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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做为掩饰,他也需要住上两天。
幸运的是,不论是在哪里,只要有一个安静的环境,对于修炼无名技巧的叶奇来说就足够了;而这栋乡间小别墅,绝对符合上述的任何一个条件;唯一有些遗憾的是,如果想要满足舌头的欲望,他就不得不亲自动手下厨了——猎魔人,除却个别几个外,大多数都有着相当不错的手艺;尤其是对于用火烤制的食物来说,更是称得上行家里手。
木质混合着砖石的结构,组成了整栋小别墅的一层大厅、厨房与二层的客房、书房和卧室;而在推开门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正对着房门,在大厅的墙壁上挂着的一幅油画;而且上面绘画着叶奇十分熟悉的情景——庭院外的湖泊。
仔细的看了两眼面前的油画,哪怕是一个外行,叶奇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幅非常出色的油画;如果不是没有任何的落款的话,叶奇甚至会怀疑这幅画是出自哪位的名家之手——当然了;如果真的有任何的落款。经过了黑市商人的手,也早已不复存在了;而且并不排除,这幅画是被黑市商人拿走。并且在事后找人代笔画好,再重新挂上去的可能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顿时,叶奇就变得索然无味起来——任何的存在。在黑市商人的眼中无疑就是值钱或者不值钱而已;用黑市商人的话来说,再好看的画,也不如一袋金普顿来的耀眼、温暖人心。
转过头的叶奇,将整个大厅收入眼底;一张厚实的橡木桌子,五把高背的同样也是橡木制成的椅子被推进了桌子下。白蓝色底子的碎花桌布铺在了桌子上,一瓶插着郁金香的花瓶放在桌子的中央——无疑,这是小个子昨天雇用人打扫、布置的结果;在高出了平常百分之二十的酬劳下,对方显然是极为的用心;不仅整个房屋一尘不染,而且还在个别小的地方做了极具匠心的布置。
而当叶奇看到了被塞满的冰箱,并且大多数上面都是裹着保鲜膜,撕开之后略微热一下的半成品食物后,立刻对这花费了高出了百分之二十的酬劳雇佣到的人。感到了满意;走出了厨房。重新回到了客厅的叶奇,向着楼上走去——在二层,除去一间主卧室外,就只有一间主人使用的书房和仅供客人使用的客房;而且与一层的布置完全的一样,都是简约、大方的类型。
将整个别墅上上下下,以及周围全部都巡视了一遍后。叶奇回到了书房内——这是猎魔人的基本要求,一个熟悉的环境将会令你如鱼得水。甚至是摆脱最致命的危险;哪怕是叶奇成为了日耀级的存在后,也不敢忘记这样的猎魔人名言。
在二层的书房内。除去一张写字台和靠墙立在写字台侧面与后面的书架外,还有一张单人的床;显然是为了可能会彻夜工作的主人所准备的,而相较于仅仅只是摆放了双人床、衣柜和床头柜的主卧室来说,与他在酒吧卧室相似的这里更加的被叶奇偏爱。
将风衣挂在了书房内的衣架上,阎魔刀横放在双膝上的叶奇盘坐在了床上,微微的闭上了双眼;几乎是在瞬间就进入了无名技巧的修炼。
立刻,除去庭院里格罗宁的欢叫外,整个小别墅再次陷入了寂静中。
不过在下一刻,叶奇就再次的睁开了双眼,他疑惑的看着横放在了双膝上的阎魔刀一眼,然后抬起头向着书房内看去——之前,在他进入修炼状态时,除去感应到了已经宛如手臂般的阎魔刀外,还有着另外另外一股极为特殊的波动出现在了他的感应中。
与盲斗感知对所有生物、魔法的感应有所不同,无名技巧只能够感应到他手中的阎魔刀,这是从龙之传承的记忆中就已经确定的;但是就在刚才,他竟然感应到了另外的存在。
狐疑中的叶奇径直的站立在书房中,闭上双眼继续进入到了无名技巧的修炼状态——顿时,那股陌生的感应再次出现在了叶奇的心底;遵循着这股陌生的感应,叶奇走出了书房,向着楼下走去。
走到大厅中,当感应的强度越发强烈的时候,叶奇睁开了双眼——那张描绘着庭院外湖水的油画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即使是睁开了双眼,那股属于无名技巧内的感应波动依旧淡淡的从这张油画中传出,就宛如当时他初次和阎魔刀建立了联系时的情景相差无二。
这是?
感受着这股由无名技巧发出的特殊波动,叶奇不禁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的他将整幅油画摘了下来。
……
第十三章 搜索 下
摘下油画之后,露出了和周围一样底色的墙壁;而感受着那股陌生感应的叶奇随之转移了目光;双眼死死的盯着手中的油画——
这是怎么回事?
叶奇紧皱着眉头,困惑不已——将得自龙之传承的无名技巧的记忆中再次从脑海中搜索了一遍之后,他确定里面绝对没有出现过和他这样的情况;事实上,哪怕是类似的情况也没有出现过。
虽然曾经有人说过真正的艺术品是由灵魂的,但是也曾经见识过不少名家作品、甚至是在诺斯德家族里看到过千古绝品的叶奇却可以肯定那些存在绝对不会引起他所修炼的无名技巧的反应;而相较于那些存在,面前这幅只能算是有些不凡的油画却是逊色不少,甚至于其中的一两幅比较的话,就是不堪入目的作品。
因此,有着灵魂的艺术品一说的解释,当然不能够令叶奇满意。
……
站在大厅中,带着困惑的目光,叶奇认真的打量着手中的油画——松林与山石的包围间,青色的湖水在月光的倾洒下微波荡漾,一叶扁舟随波逐流;甚至,叶奇能够看得出那只小船就是之前他看到过的栓在湖边的那只。
但是,这一切又怎么能够解释这幅油画竟然会呼应修炼无名技巧的他呢?
将油画翻了过来,轻轻的摸索着油画背后的画布,然后有敲打了一下油画的画框——在油画的画布中藏上一些秘密或者在画框中藏上一些物品♀并不是什么高明的做法。但是却相当的使用;在成为猎魔人后,叶奇就曾经接触过数次这样的事件;而每一次都是收获颇丰,足以令大部分的人感到满意。
搜索了良久之后,确认已经将油画里里外外,甚至画框都被拆下来的叶奇,原本就紧皱着眉头,不由锁的更紧了;除去能够确认那特殊的波动是完全由油画本身发出的,与画框之类的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外,叶奇就没有了任何的收获;而这很显然是不可能令叶奇满意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思索无果后,叶奇立刻向着心底的怪狼问道——虽然对方奸诈、懒惰。但是这并不能够掩饰对方的博学与智慧;从与对方相识开始,叶奇从没有见到过对方会被难倒;唯一需要的的就是,他需要付出的代价有多大罢了。
“我怎么会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怪狼一如既往的懒洋洋的回答着,不过语气中的懒散却越发的浓重起来。就好似是没有睡醒一般:“我们虽然有着超乎寻常的实力,并且有着令人敬仰的地位,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可以无所不知;当然了,教廷上面的那个自吹自擂的家伙,是个例外!”
“似是而非的语言,做为神谕来误导信徒,可是那个家伙的拿手好戏!如果你也像那个家伙的信徒一般好糊弄的话,我并不介意为你‘指导’一番!”此刻怪狼的语气中满是揶揄:“可惜,你这个家伙聪明的就和狐狸一样;而且心眼小的得放在显微镜下观察,才能够看得出其中犹如墨汁一般的颜色!”
“我的心脏大小和颜色绝对是因人而异的。面对你时我不介意再小上几倍、黑上几倍;反正与你的那颗心脏相比,我只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提!”出乎意料之外的没有得到答案,反而是被对方揶揄的叶奇,眉头一挑,立刻反驳道;而面对这样的反击,以怪狼的厚脸皮自然是丝毫的不在意,咧嘴大笑了几声后才为自己的契约同伴又一次‘免费’的提供了一下自己的智慧:“你的那些技巧我不知道流传自那里,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这张画绝对和你房间外的那片湖水有关!”
最好的商人,让交易双方都得利;愚蠢的商人。只让自己尽力得利——虽然不是真正的商人,但是对于交易方面的事情,做为曾经真正最强大的存在之一,并且有着自己的祭祀、主教、神官与宫殿的怪狼可是丝毫不会比那些商人逊色。
就如同它说的那样,叶奇是一个聪明的和狐狸一样的家伙。绝对不是那样如同普通信徒一样可以糊弄的家伙;因此,在数次的不是令人感到愉快的交易后。怪狼很明智的选择了新的交易方法——让对方在不损失任何的前提下,获得一些好处;这样的做法,怪狼以前也干过,而能令怪狼这样做的家伙,大部分都是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的存在;就如同对别人可以毫不在意,但是对于自己的同伴、好友以及亲人却异常在乎的叶奇。
事实上,一直密切注视着叶奇,随着对方的实力增长,怪狼已经打定注意要走感情路线了;虽然叶奇现在的实力在它的眼中依旧是弱小的宛如蚂蚁般,但是在远离了那个神话年代后,这样的实力已经足够了;哪怕不是巨无霸般可以在大陆上横冲直撞,但也是有着自己的本钱。
当然了,即使是打定了注意要走感情路线,但是怪狼依旧遵守着的是在不危及自身根本、确切利益的前提下;就如同现在这般,不咸不淡的依靠长久的经验换来的眼光为叶奇指点一下。
与外面的湖水有关……
下意识的叶奇就想没好气的说废话,这幅油画本身就是根据外面的湖水画的,当然是和那湖水有关;不过,习惯性的要将怪狼的话反复思考的叶奇,在认真的将怪狼的话低念了几遍后,立刻就是一愣;然后,快步的走出了大厅,来到了外边,径直的走到了湖水岸边。
没有任何的改变,除去那艘小船被拴在脚边的圆木桩上以及现在是白天外,整个湖水就和油画中的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
除去那艘小船被拴在脚边的圆木桩上以及现在是白天外……
立刻,一道灵光闪过叶奇的脑海。
第十四章 猴戏 上
铛——铛——铛!
午夜时分,教堂内祈祷室门前的钟声被准时敲响。
晚饭后就开始祈祷的祭祀们鱼贯而出;一声黑袍的卢迪提并没有起身,仿佛那钟声根本不存在一般,依旧跪在祈祷室的门前低声咏颂着《神说》;一层淡淡的白光从他的身上散发而出,照亮了整个祈祷室。
狭长、略显干扁的脸颊,即使闭上了眼睑却已经显得异常突兀的双眼,而那从左面眉尖一直贯穿到右面嘴角的伤疤,哪怕是在圣光的包围中也是最吸引人目光的所在——而包裹着卢迪提的圣光,也与普通的圣光的洁白、温和、润物不同,虽然同样是白色,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惨白,而且冷厉如同刀锋一般的感觉,令站在他身旁的人都同样的感到了心寒。
“大祭司,莱曼祭祀已经离开兰丁堡,加入到讨伐异端的队伍中去了!”
空无一人的祈祷室内,一身黑色的祭祀服的男子突然出现在了卢迪提的身后,十分恭敬的说道;对于宗教裁判所的人来说,很少有人可以令他们这样,除去教皇与自己的直属上司,宗教裁判所的那位所长外,哪怕是一个大区的大祭司或者主教也不能够令他们心悦臣服。
事实上,卢迪提大祭司的身份对于这些宗教裁判所的存在来说根本是没有任何效用的;关键的是对方狂信者出身——绝大部分的狂信者都是来自宗教裁判所。从小被灌输着神是高贵、无与伦比的他们。做为宗教裁判所内的另外一把利刃被外界所警惕着。
咏颂《神说》的声音并没有被打断,仿佛是根本没有听到一般,直到整篇《神说》被咏颂完毕后,卢迪提才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黑衣祭祀,微眯的双眼中没有任何的情感,空洞而充斥着压力,令被盯着的黑衣祭祀下意识的低下了头颅。
压力并没有随着一方的退步而有所减缓,反而是越发的浓烈起来——从垫子上站起来的卢迪提,虽然身材偏瘦。但是个头却并不低;比之面前宛若普通人的黑衣祭祀整整高出了一个头,而那冷厉堪比刀锋的白光更是令着黑袍祭祀感受到了犹如剜肉刮骨般的疼痛。
“大祭司……”
啊!
话语还没完整的说出口,就被一声疼痛的喊叫打断了;原本卑躬屈膝的黑衣祭祀在一道圣光闪过后,立刻躺倒在地。双手紧抓着胸口不住的在地上翻滚;而阵阵的哀嚎更是好似不要钱般的从喉咙的深处迸发出来;不过,这样的哀嚎只是持续了片刻,就变得静寂无声起来,除了时不时神经反射留下的抽搐,整个人已经没有了生息。
“神的威严,是无上的!”
看着面前的尸体,卢迪提双手放在胸器叠加合十,神情肃穆的说道;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