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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没错,本来我还打算今天就换几张股份纸的,现在……想想不值了。你们仁恒酒楼,必须把总共有多少股份纸说出来,而且必须找京衙担保不会再增加,酒楼每个月的账目和支出也必须一笔笔公开,这股份纸才有点价值。要不然,我们花一百两银子才换到的一张股份纸,岂不是没有任何保障,你们仁恒酒楼赚够了银子,然后说一文不值,它就会变得一文不值?”
霎时,议论声开始不断蔓延,林东开了口头之后,便不再多言了。来仁恒酒楼的任务,他已经完成。
这任务,就是试探一下,看看能不能引导食客们对股份纸的价值产生怀疑。现在一看,无疑可以引导。到时候,到处制造些舆论,把给股份纸如何保障价值给炒热,十五家顶级大酒楼届时肯定不可能放弃送股,无疑会把账目和股份总数给公开。
不管是各大顶级酒楼的账目还是股份,只要能保证公开的东西公正可靠,等于十五家顶级大酒楼将完全敞开了让林记客栈观察和研究。
更重要的是,也只有这样,才能引到各大顶级酒楼产生巨大的亏损。要不然,各大顶级酒楼见势不对,把送股结束了,不但不会亏本,反倒还能赚上一些银子。
正一边品着美酒,一边听着热闹,楼梯口,在伙计的引领下,一个身穿宽松长袍,头上笠帽将面容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食客慢慢走上楼梯,而后没有停下,一路上到三楼。
片刻,林东竟突然感应到,有强者实力的人物正从三楼包厢用心神查探整个酒楼所有伙计食客的实力。
这心神,让林东有种极强的熟悉感。
第一卷 第五百七十二章 命案
第五百七十二章命案
“她怎么会跑这里来?而且一副见不得光的装扮。”
林东微微蹙眉,这四处查探的心神,他能感觉得到,是紫寒的。万仙楼头牌,跟凌辰岳有不可告人秘密的紫寒。
刚才戴着笠帽上楼的,也正是紫寒。
林东想不明白,她怎么会鬼鬼祟祟跑到仁恒酒楼来,而且,还会耗费大量灵力用心神来查探整个酒楼的情况。
若非遇到威胁,否则是不可能这么做的。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紫寒现在也不过心逆期二重,京城这地方本就藏龙卧虎,不说遇上巅峰强者,遇上心逆期三五重的强者,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贸然用心神查探整个酒楼,遇上高出她实力的强者,必定会新生不满,就算不至于为此出手,却也难保不会有人起了疑心。
像林东,实力远高紫寒,虽不至于因为她用心神查探自己就出手,但已经为此生出了好奇心,想要看看她为什么会如此紧张。
等到紫寒的心神查探到自己时,林东灵力悄然外泄,并在周身与桌面上的盘碟周围,形成一个奇特的光幕。
紫寒的心神略一扫视便移向下一个目标,丝毫没有觉察到,她的心神出现了错误的判断。
一边品尝着仁恒酒楼的酒菜,林东一边关注着上面包厢的情况。
小半个时辰之后,楼梯口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又是一个头戴笠帽的食客走了上楼。身后,一名面无表情的老者紧跟而上,看气势,似一名护卫。
在伙计的带领下,笠帽食客和护卫上到三楼,所进的房间,正是紫寒所开的包厢。
包厢里,酒菜已经上齐,等到伙计离开,紫寒拱了拱手,声音略带沙哑道:“王爷,请坐!”
笠帽食客却是一声冷哼,淡淡道:“交出账本免你一死!”
“王爷好霸气!”紫寒并未针锋相对,手掌一翻,多出一本厚厚的账本。
随后,紫寒将账本放在桌上。
笠帽食客微微一示意,身后的老者迈开一步,竟瞬时出现在桌边。
楼下,林东心中微凝,心神忍不住朝着老者探了过去,竟是位心逆期六重的强者。
尽管搞不明白紫寒怎么跟一位王爷拉上了关系,但老者的实力,让林东不再怀疑笠帽食客的王爷身份。
心逆期六重的强者,除非是天威阁的人,否则,是不可能给人做护卫的。
而王公贵胄,未免遇上亡命之徒,天威阁都会按对方的身份安排一两名护卫。护卫的实力,也因为身份不同而不同,像乾威皇帝,直接就有两位巅峰强者作为护卫。而太子和皇后,则是一位巅峰强者做护卫。
王爷配一个心逆期六重强者,差不多了。
手掌一挥,账本飞跃而起,被老者给一把抓住。随后,那毫无表情的脸庞上,骤然闪过一抹骇色。
没有任何迟疑,老者一掌拍出,直取紫寒的心口。
紫寒身形移转,以她心逆期二重的实力,竟是轻松避开老者这一掌。
“走!”
老者一声大喝,猛然从移动柜台中拿出一个彩色的圆筒。
“晚了!”紫寒掌中,灵剑闪动而出,在老者正欲拔开圆筒之时,一剑骤然刺穿了他的心脏。
噗通一声,老者徐徐倒下。
这情形,不但惊的笠帽食客连连后退,也让林东心惊不已。
他看得出,那账本上,应该是涂抹了毒药。可有什么毒药,能够让一位心逆期六重的强者瞬间实力大减?
这可是心逆期六重强者!
林东总算知道紫寒为什么会用心神探查酒楼上下的情形了,没有比她实力强的自然更好,有的话,也必定会放过来查探一番她想干什么。
看到这情形,必定谁也不敢跟着紫寒。
强者也没长一颗牛胆,平常比别人凶猛,只是仗着实力强悍。遇上危机,同样没人愿意冒生命。更何况,还是为了一点好奇心而冒什么危险。
光凭触碰一下就能让实力瞬间大减,谁又能知道,账本上面涂抹的东西,是否涂抹在剑上,再或者甚至可以迎风洒出。
别说跟此事毫无关系的强者,就算是林东知道杀人者是紫寒,也打消了跟着探一探紫寒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
那账本上的毒药,太恐怖了。
尽管他明白,如此恐怖的毒药不可能太多,却也不会拿小命去做这个试验。
嗤……
没有留情,紫寒的手腕轻轻一挽,一抹鲜血,从笠帽食客的颈项中飞溅而起。
噗通一声,至死,笠帽食客也难以相信,自己竟会死得如此冤枉。
将账本小心翼翼收好,放入储物灵戒当中以后,紫寒轻轻整了整笠帽,打开窗户,化作一抹黑影消失不见。
林东宛若梦中,本是跑来试试制造舆论逼迫各大顶级酒楼公开账目和股份纸的数目是否可行,没想到,居然会遇上熟人。这熟人,竟还有着如此凶猛的毒药。
盘算了一下,林东自斟自饮,慢慢等着事情被伙计发现。他虽担心紫寒在路上布置有同样的毒药来拦截追查者,却并不打算放弃查一查紫寒这么做的原因。
刺杀一个王爷,已经让林东隐隐明白凌辰岳装傻充愣,并且不惜代价培养紫寒的原因了。只有知道这位王爷的身份,他才能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测。
包厢里面的酒菜早已上齐,加上紫寒吩咐不能打扰,因此一直没有伙计上门,好在林东点的酒菜价值不菲,而且数量也不少,加上装扮本就是身宽体胖像个食量不小的富商,慢慢吃也没人觉得怪异。
二楼的食客,来了一桌又走了一桌,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谁也想不到,他们的头顶上,已经出了命案。而且,被杀的还是一个王爷。
京城本就因为乾威皇帝大限将至而陷入凝重当中,再死一个王爷,必定是石破天惊,令整个京城遭受剧烈的震动。
慢慢悠悠吃了大半个时辰,守在包厢外的伙计迟迟没有等到任何吩咐之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贴在了墙壁上。听了片刻,没听到任何响动以后,又把耳朵贴在了房门上。
还是没有任何声响,伙计犹豫了一下,抬起拳头,轻轻敲打了几下。
“几位爷,要不要添点酒菜?”
包厢里,没有任何响动。
再问了几声,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以后,伙计心中起疑了,招了招手,把几个同样不需要人的伺候的包厢外站着待命的伙计招了过来。把心中的惊疑说了一遍,伙计们交头接耳了片刻,一人快步下楼。
不多时,下楼的伙计便带上了几个仁恒酒楼的护卫。
其中一名护卫伸出右掌,轻轻贴在门栓上,灵力微吐。噗的一声,房门被震开,里面的情形,令所有人都愣住了。
“杀、杀人了……”
一名伙计浑身战栗,忍不住叫嚷起来。
啪!
一声脆响,为首的护卫,一巴掌扇在了伙计的脸上。
“闭嘴,要是被人听到,小心老板扒了你的皮。”为首的护卫朝着一众伙计们冷眼瞪了过去。
伙计们虽簌簌发抖,却再无一人敢于开口了。酒楼出现命案,这对酒楼而言,是天大的一件事情。
一旦传扬开,必定会导致食客奔逃。收不到银子还是小事,明天、后天、大后天……连着十几天,哪怕是酒楼关系硬,查案的时候,衙门不会干涉酒楼的经营,却也没有食客敢于上门。
最少也得过十几天,事情淡化了许多,才有食客敢于登门。而且,这数目也绝对多不到哪去,毕竟,在一个前不久死了人的酒楼摆酒设宴,不管是心里有疙瘩,还是这兆头不好,都是一个巨大的障碍。
想要生意完全恢复如初,快则半年,慢着一两年,这损失,越是顶级大酒楼,越无法承受。原因,自然是因为他们主要的客人,都是超级大户和王公贵胄,这些人嘴巴刁,隔一年半载不上门,再想拉回来就难如登天了。
“去,把老板叫过来。”为首的护卫朝着一名护卫吩咐了一声之后,目光在伙计们的身上扫过:“该干什么干什么,要是被人看出的端倪,小心唯你们是问。”
伙计们唯唯诺诺的点头,各自回到自己的包厢外。
扫了眼伙计们,发现他们虽然面色惨白,但还算镇定之后,为首的护卫当即一挥手,带着一众护卫进入包厢,而后把房门关上。
楼下,林东有些无奈,想知道这位王爷的身份,看来得再等等了。
很快,李逸梁一脸铁青的上了三楼,进入包厢一看情形,询问道:“知不知道是什么人?”
“不清楚,下手的应该是武人。”为首的护卫解释道:“一人死于利剑贯穿心脏。另外一个被一剑封喉,看情形,应该是寻仇。”
“被杀的两个人是不是武人?”李逸梁追问道。
“二人掌心都有老茧,不过其中一个掌心的老茧已经很淡,应该有不少年头没有练武了。”为首的护卫开口道。
“你在这看着,我去一趟京衙。”
李逸梁松了口气,顶级大酒楼的食客非富即贵,出了命案不仅后患无穷,而且是最难处理的。如果是小酒楼,还可能遇上死者是穷人,能够用银子安抚家属别说出去,非富即贵就不是银子可以遮口的了。
唯一的转机,便是死者是武人,死者是武人的话,不仅京衙管不着,武测院也只是看看情况就作罢。到时候,只要多花点银子打点京衙,让衙役们轻装过来,通知武测院过来接手的时候也选在晚上,以后有死者家属或朋友过来问询,也找无人的地方接待,事情很可能就此遮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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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百七十三章 平山王
第五百七十三章平山王
仁恒酒楼仅靠内城,因此离京衙也不远,很快,李逸梁便带着一帮大汉上到三楼。
这群大汉衣着仅称得上可以,离绫罗绸缎还有一些差距,因此,食客们对李逸梁亲自相迎都有些意外。当然,也仅仅只是有些意外,没人会怀疑这群大汉是京衙专门处理命案的衙役,只当这群人都是武者,李逸梁虽是大富大贵,但在飞檐走壁的武者面前,同样得和颜悦色。
衙役们进到包厢,为首的捕头起先还有些漫不经心,收了一千两银票,一路上都在考虑到哪去乐呵乐呵,等到一名衙役检查了一番戴着笠帽的死者脖子上的伤口,把他头上的笠帽解开取下时,捕头眼瞳一缩,双腿骤然一颤,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
“当不起,当不起!王捕头,快快请起。”捕头前方少许的李逸梁吓了一条,还以为王捕头是跪拜他,连忙弯腰要把他扶起来。
“王、王爷……”
笠帽下,是一张颇具威严的脸庞。这张脸庞,王捕头以前见过。那是数年前,清流王领旨调查一桩大规模的**案,他因为查探命案方面有不小的能力,被临时征召同行。虽然最终没出到什么力,也只是远远的看过清流王几次,却也是他此生最引以为豪的事情。
而跟在清流王身边的,就有这张脸,同样也不是他能近观的存在。
“王爷?”李逸梁打了个冷战,有些难以置信的扭过头去,艰难的看着那张颇具威严,雪白如纸的脸庞,牙齿有些颤抖道:“王捕头,你、你是说,死、死的是王爷?”
“平山王,是平山王!”王捕头似想发泄心中的震撼,鼓足了全部力气尖叫起来。
噗通一声,李逸梁跪倒在地,颤颤发抖起来。嘴中念念叨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