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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琵琶闻声之下,眼睛一红,两颗豆大的泪水滚落,几乎滚下双腮,她咬一咬牙,她的眼光忽现杀机!
她冷冷笑了一下,这笑声里,是充满了多么浓厚的杀机音韵。
笑声一收,眼光落在少林派的五个弟子脸上,怒想:“你们这些人都该杀,但是应该先杀的是五大门派在场的弟子,你们自命佛、道弟子,竟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她轻挥手中黑琵琶,娇步轻轻,向五大门派弟子立身欺去。
这情形在五大门派的眼里,不由怦然心惊,而看在庐玉莲的眼中,却又泛起一股怒火。
她明白毒琵琶深爱钟振文,而且爱的非常之深,这与她爱钟振文是一样的,这难免令她泛起一股妒意。
但是,钟振文与“地狱魔姬”已经葬身于火海之中。
想到钟振文的死,她忽觉黯然神伤,她眼睛一扫在场之人,银牙一咬,低声喝道:“你们这些人都该杀。”
杀字出口,望了身后的大汉和蒙面人一眼,冷冷说道:“如发现有人逃跑,格杀勿论。”
那个大汉于蒙面人应了一声,缓缓退到一侧。
举目望去,原先“地狱魔姬”立身处的茅草,已开始燃烧起来……
大喝声音传来,只见毒琵琶在大声一喝之后,忽然发动攻势,铁琵琶挥出,忽然扑向少林派的五元大师。
庐玉莲苦笑一声,黛眉微微一皱,闭口不语。
场面在毒琵琶出手攻向五元大师的刹那,转为紧张。
五元大师微微叹了一口气,毒琵琶出手之刹那,佛尘乘势挥出。
那知毒琵琶此时深埋杀机,在五元大师佛尘尚未挥出之际,她已按动毒琵琶的机关,几十枚毒暗器,已罩身飞向五元大师。
五元大师一经发现,长袖挥出一道内内真力,但是已经迟了。
只听一声惨叫,五元大师的一个胖大身体已经栽倒于地!
五大门派的弟子,大吃一惊,其余四个少林派和尚,突然发动攻势,各击一掌。
毒琵琶娇身一划,避过四个和尚的联合一掌,也在这疾如电光石火的刹间,“毒琵琶”再度按启了铁琵琶的机关。
无数的毒器,又向四个和尚飞去——
惨叫之声,闻之令人发抖,“毒琵琶”终于在这里,展开了一场大的杀劫!
这四个少林派和尚,又丧命在“毒琵琶”的暗器之下。
转眼之间,五个少林派弟子,全部丧命在“毒琵琶”的毒琵琶之下。
这疯狂而又惊人的杀劫,震惊了在场之人,没有人会想到毒琵琶在出手之间,便毁去了五个少林派弟子。
在场人一经发觉,“毒琵琶”一纵身,迅速扑向武当派弟子。
她的伤心而变成了疯狂,确实,钟振文之死对于她来说,的确是一件最伤心的事情了。
“毒琵琶”刚自攻向武当派弟子,天胖帮与排骨教七个门人,已向毒琵琶扑去,当中一人,大喝道:“毒琵琶你好惨忍的手段。”
夹着这七个高手的喝声中,庐玉莲一声喝道:“不要命的不妨出手试试。”
两股内家的真力,忽然向天胖帮与排骨教六个高手击去,正在扑身的七个高手,也不觉被庐玉莲的掌力击退数步,举目一望,只见庐玉莲双目含杀,挡住去路。
惨叫声!
喝叫声!
这两种悲哀与怒气的声音,交织成恐怖的乐章,毒琵琶的喝叫,武当派弟子的惨叫,显示了这场面是多么恐怖。
转眼之间,武当派又有两个弟子,毙命在毒琵琶的毒器之下。
在场的三个人,为之吃惊与震栗,这种疯狂的杀劫,震惊了人们的心,在场的群豪,无不脸色大变。
忽闻毒琵琶大喝一声:“你们也都回老家去吧——”
又是一声惨叫,武当派派往这里的三个弟子,也全部丧命在毒琵琶的手里。
毒辣的手段,见之令人惊栗!
爱情,确确实实拥有不可思意的力量,一个女人在伤心之余竟以杀人为发泻。
“毒琵琶”在转眼之时,便毁去了少林派武当派的八个弟子,这不能不算是疯狂的杀劫吧?
她一咬银牙,脸色一片铁青,缓缓向昆仑、峨嵋、点苍派十五个高手再度攻去,口里说道:“你们都该杀,陪着钟振文死在这里。”
“里”字出口,娇身弹起忽扑而上。
余下三大门派的十五个弟子见“毒琵琶”,这种近于疯狂的杀人,无不大惊失色,在毒琵琶一纵欺身之际,同时大叫:“毒琵琶你找死——”
十五道掌力,卷起上片狂风,势如山崩地裂,涌卷而至——
这十五道掌力分四方八面,狂涌而至,“毒琵琶”发觉之下,忽地弹身跃起——
但迟了,她猛觉心血一涌,一道掌力正扫中她的前胸,她连吐三口鲜血,身体愰了两愰,几乎要栽倒于地。
但她咬着牙,历声大喝道:“血债血还,我要你们的命。”
在场三大门派弟子估不到毒琵琶竟能在身负重伤之下,突然腾身,一经发觉,毒琵琶的毒器,又告击出。
首当其冲的三个点苍派弟子,应声而倒。
三大门派的其余之人,缓缓靠了过去,这三派之中,均有弟子死在毒琵琶的手中,他们自然不会放过毒琵琶。
其中一个峨嵋派和尚喝道:“女施主当真不把毒琵琶放下?”
庐玉莲反问道“怎么样?”
“你如果不把这毒琵琶放下,那我们就要得罪了。”
“那不妨试试呀!”
也在同一时间,其余天胖帮五个高手,排骨教六个高手,“辽东十六寨”的七个寨主一见情况,觉的必须退出这里。
于是,在庐玉莲抓起毒琵琶之际,“辽东十六寨”七个寨主,当先一纵身,向外冲去。
七个寨主一起身之际,站在一侧的大汉,大叫一声:“你们那里走——”
夹着喝话声中,纵身而起,呼呼击出两掌。
这大汉武功、内力,已珍化境,这两污染空气掌发出之势,何等之大,呼呼风响,两道排山掌力,已经卷到。
“辽东十六”寨,七个寨主,见状大惊,右手一扬,各出一掌,迎着大汉的掌力迎去。
轰然一声巨响,他们的掌力卷起尘沙飞泻,那个大汉纵然是天仙下凡,也承受不起这七个寨主的合力一掌。
在呼的一声过后,他被迫退三步!
暴喝之声传来,三大门派之人,业已发动攻势,六条人影,猛扑庐玉莲,掌力同时击出。
庐玉莲脸色一变,厉声叫道:“你们找死——”
黄影夹着掌力翻飞之下,欺封而上,玉手一扬,一道柔软的内家真力,突然劈出。
庐玉连这付身手,又大大震惊了在场之人,这黄衣姑娘竟能在掌力翻飞之下欺身而上,这身手快的简直令人惊栗。
急如电光石火,随着庐玉莲的掌力过去,惨叫声中,又有两个人倒下。
庐玉莲退身在一丈之外冷冷喝道:“如果不要命的,不妨再出手试试。”
其余五个人,没有一个人敢动一下身子,他们确实惊栗,浑身发抖。
五大门派之人,一共不下二十人之多,如今竟在毒琵琶与庐玉莲的掌下,死了十几个,如以情形看来只要这黄衣少女再一出手,派到这里的五大门派的高手,要全部覆灭。
庐玉莲举目一望,只见大汉与蒙面人已与辽东十六寨的七个寨主,及其天胖帮、排骨教的人,打的难分难解。
她收回视线,眼光过处,只见“地狱魔姬”立身之处已变成一片火海。
他们死在火海之中,除非……,但,在此刻也迟了。
火势,又缓缓弱下去!
一片原野茅草,倾刻之间,已经变成了一片灰尘。
她黯然一叹,流下了两滴珍贵的眼泪,她想,一个我所忠爱的男人,他终于死在这里了……
这当,突闻一声大喝:“各位还不住手——”声音传来,使人们一惊,正在动手之人,果然一收掌势飞身飘开。
举目望去,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突然伫立当前,他的身后,拥立了七八个老者。
庐玉莲一见此人出现,腮色骤呈苍白,这当,那大汉与蒙面人,已经伏身下跪,朗声道:“弟子叩见教主。”
来人,正是“南海一雕”庐天池!
庐天池眼光一扫在场之人,把眼光落在伏跪于地的那个大汉与蒙面人的身上,淡淡道:“二位堂主请起。”
大汉与蒙面人齐喝一声“谢令”之后,双双站起,旁立一侧。
庐天池眼光一扫在场群豪,哈哈大笑道:“想不道中原的各派高手,会云集于此,兄弟倒是幸会了。”
天胖帮堂主朱家贵冷冷说道:“客气客气,想不到庐教主会从南海赶到这里,是向往中原武学呢?还是看看中原的花花世界?”
这话软中带硬,硬中带激,庐天池闻言哈哈笑道:“好说好说,兄弟对中原武学,向往已久,至于花花世界之说,兄弟也想见识见识,不过……”
他的语峰略略一顿,又道:“可惜兄弟现在没有功夫,各位有事情请便。”
天胖帮、排骨教,辽东十六寨等人,也不答话,同时展身向前飞冲而去。
其它之人,见他们一走,也都不声不响的走了。
转眼之间,所有高手,全部退出这里!
剩下的,只有“南海教”之人,以及被毒琵琶用毒器所毙之人的尸体。
除此之外,再也见不到一个人了。
燃烧的茅草火势已经减去,只剩下一片凄凉的场面。
“南海一雕”庐天池眼光落在庐玉莲身上,冷冷问道:“莲儿,你过来。”
庐玉莲忽见父亲在此出现,已经是暗暗一惊,一望她父亲庐天池的脸色,她知道必定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当下盈盈一笑道:“父亲!有什么事吗?”
庐天池双眼一翻,怒道:“莲儿,你知罪吗?”
庐玉莲心里一跳,急忙跪下道:“女儿不知,请父亲明言。”
庐天池冷冷一笑道:“我叫你到中原是干什么?叫你跟那个小子谈恋爱不成?”
庐玉莲已经明白,她的父亲已经把她的行踪探的一清二楚,当下忙道:“女儿无辱使命之处?望父亲明察。”
庐天池冷冷笑道:“你手中的女人是谁?”
“毒琵琶!”
“她跟你有什么关系?”
“女儿只是路见不平,才伸手救她,难道这有什么不对。”
庐天池阴阴一笑道:“你到中原之时,我不是再三告诉你吗?无论如何必须取回那根银箫,你既然取到手,为什么又还给他?”
庐玉莲愕然一惊,一时之间,竟也答不上话来了!
庐天池又冷冷说道:“同时,我也告诉过你,这根银箫对于我们未来侵入中原武林天下之举,有极大的关系吗?”
庐玉莲不语。
庐天池又道:“如果你没有办法抢到手,那自当别论,但是你已经抢到了手,却又给那小子,到底是为什么,你爱上他是不?”
庐玉莲的粉腮之上,泛起一朵红霞,她不敢开口。
庐天池厉声喝道:“你说呀?倒底你是否已经爱上他?”
庐玉莲战战兢兢的说道:“父亲……我没有啊!”
“你说谎,有什么事情能瞒过你父亲?如果你不从实招来,我要你折骨扬灰,死!”
这些话说的庐玉莲粉腮骤变,打从心里泛起一股寒意,脑中念头一转,道:“是的,女儿已经爱上他了!”
“他爱你?”
“我不知道。”
“他人在何处?”
“死了。”
“死了?”
“是的,他死了,他已经被这些武林高手烧死在这火海之内……”
心里一痛,两颗豆大的泪水,滚了下来!
庐天池眉头一皱,又说道:“你先起来。”
庐玉莲直身立起,她的脸上是一片凄凉之色。
庐天池眼光一扫前面的火灰,问道:“那个小伙子就被烧死在这里?”
庐玉莲头一点黯然不语。
庐天池说道:“不是吧,这茅草的火势不至把人烧的灰骨不存,那匹马,你看,也不是只烧焦了皮。”
庐玉莲举目望去,果然不错,这茅草火势,不至于把人烧成灰,那匹马也只不过灰焦了皮,而死在地上。
那么!地狱魔姬与钟振文呢?
想到这里,她又存了一丝希望,难道“地狱魔姬”与钟振文已经被人救走?
如果钟振文果真是没有死,那她真要谢天谢地了。
庐天池道:“他会不会被人救走?”
庐玉莲道:“如以刚才的火势来看,就是有人想救,无能为力。”
“那么他人呢?”
庐玉莲反问道:“父亲关心他什么?”
庐天池愣了愣,裂开口笑笑道:“我问他只是在于那根银箫。”
庐玉莲苦笑道:“难道父亲非取那根银箫不可吗?”
庐天池脸色一变,冷冷道:“我不是说过吗?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