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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终于还是勾起嘴角微微笑了。
吴瑞琪盯着黄河淡然的笑脸,良久后才认真地说:“你真的很漂亮诶,就算是我都忍不住心动了。”
“花痴。”黄河终于还是忍俊不禁。
“我就是花痴,花痴怎么了,我还要在游戏里找老公呢!再说了,你除了脸漂亮之外啥都没有了,这幅完美的躯壳内是如此恶劣的性情,相信很多人都只会被第一眼骗到!”吴瑞琪当然也要坚持自己对他没兴趣了,本来就不是喜欢黄河这类嘛,但人家漂亮难道还不认同么?
“切,谁不知道你是人妖?”黄河自动无视了他其他话。
“知道才好呢,就怕对方不知道以为我是女的,那就没意思了。”
对的,男人,有什么好隐瞒的?如果本来就喜欢男人,让一个直男以为自己是女的,那始终也是没结果。
楚河算是直男吗?
谁知道呢。
35
35、无法掩饰的 。。。
睡眠不足与心情平平导致黄河在上班途中都是打瞌睡的状态,一边走路一边很不雅观地打哈欠,才下车没多久就热得有点受不了,夏天真是一个讨厌的季节,集合各种人生的挫折,热得有点过火。
“黄河!”好像有什么人叫了他,好像是错觉。
黄河现在神志不清,脑内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快点回店里,快点回去凉空调!于是乎就算有人叫他他也好像听不到似的越过那个人往前方,商业街的尽头走去。
“喂,黄河……”身后又传来这种声音,幻听么?好困,好热,夏天就该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嘛。
“你也太高傲了吧!”衣服被人拽住了,终于稍微清醒点的黄河回过头,看着眼前这张与喜欢的人有几分相像的脸,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谁啊?”
其实那天黄河根本没有去看楚滢的脸,不认得也很正常,他只记得楚河有个姐姐,楚河对姐姐的情愫很奇特,除此之外完全没了印象。
“我是楚河的姐姐。”楚滢放开手中的衣角,感觉这次看到这个孩子和上次看到的感觉又更不一样了,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呢,对楚河也是这样吗?果然他是毫不在意吧,难道动心的就只有自己的弟弟?
“哦……。”黄河心里也有些堵,心情本来就极度暴躁的状态,看到这个导火线就更不想理了,扭头继续走,也不管她想干嘛。
“喂,你和小河到底是什么关系?”楚滢小跑步跟上。
“你问我干嘛?”黄河没好气地回答,正午头顶上的太阳晒得头脑发昏。
他们之间什么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吧,一开始都没人说要恋爱,不过是亲过几次嘴,那能有什么关系?他们都在不信任对方,楚河觉得黄河说的喜欢只是意识不清,而黄河觉得楚河说的有好感不过是玩乐心态。
“什么态度啊你这小孩!”
黄河停了下来,楚滢也不得不跟着停了下来,扭头一看,原来已经到了店里,黄河不理不睬地推门进去,傅思妍笑着打招呼,罗维诺和祁允瑭和随之和他点点头算是招呼了,是执事之间沉默的默契啊。
傅思妍看到楚滢也认得她,但也没多做招呼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了,祁允瑭前去招呼她,黄河进门换衣服,一些有条有序地进行着,倒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楚滢不过是24岁,看起来还像个小女生似的,尽管是已经嫁人了却也一点都没有少妇的感觉,所以谁也没有去在意她的身份,充其量是觉得她想对黄河怎样而黄河不予理睬罢了。
之后黄河出来了也没有特别招呼楚滢,继续自己的工作,而楚滢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黄河,她吃了不少东西,也没有妨碍到店里的运作所以什么都随她去了,黄河依然是那副拽个八百万的模样,就算是服侍谁都不会用谦卑的态度,这算是这家店的特色了吧,每个人的性格得以完整的保留。
到了下午四点的时候,店里的人终于没那么多,傅思妍就把一张清单丢给黄河,让他去采购,这种事在店里也是常有的了,反正采购地点就在商业街附近,用走路就能去了,平常也是各执事们自己去的,虽然挺引人注目的但是都习惯了。
黄河看了采购的单子一眼,收进口袋里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出门了。
楚滢看到终于有机会和他说话了就马上结账跟了出去,只是黄河走路步伐比她快,要跟上还得加快速度。
“你闹着玩的是吧?”楚滢跟在后面问。
黄河头也不回:“随你说。”
“他的感情很脆弱的哦!”
听到这句话,黄河嗤笑,您老是不知道您弟是怎么一个人吧,还当他小孩?他脆弱?他高三的时候伤害过多少人你知道么?说这种话就不怕遭雷劈?不去计较其他人所受的伤,那我呢?他脆弱,那我就坚强吗?
见黄河不说话,只是轻蔑地笑了,楚滢好像看出了什么,却又不能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但忽然明白黄河并非随便玩玩就算的,能摆出这副表情必然是有过什么经历吧?有什么说出来就好了嘛,如果他们两人真的喜欢,当姐姐的再难接受也得接受啊!
两人没有再说话,黄河径自在前面走着,楚滢跟在后面,看着他把东西一一买全了,又往回走,他的执事服太惹眼,额角浅浅的汗珠,被风揉的有些乱的刘海,湿润的眼眸与平淡的表情,走在路上无论在何处都能成为焦点,他一个条件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会和自己的弟弟……怎么也想不通。
即将回到店里的时候,黄河忽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楚滢一眼,才无关紧要地说:“他脆弱又怎样?我又没对他做过什么,每次都是他自己先乱来的(基本上),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他,不需要冲着我来。”
说完了就回到凉快的店里。
楚滢站在日光低下,纯白色的娃娃裙显得有些轻盈透明,站着看了店里的黄河几眼,转身离去。
啧,这孩子真讨厌,不过还挺有意思的。
◆ ◆ ◆
以楚河的思想,就算绕几百个弯也不会想到黄河还会去找自己。
而黄河找楚河的理由却是让人高兴不起来的。
“你姐最近总来店里烦着我。”黄河脸色不善,有些不耐烦。
自从那次之后,她有事没事就到店里去,笑眯眯地看着也不说话,让人看着就不自在,总觉得是有什么阴谋,也不说话,没事一坐就坐整个下午,也拿她没辙。
楚河一脸不解,因为楚滢并没有和他说那些,他根本不知道,更不知道为什么楚滢会懂得去找黄河。
“让她别靠近我,烦。”黄河冷着脸继续说。
其实,很不容易能说上话,却说出这种明知道会伤害对方的话……黄河一点都不想,可是除了说这个,别的他什么都想不出,难道说“我很想你”吗?自己没这种资格吧。
“你什么态度?”楚河皱了眉。
明明是自己说的话太难听,他知道的,可还是忍不住把话题拽到某个方向去,黄河有点控制不住情绪,最近都这样,好像意识清醒的时候更少,是怎么了自己也不知道,只觉得心里好像住了个不属于地球的恶魔,总在一些时候操控着他的神智,让他听不到,看不到,控制不住。
“哟,紧张?”这轻蔑的语气绝对不是他想的,可是最近堆积的委屈情绪真的太多了,又没有办法宣泄……“连这点坏话都容不得我说吗?”
看到黄河这种仿佛看破一切真相的神情,还有不屑的态度,楚河脸色一凛:“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果然这之中是有些什么吧。黄河低头笑了,不知道在讽刺谁:“什么都不知道,是有些人做贼心虚罢了。”
明明谁都不是谁的谁,凭什么管对方的事情都能越界?
◆ ◆ ◆
最不愿意伤害的人是谁,最不愿意被看透的人是谁,最不愿意道破的秘密是什么……
◆ ◆ ◆
“楚滢你是不是和黄河说过什么了?”楚滢回国之后,楚河基本上每天都回家住。
“没有啊。”楚滢吃着冰凉的冰棒一脸无辜。
“那他怎么这么奇怪?我不管你为什么去找他,以后都别烦他了行不?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楚河有些气闷,自己的人生总是被各种人打扰着,总是被眼前这个女人左右着,自己好像一点也做不了主。
“都滚到沙发上了都衣衫不整了还不是那回事?你真当我三岁小孩?”楚滢的态度开始凉起来,这两个人应该都是在乎对方的吧,那为什么他们的相处模式那么奇怪?
“我的事情你别管!你要是闲着无所事事就回你老公那养胎!”
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说到楚滢的老公,楚滢马上就气愤了,开始碎碎念说着她老公对她多不好,但其实根本就不是她自己说的那回事,那个男人楚河不认识么?他是怎么的人就算不了解也略知一二,明明就是楚滢她无理取闹了!
很想打电话给她老公让他把她牵回去,可是这样得罪自己的姐姐又何必,让她留在家里自己又不自在,两头做人都是难,憋着一口气不得舒展最后只好任由楚滢自己不忿了,自己回房间上游戏去。
黄河惯性的不在,他已经很久没上游戏了。
逛商店的时候碰到瞬间繁花,这个人妖估计现在还没几个人知道他的性别吧,隐藏得真好了。
◆ ◆ ◆
【密聊】瞬间繁花→炸鬼兄:【哟,最近很少看到你家那小可爱哦。】
…_…|||小可爱是个啥啊?看到这个形容词,炸鬼兄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
【密聊】炸鬼兄→瞬间繁花:【我和他不是那回事,别胡说。】
【密聊】瞬间繁花→炸鬼兄:【少来了吧,我一靠近你他整只都炸毛了,你还看不出来吗?】
【密聊】炸鬼兄→瞬间繁花:【我知道。】
【密聊】瞬间繁花→炸鬼兄:【这种货色很不错,怎么,这么好条件你都不要?】
【密聊】炸鬼兄→瞬间繁花:【得了吧你这家伙换了一个又一个了还好意思说我怎样。】
【密聊】瞬间繁花→炸鬼兄:【那是我倒霉好不,夜翼星迷那家伙本来就是直男,知道我是男人之后马上就抛弃我了,哎,这年头直男真不好惹。】
夜翼星迷就是瞬间繁花的上一个老公,当时结婚还浩浩荡荡喇叭漫天的,可惜后来被星火燎原与魅月完成的S级任务盖过风头了。
【密聊】炸鬼兄→瞬间繁花:【喂你这家伙的态度和以前的变化也太大了吧!】
【密聊】瞬间繁花→炸鬼兄:【还有什么好隐瞒啊反正你都知道我是男人了,那家伙也知道了,就算公开也无所谓了,只是没这个必要罢了。】
【密聊】炸鬼兄→瞬间繁花:【是不是真的会有那种天生就喜欢同性的人?】
【密聊】瞬间繁花→炸鬼兄:【大概吧。】
【密聊】炸鬼兄→瞬间繁花:【你呢?】
【密聊】瞬间繁花→炸鬼兄:【我不知道,但是我喜欢上的都是男的。】
◆ ◆ ◆
连外人都能看出他有多喜欢“Ten”,每一个神态动作都那么显而易见,自己其实也早就知道,那么一直以来的对峙是不是就等于是出于一时兴起而去试探他对Ten的真心?在这个混乱的试探过程中,不知不觉越走越深,以致自己也迷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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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关我什么事 。。。
“黄河,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黄河你是喜欢他的吧?”
“黄河你和他到了什么程度?”
几天下来,黄河被楚滢烦得几近暴走边缘,这个人,就算你不理她她还是能像苍蝇一样出现在你周围吧嗒吧嗒地飞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烦人!
通常情况下他都是采取无视的态度,不管是上班、下班、还是工作中。她好像还不知道他和楚河是同一所学校的,楚河应该没说,而网站也没公开,所以她找黄河的唯一途径也只有店里。
傅思妍也知道黄河已经不耐烦了,可是终究是客人,能怎么办?
“有没有东西要买的,我去。”黄河终于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