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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个蹩。”
“是啊,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常昊赞同的点了点头,“谁知道越看越觉得黑棋下得生动。我和沈锐前不久才在围甲中交过手,当时的感觉就是他的中盘力量特别大,但布局很是一般,在职业选手中只能算是中下流,想不到才没过多久,他又进步了。”
“这步棋有点你师傅老聂的味道。”屏幕上,黑棋对白棋的打入并没有慌张,而是冷静的靠了一步,顿时让白棋刚才的那步显得有点欠妥。
“这盘棋我看好沈锐。”常昊对沈锐的对杀能力有着深刻的认识,他见棋局马上就要进入中盘对杀,而棋盘上还是沈锐领先的局面,心里开始有了一点期待。
“现在虽然黑棋不错,但毕竟才下50手不到,我们还是拭目以待吧。”作为中国代表队的领队,华以刚对沈锐的赢棋的期盼绝不在常昊之下,不过因为年龄的关系,他并没有在晚辈面前妄下结论。
“华老,我刚才溜达了一圈,发现小猪、苏羽、古力的形势都不错,搞不好,我们中国能包揽四强都说不定。”鼓舞士气的话,常昊是一句接一句。
“哈哈,四强里面只要能有两个席位我就满足了。真要是能包揽的话,我就请你们在日本好好玩上一个星期。”听了常昊的话,华以刚心花怒放,大声的说道。不过,话一出口,他马上就有点后悔,忙朝周围望了一下,毕竟这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太嚣张了也不好。
“放心,没人听见。”常昊和华以刚相对一笑,这个事要能成真,那就太爽了。
“看来,这个沈锐还真有点本钱。”黑棋的应手让依田觉得很不舒服。通过计算,他发现在这里白棋很难捞到什么好处。思虑再三,依田将触角又伸到了左上角,希望先将那里定型了再说。
“你下什么地方,我就跟到什么地方。”和往常不同,沈锐在这盘棋中表现得很冷静,没有了以往的冲动。黑棋亦步亦趋的紧跟白棋的脚步,在棋盘里行走着。
这棋绝对不是沈锐下的。要是有很熟悉沈锐的人如古力等在旁观着这盘对局,很有可能会做出如此的判断。因为进入中盘已经快20步棋了,依然是依田纪基的白棋在掌握着进程的主动权,要是以往的沈锐早就会忍不住反戈一击,哪里会想现在这样温顺?
“看来布局真是太重要了。”虽然跟着对手在走棋,但沈锐心里反而轻松。这是他第一次在世界大赛上尝到了布局成功的甜头,现在依田纪基表面上看起风光,其实他心里恼火得很。沈锐滴水不露的防守让依田吃尽了苦头,布局时就开始的差距不但没有缩小,反而渐渐拉大了。
“要是就这样的平静的下去,说不定我也不用杀大龙,“温柔”的赢一盘棋了。”在左上角沈锐又老实的挡了一步,他有点幽默的想。
不过,“温柔”的赢棋对于沈锐来说真的是一种奢望,眼见着普通的攻击难以收到效果,老虎终于张开了血盆大口,开始露出狰狞的面目来。
“砰”的一声,依田落子。这一下落子的动作过大,声音之响,以至于让他对面的沈锐大吃一惊。“这位大伯怎么了,也不着这样的大力气下棋啊,难道棋子和他有仇吗?”
沈锐这是错怪了依田,大力落子是他的招牌动作,到也不是故意用来吓唬人的。其实,早在依田纪基刚出道时,他的落子力道就已经很有名了。在日本的国内棋战中,这个动作就曾经吓掉了一位对手手中的折扇。熟悉依田的人都知道,他落子的力量用得越大,做出的决定就越大。
虽然不知道依田的习惯,但这样巨大的声音还是让沈锐对这颗白棋加倍重视起来。他越看越是心惊:难怪要这么大力的拍下棋子,原来是放出胜负手来了!
依田的这步棋说起来也算不上什么妙招,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比一般的妙手要有分量得多。白棋大飞一步冲进了黑方快要成型的巨空,又让形势开始复杂起来。
“隐忍,还是一步不让?”沈锐在犹豫了一瞬间,眼神马上又坚定起来。他缓慢而有力的又拿起了一颗黑棋。
“沈锐要下杀手了。”常昊看了看表,现在才11点刚过。“要是不出我所料的话,这盘棋很有可能是一个短命局。”
“常昊,你昨天不是刚被依田纪基杀了一条大龙吗?怎么今天对他的对杀能力这样没有信心?”棋盘上的形势确实对黑棋有利,不过想到中间白棋也还是有腾挪的空间,华以刚依然有点不放心。
“依田的对杀确实很厉害。”常昊很平静回答着:“但这样的形势下,沈锐的凶悍会让他尝尽苦头。”
外篇在半梦半醒之间我的初恋(上)
如果说初恋无限美,那只是丑的东西你还没有发现。
梦之一: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她很美。我想就这么一直看着。
“喂,看什么看?”她身边一个貌似猪头的胖女生竟然粗鲁的,不可饶恕的打破了我和她之间默契的沉默。猪头,该死的!我心里漫骂着,随之脸上露出了我招牌似的极单纯的笑容,脑袋里以一分钟运算一千万次的速度准备着自己的回答。空白的脑海中出现了数已十计的绝妙回答:“欣赏美的东西?”不好,有点轻浮。“看到什么算什么?”不妥,如此理性的回答对美丽的她有点不恭。“猪头,关你了事!”太棒了!!这才是我真正想回答的一句话,对,我决定就这样回答。
“没,没看什么。”我脸一红,声音低得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我太羞涩了。胖女生登时感到了我比较好欺负。哼!这种猪头就是这样,看见个男人好欺负就想欺负,也不想想猪头能欺负男人吗?“敢看就敢说嘛,瞧你这样?”胖女生更嚣张了。我委屈的看了一眼她,她也好象对这猪头不满了。本来嘛,我看的是她,又不是猪头,怎么牛圈里伸出了一个马嘴巴。
“珍珠,别这样。”她拉了拉那胖女生的袖子。珍珠?这名字好,珍珠真猪也!我脸上立刻与她的话相对应,做出了更加狼狈的表情来。“小悦,对这些人,就该这样。”小悦,多么美丽,动听,迷人的名字啊!小月,小岳,小越。我看着她,“你叫小悦?”她害羞的低下了头,不说话,红霞映满了脸郏。小悦啊!我们来一个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吧!
猪头,那胖女生,珍珠,不真猪,突然伸过了她的脸,对着我说,不,是狂吼道:“她叫什么,不关你的事!!”状若狼嚎。
我被吓醒了。
只是醒后我还清楚的记得小悦。
梦中的小悦……
梦之二: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他坐在沙发上,跷着腿,很随便。他在我家里一向很随便,随便得令人讨厌。“喂,兄弟,给你介绍个女朋友,怎么样?”
“别”,我往深处想,这人花花公子似的,一天到晚缠着别人给他介绍女朋友,今天太阳又没从西边出来,他怎么会这么好心给我介绍女朋友?怪事!根据我一向的经验,怪事往往都不是好事。
“我不要,”我打开了电视机,不想和他罗嗦了。“嗨,你还真不要?这女孩可真好,漂亮,大方,会做家务。”他喝了一口水,见我还没反应,又低声说了一句:“外加身材又好。”
我笑了,我不傻,有这么好的货色会让给我?天上不会掉馅饼,“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说完就起身睡觉去了,尽管还是中午。用意很明显,你该走了。
“那女孩指明要你。”他急了,口不择言。
会有女孩主动看上我?我傻兮兮的,又没有心计,又没有脸蛋,又没有身材,又没有文化,又没有本领,整一个没有出厂日期生产地址的伪劣商品。会有女孩子看上我?我不信。他看见我不信的样子,又补充道:“那女孩见过你,一见就喜欢你了。”停了停,又道:“就在三天前。”我一时呆住,有点信了。有谁不喜欢这种被别人喜欢的感觉?这是一种可以让人从心里感到温暖的感觉。
我有点动心,去不去呢?“喏,自己看照片吧!”是她!!小悦?她喜欢我?照片中的小悦穿一身雪白的长裙,拿一束鲜红的玫瑰,在和那个叫珍珠的猪头一起,在一片草地上快乐的笑着。我看着照片,一时不禁痴了。我好想把这张照片纹在身上,当然,只纹小悦一个人。
“约出来见见吗?”“好!”我马上答应了。我很想装出犹豫的样子,但是在他面前就免了吧。他叫陆涛,是我最好的朋友,就算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他也不会骗我的。看来,小悦是真的喜欢上我了。我笑得越发甜了,一时间连是否在梦中也分不清。
穿哪件衣服呢?我站在镜子前,忙碌着,比划着,双手不停换穿着我那些原本无比熟悉,现在又分外陌生的,新的,旧的,半新不旧的,九成新六成旧的乱七八糟的衣服们。去见一个女孩,一个自己喜欢又喜欢自己的女孩,不管是不是在梦中,都是应该重视的。我一直这样认为着。
4点钟。沙坪坝步行街药材大楼五区分店门口。我和陆涛如电线杆般站着。他吊二郎当的穿条不知多少年没有洗过的牛仔裤,外面罩着件无与伦比难看的T恤。我斜眼看着他,他也斜眼看着我,我们就这么彼此斜眼看着。
我知道陆涛一定很气愤我穿得比他得体,比他讲究,我的皮鞋擦得贼亮,我的西装虽然小了点,紧身了一点,但毕竟是从地摊上买的名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的裤子,是早已流行过的喇叭裤。可是不管怎样,这条喇叭裤,我只穿过两次,还是新的。我和陆涛就这样在沙坪坝步行街药材大楼五区分店门口等待着,盼着。十分钟后,小悦和珍珠来了。
“你好,”陆涛走上去和小悦打了声招呼。例行公事般的介绍了起来:“这是张小悦”,小月,小乐,小越,“这是封珍珠”,珍猪,蒸猪,真猪,“这就是李凯”,我马上露出了自己平生最得意的招牌般的笑容,再次用一种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响应到:“我们见过面了”。
小悦的歌声真好听,太美了!我坐在牧羊人水吧的一个角落里,拿着一杯红酒,极满足极陶醉的听着。我平时是不喝酒的,今天高兴。这时候,陆涛又唱起歌来了,呸!这瘪三的歌喉也配和小悦合唱?我皱紧了眉头,为他那不堪入耳的歌声喝了一口酒,转过头,刚好看到了猪头。
噫?珍珠今天怎么了?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对呀!今天怎么没听见她来挖苦我?我看着珍珠,只见她避开我的眼睛,在烛光下的脸还泛着一点红,一副极淑女极猪头的样子。真怪?她也有今天这样安静的时候,没有来烦我和小悦?一定是陆涛为了我和小悦之间真挚的爱情告诫过她小心点。太好了!少了这一大障碍我就可以和小悦认真恋爱了。陆涛真伟大!我感激的看了一眼正在和小悦合唱“相思风雨中”的陆涛,不禁为我和他之间无私的友谊感到骄傲,我的心情好极了!起码,一直持续到离开酒吧的时候。
离开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微弱的路灯映出微弱的光,把我们一行四人映成了四条欣长的影子。小悦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她的脸在灯光下被我瞧了个清楚,那美丽的睫毛,那动人的眼神。她抬起头来,圣洁的说:“晚了,我该回家了。”
“我送你回家。”当时,我仿佛应该马上就冲口说了这么一句话。等等,不对,这句话的声音好熟,但偏偏不象我自己的声音,是谁?我举目一望,倾耳一听,原来这仿佛好象应该出自我口中的声音,竟是出自陆涛,我最好的朋友最铁的兄弟最信赖的人嘴中。唉,我和他真是心心相通,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啊!
陆涛不等小悦回答,又接着对我说:“李凯,珍珠也住在江北,你送她一程好吗?
……”好!“……我一直怀疑当时的这个字是不是,还能不能从我这个在友情和爱情两个方面都受到了沉重打击的人口中说出。整个天地一片灰暗,大地也成了黑色,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空气传来了失恋的味道,失去知觉前我还望到了珍珠对我露出了一个极其狰狞明白的笑容。
以后,若干天后,在另一个梦中,我就这个问题问过陆涛,他说他并没有骗我,那天他给我看过照片。我反问他,他认为小悦和珍珠哪一个够漂亮,够大方,身材够好,他说,一个女孩子美不美丽,不能光看外表,还要看心灵,心灵美才是真美啊!见我没有反应,他又斩钉截铁的补充了一句,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外篇在半梦半醒之间我的初恋(下)
从梦中醒来之后:
闲话少提,咱们继续。自从那一个梦后,我大病了三天,心神憔悴,在家卧病不起,有一天下午,门外突然传出敲门声,以及一个女孩的声音:“李凯在家吗?”
我久病之后,精神恍惚,朦胧中听成小悦的声音,于是挣扎着爬起来,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