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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大方气得手足冰冷,只能说:“好!打得好!打得好!犬子行为不正,多承教训。”
王月华兴水青青都捏了一把汗。她们知道卢大方在中洲的名望与势力,河洛本篇少林的天下,差不多有名的人都是少林门人,其他门派的人在阿洛一带是闯不出名堂的,卢大力更是少林俗家弟子中的领袖,所以武当的人才特地前去邀请见证。
两大门派间,多少都有点互相照顾的,杜英豪若是道歉赔个不是,卢大方为了面子,也许会接受的,那知杜英豪竟然连训带骂,连卢大方都训在里面,这不是存心自找麻烦吗,看来不必到黄鹤楼赴约了,就是这中川恐怕也过不去。
果然卢大方气了一阵后,冷笑道:“犬子行止有亏,多承大侠教训,卢某十分感激;但卢某教子无方,总是难辞其咎,两天后,卢某在中州寒舍设宴,恭请大驾光临,届时卢某当看武林同道,公开向大侠道谢。”
杜英豪笑道:“不敢当,不敢当,小事情嘛,过去就算,前辈何必太认真,年轻人行事欠思考,以后多加注意也就是了,前辈也就别再处分他们了。”
他还当真人家是要感谢他呢?卢大方却沉声道:“不!后天务必请大侠赏光,让中川的朋友,也瞻仰一下大侠的风采。”
杜英豪笑道:“前辈既是如此看得起再晚,杜某怎能不识抬举,后天准定前来叨扰便是”多谢赏光,寒家就在开封中大街上,大侠落寓何处,少时就看人送上帖子来。“
“不敢当,再晚住在东下街永安客栈。”
卢大力一拱手道:“后天中午恭候大驾。”
说完回身就走了,他的两个儿子也早溜了,杜英豪笑笑道:“到底是名门大家,涵养深、风度好,我打了他的儿子,还要请我们喝酒。”
王月华深锁眉头道:“爷王您别穷开心了,人家是在向您下战书,摆下了鸿门宴。”
“我知道,宴无好宴,会无好会,这一顿当然不会吃得很舒服,但是躲也躲不了。”
水青青道:“爷,河洛为少林的势力范围,这可不像霸王庄士都是群乌合之众;尤其是卢大方,更是俗家长者,您起初已经跟他说得很好了,为什么后来又要丢撩拨他呢?”
杜英豪笑道:“怕什么,我们站在理上。”
“爷!有时候占了道理也占不到便宜的。”
“我知道,在这儿都是少林门下,但是我已经出了手,而且打歪了他儿子的鼻子,就算我向他道歉,事情也不能善了,好说也要比划两下,歹说也是要打一架。”
“那不同,好说了,最好是切磋一下,双方不伤和气,现在却非要见个真章不可了。
杜英豪笑道:“也没什么,你没听许老儿在徐州说的吗?要闹事,就得闹大一点,反而容易解决,既然后天还有一顿酒喝,咱们一时走不了,还是痛快玩上两天吧,开封这地方真不错。”
他好像成竹在胸,两个女的也只好打起精神来陪他了,她们以为杜英豪想伸量一下少林的武功。但是杜英豪却是苦在心里。他是没办法,如果不把卢大方激怒,卢大方当时就会向他讨教两手,杜英豪知道自己有几把刷子,只能打混水摸鱼的烂仗,绝不能规规矩短的比划过招的。所以他只有把事态扩大,先度过眼前。
他们在外面又逛了一天,回到客栈,帖子已经下到了,而且送帖子的人还在等看。杜英豪很大力的收下帖子,更在回帖上写了准时拜晤四个字,正式地接下那场约会。
第二天没事,但是开封城中却已轰动开了。独挑霸王庄,勇挫武当的武林新秀杜英豪不但来到了开封,而且还跟少林干上了。
虽然时间很紧凑。只能通知就近的一些武林人物,但是却已够轰动了。这小伙子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先挑上了武当,又惹上了少林,在武林中,还没有第二个人有此豪举,相信以后也不会有。
河洛虽是少林弟子的天下,但是武林人物却不止是少林一派,只是被少林压看抬不了头而已,他们对这个消息却是十分振奋的。
毕竟有人敢向少林伸手了,他们不但对这个年青人寄予厚望,也更寄予信心,相信这位新崛起的年青英杰必能为他们出一口气的。
当天下午,就有不少的人来来拜访拉拢感情,杜英豪接见了几个,以后就躲开不见了。
他知道自己到底不是神,更没有什么超凡入圣的绝学神通,明天那场宴会不好过。天亮后,他起了个大早,一个人悄悄地出了客栈,也不知上那儿去了,一直快中午的时间才回去。
卢大方的宅子在开封是很有名的大门户,他们不用间,簇拥的人潮已把他们送到了地头。
刚好在时限前一刹那。
大英雄杜英豪来了。
第三十二章 先声夺人
杜英豪的步履沉稳,根本不当回事,带着两个女伴一迳直闯卢氏的大宅。
卢大方在地方上的面子不小,自然有不少帮衬的人,也有不少受他邀请前来的人满满地站在堂屋前的院子里,分成两侧,让出了中间的一条路。
杜英豪身后原也跟了不少人的;那只是来看热闹的,他们或许跟卢大方多少有点不痛快,却也不敢明白地说出来支持杜英豪,所以到了门口,那些人就停住了,没有继续往前走。
杜英豪却含笑回头道:“各位,别客气了,大家一起进去瞧热闹。”
倒好像他是主人似的,那些人当然也想进去瞧瞧,但是却怕惹上是非,因此反而退了几步。
杜英豪朗声道:“各位朋友,卢庄主在本地土生土长,他请得到人帮场助拳不足为奇,杜某不怕他们人多,却怕他们一手掩尽天下人的耳目,把不是都放到我头上来了,因此杜某请各位一起进去,不敢要大家帮别的忙,只要主持一份公道。”
一个中年人道:“杜大侠,你太看得起我们了,我们这些第三沛的江湖人身份太低微了,不够资格为你们两造来定公道。”
卢大方在里面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出来道:“杜大侠,老朽虽是邀请了几位朋友,却不是为助拳的,今天只有老朽一人讨教。”
杜英豪笑笑道:“卢庄主,话是由你说,但杜某对你请来的朋友一个都不认识。”
“他们的盛名足可保证他们绝不偏倚那一方。”
杜英豪道:“那至少在邀请时取得我的同意吧!公正人是为了判定双方的曲直,为求公平,自该双方认可,你却自作主张地请了人来。”
卢大方语为之塞,片刻才道:“老朽虽然未得阁下的同意,但是凭他们的清名,阁下应该可以信得过。”
杜英豪一笑道:“我信得过的自然没什么,但是万一有几个我信不过的呢!那又该怎么办呢?”
“那,阁下自然可以当众提出。”
“我所谓信不过,只是我对人家毫无印象,不认识而已,可不是对人家有成见,我若是当众提出,可不又得罪人了吗?卢庄主,你不是希望我多结几个冤家吧!”
卢大方气得全身直抖,但是却被人抓了理,无可奈何地道:“那阁下的意思如何呢?”
“我没什么意思,你请来的人,我都十分相信,但我也可以请几个人吧?”
“可以。阁下请谁,卢某立刻送上帖子。”杜英豪笑道:“我一个也不认识,也不知道他们的高姓大名,因此最好把他们一起请来卢大方一征道:”一起请?对不起,杜大侠,老朽蜗居太窄,无法一下子招待这么多人。
“没关系,这院子里宽敞得很,今大的天气很好,绝不会下雨,就在露天好了。”
卢大方道:“阁下事先没招呼,老朽没作准备,一时难以筹措这么多人的吃喝。”
杜英豪道:“这倒也是,这么多的人,少说也要开个十来上十桌吧!就算是三两银子一桌,也要五、六百两银子,庄主要核计一下也是应该的。”
卢大方叫道:“不是银子问题,寒家虽不富有,这几百两银子还付得起。
老朽是说临时筹措不及,这一、两百人的吃喝,那里是仓促可致的。“他说的也是实情,别说是酒菜准备得来不及,就是桌椅地无法临时筹借到这么多。“
杜英豪却像是故意要出他的丑,笑笑道:“卢庄主,你不必心疼银子,事情是我们双方的,我负担,一半好了,要不全由我付都行。”
“老夫说过了,不是银子的问题。”
卢大方已大声吼了起来。杜英豪笑道:“卢庄主只要不怕出银于,还有什么不能办的。俗话说有钱使得鬼推磨,那有行不通的事。”
卢大方忍不住怒道:“阁下分明是存心刁难,但老夫却不会叫你给难住了,老夫今天一共准备了五席,大约可以款待五、六十位朋友,老夫一共发了四十张帖子,因此阁下可以邀请二十位客人。”
杜英豪道:“我一个客人也邀不到,只是我觉得这些未受邀请的朋友们一片热情,看得起我们才来捧场,可不能冷落了他们。这么一、两百位,要我只招待二十位我地做不出来,那可不是交了二十个朋友,结了一百多个仇家,这种傻事我不干;没关系,你不招待我招待,这点小钱我还花得起。”
卢大方气得直吹胡子厉声道:“杜朋友,你欺人太甚,但你远来是客,老朽至少是个地主,不能叫你挑了错去;你要请多少客人,老朽理应负责,只是时间上要延迟一下。”
杜英豪道:“那不行,我还有事,你也知道我在黄鹤楼有场约会,耽误不得。”
“杜朋友,你不敢直赴老夫的约会就明说一声,用不看搬出这种理由来。”杜英豪哈哈大笑道:“卢庄主,我在黄鹤楼约下的是武当派,我此刻正是单身上道赴约,难道少林比武当高明一点,我竟怕了你们少林不成。”
卢大方一怔道:“老朽没有这个意思。”
“可是不久之前,你那样说的。”
卢大方觉得这个年轻人实在可恨,他最近创下的名气不小,做的事也大快人心,但他行事的手段却实在教人不敢领教。
但是话却不能再说下去了,否则传到武当,的确容易引起误会;因此,他只有忍住了心头的气怒道:“杜朋友,你与武当约会在先,自然该以黄鹤楼之约为主,老朽不便耽误,你若是怕,就尽管请便,待黄鹤楼之会后,老朽自当再行请教。”
杜英豪一笑道:“我可没这么多的闲功夫,只不过前天代你教训了一下令郎而已,你要护短,一定要找我的麻烦,我也没办法:这种事越拖得久越难弄清楚,还是早点解泱的好。
卢大方一听更为光火了,对杜英豪更是咬牙痒痒的,但他老谋深算,不会再在言语上叫人拿住了短处,冷笑道:“杜朋友,卢某本来想准备一杯水酒请武林朋友小聚,把我们之间的是非争个明白,那知阁下立意刁难,卢某拼看落个失礼之罪,把酒席的事压一压,先把我们的间题解决了。”
杜英豪笑道:“别急,这会儿可是中午了,就是要打架也得吃饱了肚子,那有叫客人空着肚子来办事的。”
卢大方听他竟是存心在耍赖了,因此冷笑道:“卢某自认不是,无法在片刻招待这么多的朋友,杜朋友究竟要如何,敬请示下,卢某无不遵办。”
他决心不放过这狡猾的年轻人,存心要撑到底了。杜英豪的答覆却大出他的意外,他一笑道:“卢庄主,请了这么多的客人是我临时起意,因此不能怪你没准备;没关系,我们各招待各的,你的客人你招待,我的客人我招待,只借你的地方一用总行吧”“说完,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铜铃,叮当叮当地摇了几下,只见一列人远远地行了过来,有的挑了桌面圆蹬,有的挑了锅灶柴炭、碗盘食盒,立刻就在院子里摆了开来。杜英豪在门口笑看伸手邀客道:”请!请!各位朋友、乡亲父老,谢谢各位来捧场,杜某无以为敬,只有几杯水酒,一点薄肴,实在不成敬意。“那些看热闹的人由于他们在门口争执,都还没离去,见杜英豪竟像变戏法似的变成了这么多东西来,更是提高了兴趣,舍不得走了,但他们却也不敢受邀进去。
“
杜英豪道:“各位别担心因而得罪了卢庄主而在日后惹麻烦,他是名门正派出身,大概还做不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杜某也不敢要大家帮多大的忙,只求大家把今天的事记下来,日后照实地说给人家听就是了。”
他这么一说,卢大方的脸色更难看了,而那些瞧热闹的只有十来个武林中人进去了,大部份还是在观望看,杜英豪一笑道:“卢庄主,你在本地的势力不小。”
卢大方脸色煞白地向门外一揖道:“各位朋友,卢某平日对各位虽是不够恭敬,但是卢某还能算个人,就请进来赏个脸,若是卢某有什么失德之处,也请各位来当面指出,卢某自当一一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