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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玩了好不!你要玩你就把声音给我关了,心烦!!”黄嵩对马玉婷叫到。
“讨厌!” 马玉婷说了一句,把游戏机的声音关了。
“升了!!升了!!”有人兴奋地喊到。
“终于遇见牛市了!”黄嵩盯着屏幕,兴奋地说。
“早知道就不买那个‘大众科技’了,全买‘能源A’得了。”有人在惋惜地喊。
“笑话,要是哪个都未卜先知,那还要上帝干什么?”黄嵩心里这么想。
“你看,我就说,那天我在看那个武侠小说里面,有一句话叫什么‘青城’来的,我马上觉得这个是老天给我的启示,我就马上买了一个‘金城A’。”大户室里,有人在大叫到。
黄嵩旁边有个胖子把皮鞋脱了,穿着女人穿的黄色短丝袜的脚在一阵晃荡,黄嵩一阵恶心。
“我那天去求签的那个‘仙婆’也对我说,要想富,科技路,所以我就买了个‘深科技’还真是对哦。“有个牙齿上粘着口红的女人这么说。
“晚上我们去‘大富豪’呀,我请客!!”那个胖子在兴奋地喊着,脱了鞋子,脚上一阵刺鼻的气味传入黄嵩鼻子,黄嵩生气了,把电脑关了,转身离开。
“好呀,听说‘大富豪’那里很不错哦!”有人在附和那个胖子。
“我怎么现在居然这么庸俗了呢!”在别人兴奋的叫喊中,黄嵩陷入了沉思。
黄嵩虽然现在在房地产开发上取得了不错的成就,但是他还是隐隐感觉自己生意上欠缺点什么,想要使自己的事业有更大的发展,还缺少什么似的。
作者题外话:作者简介:
宏皓:(原名章强)。民间股王、交大兼职教授、中国私募基金之父。创建了中国式的投资体系,开创了中国人自已的股票投资理论。北京交通大学EMBA、北大EMBA、清华总裁班毕业。担任过期市、股市两栖大资金首席操盘手,现任北京股胜资产管理公司董事长。著作有《股市思维风暴》、《铁腕征战》、《第一财富大道》、《股市实战指南》、《家庭理财行动》、《资本大博弈》、《飙升之前》、《短线狙击》、《卓越理财》、《再度飙升》、《理财改变命运》、《理财身价倍增》、《股王兵法》等著作。
第六章 军师加盟如虎添翼
晚上,马玉婷醒了,发觉黄嵩仍旧在若有所思。
“你怎么还没有睡呢?”马玉婷问黄嵩。
“睡不着,现在不知道我们能干什么呀,国家的政策这样,三天两头变的。”黄嵩眉头皱的厉害。
“别想了,你看你都快变成老头了,干脆我们也像他们那样,把手里的股票抛出去吧,钱也够我们花的了,你想想,这么多年我们为赚钱牺牲了对少,现在趁着这段时间,我们好好休息休息。”
黄嵩点点头说:“是呀,的确是这样。”
晚上,在家里,黄嵩对马玉婷说:“我还是想走出去看看。”
马玉婷问:“你又呆不住了?”
“是呀,我觉得以后我们的发展需要稳定下来,需要有素质上的提高,做股票这样的投机性生意实在是太烦心了,天天提心吊胆的。”黄嵩说。
“我也觉得,炒股票就好像武侠说里写的那些邪教的高手练的邪门武功一样,虽然在短时间里可以提升功力,但是要练的不好,走火入魔的机会十分大,而做实业的话就好象一个正道的高手练的武功,虽然进境慢点,但是后劲十足。”马玉婷这么说。
黄嵩笑说:“你看看,在深圳待久了,连说话都这样俗了。”
“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有回到以前的学校了,不知道大家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马玉婷说着。
“是呀,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黄嵩说。
马玉婷迷迷糊糊地说:“罗大同不知道现在过的怎么样了,好像是我们结婚去海南的那年顺路看了他一次呢。”
“那时他已经是读完了经济学研究生了,就等留校了。”黄嵩说,忽然黄嵩眼前一亮:“对了,我怎么没有想到他呢!”
马玉婷被黄嵩的话惊醒了:“谁呀?”
“当然就是大同了,你不记得了,以前就一直很欣赏他,而且他在经济学方面深有研究。”黄嵩兴奋地说。
“你没有想到是我吧。”黄嵩对着电话说到。
“我怎么知道你电话,我找你费了老大劲了,我先找人到了母校查,然后人家说你研究生毕业了就去了另外一个大学任教,然后我就费尽周折地满南京找你,后来才找着你的。”
“大哥,你有大用处了,怎么会没用呢,我找你就是想要你出来帮忙,我们合伙大干一番。”黄嵩对着电话说。
车子在路上奔驰,在约定路口,黄嵩看见了罗大同。
“大同!!!”马玉婷兴奋地打开奔驰的车窗,对罗大同招手。
罗大同穿着一件旧式的的确良衬衫,脚下的皮鞋满是灰尘,看来他走了一段不短的路。
看着黄嵩崭新的“奔驰”600轿车,罗大同筹措着,“赶紧呀,愣着干什么?上来呀”。黄嵩笑着对他喊道
罗大同上车后好一会才恢复了正常的摸样,开始高兴地和黄嵩、马玉婷谈论着。
“我没有想到几年不见,你现在成了大富翁了”罗大同羡慕地看着黄嵩。
“不要这么说,我看你现在才是挺好的,起码天天都在那么具有学术气氛的范围里。”马玉婷对罗大同说。
罗大同笑了:“呵呵,不要说了,我现在还是一个穷光蛋,要不我和你们换换位置,我也想过一过那个有钱的日子。”
黄嵩说:“我当初不要分配就是想到海南去闯一闯,但是现在我什么都有了,又想去学校了,母校还好吧?”
“等带你回去看看,还是那个老样子,和我现在的大学仅仅只有10分钟的路程。”罗大同说。
“好呀,我很早就想回去看了”黄嵩兴奋地说。
晚饭是在罗大同的家里吃的,他的妻子回了老家,“我儿子住他奶奶家,这样的话离他上的高中近点。”
“你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过吗;这样太浪费你的才能了”黄嵩感叹道。
罗大同说:“还能怎么过,我现在就是这样,要是以前的话,我还是不会安于现状的,但是现在,你看,我都41岁了,你们也快进39了吧?我记得你们是60年还是61年的吧?现在你看那个地方用人不都是要35岁以下的,现在你出去找工作,一个月赚的能够你吃饭就不错了,南京的房子这么高,现在都已经到了6000多一平方米了,我儿子还要读大学呢,我不想再闯了;还是稳定的工作给他留点钱吧。”
吃着饭,清淡的口味让黄嵩觉得很爽口:“我很久没有吃到这样的饭了,你也知道我们夫妻两个都不会做饭,有钱了就全去饭店里吃。”
黄嵩的赞赏让罗大同感到很受用:“是呀,我原先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不常做饭,后来结婚了,慢慢地跟妻子学会做了一些菜,然后再根据自己的口味来改良改良。”
晚上黄嵩被尿憋醒了,他出了房间去找厕所,轻轻的开门声音居然把罗大同惊醒了。
看的出来,罗大同这么多年过的真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一般,“是呀,要是一个人整天为生活发愁,你也会变成这样的”黄嵩心里想。
“怎么了?睡的不好吗?”罗大同问。
“哦,我想解个手。“黄嵩轻轻地说。
罗大同舒了一口气:“我来带你去,在外面。”
晚上清新的空气透过树的叶子渗进了阴暗幽森的楼道中,静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的声响。
二楼的最边上的公用厕所里,黄嵩走了出来,发觉罗大同靠在窗子旁望着窗外的星光出神。
黄嵩递给他一只烟,罗大同摆摆手:“戒了很多年了,每个月能省几十块钱呢,买菜的都够了。”
黄嵩把烟又放回了口袋里。
“以前的同学几乎都不记得了,现在除了你之外,要是有个以前同学走过我的面前,要是他不喊我我估计我都不会认得出来他。”黄嵩轻轻地说。
“我也不经常联系他们,大家各都有各自的家,有些人自从毕业了,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罗大同这么说。
“是也,也就是所说的缘分吧,两条命运的线有缘就交汇到一起,然后……缘分过了,又将回到原来的平行的模样。有些人就算有缘一瞬间檫肩而过,但是交错了之后,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在见面了。”黄嵩认同地说。
黄嵩问罗大同:“还记得吗,以前要不是靠你顶着,我就那么频繁地跑贩烟,绝对毕不了业。”
“这也就是我们至今还是兄弟的原因,贫贱之交不可移呀。”罗大同说。
“贫贱之交不可移。”黄嵩点了点头,两个人都小声笑了出来。
第二天回去母校看了看,全新的奔驰车进入校园的时候,引来一片羡慕的眼光。
以前的老师门,还在的都去探望了,黄嵩感慨地发现自己居然走了整整13年,没有回来过南京看过一眼。
“那里还是我以前经常去的地方呢,变了,真的变了。”黄嵩感慨地说。
“我们是不是也在改变呀?”马玉婷说。
“是吧。我们也在改变,为了生活,不知道是生活改变我们,还是我们改变了生活。”罗大同说。
在南京最豪华的酒店金岭饭店,黄嵩和罗大同摆了整整四桌谢师宴,看着已经步入人生暮年的老师们,黄嵩心里感慨万千。
“我是不是错过了好多?”黄嵩问罗大同。
“那我也是不是,失去了很多?”罗大同问马玉婷。
“那得看看我们分别得到了什么呀。”马玉婷的话很直接。
“我们所得到的,正是我们对方所失去了的。”黄嵩说。
“大同,跟我到海北去吧,你才40多岁,不晚”。临走的时候,黄嵩对罗大同说。
“我上班去了,你们自己去市里逛逛,中午你们就在外面尝尝南京的小吃吧。”罗大同临走时说。
车子奔驰在南京的街道上,望着南京的楼宇,马玉婷忽然来了一句:“我想看看大同他是怎么上课的。”
车子又停在了罗大同的学校里。
黄嵩和马玉婷慢慢地探索到了罗大同上课的阶梯教室,从上面望下去,在讲台上的罗大同显得分外的瘦弱,要是把讲台比喻为升旗台的底座的话,那么罗大同就好像升旗台上的旗杆一样。
学生倒是不少,但是自前5排后的学生没有几个在真正地听的,后面的更猖狂,睡觉的,吃零食的,小声谈话的都有,有一对男女情侣摸样的在后面做着分外亲密的举动。
罗大同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早已习惯,若是以前他会不以为然;但是今天;他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失败;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如此,他还是镇定的讲述着自己的课程,声音不大,但是很清晰地传到教室每一个角落。
“大同就是这个样,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一丝不苟。”马玉婷说。
黄嵩和马玉婷找了个靠门的地方坐了下来,后面有几个说笑学生的学生停下了谈话,回头新鲜地望着,黄嵩根本没有理会他们,他左手托着自己的腮帮,聚精会神的听自己的老同学讲课。手腕上那块造型典雅镶着钻石的金表有意无意地滑了出来,学生们门惊讶地咋舌。
课间休息的时候,黄嵩朝罗大同招了招手,罗大同慢慢走到了黄嵩坐的地方,三人小声地谈着话。
“你真的想在这里老死?”黄嵩第一句话就这么问。
“我不想,但是我不敢闯了。”罗大同轻轻的说。
“为了不让你这个拉家带口的人最后跟我喝西北风,我让学校给你保留位置怎么样?万一将来你不想干了,你再回来。”
“这…。”罗大同好象是默认了。
第二天,罗大同学校的校长办公室
黄嵩一身名牌地西服,坐在校长面前。
“校长,希望我所说的你能考虑。”黄嵩对校长说。
“这个。。。。。。比较困难,因为我们这里没有先例。”校长为难地说。
黄嵩笑了:“先例总得有人来开这个头吧,我不就是来开头的吗?”
“我理解,但是这个保留公职,不享受外出期间的待遇与福利,实在是有点。。。。我们得开会研究研究。”校长说。
“为了一个普通的教授专门开会研究,几大班子合计合计,那委实好像没有必要”黄嵩顿了顿:“他现在仅仅是一个副教授级别,在怎么看我觉得他升到教授也就顶天了,但是那得多少年呀,他现在又不是什么学科带头人。不用那么劳师动众的。”
校长说:“那样的话为什么你会这样强烈地要求呢?”
黄嵩说:“因为我想帮我的老同学一把,我不想他在这样的环境里沉沦。”
校长不满地说:“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学校压抑了他的工作热情?”
“不是学校的问题,是整个社会的问题,但是造成他现在这样的主要原因在于学生实在太过于势利”黄嵩一针见血地指出。
“那他可以走嘛,我们也不是要强留他。”校长赌气地说。
“给他保留公职,我给学校捐30万,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