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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作为神,就可以不管规则了吗?”舞倾城对此表示十分不满,却忘了自己根本就没有质疑的资格。
“当然不行。”倾天回答道,可还没等舞倾城松一口气,她话音一转,又道,“但是,我可以修改规则——就比如现在,我很想把你捏死,也没有人管得着,对吧?”
“你怎么可以这样?”舞倾城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惊惧,因为她看得出来,倾天并没有和她说笑。
“发生了什么事?”
正在这时,发觉异动的狂徒终于赶了过来,看到倾天,不由得也吃了一惊:“是你?”
他们也认识?这下,轮到寐昕惊讶了,他和孟思卿对视了一眼,并没有冒昧开口,而是静观其变。
“呵呵,真是好久不见啊!”倾天颇有些玩味地望着他,“唉,其实,我真希望永远都不出现在你眼前的,也省得你心烦不是?”
“上仙说哪里的话,看到你,我心里
高兴得紧。”他的视线从寐昕四人以及惊慌失措的舞倾城身上滑过,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心中暗恨舞倾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此刻也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只是不知上仙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作者有话要说:加油向完结冲刺~
☆、什么是降生者?
“会长,救我!”这个时候,舞倾城似乎终于反应了过来,向狂徒求救道。
“见教可不敢当。”倾天觑了她一眼,对狂徒说道,“唉,这破事我本来不想管的,任你们小打小闹也没什么关系,只是为免我的神殿被拆,也只得来趟这趟浑水了。”说着,还做出一副苦恼的模样。
寐昕闻言,嘴角抽了抽——明明就是她自己想来插一脚吧,还偏偏把罪过全都推到他亲亲爱人身上,他就不相信她真是怕了江舒夜。
狂徒冷哼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倾天的托辞的:“那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倾天笑眯眯地望着他,右手一挥,一个金色的法阵霎时出现在寐昕他们面前,“你们先乘这个法阵离开吧,接下来的事,就由我来处理了。”
“好。”寐昕点了点头。他们似乎卷入了一件麻烦事中,且不说倾天和狂徒为什么会认识,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能脱离困境,正是最紧要的事。说着,他便拉着不情不愿的路比和孟思卿格桑一起踏入了法阵。
狂徒没有阻止——就算他想阻止,也已经来不及。
“唉,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也开始干逼良为娼的事情了。”待法阵消失,倾天似乎很惋惜地说道,可说出来的话却险些让一向稳重的狂徒险些栽了个跟头。
“……”狂徒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几眼,终于组织好了语言,“人总是会变的,况且,我并没有改变。”
“就为达目不择手段这一点来说,你确实一点也没有变。”倾天嗤笑了一声,道,“其实嘛,人家倒挺佩服像你这样的偏执狂的,只是,你现在做的一些事,我不能不管,所以,只有对不起喽!”
“呵呵……”狂徒闻言,却突然笑出声来,“倾天,我来到这里有多久了?”
倾天眉头微蹙,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没有了之前那么轻松,却没有搭话。
“自从天堑存在伊始,我便来到了这个世界。”狂徒的表情有些苦涩,又有些癫狂,“我知道你们这些所谓的神把我当成什么,但是你真认为这么多年过去,我还像当初那般弱小不堪,只能任凭你们欺凌吗?”
“别人我是不知道,但我什么时候欺凌你了?”倾天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你也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算什么,我们才不会闲得一天没事做跑来欺负你呢——若真的要欺负你,还会任由你把这个公会发展壮大?”还给她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出来!
“是啊,我算什么?”狂徒冷冷地看着她,“我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想要向你们证明我是什么——本来我还想晚几天的,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那么我也就不用再辜负你的好意!”他的语气中,饱含着多年的怨恨以及歹毒
,说话间,他已伸手从虚空出拉出了一把血红色的长剑,“我也想试试,如今的我,跟你们这些‘神’相比,还有什么不同!”
几日后,天堑公布了一条全服系统消息:堕落黄泉公会因违反游戏规则而被系统强制解散,相关人员都会受到严厉的惩处。但这条消息并没有引起玩家们的重视——这个公会并不出名,甚至可以说基本上没人听说过,且又是由于违背游戏规则而被解散的,虽一时惹起了一阵讨论,但也很快便消逝在风中,就好像陌路黄泉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而此时,寐昕已经在珊瑚宫小住了几日,正准备离开。倾天的那个法阵直接将他们送到了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的江舒夜面前,把他吓了一跳——这些暂且按下不表。得知厢音去珊瑚宫搬救兵后就没有回来,也联系不上,寐昕有些担心,便和大家一起去了珊瑚宫。
重空并没有为难寐昕,当场便叫人去把被他软禁的厢音放了出来。对此,寐昕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而厢音却丝毫不解其意。
他本以为此次重空是铁了心要他和和寐昕断绝关系了,但他的这一举动着实让他摸不着头脑——难道真像他所说的那样,他只是不想让鲛族卷进这一场风波之中?
那这又是为什么?
面对厢音的疑问,重空只是淡淡地回答道:“你对那小子用情至深,我虽然不喜欢他,又怎会做到如此无情?只是在很久以前我就接到过神旨,不能插手降生者的纠纷——相信你也知道,违背神意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降生者?”厢音疑惑地望向他,这是他第一次听说“降生者”这个名词——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类人,会让那些高高在上的神如此在意?
“你若想知道,自己去问那个人去。”重空淡淡地说道,“他可是现成的降生者,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的了。”
“在想什么?”
情事过后,厢音枕着寐昕的手臂想起了重空的话,一时间有些出神。听到寐昕的话他愣了一瞬,才抬眼望向他,却咬着唇没有开口。
“怎么了?”寐昕捏了捏他的脸,有些奇怪,“有什么心事不能跟我说的吗?”
“没。”厢音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还有事瞒着我。”
“为什么会这么想?”寐昕更加奇怪了,“我是不会故意瞒着你什么的——你是不是有话想要问我?”
“我……”厢音张了张嘴,却又摇了摇头,蹙起了眉。他确实想要问他,但却又不知从何开口——就好像这样做,代表着他对寐昕的不信任一样。
“厢。”寐昕捧起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你啊,总是这样,有什么事全都藏在心里,都不愿意对我说——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不
是。”厢音摇了摇头,不由得苦笑——他就是害怕他多想所以才不敢问他,可这样做似乎反而适得其反了,“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寐昕伸手把弄着他冰蓝色的发丝,“你别担心会伤到我们的感情——沟通是必不可少的,有的东西,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同样的,有的事情,你不问,我也不会知道你想知道。”
“寐昕……”厢音心中一动,他咬了咬唇,半晌才闷闷地说道,“我父王说,你是降生者。”
寐昕闻言,不由得一怔,他点了点头,道:“没错,怎么了?”看来重空也是对这个世界的设定的知情者之一啊,不过厢音却不知道,这么说来,重空也是属于“高级”的NPC之一?
“父王说,当初他不愿意派人来援助你,还把我软禁了起来,是因为接到过神的旨意,不能插手降生者的纠纷。”厢音继续道,“寐昕,我很想知道,降生者究竟是什么,而你又为什么是降生者呢?”能让那些高贵的神祗这般重视,他真的十分好奇,也有些……不安。
“你说这个啊……”寐昕想了想,说道,“也怪我不好,这件事本早该告诉你们的,却一时疏忽了。”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唉,这事说来话长,说起来你可能无法相信,你让我想想,要怎么说……”
“寐昕,你若不想说的话……”看着他苦恼的样子,厢音迟疑着开口。
“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寐昕连忙伸出手指止住了他的嘴,“只是这事比较复杂,我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么讲吧,你知道冒险者吧?”冒险者,指的就是那些玩家,天堑里的NPC都明白冒险者跟他们的不同的。
果然,只见厢音点了点头,道:“没错。你和表哥也都是冒险者,你们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并不是永远住在这里……说起来,倒从来没有看到你们俩回去过。”
寐昕笑了笑,道:“因为我们已经无法再回去了。”
“为什么?”厢音瞪大了眼睛望着他,有些不解,但更多的却是庆幸——这样的话,至少他们之间的牵绊无法斩断,他也就不用担心有一天他们会相隔两个世界。
“我和他,都已经在那个世界里死亡了。”寐昕淡淡地回答道,语气轻得就好像跟自己无关似的,“这便是降生者,来自于另一个世界,却再也无法回去,只能存活于天堑之中——这样说,你是不是能明白了?”
厢音点了点头,看着寐昕的眼神有些难过。他沉默了半晌,才问道:“那么,你还想回去么?”
“厢可是不舍得我回去?”寐昕挑了挑眉,戏谑地问道。
厢音脸一红,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寐昕也不为难他,他用带着回忆
的语气说道:“在那个世界里,我不愁吃穿,有权有势,美人不用我追求,就有好多想爬上我的床。在那个时候,我不用像现在这样疲于奔命,整天为了各式各样的事情烦心……”
“是么?这样真好。”厢音轻声道,心里却有些苦涩——那样的生活,是谁都向往的吧?其实他,一直都想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昨天就写好了的,可是由于没交网费所以……不出意外,明天更一整章……
☆、倾天受伤了
“这样说起来,似乎确实不错。”寐昕挠了挠头,道,“可是,我却并不喜欢那样的生活。在那里,我就像一个木偶人一般,不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不能对其他人倾注感情——哪怕是自己的亲人。因为,他们都可能想要取我的命。”除了江舒夜。虽然他一开始接近他是别有目的,但可以说,他是他在那个世界中唯一给了他感情的人。
“怎么会这样?”厢音不解地望着他。
“厢,你是鲛人族唯一的王子,没人跟你抢鲛王的位置,所以你不会明白。”寐昕想了想,说道,“在那个世界里,我是我们家族最有希望成为继承人的人,我的其他兄弟姐妹都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一不小心,就会中了他们的暗算。生在这样的大家族之中,并且拥有继承人的血脉,哪怕自己不想要,就必须去争,除非你想成为其他人脚下的垫脚石——不争,就等于选择死亡。”说到这里,寐昕笑了笑,道,“可是,即使讨厌那样的生活,那我也不想死。”
“寐昕……”听了寐昕的话,厢音莫名地有些难受,想说些安慰的话,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没事。”寐昕拍了拍他的背,道,“可是来到天堑后,我才多么庆幸我在那个世界里死了,甩脱了那些沉重的包袱,可以真正地为自己活着。自从来到了这里,我才感觉到我的心是在跳动着的,为你们而跳动。”
“寐昕……”厢音的脸上染上了些许红晕,“对不起,我还一直担心……”担心他哪天会离开这个世界,离开他,再也不回来。
“为什么道歉?”寐昕捏了捏他的鼻子,“是我做得不好,才会让你这样患得患失,该说对不起的,也应该是我。”
“我……”厢音踯躅了一下才又说道,“你和表哥,在那个世界……怎么会死去呢?”他知道问这件事不太好,可是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他干脆一并问了。
“说起来,这件事还是因为舒夜。”触到厢音惊愕的眼神,寐昕解释道,“他也是降生者,不过他跟我们不一样,他不是以冒险者的身份来到天堑的,他被变成了石像,直到遇到我才恢复过来。”江舒夜跟一般NPC没什么不同,但还真不好解释,“他被人利用,意外害得我和表哥死亡,但我不怪他,反而要感谢他。”若不是他,他又怎能来到这个世界?
“寐昕,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厢音用潋滟的目光看着他,似是十分感动,“今天,是我任性了……对不起。”
“唉,厢,你又来了。”听厢音说了好几次对不起,寐昕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