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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当回事,那就说明没这回事,也能放心了。”
封文听他说完了,顿了顿,还是决定问:“那你,喜欢我么?”
“我还没有想清楚。”
安静的沉默,封文盯着屏幕上的阳峰,阳峰也那样看着他,彼此都没有什么表情,明明近在咫尺,却相隔千里,封文忽尔一笑,说:“没事,我先去见见你。”
“好。”阳峰答,彼时两两相望,也不挂电话,也不挂视频。
☆、夫夫夫夫出JQ(二)
正这时,封文听到YY里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切过去一看,莫愁!!!
再一瞅,莫愁和连恨已经进了风骨的小黑屋,然后黄马的连恨把封文直接调度到了小黑屋。封文便问阳峰:“来我们YY,听八卦。”
“啊,什么八卦?”阳峰的情绪似乎还没有转过来。
“来了再说,放松一下你的情绪,别绷着了。”封文才发现自己特别爱笑,又笑了,“快来,我挂了。”
“哦。”阳峰挂了电话,踩着封文的马甲,进了YY,才进去,封文就把他拉到【风霜剔骨】这么一个小黑屋,在游戏里密他。
【密聊】【佛骨】悄悄地对你说:莫愁是去年追风骨的人,连恨是今年追风骨的人,风骨好像两个都喜欢。莫愁最近上线了,风骨就躲着不肯上线了,不知道连恨怎么知道的。
YY里的人对起话来了。
莫愁:“佛骨,风骨不来么?”
佛骨:“他缩着呢。”
连恨:“我要的地址呢?”
佛骨:“你们俩先吵,吵完了我再想给谁?”
阳峰第一次觉得封文是一个这么贱(jian)的人,那个风骚又淡定的大师呢,被谁杀死了?
莫愁:“我们没打算吵架,只是来照个面。”
连恨:“风骨没有跟你透露说,更喜欢谁么?”
佛骨:“完全没有,如果他有个更,早上线了。”
连恨:“地址,我当面问。”
佛骨:“稍等,有个电话。”
封文闭了麦,发现是李晓,即风骨的来电,接起电话,只听了一句话。
“高个儿,我出车祸了,来救?”
封文大惊:“我去,你在哪里,有没有受伤?”
“没有,我在派出所,快来吧。”风骨的声音有点沮丧。
“我马上到,你等会儿。”
然后封文开了麦说:“风骨,出车祸了。地址是X市西城心湖花园6幢1208室。我现在要出门。”
阳峰看到封文的麦迅速地闭了,然后连恨骂了一声娘,退出了YY。
便听到YY里仅剩下的莫愁开口了:“听说风骨与连恨很高调是么?”
“啊?哦哦……我不清楚,我跟他们不熟。”阳峰开麦说话,其实他自己现在也挺乱的。
“那你怎么在这里?”莫愁声音很低沉。
“佛骨说过来听八卦放松一下。”
莫愁呵了一声:“你还真坦白。你跟佛骨是什么关系?”
“朋友?不止的吧。”
“还只是朋友。”
r》 “不坚定的人,容易得不到,以前我对风骨便是如此。他玩笑,我不该与他玩笑,他不当真,我该当真。多赖皮一点,结果可能就大不同。”
阳峰有点蒙蒙的,傻傻的说:“你还是快订票飞过去吧。”
然后莫愁笑了,阳峰觉得他笑得有点可怕。
莫愁边笑边说:“呵呵,我没打算过去。”
之后便两厢沉默,再无对话。
封文到派出所的时候,李晓刚刚从笔录间出来,封文走上前,问情况,警察只说:“醉驾,撞了个人,对方进医院了,李晓暂时要先拘留。”
封文目瞪口呆,进而询问:“对方伤得严重么?”
警察:“目前还不清楚,估计没有生命危险。放心吧,他车开得很慢,只是不小心闯了红灯,对方的伤情应该只是擦伤以上。不过,在医院给伤情报告前,我们也得先拘着。”
警察说话便离开了,封文与李晓在笔录间的椅子上坐下,封文嗅了嗅,酒味不重,果然是酒量太差了。
“你熊的。想什么想那么出神。”封文问。
李晓:“想连恨。”
封文:“怎么,想明白了?”
李晓:“有一点吧,我想去看他。”
封文:“不用,我已经把你地址给他了,而且故意把你车祸说得很严重,估计这会儿已经订票了。”
李晓无语,封文便接着说:“今天连恨跟莫愁照上面了,所以他们同时知道你出车祸了,而且同时知道他的地址。”
李晓愣了愣,说:“我还是在派出所多呆两天吧。”
封文:“为什么?”
李晓:“因为莫愁在国内,连恨在国外。”
封文:“我擦。”
李晓:“你先回去吧,我没啥事。只是我的驾照被吊销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帮我把车开回去。”
封文:“没事,陪你坐坐,刚好跟你说件事。”
李晓抬头去看到,疑惑到:“什么?”
“我刚刚跟阳峰表白了,我准备订周六的机票,去见见他。你要是赶巧出来,你就不接你了。”
李晓一听,猛得往封文的肚子上就是一拳,“混蛋啊,兄弟正失意,你得意个屁。”
“你现在可以开机,然后给连恨打电话,别装蒜了。都想好了,关什么机。”封文从他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和车钥匙,手机塞到李晓手上,站起来往外走:“我先走了,在里头保重。”
听到李晓跟谁通话了,低声得唤了一声:“凌晨。”
封文走到前厅的时候,回
头看了看走廊尽头打电话的李晓,也不叫他,出门去了。派出所的院子也不大,封文很顺利地找到了李晓的车子。
看时间已经超过12点了,阳峰已经睡下了,便没有打电话过去。封文抬头看了看天,有点阴沉,空气很湿,大概要下雨。难得文艺,封文觉得离人的泪终于要止了,大家都happy ending吧,想毕就上车回转家去。
☆、人在囧途出JQ
周六的那天,阳峰起得很早,整理清楚,坐在床上发呆。舍友起来的时候,惊讶地问:“你这是干嘛,看起很紧张。”阳峰摇摇头,舍友今天要补考,也没多理他,洗漱出门了。
阳峰坐在宿舍里,吃饭都是叫的外卖,从清晨等到黄昏。日头初斜时,阳峰站在阳台给封文打了一个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你妹啊,坑爹坑娘也不能坑我啊,混蛋。”说罢,手一挥,潇洒挂电话。只奈何站在阳台,动作过份潇洒,手机飞出去往楼下落去。
“倒霉得一笔了。”然后阳峰冲下楼去捡手机,路上他还幻想了手机四分五裂,血溅三尺的悲惨模样,不过总是不错的。
楼下是草丛,挺靠谱,手机居然安然无恙。捡起手机时,阳峰咬了咬牙,混蛋呐到底谁说人生要有两种经历,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一次奋不顾身的爱情。
于是,他回了楼上,打开电话,开始订机票。
不算巧,也不算不巧,订到了晚上7点多的机票,晚上10点就能到。阳峰拿出包,收拾了一套衣服,顺便去冲了个澡,才出门。
出宿舍楼子的时候,遇到舍友回来,问他去做啥,他说去看个朋友。
直到站在机场大厅的时候,阳峰才有些后悔,太冲动了吧。
“多赖皮一点,结果可能就大不同。”莫愁用着非常悲凄的声音跟他说这句话,然后自己放弃离开了,阳峰晃了晃脑袋,无论如何去了再说。换登机卡,检票登机,寻到位置坐下。
过了片刻,走过来一位,一看就是精英的先生,手中拿着一盆小小的仙人球,与他的整个人的气质非常格格不入。
精英先生走到阳峰的边上,放好行李,朝阳峰微微点了个头,坐在他边上。阳峰从早上开始精神一直很紧张,坐上飞机也不例外,精英先生显然并不是一个特别有架子的人,看阳峰紧张,便问:“第一次坐飞机么?”
随后递过来一片口香糖,阳峰确定上面写满了英文,不是国货。
“嚼一嚼会比较好。”精英先生说,阳峰不好拒绝就接过来。
“谢谢。先生去X城做什么?”
精英先生举了举手中的仙人球:“去跟情人表白。”
阳峰惊诧:“用这个?”
精英先生笑,“才够有冲击力。”
阳峰挠挠腮子,腹诽道这一定是重口味的一对。
精英先生反过来问阳峰:“你呢,去X城做什么?”
阳峰:“见一个朋友。”
精英先生:“普
通朋友还是女朋友?”
阳峰:“还不确定。”
“小朋友还挺慎重的嘛。”精英先生不在说话,阳峰也不再说话,两人安静地等待飞机起飞。
再说封文,封文也是可怜的有一笔了。上午的飞机,出门之前太紧张,到了机场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在家里了。封文想想算了,到了B市现买一支手机,直接去阳峰的宿舍就成了。结果南方来了台风,飞机才起飞半个小时就迫降了,在飞机上等了两个小时,才被告知不能飞了,被放下飞机,说是另行通知。
封文走出机场的时候,突然觉得欲哭无泪,现在就是买了手机也不记得阳峰的电话,去B市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起飞。
在机场耗到了晚上,机场通知台风北移,南向航线已经恢复交通,广播一些往南航班的登机通知。封文想了想,去买了一张回X市的机票,先回去吧,至少先让阳峰知道自己不是故意放他鸽子,就这样封文转了一圈,准备返航了。
阳峰下了飞机,落地在X城,X城下着细细碎碎的小雨,天地雾朦朦的,让人不太爽利。跟着精英先生出了机场,环顾了一眼完全陌生的城市,阳峰是忐忑的。
拿出手机,拨了封文的电话,还是一样的结果,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真特么让人欲哭无泪,阳峰凑上去问精英先生:“请问,你知道最近的派出所在哪里?”
精英先生笑:“你千里迢迢来这里找警察叔叔么?”
阳峰:“不是,我找朋友,但是他现在不接电话。或者你知不知道心湖花园在哪里?”
那天封文说风骨住在心湖花园,阳峰想去碰碰运气,看是不是封文也住在那里。
精英先生小小地惊讶了一下:“这么巧,我也要去心湖花园,一起吧。”
阳峰觉得有点太巧了,然后还是跟着精英先生上了计程车。到了心湖花园,精英先生道了再见,便上楼去了,留阳峰在中庭花园。
中庭中着不少细叶树,抬头看不到月光,乌云很厚,阳峰在中庭树下站了片刻,小雨和着细叶落在他的脸颊,冰凉凉的,阳峰想,便在这样的雨夜里等他一夜,如果有缘就相见,若是无心便分离,自己也不要再想了。
阳峰站在树下,不知道在想什么时,精英先生从楼道出来了,走到阳峰身边,也站着,雨打在他的仙人球上。
精英先生:“咱们俩真巧,情人都找不着。”
阳峰:“他真的不是我的情人。”
精英先生:“怎么,你不喜欢他。”
阳峰:“我还没有想好。”
精英先生:“喜欢不喜欢哪里用得着想。”
阳峰没有回应他的话题,转头说:“我叫阳峰,欧阳峰的阳峰,你呢?”
精英先生:“凌晨。”然后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时间是凌晨0点,“凌晨0点的凌晨。”
阳峰苦涩地笑了笑,“幸会。”
凌晨:“讲话很正版啊你。”
阳峰:“我学中医的。”
凌晨:“现在年轻人挺少学这个的。”
阳峰:“挺多的,班里好几十人。”
凌晨:“学医一般都本硕连读,你也是?”
阳峰:“没有连读,在争取保研。”
“那很好。”凌晨停了停:“你不难过么,为什么这么平静。”
阳峰淡淡地回了一句:“也不是第一次,等人这种事情也没什么期待。”
凌晨拿出手机又打了个电话,电话依然回复是关机状态,挂了手机,他回头便见阳峰抬着头怔怔地望着暗夜里的树冠,背着一个不大的背包,五官清秀,神情淡薄,在路灯染了淡淡的金色,像是一个流浪在这里的孩子。
凌晨想,这个孩子太淡然了。两人又沉默地站了许久,久得再小的雨也已经把他们全身都打湿了。
久到阳峰觉得自己已经该放弃了,却是时,手机响了,阳峰掏出来看了一眼,是封文打过来的,接听。
“喂,小峰,对不起,今天南方台风大雨,航班过不去了。”电话里传来封文的声音,当时阳峰觉得自己有点生气,手机一直没有关过机,航班你个腿子。
封文继续在那里讲:“我飞到C市就迫降了,天气不允许,过不去B市。我把手机落家里了。我怕你等急了,所以先转回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