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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腿让阿生执住了,她的身子让他覆盖住了,一阵颤抖,抖得爱云全身的骨头脱了节似的,浑身发软得整个人没了力气反抗。
“哦,我不管了,我不管了!”
她对自己这样喊着,几次挣扎着,想紧绞住张开了的双腿,可是两条让他执住的脚踝,抖得太厉害,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挣脱他。爱云急得直想哭,她不晓得为什么她会害怕到这步境地。
忽然心内一空,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样,一阵酒意涌了上来,爱云觉得屋顶已经压到她头上来了。阿生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那根男人的棒棒如同轰轰的战车所向披摩,从她两瓣湿润了的肉唇碾砸而过。
爱云感到一阵前所末有的饱胀,随即却是肉体撕裂了的痛楚,她咬牙切齿强忍着快要渗出的眼泪,后来,痛意陡然之间转为沉迷,她睁大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他,男人黝黑的带着阳光色彩的裸体强烈地刺激着她。
最后抵抗的屏障崩溃了,爱云的欲望也就自发地释放出来,她紧紧抓住阿生的臀部,感受深藏在她体内那根棒棒的冲击,男人的棒棒第一次磨擦在她的荫道壁上带着一股原始的推力,然后又一次,接着又一次,又一次,爱云从极度痛苦几乎转变为极大的兴奋,这是因为阿生的棒棒可怕的挤压,她惊人的需求释放出来,这时她的肉唇恬不知耻地大大的张开。
她闭上眼睛,那是一种古怪然而更美妙的感觉,酒精还在她的体内残存,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除了耳朵里血液兴奋的激流。
她失重般的漂浮着,然而那种无法抵抗的感觉从她的腹股沟散发出来,兴奋的波浪变得越来越狂热,直到在她脑海中,她有荫道充满强烈的性欲变得炽热,阿生狂暴的抽送着棒棒,他一秒钟也不让他的棒棒从她饥渴的荫道里脱离开,阿生的棒棒还在无休无止的抽插着。
爱云不知那种飘浮的感觉维持多久?在这种全然心醉中?一分钟,一小时?
当她极度兴奋爆发出来的时候,时光看来变的更加永恒,她几乎要落下眼泪了,因为她并不愿意它结束,她的高潮开始于她肉唇顶端的那颗小肉蒂,让棒棒无情的压力拭擦着,那阵酥麻的入心入肺般的快感增强增强再增强,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棒棒随着每一次心跳都在肿胀,变粗,同时她的子宫里面有一股饱胀的似尿欲尿液汁喷射出来。
她没有呻吟,好像任何声音都会影响到男人棒棒的撞击,以及分散开他的注意力,以及它所享受的快感。
但阿生突然喷射出来,他射了,在爱云闭上眼睛之前,世界迸发出绚烂的光芒,他射了,他射啊射啊射的,他被郁积的欲望完全倾泻到爱云期待的荫道里,他的棒棒反覆痉挛着,直到最后一丁点也释放不出来了。
阿生给她的更多快感远远超过爱云的想象,他耗尽了他体内每点每滴Jing液来完成他对这个女孩子的爱。
慢慢的,非常慢的,爱云让他离开,阿生就跪在她的两腿中间,他睁大着眼睛看着她,她的毛发浸湿了,纠结在一起,她惊讶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她的Ru房顶部镶嵌着像核桃一样坚硬的奶头。“你好了吗,宝贝?”
他问道。
爱云点点头,她仍然说不出话来,她把阿生倚着她的Ru房摇晃着:“我简直不敢相信,Zuo爱太美妙了。”
“我也不能相信,你是那么要配合。”
爱云亲吻着的他前额:“你一定真的很喜欢我。”
“我爱你,爱云。”
她微笑起来,但有一丝悲伤:“我知道你真的爱我,我也爱你。”
2
吴为因为曼娜的彻夜不归同说了她那么几句,没曾想像是揭了她的暗疾似的,曼娜却和他吵了一架。
几天过去,曼娜也不跟他说话,只是默默地把家务理得井然有序,换洗的衣服洗涤叠好,饭菜做好端到了桌上。而吴为认为她是发神经,不近情理,事情做得过火,偏要等她先开口,但是过了一天没有,等过了三天也没有。
吴为对自己发咒誓,又等了最后一天,他的心凉了一层,扼腕长叹,禁不住在屋里泪潸满面。愤然离开了家,就到了麻子家中,缠着他约人打牌。
麻子是他在股市里一起沉浮的朋友,终是拧不起他的软磨硬缠,也就叫上几个朋友凑了一桌。到了深夜,坐在吴为上家的一人,自坐到牌桌上,三圈过了还不和不罡,他就吵着嚷着运气太衰,说死也不打了。
吴为就劝说他再打,那人横颈粗嗓地说:“没钱,不打了还不行吗?”
吴为就跟他说:“我先给你垫着。”
说完,拿过提包将那么一包钱,一沓一沓往外抽。
麻子见状,和其他几个使个眼色,上家将吴为盯了个难吃难碰,这边,下家又使了手脚暗中铺排使巧,又过了三圈,吴为竟将提包里的钱输了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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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就说:“散了吧,明天要上股市的。”
吴为气急地说:“不行,你们赢了钱就要走,再打四圈。”
那边有人就说:“你又没钱,赌什么啊。”
“你尽管打,不会欠你的。”
就跟麻子借钱,麻子也慷慨,一五一十把一沓钱都给了他。
直打到了天明,也不让人走,不让走的是吴为,黑着脸激麻子,训下家,又叫人着搞些吃的,又打到了中午,裤子湿了就立着尿,谁也不肯下场,连着打到第二天清晨,场一散,吴为瘫坐在那里,摸摸下巴,前天下午刚刮干净的胡子,一天两夜竟长得扎手,手伸出来,瘦得像鸡爪,而鼻子上生出个疔来,抠一下,生疼生疼的,趴到了麻子的长沙发上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鼻子疼得厉害,对镜照了。整个鼻子都红了,肿得又大又亮,灰遛遛地回到家里,见家中没人,就蒙头大睡起来也不再出门。曼娜回到家里,见他还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也就赌气地把卧室的锁了,那天夜里却没睡好,听见外面的响动,以为他来敲门,迷糊地坐了起身,但并没有,怕是上厕所了吧,见一个自己一个身子几近赤裸,倒为自己觉得可耻。
重新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浑身火燎火烧的,觉得那里痒这里也痒,却不好意思开门去客厅,赤脚下床,去把那门锁开了,想他夜里若有和好的意思,她也就接待他,但他没有进来,到了天明,他仍在沙发上沉睡末起,嘴角流出了些涎水。
她一个靠在卫生间的门看了他一会,心里暗暗地骂道:“你倒当起真来,这些天怎会如此老实。”
看他睡得心安理直,压根就没有那冲动了吗?
想得心乱起来,已经到了沙发旁,正想喝醒他跟他理论一番,可她没有,下楼到了厨房来煮起粥了,哭不得笑不得。
隔夜吴为又在沙发上,黑暗中见曼娜上卫生间洗澡,他一直听着那里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后来又见曼娜只着轻薄的睡衣,光溜着一双大腿上了床,他偷眼进去,见她一个粉嫩雪白的身体在床上翻滚,两腿间那狭窄的内裤若隐若现。
就怎么也睡不着,厅里的摆钟不停地响动,卧室的灯亮了很久很久,曼娜好像在床上看书,有床垫咯吱咯吱和翻动书页声音,后来灯不“噔”地灭了,灯灭的时候,吴为好像让一被子猛地连头带身子捂住了,顿时心凉了许多,急逼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心里说:睡吧睡吧,闲了眼睡。
不知过了多久,终还是睡不着,一睁眼,夜并不那么黑暗了,月光从窗子里照了进来,能看清屋子里的一切,就这么睁着眼睛看了一会,竭力伸长着身子要把一种急逼分散到四肢,但怎么也不行,那棒棒胀挺得绷绷地,他想自己解决算了,趿了鞋就去楼下的卫生间小便,正经过卧室,轻轻地一个指头戳了一下,门是关闲着的。
他在卫生间的便池上却怎么也快活不出,原来是那一根膨胀得粗长的棒棒,把那尿管压迫住了。想到自己是有老婆的人,竟落到要手渎的结果,顿时那根棒棒搭拉地疲软了下来,哗啦啦地撒出了尿。
从楼下上来再经过卧室,门却是半掩着的,他的心里腾地燃起了无名火,刚刚还是紧锁着的,现在却开着了,想必听着要上下楼故意开了。从门缝往里看,半明半暗的卧室,床上横躺着一俱几近赤裸的身子,两条欣长的大腿直直地搁在那里,一条毛巾被子只搭在腰部,上身敞露着白花花。
吴为顿时英雄气短,觉得有硕大无比的翅膀从肋下呼呼生出,就往里走,床上的没有动静,一直走到床头,床上的人闭着眼睛,还是一动不动,这时他的竟疑惑了,以为其实那门一直就半掩着,心也灰暗了下来不敢动她。一时呆在那里犹豫起来,却听着曼娜在说:“往日那轻狂劲那去了,还不闭了门去。”
他一上子扑上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他用手拉去盖在曼娜身子上的被子,曼娜洁白的前胸露了出来,两只Ru房白晰而性感。
吴为的眼光落在她曲线优美的侧影上,那里妩媚动人将万种风情蓄积在微微起伏的两|乳之间,他这时终于想要爬到她的身上,他感到无法抵挡的诱惑,使劲地把嘴唇压了上去,嘴唇密合情欲渐涨,他置身于柔软如绵的女人身上有一种被汪洋淹没的虑脱感,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
他的手不容分说地扒掉曼娜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两膝跨在其中,又抱着她的腰粗暴地往自已这边拽了过来,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同时将身体靠上去。
曼娜的身体娇弱毫无抵抗地任由他摆弄,也许是动作过于激烈她终于发出低低的呻吟。
此刻吴为的棒棒正侵进她的体内,爱欲之火在她的身上燃烧着,她经受不了这般挑逗。曼娜的自制力开始崩溃,终于不再犹豫地紧缠他赤裸的躯体,尽管心里还在告诚着不要太过份地迎合他的性趣,然而总是身不由已地屈服于他的征服欲望。
这时吴为像一只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撞击她,曼娜感到自已的骨头架子就要被撞散,腿间那地方肿胀喧腾,一阵阵麻木感透彻骨髓,真想摊开四肢僵尸一样射下去再不起来,但她咬牙挺住继续迎合着他。
由于兴奋或是用力过于凶猛,他的一张脸绯红,头上蒸腾起袅袅热气,几下起落就气若游丝大口地喘息不止,濡涎在嘴角上四散飘飞,抹到了曼娜的一脸一胸。
她想赶快地了却此事,只有努力耸起屁股迎凑着,这下却更乐得他气喘吁吁眉眼作色,把曼娜的身子转了个遍,从她的屁股挑剌了进去,双手攒着肥美雪白的屁股,不时轻轻地拍击着,一根东西弄得呱唧呱唧地作响,终于他大病初愈般长吐一口气,曼娜感觉那根棒棒在疯了般蹿挺,就有滚烫的一腔热流迸发出来,曼娜强咬着嘴唇沉声闷气,更加凑高着屁股让他心满意足地把男人的Jing液射了。
3
吴为得意了没几天,就让麻子逼得焦头烂额,麻子要钱挺有本事,也不开口向你要,就是软磨硬套地缠着你。老是在吴为的耳边陈诉着一百多个要用钱的理由。吴为让他缠得没办法,曼娜他是不敢张口要的,只好把手头上那些股票作价地抵押出去,又正逢股市低迷,那些股票根本不值多少。
吴为问麻子,哪里有场子,麻子就在他的耳边说:“近来刚兴起了一家赌百家乐。”
“那不得去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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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为嘲笑地说。
麻子说:“这近地就有,你敢去吗?”
让麻子这么一说,吴为真的跟着他叫了辆出租车就去。
百家乐的场子一般都选择在市郊或是下面的小县城的酒店,吴为跟麻子一踏进场子,就见到了好多熟悉的面孔,也都是平时牌桌上经常碰到的那些人。大家就端坐在那张绿呢的台子周围,有的拨弄着面前的筹码,有些默默的抽着烟。还有两个人吵嚷得厉害,好像是因为分赃不匀或别的因由。
吴为一到,就有人叫出一个位来,有打扮得十分妖娆的小姐过来问他喝什么酒?吴为要了杯饮料,就专注地盯着桌面上牌子。等到麻子换过了筹码过来,他便开始下注。没一会,吴为带来的不多赌注就输光了,他问麻子:“你那里还有多少,都拿来?”
麻子说:“我没了,不过,我找个人来签单。”
“签单?”
吴为不解,麻子说:“就是借钱,再付些点头。”
“那不就是高利贷了?”
吴为说,麻子嘿嘿地笑:“你吴哥是什么身家,我们也不借他多长时间,那点水头算啥。再说,也不见得就输?”
吴为正杀红了眼,也不管那么多,就让麻子找来了人,借了些筹码。吴为的跟前堆放了大叠的筹码,刺激着桌面上的其他人,牌风突然转得炽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