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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顺手,那就是说以前有抽了?平时倒是没看到过他拿着烟,这么漂亮的脸不适合被烟雾朦胧掉,不知道他抽烟的原因是什么?现在再次拿起烟却不抽的原因又是什么,这个人有太多太多不能说的秘密,让人深深地想一探究竟却不得其门而入。
“男人抽烟又没什么,这点事儿有什么怕承认的。”尽管黄河的确没有把香烟点燃,楚河却还是说出了这句话,是激将法吧?
黄河皱了皱眉,不知道是因为楚河的不信任还是本来就不爽,捏弯了手中的烟:“我没必要隐瞒,男人抽烟很正常,你平常有看到我抽烟吗?或者说你在我的寝室问道香烟的味道?顾伟明也不抽烟的,我的衣服都没有那味道。”
“如果没有,那为什么你在这种时候手上能拿着香烟?是随身带着的吧?平常是没看到,可是看不到的地方……就难说了。”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和他唱反调,楚河把这些归类为自己太想了解这个人。
“……我……”黄河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习惯,虽然他真的都有带着香烟,但是从来都没带打火机,这只是一种心烦时的习惯,就刚才那种被冷落的感觉让他特不爽的,所以才想着不打扰他们出来透透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这破烂玩意儿摸了出来,还被抓了个现行,祸不单行!怎么解释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拧着眉毛瞪着楚河,后者笑得怡然自得,那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真的让黄河想把他勾出漂亮弧度的唇撕破,一刻也不多想,更不想随时有人过来,公众场合又怎么了,你说我抽烟是吧?我就要证明我没抽!
一向不是冲动派的黄河也冲动了一回,就是很没头没脑地用事实证明自己的清白。
楚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等这一刻,可是当黄河微热的唇印下来的时候,他的嘴角是扬起的,不同于之前的那一次浅尝,黄河是要让楚河明白【我没有抽烟】这一个重点,所以有让他好好检查一次的打算,尽管这种行为幼稚,加上动作也生涩得毫无章法可言,却让楚河的心里满满的,有一种驯服某种动物的快·感,同时也有一种被某种动物驯服的感觉,这种感觉是相互的,因为黄河这人太难捉摸,说起来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吃谁。
黄河的呼吸有点乱,反倒是楚河气定神闲,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姿势,黄河已经半跨坐在楚河的一条大腿上,另一只脚半跪在椅沿,在理智快要绷断的前一秒他立马退了开来,庆幸还能控制住自己,稳住繁乱的呼吸,不驯地眯起倨傲的双眸盯着楚河,湿润的双唇一张一合,声音也有些低沉:“有没有?”
竟然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楚河一开始明明还是游刃有余的那一个,结果也不过是表面冷静,脸颊的热度却是控制不了,又不是十几岁的小男孩了竟然被一个男人亲了之后还感到脸红,鄙视自己!怕被黄河发现脸上的热度,楚河横着手捂着脸,却又惊觉这动作此地无银三百两,立马放下不是,停在那儿也不是!明明是自己惹他先的,现在却觉得自己更像受害者了:“你……”
“是你故意这么说让我做到这一步的。”黄河调整者、着呼吸,一言道破。
冷静,冷静!楚河定了定心神:“你还有理了?”
“有烟味不?”两人的脸靠得很近,连彼此轻微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没有,只有甜甜软软的奶油香……“没注意。”
舔了舔唇角:“再来一次确认一下?”
楚河笑了,才发现黄河依然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握住他柔韧的腰:“你勾引我?”
“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楚河还想说什么,却见黄河轻轻一笑,这一个笑容毫无温度,只带了若有似无的讽刺与自嘲,之后他站了起来,毫不费力地脱离了楚河的掌控。
“你明知道我是什么人,还对我这样,有什么意思?”原来黄河一直都是清醒的,无论何时何地。
“没什么特别意思。”楚河摊手,自己都没搞清楚你让我怎么回答你?“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
“别总拿这个来当借口,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共通点!我现在就喜欢你了,怎样?”黄河挑了挑眉,挑衅似的。
“啊?”这是表白吗?哪有人这么表白的,谁信?“难道你这样玩我就很有意思了吗?”
“就知道你不信。”黄河忽然冷笑起来:“你从来都不相信我的感情,不管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我才不表白,不敢也不想去表达,你还伪善地和我说不努力不会得到回报,那如果我努力了呢?努力得越多,失去的就越多,我早就知道了。”
楚河还没有消化掉这些话,黄河就扭过头要走,但又想到什么,回过头平静地说:“和莫文星说一声我走了。”
之后真的,头也没回了。
楚河还愣愣地坐在原地待消化黄河那些话……他的意思是……他一直喜欢的都是我?是我?
23
23、小夜与十君 。。。
一个人平常总在你身边出现,你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也因为习惯而忽略了她一直都在,直到她离开……才知道好像少了些什么,才渐渐了解自己对对方的了解太浅,甚至就算想找她也不知道去哪里找。
黄河与长江无关已经很久没上线,平常炸鬼兄都不会在意她在不在,只会在想起的时候找找她,知道她是自己现实认识的人之后顶多也就多问候几句,反正邀请她几次她都是不愿意见面的,后来渐渐就忽略了。
上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同城聚会前问她去不去那次,之后就没有再看到她上线,看她资料的时候留意了一下她的上次登录时间,是聚会那天的中午。
一直觉得小夜和黄河很像,因为以前没有特别在意,所以对小夜的轮廓已经渐渐模糊,他们之间甚至只是曾经一起玩的伙伴罢了,连朋友都算不上,印象中的小夜,好像有说过类似于喜欢自己的话,但那次好像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也没在意,自己说了什么更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之后自己家里有了点事,脱离了那群伙伴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当然连小夜都没有联系方式了。
到底当时和小夜怎么了,完全没印象,现在的他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把小夜怎么了或者说错话了害他误会什么了,但是大家都是出来玩的,感情那回事谁会较真啊?不都是逢场作戏么?他又不是没看过自己有多花,多烂……
小夜是一个挺安静的人,在唧唧歪歪的一群年轻人中算是比较冷眼旁观的人,怎么认识的,不太记得了,只是回忆起来,那段时间身边一直都有他,不多说什么,大家干嘛他就干嘛,有点高傲,除此之外印象全无。
为什么和黄河像……因为黄河那倨傲的态度和小夜如出一辙,仅此而已。
聚会后也没有再看到黄河了,那时候是春末,现在是初夏,相隔很长一段时间,或者只有他自己觉得长。曾经的黄河总是有事没事就出现在他面前,有时候吃饭的时候擦肩而过,有时候在放学的路上看到,就算平常总不在意,现在却发现其实很多事情都有迹可循,一个人想见另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会制造机会,反之,也会努力躲开。
以前没想过要看到他却总是遇见,现在很想看到他却看不到,这时候才发现他是故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会不会太迟钝?
是啊,多迟钝,人家都开始躲了。
◆ ◆ ◆
吴瑞琪偷偷地瞄着身侧腰板挺直的黄河,好不容易收回视线,又忍不住偷偷抬眸瞄了瞄,直到黄河不耐烦地扫视一眼,他才停止了这种偷偷摸摸的动作,改而用最直接的态度盯着他的脸,发出一声感叹:“亲爱的你带眼镜真的很好看,不说话的时候就像偶像剧的男二号欸!”
鼻梁上驾着一副黑框近视镜的黄河斜睨了吴瑞琪一眼:“为什么是男二号?”
“拜托,男一号都是笨蛋,不是笨蛋就是渣!而男二号一般都是温柔的、斯文的、成熟的、体贴的……戴着眼镜的才有那种忧郁王子的味道吧……最好当然是那种无框的或者金边的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金边!黄河懒得吐槽了:“那不说话的时候是什么意思?”
“一说话就像卑鄙的情敌了。”吴瑞琪摊手。
“你还幻想你是女主角吧。”黄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有些不习惯,看来一副眼镜很容易就改变一个人的形象。
正低着头纠结眼镜的事情,身旁的人就拽了拽黄河的衣袖,黄河这才抬头一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恐龙这粗神经的竟然敢光明正大地堵人来了!
见楚河和吴瑞琪都是一副戒备的状态,而周围的人也用一种或打量或鄙夷的目光对恐龙指指点点,恐龙有些疑惑,我不过是在等人啊……
“干嘛?又想□我?”黄河不是怕,但这话也没有让第四个人听到,因为不想有人找自己麻烦还牵涉到身旁的人,所以浑身的刺儿都竖了起来,漂亮的眼轻蔑地斜睨着恐龙。
“别人不知道就算了,你还不知道我的能耐吗?”恐龙态度拽得像老虎身后的狐狸,但这句话以黄河的聪明才智又怎么可能听不懂。
好吧,给你点面子不在大庭广众让你丢脸:“有事吗?”
恐龙恶狠狠地瞪了周围的人一眼,行人纷纷低下头装作赶路,然后他才不由分说地把黄河拽到一边,态度来个360度大转变,低声下气地垂着头说:“是这样的,我……也没什么……就是想跟你学学怎么打扮自己,怎么才模仿到你这种高调地低调的气质……”
这是什么啊,高调地低调?恐龙还没说完,黄河就说:“说重点。”
吴瑞琪在一边看到恐龙着怂样,捂着嘴忍住笑声,被恐龙一瞪,又立马安静下来。
“她说恐龙就是恐龙,怎么也不会变成黄河……我知道我不能变成你,但是哪怕有一点点像,我也愿意的。”
这节骨眼还这么死心眼,黄河倒是没想到就算现在自己还被人念着,有点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梁撇开眼:“这个哪能学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就像东施效颦!”吴瑞琪补充一句。
“什么?”恐龙提高了音调音量。
“没,没……”拼命摆手摇头。
“你又不是没看过我,来来去去就这个样子了,也没什么特别。”黄河的衣服一直都是这个风格的,要学还不容易?
“我是想问你怎样才能总板着脸。”恐龙开始认真地注视着黄河的表情。
“……不知道。”又不是我爱板脸,可又没什么好笑的事情让我笑。
看着人家的表情看着看着就变成欣赏五官:“睫毛很长啊,还翘起来?你夹过?眼睛这么大,你这近视镜吧?没带美瞳?嘴……没涂唇蜜吗?喂黄河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看着看着居然觉得上天不公而发起脾气来了。
“你说我像女人就算了还吼这么大声搞毛!谁让你这么看我的脸的?!”黄河被这么说得恼羞成怒,直接举起手上的书就往恐龙的脑袋上砸去,恐龙也没躲,还好吴瑞琪眼明手快抓紧了黄河的手,否则必定要发生流血事件。
“你这大个子少根筋啊?!想像他干脆去整容算了!”吴瑞琪一时情急就冲口而出。
“好提议啊!”恐龙想都不想就接了话,让刚才还在生气自己被说成女人的黄河瞬间就泄气了,好气又好笑。
“你真的想去啊?”吴瑞琪也只是随口说说。
“怎么会。”恐龙摆摆手,两人以为他还算是正常人的时候,他又接一句:“我又没钱。”
“有钱也别去!”终于受不了他这么笨,吴瑞琪也开始大胆起来:“身体发肤受诸父母,哪能随意损伤?”
倒是想不到吴瑞琪会有这种传统想法,还把这种思想灌输给恐龙,离上课时间还有十分钟,黄河也不急着去教室,整个人有点魂游太虚,撇过头看一眼校道,刚好对上愣愣地盯着他的楚河的视线。
那个视线,很奇怪,说不清的奇怪,好像是蓦然开朗,又有点马后炮,当中还好像夹杂了一点儿生气……没看错吧?
越想越不对劲,看到楚河迈开大大的脚步往自己走来,他也瞬间明白了问题的所在,也不和身旁一大一小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