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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领头三人足够冷静,一看只是村民打扮的人,追命纵身一跃,便是挡在了众人面前,说道,“别轻举妄动,误伤平民!”
箭步一闪,追命便是来到村民面前,可见轻功之高,犹在林风之上。
“有话好说,各位请勿冲动!”追命道,奈何村民像是铁了心,根本不给交谈机会,“歹人诡计多端,别听他的鬼话,杀!”领头的大叔说话间已然操起手中的锄头挥向了追命,“誓死保卫家园,跟他们拼了!”
一众村民即刻不顾一切的进攻追命,追命大惊,“停手!”同时配合追命十一腿之(追浪),以柔和腿劲卷起众村民,一群没有武功的村民当即便是溃不成军。
“想抓我去做小老婆,天杀的恶棍,死吧!”一招过头,村民机会全都倒地,突然间,一个娇声传来,乃是一名年轻姑娘挥动着扫把当头劈下。
“咔嚓!”扫把头应声而断,追命单腿站立,一脚已然架在了少女的脸侧,“姑娘若是不立刻收敛激动的情绪,这一脚肯定踹得你鼻塌嘴歪,只有瞎子才愿讨你做老婆。”
追命开着玩笑解释,“跟何况我从来只对美酒有兴趣,姑娘即使天香国色,也不会令我动心的……”
“真的吗?”那少女平静下来,一手移开追命驾着的脚,一张清晰的脸蛋便是出现在追命视线内。
追命一时间也是为之惊愕,心中暗想,“这村姑不施脂粉,反而闲得清丽脱俗,明媚灵秀,果然蛮漂亮的呢!”
那姑娘见追命盯着自己看,“你若不是色中饿鬼,干嘛定眼死盯着我!”
说着就是抓住追命驾着的腿,一口咬了下去。
“啊!!!!”
追命当即泪奔,惊叫声响彻泛黄的天际……
误会解除,追命一行人被邀请进屋内用餐,老村长也是趁着机会诉说原因。
“一个月前,管辖巴蜀以东的东舵主唐蛮,以祝贺其兄大寿为由,派人到村口竖立那块君子碑,命我一月内准备碑上所列贺礼!”
“何谓君子碑?”周白宇问道,同时手中一根银针在饭菜上察看是否有毒。
“所谓君子碑,实是一道催命符,蜀一带人尽皆知,那狗娘养的唐蛮是个目不识丁,横蛮无理的恶棍,偏偏又喜欢以君子自居,故作风雅,所以每趟他要欺凌百姓前,总会找个借口先礼后兵,美其名先小人后君子,只要对方达不到他的要求,便趁机发难,大肆抢掠杀戮,其恶行蜀东无人不知!”
“可恶!如此目无王法,地方官何以一直坐视不理?”
老村长垂头丧气,“巴蜀上下官员早就被收买,谁也不敢开罪唐门,故正确来说,管辖巴蜀的并非朝廷,而是唐门门主这个土皇帝!”
“这次那恶棍盯上了我们郑家村,开出的条件就算倾家荡产也凑不出来,明日便是最后期限。所有人决定拼死护村,谁知各位恰巧这时到来,才生出一场误会……”
冷血沉声,“石碑立于一个月前,那时候唐门尚未知道大敌将至,如今局势严峻,那唐蛮即为舵主,定要全力迎敌,明日多半不会出现的了。”
“若是换了别人,这推测完全正确,但这次找碴的是唐蛮,情况便刚刚相反。”追命否定道,随即解释起来,“唐蛮人如其名,狂躁凶蛮,乃唐门五大头目之一唐刃的亲弟,武功了得,一手纯阳无极功据说已经有其兄七成火候,实力不容小觑。”
“而且这家伙最可怕的还是那股无法自控的凶蛮兽性,每遇到压力或者不快,便会像火山爆发般奔涌而出,无人能够抑制,所以他还有一个外号活火山!”
追命在乘船的期间百无聊赖,所以将金手指所列出的唐门情报看个滚瓜烂熟,对唐门认识之深,可恶无出其右。
“你的意思是,正因为我们的出现,这座活火山更需要借杀人宣泄压力,所以,他明日必来屠村?”确认无毒后,周白宇抿茶问道。
“不错,为公为私,这事我们不能不管了。”追命夹菜说道。
入夜,屋外的草地上,追命打着呵欠,“农村饭菜果然别有风味,只可惜有肉无酒,美中不足!”
追命乃是十足的酒鬼,一顿饭下来没有酒,自然是心痒难耐,就在这时,一只洁白玉手伸到追命眼前,追命眼睛当即一亮。
当然,追命看见的不是手,而是手上的一壶酒。
“啊,好特别的酒香!”
“既然你并非坏人,这瓶酒便当是我向你赔罪,喝过之后,彼此各不相欠!”之前的姑娘说道。
“咕噜!”追命丝毫没去怀疑酒中是否下了药,急忙开喝,“勇于认错,孺子可教也,姑娘如何称呼?”
那姑娘俏脸一红,“我叫小月,你不是只对酒有兴趣吗,干嘛忽然问起人家的名字来?”
“有问必答,浑无戒心,这丫头倒有点像…她!”追命脸色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心中似乎想起了美好的回忆。
她!向来洒脱不羁的追命鲜有与女性扯上关系,这个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小月姑娘,可知刚才你那一口咬得我皮开肉绽,痛得死去活来,仅仅有这一小瓶酒便想谢罪,太没诚意了吧?”追命没去多想,而是有股奸诈的笑道。
小月登时鼓起脸蛋,嘟嘴道,“你这人简直狗咬吕洞宾!可知这瓶五里雾乃是蜀东特产,其烈无比,我只是怕你喝多了,大醉七天七夜也醒不过来,纯是一番好意!”
追命可不信,对自己的酒量可是十分自信,“小妮子别自作聪明,我可是出了名的酒鬼,烈酒穿肠过,正气心中留,你的忧虑简直多余!”
“哈,口气好大!敢跟我比比酒量吗?”小月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追命闻言,手中已经被解决的小酒壶一抛,“这可是我出道以来听过最可笑的笑话,赌注是什么?”
“你若输了,罚你为我做一件事,题目…暂时未想到……”小月抬头思索。
“好,只要不违背道义良心,我定愿赌服输,但赢的若是我呢?”追命一口答应。
小月自信道,“你真有如此酒量,郑小月任劳任怨,决不食言!”
“一言为定!”
两人一拍即合,便是在小月的带领下,进了酒库,当小月又拿出两坛酒时,追命顿时失望,“你是开玩笑吧!区区两坛酒,当水喝也嫌少,这就叫斗酒?”
“大爷会错意了……”说着小月抱起一坛酒,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瞬间喝完了两坛,在追命瞪眼的表情下,小月双手晃着空酒坛,笑道,“过门也是客,小月身为主人家当然要先饮为敬,真正的比赛,现在正式开始!”
“忘了告诉大爷,小月的娘死得早,野丫头自小无人看管,最爱流连的便是这酒库,所以严格来说,我可是用酒浸大的!”
真人不露相,娇滴滴的小月竟然是个女酒仙!道行之深怕与追命不相伯仲,这场酒赛,到底最后鹿死谁手?
第两百三十九章 也曾爱过
唐门金顶内,九阙争鸣,九口以青铜铸造的巨钟相连,每遇祭典或者大事变动,例必鸣钟九响,喻意铿锵之声直贯云霄,九重天阙上唐门列祖也能感受子孙心意。//
九口青铜巨钟下,一名魁梧体型,火红色头发的男子正单膝跪地。
“什么…唐败自作主张,独个儿去对付四大神捕了?”在红发男子的身前,双手捧香祭拜列祖的唐门门主唐十五突然转头反问。
“禀门主,消息是属下安排惊魂殿的线眼急报而来,千真万确,还请门主示下。”那半跪在地的男子说道。
唐十五将香插好,似乎并不着急,不紧不慢的继续问道,“唐败于门中地位毕竟非同等闲,你可有好提议?”
“属下认为,门主既然已经吩咐大家莫轻举妄动,唐败这厮竟然置若罔闻,是明显不将门主放在眼里,若不严惩,只怕以后难以服众!”
红发男子不是别人,乃是追命口中所提到的唐刃,烽火连天主管,唐门五大头领之一,一身已经臻至化境,罕逢敌手,唐十五之心腹猛将。
当然,这里提到的不能相提并论,唐刃功力虽高,但跟张三丰比起来,那也是小角色。
“依你意见,该如何严惩?”唐十五拖着下巴,像是在思考。
“死罪纵免,活罪难饶,属下愿意亲自将唐败请回,听候门主发落,若他敬酒不吃,属下只好用这双拳头来说服他!”
唐刃说来咬牙切齿,目含恨意,看来这两大唐门头领之间,宿怨非轻!
“好注意,但本座觉得,要对付唐败机会多的是,难得这老鬼自告奋勇为我卖命,何不顺其自然任他放手发挥,莫论成功与否,对本座也百利而无一害,对吗?”唐十五步履强劲有力,来到唐刃面前笑道。
“但…”唐刃抬头仰望唐十五,道,“万一老鬼真的旗开得胜,把那群中原草包杀得抱头鼠窜,撤返神州,肯定气焰更盛,倍加目中无人!”
唐败虽然孤军作战,但凭其高强武功,若真的能杀毙四大名捕或者两大家主,伐唐义师便即刻土崩瓦解,唐刃此言也并非没有可能。
唐十五没有反驳,而是询问,“告诉我,唐败有否带(桃花)同行?”
桃花!好香珂的名字,是植物?兵器?还是……一个人?
“有!”唐刃回到。
闻言,唐十五自信一笑,“那就成了,本座可断言,唐败必吃亏而回。”
唐十五的说话永远高深莫测,令人摸不着头脑,唐刃虽然满心狐疑,但也不敢再问。
“刃,本座知道你一直想挫挫老鬼的威风,但大局为重,切勿意气用事,你武功虽高,但这个(忍)字上的修为还得多下苦功。”唐十五手掌按着唐刃的后背道。
唐刃恭敬的回话,“门主教诲,属下必定紧记于心。”
“激怒伤身,本座特恩准你鸣钟一声,尽情的向唐门列祖列宗宣示你心中的愤怒吧!”唐十五道。
闻言,唐刃身躯一震,感恩戴德,“谢门主隆恩!”
唐刃起身,纯阳无极功催动,全身顿时笼罩着火红色的气劲,一步步沉重的踏着台阶来到阁台,面对着九口排列的青铜巨钟,唐刃不断催谷内力,脸上狰狞的说道,“唐败,终有一天,老子会让你明白谁才是真正的唐门第二高手!”
“哗哗!!”纯阳无极功的气劲飞舞,唐刃话毕,当即就是含怒一拳轰出,火红色气旋立马按个席卷九口青铜巨钟。
“噹噹噹!!!”
九口青铜巨钟紧挨排列,立刻便是不断鸣响,更是带着纯阳无极功的无寿火热内劲,响彻唐门金顶上空周边。
“不错不错,这野兽虽然刚愎自用,尚算是可造之材,稍经点播便是又跨进一大步,没白费本座一番心机!”唐十五看着唐刃一拳的威力,心中暗自称赞。
“愚蠢,是野兽最大的缺点,但同时也是力量的泉源,所以本座会耐心等候,待你的妒忌和怒火积压至无可忍受,爆发出巅峰杀力时,才会让你破匣而出!”唐十五心中想着。
纯阳无极功至刚至猛,无坚不摧,但唐刃竟然能够刚极生柔,劲透八钟而不损分毫,显然修为已经突破原来极限,更上层天,只是不知道跟唐败比起来,谁人技高一筹?
镜头调回郑家村,酒库中,此刻已经酒坛满地乱滚,追命与小月两人皆是满脸通红。
“好家伙,竟然能跟本姑娘周旋这么久,果然有两下子!嘻嘻……”小月靠在酒坛上嘻嘻笑道,粉红色的脸蛋,显得煞是可爱。
“过奖了,说句真心话,你的酒量确实聊得,换了寻常酒徒,肯定早就举手投降了!”追命抱着一个刚喝完的酒坛挥手哈笑道。
“这个当然!方圆数十里谁不晓得我郑小月的外号,酒中仙子,自懂事以来,斗酒便从未输过,今天也不例外,嘻嘻!”小月得意道,粉红扑面,让追命看得有些呆。
当然,追命对小月可没什么非分之想,这一刻,追命的内心充满了美好的回忆,“她的眼睛,越喝得多越发闪亮,我记得……小透也像她一样,有一双这般水灵灵的眸子!”
突然,小月猛地扑到了追命面前,“嗨!你傻傻的看什么,想打歪主意吗?”
追命何时被女人靠近过,原本就因酒劲而红的脸登时愈发红润起来,急忙解释道,“姑娘别误会,我只是在想,有谓不打不相识,既然大家都不想输,未免伤了和气,这场酒赛何不算和局作罢?”
“和?”小月愣了下,随地抓起一坛开封后的酒就是递到追命眼前,“当然不可以!斗酒跟赌钱一样,赢要光彩,输要轰烈!岂有握手言和之理,别婆婆妈妈的,来吧!”
追命愕然,看着小月的脸蛋与举止,心中暗道,“瞧她的神态,至少已经有了七分醉意,这妮子没有内功根底,再由她狂饮下去,轻则伤身,重则要命呢!”
“酒赛原是一时戏言,我又何必跟她认真,害她吃苦,且让一让她吧!”追命想到,当即抓起酒坛狂饮,一口气解决一坛后,打了个饱嗝,红脸笑着,“哈……好酒!再来三百回合……”
“砰!”没有后文,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