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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振文闻声脸色一变,杀机忽起,他钢牙一咬,冷冷说道:“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把我如何?”
话落,身影一恍,疾如流昆赶月,向发声处猛扑而去。
红衣少女黯然一叹,似自言向语道:“相逢何必曾相识?……他真会是他?”
红影一起,也向钟振文背后追去——
再说钟振文身影一起,几个纵落,已经到了发声之处,就在他飞身起跃之间,眼前人影闪处,忽有人喝道:“来人莫非钟振文?”
钟振文突然止步,举目望去,使其剑眉一竖,来人赫然是五大门派掌门!
五位掌门以及十个门下弟子,一字排开,挡住去路!
五位掌门突然率领门下弟子,赶到开封,自然与钟振文突然出现江湖有关。
五位掌门以及门下十个弟子,一共十五人,挡住去路,声势委实吓人!
钟振文似是无动于衷,冷冷一笑,眼光如电,一扫五位掌门,冷冷问道:“五位掌门,谅是为在下而来?”
少林派谷解和尚低宣一声佛号,答道:“正是……”
钟振文冷冷接道:“那很好!”
他轻轻地叩着拐杖,恕道:“这样说来,钟振文倒有幸会了……”
“卡!卡”的拐杖叩地声,似是恐怖杀劫的乐章!
他动了杀机!
五位掌门就想不出钟振文武功会高到那里,但是传闻,却说钟振文武功惊人,如今一见,五位也看不出钟振文有什么惊人之处。
钟振文轻轻叩着拐杖,缓缓向五位掌门欺去、冷冷问道:“在下正想到各门派‘拜访’一下,各位既然来了,那最好不过,省得我一些时间,有一件事,在下正想请教?”
“什么事、”
“你们该记得,我在你们的寺观前,跪了三天三夜吧?”
钟振文平平而谈,但五位掌门闻言,脸色突然一变,惊恐之色,溢于言表。
谷解和尚淡淡答道:“那不错!”
钟振文怒道:“那么你们为什么原因,不收我为徒?”
谷解和尚答道:“因为你跟本派无缘。”
钟振文冷冷说道:“可能不完全如此吧?”
这话说的五位掌门脸色骤变,武当派掌门元真子冷笑接道:“不收你为徒,难道不可以,倒是你毙死本派一位弟子,总应该有个交待。”
钟振文仰首哈哈大笑道:“五位掌门是天下一派武学宗师,所说之语,谅非有假,不过,如果他日有别的原因,你们也别怪我钟振文心黑手辣。”
他微微一顿,眼光一扫五位掌门,又道:“那么,你们派出高手,跟踪我十几年,其目的何在?”
这话说得五位掌门心里一愕,面面相视,答不出话来。
钟振文见此情景,知道五位掌门派出高手跟踪,必是与他们不收自己为徒有关。
当下冷冷一笑道:“如果你们今日不说明原因,钟振文决不逼你们退出开封城,假如你们不信,不妨走着瞧!”
话落,又是冷冷一笑,不屑之色,溢于言表,似是完全不把这些人放在眼内。
五位掌门同时脸色一变,他们如何能受得了钟振文这个奚落,武当派掌门纵身而出,冷笑道:“那么阁下毙死本派一个弟子,作何打算?”
钟振文冷笑道:“这个很简单,我这个拐杖会向你们作个交待的。”
五位掌门闻声大怒,钟振文委实狂傲至极,这简直不把五位掌门放在眼内!
武当派元真子是一个极为暴躁之人,闻声之下,再也忍耐不住,突然一声大喝道:“小孩儿,未免太目中无人……”
元真子话尤未落,突然一个声音接道“掌门尊驾息怒。”
这声音来得突然,元真子霍然滑退,举目望去,眼前人影闪处,无数的人影飘身而来。
钟振文对来人似完全下放在心上。冷眼一扫,来人一共十八人。也是一字排开,全是五十开外身着黄青衣的老者!
当中一人,赫然就是凌波仙子!
这一看,使钟振文脸色骤变,这个女人,曾使他断了一条右腿,他曾说,他要还她一拐,打断她一条腿!
凌波仙子,身着白衣,长的象一朵白色的百合,说不出的沉静美、端庄美……
她的右侧正站着“断魂寨”寨主孙哥达,其余之人,仍是辽东十六寨主!
为了一个钟振文,不但出动了五大门派,而且连声誉极为显赫的“辽东十六寨”也全部出动,由此可见钟振文对于江湖威胁是如何之大?
“断魂寨”寨主孙哥达冷眼一扫钟振文,傲然一笑道:“阁下能在数日之间,学得一身武功,委实一件可喜可贺之事。”
他顿了一顿,又道:“不过,阁下出现江湖以后,便如此心黑手辣,狂傲迫人,难道不怕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吗?”
钟振文冷冷一声长笑,问道:“你领十六寨主,是不是为在下而来?”
孙哥达傲然一笑:“我们只是想讨教阁下几招绝学……”
孙哥达话声未落,一声长啸之声,又告破空传来,紧接着人影闪处。又有二十个人,飘身而来。
钟振文眼光一扫,来人正是天胖帮及排骨教二路人马,一胖一瘦,整整二十人。
开封城里,这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藏龙卧虎之地,无数武林高手,全部云集于此。
在天胖帮与排骨教两路人马一到之际,又有五个人飘身而来。
这五个人一个是骨瘦磷磷,笑喜喜的道士,一个脑袋如斗,翻着两只白眼的和尚。这正是江湖人称江湖二绝:怪和尚,笑道人,其余三个,是苍穹六剑老大、老二、老三。
在这里现身之武林高手,一共五十八人,而隐蔽在暗处不知还有多少。
——他们都是为钟振文而来。
钟振文委实给江湖带来一场恐怖的杀机,无数的人物,无不深恐那恐怖的谜,会在钟振文出现江湖之后而暴露。
——他们联结而来,准备毁去这个年青的跛子——钟振文。
钟振文眼光一扫在场之人,冷冷一声长笑,他轻抖拐仗,他外表虽然满不在乎,可是,他内心已感到严重,无数武林高手云聚于此,对于自己是一件非常不利之事。
但他仍是一个极为最高傲之人,眼光一扫在场五六十个武林高手,大声说道:“各位都是为在下而来了!”
在场高手正待回答,突然一声冷笑之声,忽告传来,声音紧接着说道:“人家自然是为你而来了。”
举目望去,只见话声过后,一个锦衣少年,手摇折扇,缓缓踱入场中。
这锦衣少年态度悠闲异常,似对眼前人物,一无所知,走到场中,靠在一颗柳树之下,依靠树干而坐。
钟振文对这个锦衣少年的悠闲态度,也不由弄得如堕雾里云中。
他收回了视线,以见各派人物,把他围在核心,他想,“他们联结而来,自非无因?”
心念之中,抬眼怒视了凌波仙子一下,然后大声说道:“各位既为在下而来,其目的何在,不妨说明。”
苍穹六剑之首萧和长剑一抖,冷冷问道:“姓钟的,请问我们兄弟六人,与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仇,你竟把我们老四老五毁在拐下。”
钟振文傲然一笑道:“这个你可以问你们老六,我为什么会出手。”
这话一出,使苍穹六剑无言以对,钟振文眼光下扫,冷冷笑道:“何况我在你们门前跪了三天三夜,此恨不能不报。”
他微微一顿,眼光一扫“断魂寨”寨主孙哥达,冷冷喝道:“孙寨主,在下与你何仇?”
孙哥达被钟振文一问,不由愣了一愣,半响方道:“没有!”
“既然没有,你给我滚,你该明白,在场之人,都跟钟振文有仇!”
孙哥达傲然道:“如果我们不走呢?”
钟振文脸色一变,愰身伫立在孙哥达面前,怒道:“如果你不走,我就打发你们走。”
空气在钟振文欺身之际,骤呈紧张,而依坐在柳树之下的那个锦衣少年,依旧是口泛微笑,对眼前情景,无动于衷。
站在一侧的凌波仙子,轻蔑地发出一声,似是对钟振文根本不放在眼中。
钟振文本来对于凌波仙子,已是恨之入骨,如今见凌波仙子竟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当下杀机突起,他习惯地在地上叩着拐杖,发出卡卡的声音……
“断魂寨”寨主眼光一扫十六寨主,冷冷喝道:“那最好不过,我就是要看看阁下如何打发我们回去。”
凌波仙子娇身一愰,疾快而出,冷冷娇笑道:“我就不相信你这个跛子有什么惊人武学。”
钟振文在凌波仙子欺身之际,怒火忽起,严然喝道:“凌波汕子,你该记得你曾打断我一条右腿吧……”
“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凌波仙子话声未落,钟振文再也忍耐不住,拐杖一挥,怒声喝道:“我也要打断你的一条右腿——”
挟着喝话之声,拐杖骤出如电,一招“劲风佛草”,舞出一道狂风,猛扫而出!
钟振文发动攻势,其余无数武林高手,无不骤呈紧张,几百只带着惊恐的眼睛,全部集中在他们两人的身上。
这当儿,“断魂寨”寨主孙哥达于属下十六寨主缓缓退开一侧,看着钟振文。
话说钟振文一拐击出,挟以全部功力所发,拐影起处,猛扫凌波仙子右腿。
屯积在他心中的旧恨,他想在一拐之下,得以补偿,一拐出手,他委实要毁去凌波仙子一只右腿。
凌波仙子武功也非弱者,在钟振文拐杖击出之际,一道寒光卷起,她在闪身避拐的同时,振腕挥出一剑。
两个人发动攻势,疾如电光石火,钟振文拐杖击出,凌波仙子的长剑也告扫至。
钟振文心里暗想:“凌波仙子武功果然不弱……”,心念之中,拐杖一挑,改为扫点,“劲风佛草”,改为“穿云射月”。
他想,“他若不在五招之内,取你一条右腿,我便不涉江湖。”
心念之中,心中怒火忽起,身影一划,在“穿云射月”攻出后,后面紧跟着“风云变化”、“风雷交加”。
呼呼风声,挟憾着山匝地的拐影,狂击而出。
这一来,不由使在场之人,大感吃惊,钟振文的武功,委实有惊人之处。
无数的武林高手,除了把眼光聚在钟振文的身上之外,有时难免回头望那个依靠在柳树下的锦衣少年。
——他是谁?
在场之人,无人知道,自然更不知他的来历,他来这里干什么,是何目的?
本来,这场中的气分,已够紧张,大江南北武林高秀,全部聚集于此,如今再出现这神秘的人,更使人对他的出现,抱有一种恐怖的疑问。
只是他象完全没有把在场之人,放在眼内一般。
突然一声暴喝之声,传自钟振文之口、举目望去,只见钟振文在暴喝过后,拐杖疾如狂风,呼呼两拐击出。
猛听他大喝一声道:“凌波仙子,你给我滚——”
挟着他暴喝声中,传出一声惨叫,凌波仙子被钟振丈一拐击得娇身飞泻而出。
在场之人,脸色大变!
眼光过处,只见凌波仙子的一条右腿,已被钟振文击断。
见状之下,在场之武林高手,无不机伶伶打了一个冷战!
那依靠在柳树之下的锦衣少年,突然开口,似是自语道:“打得好!”
这声音在极度沉静之中,忽然响起,无疑象晴天打雷,使在场之人大吃一惊。
于是,无数的眼光,又集在那锦衣少年身上。
钟振文一拐打断凌波仙子一条右腿,不由仰天大笑。
他连看也不看凌波仙子一眼,两眼迫视着“断魂寨”的寨主,怒喝道:“你们当真不滚吗?”
他拐杖又在地上轻轻地叩着,如果一言不对,他便突然出手。
“断魂寨”寨主先前见爱女被伤,自己欲出手相救不及,心情极度痛苦之下,忘记出手,如今被钟振文一喝,惊醒过来,当下双目一翻,大叫一声:“我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话声来住,降龙棍猛扫而出。
孙哥达突然一出手,其余一十六寨寨主,也全部出手,只听一声呐喊,十六个寨生各劈一掌。
忽然——
在十六个寨主出手之际,一声冷笑之声,忽然破空传来,紧接一个声音不屑道:“凭辽东十六寨寨主声誉,竟会在各派武林高手面前,用这下流手段,不但不要脸,而已也丧尽天下人物脸。”
声音传来,使十六寨寨上心里一愣,全部收掌,举目望去,发话之人,赫然又是那个锦衣少年。
他仍然手摇折扇,态度悠闲。
这当,钟振文于孙哥达已经交上了手,只见拐影如山,棍法如电。
孙哥达为一代江湖枭雄,其武功之高,江湖罕见。
此刻他挟愤发招,他想在举手投足之间,便把钟振文毁在棍下。
十六个寨主,被那少年一阵挖苦,再也不好意思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