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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餐饭吃的还算有气氛,余巧柔和胡可不停向我敬酒,我也不拒绝。倒是莫小平没有喝,因为等下她还要开车。
因为有莫小平在,胡可也不敢太放肆,主要介绍说是余巧柔请我,希望我们能给她们银行点机会。我说,“这些事情明天你们找小平谈,今天咱们就是喝酒。”
说实话,累了一下午,我就是想喝酒,我的脑海里不断有个声音对我说,“你已经结婚了,你已经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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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 第二十七章(1)
我被难耐的口渴折磨醒,想下床找点水喝,却发现自己的胳膊动不了,扭头一看,莫小平正甜甜地睡在我的臂弯里。这下子我可惊得不轻,一时间回不过神来。这是怎么回事?
我仔细想了想,只记得余巧柔和胡可的笑脸,也似乎记得杨在田说他要连夜赶回庆州去,其余的一概想不起来。
我是怎么回到的家?又是怎么跟莫小平上的床,我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感觉到我在动,莫小平正开眼睛,问:“你醒啦?渴吗?”
我点点头,莫小平起身下床,我看见她*的身体在黯淡的床灯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喝了一口水,温温的,我问:“我昨晚是不是很失态?”
莫小平说:“没有,上车之前你一直很清醒,一直跟那个余小姐说,要她回去汇报,额度要大,利息要优惠。还说,要她亲自负责我们的项目。”
我放下水杯,感觉到舒服不少,就接着问:“就这些?”
莫小平说:“对了,后来你还对胡可说蔡总是个老滑头,要是这次的合作中发生什么意外,以后再也不给他机会。”
“就没别的啦?”
“没了,不过你说了很多慷慨激昂的话,不过没有失态的地方。”
“那我们?”
“没关系,你也许不记得你说的话了,没什么,反正是我自己愿意的。”
“我对你说过什么?”
“等你想起来再说吧,对了,我得回去了,两点多了,再不回去我爸妈该急了。”
“那我送送你?”
莫小平边穿衣服边说:“不用了,我开你的车就好了。桌子上有水,渴了自己喝。”
莫小平走了,我还是醒不过神来,去了一下洗手间,发现里面有浓浓的酒味,估计我是吐了。穿上内衣,到阳台上看看,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她洗过了。
接下来的几天,莫小平和王巍巍不停地忙着,办理结婚证,公证,因为给了王巍巍家乡民政局官员一点钱,所以,出证时间还提前了几个月,这点不得不承认莫小平考虑问题的细致。
办理工商执照莫小平因为有我事先的交代所以没有叫王巍巍知道,这回靳守坚拿来的是一个外省的身份证,我也没问那人是谁。
黄奕章倒是来过两次,问我们把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我一一汇报,他感到很满意。他说,“这几天纪委还没有找靳守坚谈话,估计是在核实情况,你这里千万不可以掉以轻心。”
我将公司的几个主要人物,李自为、房震、门正祥叫到办公室,交代给他们,如果有人问起王巍巍的事情,就对他们说,事实上,王巍巍就是我老婆,只不过是因为我们不愿意说,所以一般人才不知道。
我喝醉的第二天上午,朱局长把她表妹带到我办公室,一个看起来长得很甜的小女孩,叫朱曼,我有些好奇,就问朱局长,怎么表妹也姓朱?她笑起来,说:“这有什么奇怪?我老家那里整条村都是姓朱的。”我把朱曼安排给袁莉先带一带,准备以后叫她做出纳。我为什么要这样?因为我要我的财务人员也要有一定的社交能力,否则,我的财务部门就很难独立开展工作。
我为什么不开始就把她交给莫小平?一则莫小平现在的工作是不可见光的,二来我也想考察一下这个小女孩是不是能够很快进入角色。
现在,我在莫小平父母前是以莫小平男朋友名义出现的。我对他们解释,说莫小平以前之所以不向他们承认我的存在是因为我们工作的特殊性。是不想让公司里的人知道我们是这种关系,怕这样对公司管理不利。莫小平父母年纪也只有五十不到,还是干部,尽管对我的解释有些不接受,可是,看他们女儿的满脸幸福也就不说什么了。本来,我是想带他们到三门岛度度假的,可是,因为靳守坚的事情就没有去成。我只是和他们吃了两次饭,他们的假期到了,也就回去了。
规则 第二十七章(2)
临走之前,我叫莫小平带他们到公司坐坐,主要目的是叫他们放心。但是,为了不引起公司其他人的注意,那天,我特地找了个借口到庆州杨在田工地去了。莫小平父母很满意,放心地回去了。
作为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我在莫小平父母走后曾经正式提出来,我们是不是需要同居?但是莫小平拒绝了,她说:“那天也许你是心情太过压抑了,所以那一刻,你需要的是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个爱人。我们现在同居也许是因为你要负一个男人的责任,但是,不一定是爱情。”
我承认,她说的是有些道理。我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回忆起来那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我的大脑里关于那天的事情好像就是到我和胡可、余巧柔挥手告别时戛然而止。
但是,我相信,那天我一定是跟莫小平说了些什么。但是,我说了什么?表达了爱情?还是说了我与哪个女人的事情还是其他?我曾苦苦地回忆,但是脑子里关于那天我醒来之前的一切事情,还是一片空白。
莫小平现在在公司里还是一如既往,该干什么干什么,对我也是没什么过多的态度,只是,现在她有一把我家里的钥匙,偶尔过来收拾一下房间,然后就走。要是我实在要求跟她*,她也不拒绝,但是从来不在我这里过夜,这让我总觉得心里对她有些愧疚。
纪委一直没有跟王巍巍或者我接触,为了把事情做扎实,我偶尔去王巍巍小区停车,也买了一张那里的停车卡。但是,我从来不上去,因为,我不想跟王巍巍直接面对。一般情况下,我只是把车停在那里,然后从侧门出去,打车回家。
后来,黄奕章说:“你这样不行,你偶尔要去王巍巍那里坐一坐,星期天和她在花园里走一走,最好是到人多的地方转一转。”我打电话给靳守坚,对他说了黄奕章的意见,问他怎么办,他说:“难为兄弟了,你还是按老黄的安排吧。”
项目进展还算顺利,靳守坚的工程现在基本已经完成了主体,开始进入内外装修。范亿和蔡兆元做的那部分也没什么问题。
房地产项目这边定位已经开始清晰,准备建一个针对中层白领和中小业主的商住混合项目。我们的工程部开始联系设计院,我也把南民敏从杨在田那边调回来筹建房地产项目的策划营销以及工程部门。
门正祥被我安排到杨在田那里,李自为被我正式任命为建筑公司总经理,负责设备销售和建筑公司两大块的工作。我则和莫小平一起,专心在房地产项目这边。
现在,有很多代理公司、广告公司来找我们,也做了很多提案,但是我们还是没有贸然决定做什么,也没有叫设计院出设计方案。
南民敏到了公司以后,先是招聘了两个策划人员。说实话,开始我还不大同意,因为在我的脑海里,我一直认为策划人员都是抄书的。因为我手头有很多其他代理公司送来的提案,我看都是千篇一律。所以,觉得策划是一种可有可无的职位。但是,南民敏一再要求,我就说,要他找两个,但是两个人薪水总额要限制在八千块以下。不久,南民敏找了两个,一个工资高一点四千五百块,跟一般工程师差不多,另外一个两千五。工资高的叫赵锦辉,低的叫王凯。他们上班伊始,我正忙着疏通各种关系,没大注意,就是一个印象,他们老是申请用车。因为那时候莫小平在兼任办公室主任,所以,他们用车多我是知道一些的。过了大半个月左右,南民敏有一天带着一本厚厚的市调来到我办公室,说是赵锦辉和王凯搞的。我打开一看,立刻被里面那些图表和曲线图,数据吸引了。这是一个我以前没有见过的报告,这个报告没有像其他提案那样抄了许多国土局的资料在上面,而是用许多亲自调查的数据和照片,以及对这些数据的一些归纳整理分析来说话。有几个部分很吸引我,关于这块地该建什么,他们从通过周围楼盘的租金值推算其价值,然后通过房产价值推算楼面地价,通过楼面地价推算整块地的价值。以前,我们只是大概估计的,可是,他们却在这个部分告诉我,要建什么样档次的房子才能赚钱,才能规避风险。关于整个楼盘的设计,他们不仅提供了很好的规划设计方案,甚至对建筑成本也进行了测算,那准确性,连我这老建筑都不得不服。最让我印象深的,就是那个财务分析。这是我看了这么多提案以后见到的,让我最服气的一个。
规则 第二十七章(3)
我当时就对南民敏说了一句话,〃看来,策划人员的工资不是我们发的!〃
南民敏笑了,“天总,这就是我坚持请策划人员的真正目的。” 我立刻将赵锦辉和王凯叫到办公室,告诉他们,公司所有会议他们都有权参加,特别是怎样给设计院下达设计任务书,应该是由他们为主,工程部配合。果不其然,赵锦辉和王凯参与设计以后不久,几家设计院都提出了自己的设计方案。经过赵锦辉、王凯和工程部多次沟通,最后选定方案。而且设计费比预先设想的也节省了很多。在设计的过程中,赵锦辉、王凯又对户型,车位,绿化等提出了很多建议,使得整个项目的定位更加优化。我们又找了一些专家来提意见,大家都觉得很有特点,对整个项目的评价是又超前,也节约成本。
因为最近事情种种,我一直也没有到赖云裳的店里去。这天,我正好到布吉警署办事,正赶上中午,于是我开车到赖云裳的店。
一进门,正好看见她正坐在角落里和一个男人说话,那男人穿着很艳丽,梳着一个很时尚的发式。
我没有跟她打招呼,就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一个熟识的服务员过来,我要了一个扒,外加一杯冻啡。那服务员问我要不要叫赖姐过来,我摇摇头。
在等菜的时候,我不由得总去看着那边。我发现,赖云裳和那男人似乎很亲昵,不时地两个人窃窃地笑,似乎说着什么很开心的事情。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尽管我知道我跟赖云裳并没有什么,她跟什么男人打交道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她和一个如此打扮的人如此行为举止,我还是感觉心里压抑。
没等菜上来,我掏出一百块钱放在台上,转身出了店门,开车回公司。
半路上,我接到赖云裳的电话,“天佑,你刚才来店里啦?怎么没吃饭就走了?”
我说:“噢,对不起,工地上有些急事要处理。”
赖云裳关切地问:“很急吗?”
我压抑着心情,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很急,本来想等你和朋友聊完天,我跟你谈谈的,可是,实在不巧。”
放下电话,我将车开得飞快,似乎有一股无名的烦躁从心里涌起。拿起电话,拨到了吕永森的号上,我问他:“你在哪里?”
他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我在陪朋友吃饭。”
我故作镇静地问:“吃什么?”
他说:“没什么,简餐。”
“跟谁?刚钓上的富婆?”
他嘿嘿地笑起来,“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我平静地说。
是的,我从那背影认出了,那人就是吕永森。可是,我怎么也搞不明白,他怎么会认识赖云裳呢?按理说,他们的生活应该没有什么交叉啊?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大度的男人,尽管我和赖云裳没有什么实质的关系,大家在一起也就是说说知心话,我没说爱她,她也没说爱我,大家现在充其量也就是关系比较紧密的朋友,我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回到办公室,我气急败坏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喝下去。然后把杯子重重地墩在桌子上。这个动作正好被刚刚进来的莫小平看见,她问:“你怎么啦?谁惹你生气啦?”
我没好气地说:“没什么,你别管。” 莫小平说:“你这人别狗咬吕洞宾,要是别人我才懒得理呢。对了,你吃饭了吗?”
我没好气地回答:“没吃,气都气饱了。”
莫小平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看你这人,再气也得吃饭啊,这样,你吃什么?我叫厨房给你做。”
规则 第二十七章(4)
我说:“随便,下点面吧,再用冷水过一下,搞点肉卤。”
莫小平笑了一下,“还改不了你北方人的口味,我这就去,亲自给你弄,咱厨师是客家人不会弄你说的什么肉卤。”
我不耐烦地说:“得啦,别啰唆啦,快去,我饿了。”
莫小平出去,彭敏仪进来了,“天总,我跟你说个事,我昨天到吴总的厂里提货,吴总说,咱们已经欠了人家四百多万了,他不好意思问你,叫我问你,是不是能给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