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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娜又问:“你想当老师吗?”
“想,但我不想当小学老师。妈,你找找外公当年那些常到家里打牌的人,或许有那个能帮忙的。”
爱华眨着眼睛说。
曼娜叹了口气,过了好久才说:“那些人都今非昔比,再说也好些时没联系了。”
曼娜见女儿没有离开的意思,也就索性光裸着起床,爱华也没有羞怯和回避的意思,她说:“妈,你的身子还是那么完好。”
“老喽,你笑话你妈了。”
曼娜嘴是说,心里却灌了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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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瞥了一眼梳妆台上的大镜子,大镜子更加真实地记录着,十分残酷地将她的裸体呈现出来了。曼娜有意无意地拿自己和女儿的身体做起了比较。镜子里的她在爱华的映照之下显得那样地老,几乎有些丑了。
想着跟女儿一般年龄的时候,那时的她是怎么一个样子的,春风满面含苞欲放,那时的青春亮丽那里去了呢?人不能比人,这话真是残忍。人不能比别人,人同样不能和自己的过去攀比,什么叫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镜子会慢慢地告诉你。她拿过了一件睡袍裹身上,曼娜的自信心在往下滑,像水往低处流,挡都挡不住。
曼娜拿着梳子在镜子前面摆弄着头发,她说:“别急,爱华,要工作就得自己喜欢做的,妈不想你做那些不喜欢做的事。”
随后她又说:“就像谈男朋友,也要自己喜欢的。”
爱华一直从镜子里望着她,一双眼睛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曼娜并没在意,她一直注视着母亲的一举一动。
她说,本来就是逢作戏嘛,动不值得真情的。做戏做得好能骗别人,做得不好只能伤害自己。
“妈,我懂了。”
爱华说。
“你还是没有懂。”
曼娜回转身来端祥着女儿,本来曼娜想就少华的事对女儿敲打敲打,对于他们的事,她既怕知道,又想知道。就好比以前谈恋爱,总想知道男人其他女人的事,待男人讲了,又满心不快。女儿的早熟,只能说,是与生俱来的。
爱华刚刚大学毕业的这个夏天就步入了女人的黄金年段,身段该有的都有,该没的都没。腰肢里头流荡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婀娜态,风流态。爱华的一双眼睛里头有一种独特而美妙的神采,她看所有的东西都不是看,而是盼顾,左盼盼,右顾顾,有股美目盼兮的意思,有股依依不舍的意思,还有股此怨不知所从何来的意思。
吴为从菜市场买完了菜上楼的时候,发现她们母女正吱吱喳喳地说得热闹,他插不上话,只能在她们的身边搓手、打转。他觉得最近曼娜的性情变得厉害,前些日子因为爱云的阴霾在她的脸上一扫而尽。最初感觉到这种变化的恰恰不是曼娜,而是吴为,他这段时间一直就分外留意老婆的风吹草动了,这个内心背负着巨大债务的男人集中了他的全部智慧,小心地侦查起老婆的一举一动。
曼娜十分自觉地勤快了,而且比过去更为顾家,更为听他话了。他隐约地感觉到曼娜身上燃起的一股激|情,这股激|情不源于一段缠绵的不同一般的爱。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一个风月无边的女人,一个她看你一眼就让你百结愁肠的女人。吴为并不担心曼娜有外遇,他所担心的是曼娜会跟他离婚,会将他扫地出门。
2
没过几天,就有人捎过话,告诉阿生豹哥看中了他的女友,劝他放弃了。豹哥是何方神圣阿生再清楚不过,他变本加利地收敛钱财的同时也穷凶极恶地追逐女人,豹哥看中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脱他的手掌。如同睛天惊雷一样,轰得阿生六神无主。
他想亲自对豹哥说,爱云是他的老婆,并且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四处寻找着豹哥,他的家里他经常出没的赌场、牌桌,他到过的一切地方,但豹哥好像是躲着他不见似的,接连几天都没见到他的踪影。
又过了几天,豹哥让人捎话要他过去,却一定要把爱云带上,如果是自己一个人就不必见面了。豹哥的风格就是这样,就出的话钉是钉铆是铆,没容人半句商量的余地。
爱云懵然不知,还喜滋滋地问他:“豹哥请客,我是不是该穿得漂亮些?”
见阿生闷着一声不吱,扭着屁股把自己打扮一番,一件窄带的背心还有皮短裤,把双白皙的大腿明目张胆地露出来,脸上没有施脂粉,可是却描了一双细挑的眉毛。
阿生就有些不悦,他说:“豹哥不喜欢穿得暴露,你还是穿牛仔裤吧。”
爱云心有不甘,嘴里发着牢骚:“这大热的天,还穿牛仔裤,你土不土。”
但还是换过裤子。
待到了酒楼,就有豹哥的马仔在那等着,埋怨他们来得晚了,豹哥正急着。
领着他们进了一包厢,豹哥跟几个朋友弟兄都喝开了,桌间还有几个穿着妖娆的女子。
其中一位一只手拈住麦克风,一只手却一径满不在乎的挑弄她那一头蓬得像只大鸟窝似的头发,她翘起下巴颏儿,一字一句,旁若无人的唱着。见到阿生他们,豹哥很高兴地招招手,坐在他两旁的人也很识趣,让出了座位。于是,阿生和爱云便分坐到了豹哥的两旁。
爱云见豹哥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西装,里面一件红体恤,袖口卷了起来,脸上修剃得整整齐齐,显得容光焕发,刚修理过的头发,一根根直竖在头上。
他正在谈论着时下有钱的男人都有很多的女人,有人接口说:“这话对了一半,应该说是女人都想跟有钱人。”
有女的笑起来:“你这话也才对了一半,应该说有钱人有了钱还要女人,要也要不够。”
豹哥指着爱云跟前的酒杯,招呼着让人拿酒过来,亲自为爱云把酒杯斟满。
有人说开玩笑说:“豹哥真是英雄爱美人,我们从没这待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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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说:“小姑娘真有面子,阿生,你真该高兴才是。”
豹哥也兴致勃勃,他说:“在座都是多年的弟兄,我这人就是贱,见不得漂亮的姑娘。”
桌子上的人都大笑了起来,连爱云也撑不住笑了,豹哥更是笑得一脸皱纹。
阿生这时也端起杯子,他说:“豹哥盛情难却,我这就敬你一杯,说好了,今晚的花销我来付。”
说着先自干了半杯酒。
桌上的人个个都立了起来,一齐赶着阿生叫“好啊,阿生这段日子肯定发财了。”
要敬他的酒。
阿生胡乱推让了一阵,笑着一仰头也就把杯中的酒饮尽,然后坐下来,咂咂嘴,夹了些菜过酒。
“怎么,小姑娘,你没有干杯呀?”
阿生正要替豹哥斟酒的当儿,豹哥忽然瞧见爱云的酒杯里还剩了半杯,他好像给冒犯了似的,立刻指着她喝道。
爱云赶忙立了起来,满脸窘困的辩说道:“豹哥,我实在不大会喝酒……”
“什么话!”
豹哥打断了她的话,“到这里就是喝酒来的,杯子里还能剩东西吗?不能喝酒,干嘛要来?干掉,干掉。”
爱云只得端起杯子将剩酒喝尽,娇嫩的脸上,一下子便红到了眼盖。
豹哥连忙又把阿生手里的酒瓶一把夺了过去,直往爱云的杯子里筛酒,爱云讪笑着,却不敢答腔。
阿生坐在旁边,望着豹哥赔笑道:“豹哥,她真的不会喝,前些日子喝了点清酒,便发得一身的风疹子。”
“阿生,你莫心疼。几杯酒,哪里就灌坏了?”
豹哥的脸一沉。
有人便让爱云敬豹哥三杯,当她举起最后一杯酒喝到一半时,手竟握不住杯子,一滑,半杯酒全倒在她身上,浸凉的酒液立刻渗到她胸口上去了,连忙踉踉跄跄站起来跑向卫生间里去。
豹哥哈哈地大笑,笑毕他转过脸来:“阿生,你顶的那条数什么时候回?”
“快了,豹哥,就差几十万。”
阿生说,又贴近他的耳根再说:“那数就是爱云她爸的,我也不敢催得太紧了。”
“你倒好,拿我的钱做起了顺水人情来。”
豹哥大声说到这里,怔了半晌,然后突然跳起身来把桌子猛一拍,咬牙切齿的哼道:“让他来,只要他的闺女跟了我,我一分不要。”
他这一拍,把桌上的碟碟碗碗都拍得跳了起来,桌子上的人都吓了一跳。
阿生的额头冒起了一颗颗的汗珠子,两颧烧得浑赤,他慌忙地上前说:“豹哥,看在我跟了这么些年的份上,你就给宽限我一些时日吧。”
爱云从末见过阿生这样地奴颜婢膝乞求一个人,心想事态严重了,全是父亲招惹出来的祸根。她拿过一杯酒,主动地凑到了豹哥跟前,说:“豹哥,不要生气,我陪你喝酒就是了。”
高擎着杯子往嘴里送,她喝急了,一半酒液淋淋沥沥泻得她一身。
豹哥和周围的人大声叫好,爱云并不推拒,举起酒杯,又咕嘟咕嘟一口气饮尽了。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边淌流下来的酒汁,然后望着那个豹哥笑了一下。
阿生看见她那苍白的小脸上浮起来的那一抹笑容,竟比哭泣还要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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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云一唱完,便让豹哥拦腰揪起了,他把她抱在膝盖上,先灌了她一盅酒,灌完又替她斟。
阿生见她拼命挣扎,她那把细腰,夹在豹哥粗黑的膀弯里,扭得好像折成了两截。只见她苍白脸上那双黑蝌蚪似的眼珠子,惊惶得跳了出来。豹哥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爱云的胸前乱摸,爱云的手脚乱动,推开他的那只手。
豹哥的声音和她的尖叫声混在一起,爱云的Ru房好像被他抓住了,“好久没玩过这么漂亮的Ru房了。”
已经被激怒了的阿生上前,他架起了豹哥的一条胳膊,从他的怀中拽出了爱云。
豹哥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爱云的裤带,爱云挥手朝后面一打,却没曾想一巴掌狠狠地煸在豹哥的脸上,顿时,脸上五道红印赫然在目。
周围的人惊呆了,就连阿生也惊得忘记了动作,整个人像木偶似的僵硬。
豹哥的嘴唇裂开了,嘴角上慢慢地渗出了血来。
3
“给你脸是你不要的,可怨不得我了。”
豹哥挥动手掌,辣辣两个耳刮子劈头盖脸打过去,嘴里吐出了一口浓浓的血来。
早有豹哥的两个马仔率先按住了正要往上冲的阿生,阿生还在拼命的挣扎,但那两个高大的男人死死地将他按压在墙壁上。
豹哥咬牙切齿地发话:“今天谁也别走开,我让你们看看我是怎样收拾他们的。”
豹哥从后面搂住了爱云的脖颈,双手挑开了她肩上背心的带子。
爱云的上半身就近乎赤裸,她胆怯的眼睛看着周围的人,豹哥又脱下了她的|乳罩,她雪白的肌肤像燃烧的火焰,更加地光彩夺目,Ru房摇晃着极有弹性地隆起,|乳头朝上。
阿生了疯了的扭动着身体,但他的脖子被一只肘子架压,另一人按住他的双手,身体已像让人钉住了似嵌在墙上,眼看着豹哥的手继续在爱云的裤腰上摸索着,脱去了她的牛仔裤和里面的裤衩。
爱云纤细柔软的腰间好像有一种难以抑止的感觉,包厢里的一众男女嘻嘻哈哈袖手旁观,看着发了狂的豹哥究竟能干出些什么事来,他们看到了爱云双腿中间那丛黑而繁茂的荫毛,那些男女们一个个像刚吸了鸦片似的,顿时又来了劲。
这时豹哥突然松开了她的身体,爱云全裸着身子,两手紧抱住Ru房,急切朝后转身子。灯光下背部的雪白皮肤油光闪闪,她柔软的身体呈现出迷人的神韵,赤条条的爱云似乎终于找到了逃脱的机会,她像条鱼似的滑了出去,她撒腿往外奔,想往包厢的门口冲。然而就在冲出去一大截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根本不可能通过那些由男人们的身体组成的人墙。
她意识到那些男人们的满是欲望的眼珠,像子弹一样向她射过来,都停留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时,使得黑夜也像白天一样明亮,年轻的她出于本能地捂住自己的下身,绝望地掉过头来,她突然看见了豹哥宽厚的胸脯,像一道非常坚硬的墙壁,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一头撞了上去,遇到了障碍以后,她左躲右让试图能够避开,可是却发现自己和那豹哥的胸脯,好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似的,怎么也分不开。她感到一阵颤栗,想转身往回跑,这时候才感到男人的一只手正托在她的后背上,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就势一搂,她的双腿就离开了地面。
豹哥将她重重地扔到了沙发上,然后俯下身将她的身体摆弄好,就捏弄着她的Ru房,他用手掌使劲揉搓|乳头,|乳头顿时花蕾般地绽放来,爱云的呼吸急促起来了,豹哥掳住了她想躲避他的手的身体,爱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