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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藏和秘籍是随便能得的吗?
“别翻白眼啊耀耀,我还没说完呢~~”景三笑嘻嘻的凑到我面前,补充道,“崔家一直低调的保管着那宝物,从来没出过差错,这次的意外要是没处理好,崔家很可能要面对灭顶之灾。所以他们想到了一个糟糕的解决办法……那就是为崔致洗刷冤屈。
不过他们也算有些能力,渐渐的从血案里发现了蛛丝马迹,那被灭门的三家加起来人数得有两百多口,却死的干净利索,不着痕迹,许多人的遗容上还带着惊异的表情……总之呢,那群人与其说是被走火入魔的上乘内功杀死的,倒不如说是死在西南异术之下。”
“所以你们一进城就被崔家的人盯上了,不管你们与那三起血案有没有干系,总之先把你们骗回去,审问一顿再说,实在不行把你们弄得半死,拖出去顶罪,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怎么比我想的还要复杂……我琢磨了半天,等的连菜都上来了,景三也不管我,自己拿筷子高高兴兴吃起来,最终我叹了口气,说道,“那三个案子,不是我们做的。”
“啊?”那货嚼着菜,模模糊糊的说,“怎么这么肯定?”
……我肯定我们是清白的理由,真的很没脸告诉他。如果这案子真的不是崔致做的,那么真的凶手先是连灭三门,又嫁祸给崔致,然后让崔致立即伏诛,又放出消息鼓动江湖人士前来争抢,最终目的是趁乱得到《九天录》。你要说我们那的人想要这东西我信,但要说这个局是他们设的,那我不得不遗憾的说,你太高估他们了……
元老院里都是各苗寨的大巫,平均年龄在60岁以上,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出过苗,虽然这帮老头在苗人群众中威望很高,但说白了他们的见识也就那么一扣扣。以往各种阴狠主意都是老子给他们出的,这回老子都啥也不知道,更别提他们了……
要是说大昭寺,那就更糟糕了……当初这个组织成立,我就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被元老院推荐进了智障幼儿园什么的,他们想不出陷害崔致的主意,你要说他们像崔致那样被人陷害,我就百分之百相信了。
“总之绝对不会是我这边的人,”朕想了半天也饿了,坐下来开始吃饭,“你说杀那些人的凶手可能是苗人,这是证据确凿的吗?还是只是崔家胡乱猜测的?”
“耀耀你说话可要严谨哦,我可没说杀人的是苗人,凶手用的可能是西南异术,”景三的态度万分可气,“当然这点只是崔家人急疯了胡乱猜的,但是哥哥我倒是另外掌握了证据,再加上之前和你交过手,倒是可以确定,崔家这回蒙对了。”
“和我交手?”我愣了下,“你是说凶手的杀人路子和我很像?”
他眨眨眼,无辜的说,“只是有点像,我没说是你……”
我保持着举筷子的动作呆了半天,最后愣愣的说,“不可能……”
“啊?什么不可能?”
“没什么,”老子闷下头开始往嘴里扒饭。
景三又眯起眼来,慢悠悠的说,“耀耀,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对不对?”
其实我也只是猜测。我是元老院各位大巫的亲传弟子,学的东西与其说是武功,不如果说是苗族的上古异术。而五毒教的一切武功和驭虫养蛊之法都是脱胎于此,所以要是论辈分,五毒的那些普通心法只能算是孙子,我学的才是货真价实的祖宗。若只是普通弟子,动起手所用的招式绝对和我差了十万八千里,要说看起来差不多的……那就只有能接触到上乘功法的教内高层……但五使四鬼都有所专精……能做的一点痕迹都不留的,总不会是,曲云吧。
能想出这么个结果,我一定是疯了……
那边厢景三还在一脸探究的看着我,我突然想起个问题来,“我说你……是不是该把解药给我了?再者你还想用这毒折磨我多长时间?我又没得罪你,还叫过你那么多声大哥呢。”
“这个……”景三摸摸鼻子,“解药晚点给你,不过还不能彻底为你解毒,你隐瞒事太多了,还不能确定你值得信任,所以要观察一段时间。”
观察你妹!老子又不从你这儿领工资,干吗要让你信任啊!再者你就可信吗?脸都是假的,名字估计也是骗人的吧?
“耀耀,”景三突然叫我,“有你们的人,在向这边靠近。”
“啊?是协罗和次仁吗?”
“如果你指的是那个美人儿和小秃驴,那么不是……这人的轻功路子和你相同,不过没你那么烂,她现在到了酒店楼下了,似乎知道你在这里,直接往这边来了,”他摸着鼻子说,“我要不要避避?”
应该是上面派来和我们接头的人……如果也是五毒的话,他很可能有我的引蝶,所以能直接找到我。我左右看看,翻了个白眼,说,“避你个头,我又不知道他来找我的时间,协罗他们也不和我在一起,你一走就我一个人在个大包间里多奇怪!”
“那你怎么解释我的身份?他们不会以为你要反……”
喵的,我都听到引蝶扇翅膀的声音了,那一刹那,老子突然想起了白龙口的时候,对那两个家伙的解释,于是想都没想就站起来,向景三冲去……
如果我是那个接头人,以后我一定会养成进屋前先敲门的好习惯……总之那位大姐豪爽的推开包间的木门,就看见我衣衫半解,散着头发,跨坐在景三腿上,景三扶着我的腰,我手抓着他的领子,我俩的嘴唇还有不到一厘米就要贴上了……
第12章
“……内个,偶系不系打搅咯?”大姐开口一嘴川普,将我迅速营造出来的满室旖旎吹得一干二净,“矮油,乃们接着来,偶下去等乃,不糟急滴,”
“碰”的一声,木门重新关上,剩下我和景三面面相觑。
“咳,”我干咳一声,刚要从他身上站起来,那货突然拉住我,把手伸到我怀里乱摸,老子还没来得及喊耍流氓,就被他从怀里摸出个银瓶来,于是老子顿时花容失色……
“我说刚刚怎么这么硌得慌,”景三抬眼看着我,“这么说,耀耀,我给你的解药,你没有全喝?”
“……不是,我觉得那个瓶子很值钱的样子,所以没扔拿着装别的东西了。”
“你觉得我做的解药我会认不出来?”
“……”还是你亲手做的,喵的,你也太重视我了吧!
景三看着我,表情很是微妙,“看来你觉得被万蚁噬心挺过瘾的,既然不爱喝解药,那今天也不要喝了,反正估计你也发现了,这个毒死不了人。”
“景大哥……”老子太悲剧了,只能作小伏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求解药啊!”
“看你表现吧,”景三望望窗外的天,说道,“我有些事,晚些再来,你别乱走,也别去找你那两个同伴,老老实实的呆着,晚上就有解药了。”
“……”
看我独自下来,在楼下等我的接头人大姐有些诧异的问,“乃捏口子捏?”
“有事先走了,我们要去包厢说话吗?”
“不用滴,”大姐把我拉到一边,“坐啧里就成,乃们进层的四我听缩了,白蛮银和喇嘛应该已经被抓走鸟,你捏?四被刚刚捏个银就了咩?”
“……呃,是,”我含含糊糊的答应,“到底是怎么回事?”
“介个?那就要从头缩起鸟……”
接头人大姐说的话大部分都和景三吻合,只不过关于那个《九天录》的说法又有了新的版本。从南诏皇室得到的消息是,那所谓的《九天录》乃是《九天兵鉴》的《武典》中的一部分,《九天兵鉴》是天下第一奇书,有种说法,若要夺得天下,先将这书凑齐了,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这位大姐一直在外打探这部书的下落,没想到刚打探到崔家,好容易联系上元老院,江湖上猛的就传出崔致疯魔杀人的消息,大姐势单力薄不敢轻举妄动,于是一直留在宛城,等着我们几个增援,哪想到我们刚一进城就被抓了个正着。
“偶在崔家蹲守好久,最近发现他们是乎觉得是苗银陷害崔渍,还咩来得及通吱上面,你们就到鸟。”大姐挠挠头,有些无奈的说,“现在偶们该怎么整?”
“……这么多江湖人士涌进宛城,崔家决定何时应对?”
“啊……好像四说明日午斯,于崔府门前给江湖纵人一个交代。从前天开死,已经有不少人跑到崔家闹事,要他们交粗《九天录》了,他们难道要拿大昭寺那两个人顶罪吗?我们今晚去救人吗?”
协罗是白族次仁是藏族,和苗人都挨不上边,被崔家抓住了他们也说不出什么,最多只能借着都是异族,被勉强拖出去顶罪,但只要有人提出的疑问,崔家就遮不住了,所以抓了那两个货等于是白抓。
不过先不论那三起凶案真正的凶手是不是曲云,反正总是和我们有牵连又不和我们站在一拨的人,这两天这股势力总是会有行动的,若是不把他们的来历目的理清了,别说大昭寺的事情难成,只怕老子的小命也不保……另外还有一件事,也要顺手做了……
思量片刻,我开口对那大姐说,“入夜后你带我探探崔府,就不救人的看时机再说。”
“好滴。”
是夜,我和大姐潜入崔府……当然不是身穿黑衣翻墙而入的那种,我轻功不好这个很多人都知道……那位大姐似乎谋了个崔府仆役的身份,将我说成是她的亲戚,胡乱的混了进去。
崔府疑似地牢的地方有三处,我和大姐说好分头去找,然后朕看着她远去,就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崔家人此时巴不得天上掉下了一队苗人来劫狱,此时地牢附近定时埋伏重重,老子还是少去凑热闹的好……不过真的凶手早晚是会来崔府的,我从怀里掏出瓶鳞粉,在角落里画上五毒教长老间特有的联系符号。
这鳞粉是风蜈使宇文纳罗特有的东西,她养过一种剧毒蜈蚣,只要被它咬过舌头的人不出三刻必死,死前全身还会长出斑斓的鳞来。悲剧的是这玩意儿只有咬舌头才致命,但谁会张开嘴让只蜈蚣乖乖的爬进去……只有纳罗那货觉得那种鳞片其实挺好看的,一直当做自己的标志使用……
呃……光有标志估计不够,我是不是该……
半刻钟后,一个崔府家丁倒在我的脚下,身上开始生出泛着幽光的鳞片来,的确还是挺好看的……
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发现,老子低头瞅了瞅,看见没留下跟我有关的东西,于是闪身跑掉了……所以说一根筋永远一根筋,因为这家丁是中蜈毒死的,五毒教的绝大部分人首先想到的一定是纳罗,而因为我名叫“榜留”本命蛊又是蝴蝶,他们就以为我常用的毒蛊一定和蝴蝶有关……
我虽然没来过崔府,但是大户人家的建筑风格大部分都那样,我一路向建筑最辉煌,灯火最通明的地方潜行,一路小心隐藏自己的行迹,果然没多久就找到了崔家的会客大堂。
此时大堂亮如白昼,四五个人坐在其中一脸焦虑,我在身上下了迷蛊隐藏呼吸气味,非常安心的躲到门口听墙角。
第13章
此时大堂亮如白昼,四个人坐在其中一脸焦虑,我在身上下了隐幻蛊隐藏呼吸气味,非常安心的躲到门口听墙角。
“怎么办爹,那两个蛮子什么都说不出来,难道明日真要用他们交差?”坐在副座的一个年轻人焦躁的叫嚷着,“要是把那苗人也抓到就好了,这帮废物!”
“你只顾骂他们算什么,今天之前让你亲自去你不是也分不清苗人和白蛮人有什么区别吗?”一旁的美艳少妇一脸嘲讽,“要我说把他们交出去顶罪不是正好吗?没准天下人都跟二少爷你似的,傻傻分不清楚呢~~”
主座上的老者沉默半晌,问道,“不是还有个苗人小孩子吗?还没开过口吗?”
少妇翻了个白眼,“那孩子怎么摆弄都没出过声,不怕疼似的,好像是傻子。”
……杯具,我差点忘了阿呆了,虽然那小笨蛋是个死人,但毕竟是我亲外甥,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