个很重的责任,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安娜的要价。
那杯美酒是在自罗马西斯廷礼拜堂中的真选教皇陛下的礼物。
仅仅是这一杯的价值就超过五百塔勒,可以让最狂燥的病人,平静七到十天的安神之宝而没有任何副作用。。。
第一百五十二章 温柔乡里忘归去?
安娜一边帮昏睡中的拉迪斯劳斯穿上衣服,一边轻声说道:“你可以出来了,我说过不需要使用暴力的。”
“我非常非常的抱歉,小姐。”卡萨诺骑士从衣柜中出来,为自己听得这场好戏向自家的小姐道歉。
他还是低着头,因为安娜是先帮拉迪斯劳斯穿衣服。
“该道歉的人是我,让您为难了。”虽然皮甲可以提供很大的热量,但是安娜依然可以算是赤身露体。
安娜的神态显得很平静,好像对于下半身的空旷状态还有私密之事让卡萨诺骑士旁听并不是很在意。
只是她虽然显得很平静,其实谁又会想这样度过自己的初夜呢,当拉迪斯劳斯全身心地投入其中的时候,她根本无法尽兴只是勉强迎合。
刚刚她是真心想要再让拉迪斯劳斯兴奋一次,多给他一点愉悦,可是拉迪斯劳斯把她的心事当成了勉强而没有接受。
之所以表现的平静是因为相比男女间的一点点不体面和缺乏快感,她有太多更严重的问题需要cāo心了。
卡萨诺骑士情绪复杂地等待着安娜的动作,他比任何人都深深地明白,这段时间,可怕的生活到底给安娜造成了多少变化。
失去了全部兄弟之后,安娜别无选择,必须承担起家族的重担。
浮华和软弱都被捶打凝萃,留下的只有质朴和坚强。
几天前,老西博那封信,卡萨诺骑士原以为自己的小姐看完后一定会崩溃大哭,可是安娜看完仅是长叹一声,并没有哭天抢地要死要活。
今天的表现更是让卡萨诺骑士无法言说的敬佩。
等到安娜也穿好了衣服,卡萨诺骑士抬起头来,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姐您这又是何苦,他只是一个术士,一进来房间我就能制服他的。”
“我不是不信任你的能力。卡萨诺骑士。”安娜一边继续给拉迪斯劳斯整理衣摆一边说道,“我和他上床也不是为了要麻痹他。你也听说了皇帝的姑姑拒绝了他,这件事这么快传的满城皆知。应该是大使秉持皇帝的意思这么干的,受到了如此难堪,我本以为今天他一定会来欺辱我,如果那样你给他一下也就罢了。可是你看他在雨里站了半天。最后还是想走了,没有把自己受到的羞辱转到我的身上。”
说到这里,安娜终于流下了眼泪:“他从小就是这样的人,总是选择把痛苦一个人扛。我曾经多么迷恋手握大权杀伐果断的男人啊,认为这才是男子汉唯一的形象。可是为了权力我失去了全部的兄弟。为了权力我的亲生父亲要把我送给比他还老的男人做情妇,还说什么这是天大的机缘?!如果能够重来,如果能够重来,我一定要好好珍惜和他一起在利古里亚的平静生活,哪怕是法国人最终要摧毁的片刻安宁也好。”
她终于流泪了,老西博的计划实在是足够让安娜苦楚,她只是一直在努力坚持罢了。
“我因为他没有继承权和看不上他,这些年给了他多少冷遇。他只有从米利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