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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他某张唱片的宣传照。裸背,回头,一身的汗水。从他个人来说,角度不错。
绯闻女友 6个
禽兽指数 60%
从林碧薇到蓝雨晴,乔以航的绯闻对象都是有合作关系的年轻女星,而且绯闻事件都极为短暂。是宣传炒作?还是喜欢一夜情?恐怕只有本人才知道。
……
就是只有本人知道他才郁闷。
乔以航慢吞吞地将鼠标往下拉。
有歌坛第一帅哥之称,完全符合。
身高一米八,完全符合。
在电影《锋斗》中的表演,毁誉参半,符合。
出过唱片,完全符合。
拍过《幸福果树》,符合。
相似度 96%
这个结论就差在他脑门上贴注:此人就是真凶了吧?
乔以航几口将苹果吃完,以镇压在胸腔乱撞的心——虽然没什么用。
他继续拉下来看另外两人的评价。
从禽兽指数来说,一个比一个禽兽,但相似度一个80%,一个90%,不及他分数拿得高。
虽然是网友的猜测,但是以媒体的神通广大,这张帖子的内容说不定明天会一字不改地出现在头版头条上。到时候,就会有无数读者知道,他和那个俊男色狼的仿真度有多高。
手机响起,是那只穷手机。
张知道:“我十五分钟后下楼,你来接我。”
“……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兼职出租车司机的打算。”
“如果我钱的问题,我出双倍。”
乔以航无奈道:“告诉我理由。”
“落雪无音和天斗出了点事。”
落雪无音、天斗和张知的纠葛远比他久远。张知对他的某些行为尚且如此较真,更何况他们。乔以航叹气道:“我送你去火车站。”
“你来了再说。”张知匆匆挂断。
乔以航又望了眼关于自己的评论,强自将烦躁压下去,利落地关掉电脑,然后换衣服出门。
等他开车到海天城楼下,张知已经背着一个旅行包等在门口。
他坐上车之后,二话不说得在导航仪上设定C市的路线。
乔以航看看导航仪,又看看他道:“导航仪只能起地图作用,主动权还是握在驾驶员的手里。”
张知低头望了眼手表道:“我赶时间。”
“我打赌,火车开得一定比我快,而且不会遇到红绿灯。”
张知皱眉道:“我讨厌坐火车。”
乔以航思考了下,痛下决心,“我借你车。”
“买一送一,再借个有中国护照的司机。”
乔以航头往后一仰,靠在驾驶座上,叹道:“我晚上只吃了一碗沙拉,我明天还要赶通告,我很困……”
张知从包里拿出了三样东西。
面包、手机和风油精。
“……”乔以航抹了把脸,“给我一个必须帮你的理由。”
“我们是朋友。”
乔以航动容。这句话在他说要带他见参加张识谦的婚礼时说过一次,但是那次是侧面的,至少没有现在这么直接。“你在游戏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模仿张知的口吻道,“以我对这个人的恶劣印象,我不保证在现实中遇到他会不会打他一顿。”
张知将东西丢回包里,“我现在给你一个改善印象的机会。”
乔以航瞟了他一眼,突然发动汽车,“要包吃包住。”
“好。”
“我要吃三文鱼。”
“好。”
乔以航顿了顿道:“说到三文鱼,我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那个苹果不是用来解决问题的,是用来加深问题的。
“坚持到A市再说。”
车呼啸而去。
为了不在路上睡着,乔以航打开CD。
“你的歌?”张知随手拿起CD盒。
“封亚伦的。”
张知拿CD盒的手顿了下,“你很喜欢他?”
“……的歌。”
“颜夙昂。”
“喜欢他……的歌。”
“沈慎元。”
“他塞给我的。”
张知将所有CD塞回去。
车厢只有低沉的歌声回荡。
乔以航眼皮有些重,拼命地眨了眨眼睛道:“天斗和落雪无音怎么了?”
“听说天斗去看他的前妻和儿子了。”
“人之常情。”
“一个周末没回家。”
乔以航对落雪无音没什么好感,但不至于到幸灾乐祸的地步。“儿子崇拜父亲,想和父亲多相处,享享天伦之乐很正常。”
张知喉咙一紧,少时想见父亲却又见不到的点点滴滴齐齐涌上心头,半晌才转头看他,淡淡道:“这番话记得到时候再说一遍。”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眼巴巴跑去A市?”乔以航有掉头回家的冲动。两夫妻的事情,怎么看都应该两夫妻自己解决,何况又不是不能说清楚的。
张知不理他发黑的脸色,径自打开车顶的小天窗,然后将椅背放倒,躺下调整了个姿势道:“今天夜色很好,适合夜游。”
乔以航分神看了眼躺得舒舒服服的张知,心头天平严重不平衡,“如果我躺在那里,我会说出更加漂亮的感慨。”
张知闭上眼睛,徐徐道:“等我考出驾照。”
“告诉我你考官的名字,回头我去贿赂他。”
封亚伦的嗓音在夜间还是很有催眠效果的。
张知原本只是想换个舒服的姿势,但躺着躺着,就舒服进梦乡里去了。等他一觉睡醒,满鼻子的风油精味道。
乔以航用眼角一扫后视镜,“快到了。”
张知连人带椅背竖起,“几点?”
“十点多了。”
张知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乔以航道:“在哪里见?”
“先去酒店。”张知慢悠悠道,“我告诉她,太晚了,明天再说。”
乔以航一口气吸不上来,半天才道:“你之前有没有考虑过第二天一大早坐飞机过来?”
张知理直气壮道:“你之前没告诉我十点才能到。”
乔以航:“……”
张知手机声响了下。
乔以航侧头见他看手机看得眉头紧锁,好奇道:“怎么了?”
“她想见我们。”
“是我们,还是你?”
张知道:“有区别吗?”
“有。因为我打算找家酒店立刻睡觉。”
张知说得脸不红气不喘,“我们。”
“你怎么向她介绍我的?”总不会说是小舟吧?
“司机。”
“……”
二人行(上)
在去约定酒店的路上,乔以航脑海中不断地想着让自己尽快进客房睡觉的借口。
张知见他车越开越慢,忍不住道:“车没油了?”
乔以航愣了下,笑道:“如果是的话你会怎么办?”
“你推车,我把方向盘。”张知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乔以航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道:“下次想再坐我的车就先买一桶油。”
“好。”张知答得出乎意料得爽快。
乔以航在后视镜里看观察他的脸色,觉得他现在心情应该不错,“一会儿见到落雪无音你准备说什么?”
张知道:“你觉得呢?”
乔以航等得就是他这句话,当下道:“我觉得两夫妻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最好。毕竟他们以后要过一辈子的,如果总是这么处理问题,对他们的婚姻有害无益。”
张知望着窗外的夜色发了会儿呆,随即默默地掏出手机。
乔以航愕然道:“你做什么?”
张知理所当然地看着他道:“你不是说两夫妻的事情还是让他们两夫妻解决最好?”
“呃……”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张知握着手机,转头看他,“你还有什么建议?”
“……”他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向来和他唱对台戏的张知怎么会对他言听计从?现在明明不是在游戏里,他也不是小舟。“你准备打电话给天斗?”
“嗯。”张知开始在电话簿里翻号码。
乔以航看着他拿起电话贴在耳边,然后等手机接通,简略地解释着目前的情况。
“一会儿见。”张知挂机。
乔以航一边将车拐进约定酒店的地下车库,一边分神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天斗二十分钟后赶到。”张知道。
地下车库很空,乔以航随便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停好车,道:“那么我们现在做什么?”
“等天斗过来再说吧。”张知望着车顶,似乎在想心事。
乔以航想了想道:“要不我们先去开房?”
张知侧头看他。
乔以航眯着眼睛道:“我真的很困。”
“好。”张知背起背包,打开车门下车,往电梯的方向走。
乔以航锁好车门,跟在他身后。
进了电梯,张知依然心不在焉的模样,和给天斗打电话之前判若两人。乔以航旁敲侧击道:“你不想天斗这么快过来?”
张知淡淡道:“我想,他的儿子现在一定很失望。”
乔以航怔住。
在这次事件中,他一直把张知放在落雪无音朋友的立场上来考虑这件事,却没想到张知和天斗儿子的处境有着微妙的相似和共鸣。
“其实,”乔以航眨了眨眼睛道,“先劝劝落雪无音也不错,可以让两个人都冷静一下。”
电梯叮得一声,缓缓向两边拉开。
张知率先从电梯里出来,“人总要学着长大。”
乔以航知道,这句话不但是对天斗儿子说的,也是对曾经的他说的。或许他现在披着的傲慢外衣,只是用来隔绝外人窥探那身从小到大累积的伤痕。
疼痛会过去,但疼痛的记忆会深植在脑海里。
望着那熟悉的背影,他心底不禁生出几丝不熟悉的心疼来。
张知在前台利落地办完手续回来,将其中一张房卡交给等在电梯边的乔以航。
乔以航看了眼房卡,边等电梯边随口问道:“你几号房?”
“1018。”
“……我也是1018。”乔以航将房卡上的房号反复检查了两遍。
张知点头道:“当然,我们一间房。”
“但是两张房卡……”
“因为是双床房。”
乔以航张了张嘴。
张知道:“我说包住,但没说包你一个人住。”
乔以航假笑道:“所以我现在应该感谢你开的是一间双床房,而不是在一间大床房里给我加床?”
“加床要288,不合算。”
“……”他居然真的想过,还问过价钱。乔以航瞪着他。
张知看他脸色,无语。他随口说的价钱,他不会信了吧?
电梯到达。
张知手机同时响起。他示意乔以航先进电梯,自己留在外面接电话。
电话是天斗打来的,他人已经到了酒店外面。
张知和他约定大堂见面,转头正要让乔以航先上楼,就看到电梯门早已关上,门上面的数字正不断地往上翻新着。
乔以航是真累了,开夜车本就耗费精神,而且又是减肥的第一天,身体还在适应不能吃饱饭的状态。胃、脑袋、四肢,好像都在跟他抗议。
他三两步冲进房间,随便冲了个凉,便挑了张靠里的床倒头就睡。
只要天斗和落雪无音两个当事人都在,那张知就出不了岔子。而且,看起来张知也不像是没分寸的人。
也不知睡了多久,门突然卡擦响了一声。
乔以航的脑袋还在睡梦里搅浆糊,但身体却警戒地坐了起来。
张知进房间,什么都还没做,就看到乔以航直挺挺地坐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他。
两个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地看了半晌。
终于,张知开口道:“我回来了。”
短短的四个字,似乎也让迷糊中的乔以航想起自己在这个陌生房间的前因后果。“哦。”他应了一声,重新躺下。
张知见他穿着衣服睡,便从背包里取出两套睡衣,将一套丢在他身上,“换上再睡吧。”
乔以航睡得正香被吵醒本来已经满身不爽,见他还挑剔自己的穿着,忍不住抱怨道:“麻烦。”
“换了睡舒服。”张知抱着睡衣准备进浴室。
“要不你帮我换。”乔以航事后发誓,这句话只是脱口而出,并没有带任何想要把它变成现实的意思。
但,张知行动了。
他放下衣服,随手掀开乔以航的被子,拉起他身上的T恤。很久以后,乔以航忽然想起这件事,问起张知为什么这么执着,一定要让他换睡衣。张知的答案让当时的乔以航无语了很久。
他说的是——“不能白带了。”
由于是套头衫,所以必须将被压的部分拉上去。张知奋斗得很辛苦。
正闭着眼睛准备继续睡的乔以航先是决定身上一轻,再是感到肚子一凉,一双手在自己的背上摸来摸去。他惊愕地睁开眼睛,正好迎上张知近在咫尺的脸。
又是一番你看我我看你之后——
张知继续埋首进行换衣大业。
乔以航被折腾得受不住,终于坐起身,抬起胳膊让他将T恤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