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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吓了一跳,饶是他轻身功夫了得,“嗤”的一声,头顶束发的发髻已被挑开,散发披肩。这数招只是一刹那之间的事,黄蓉见他有恃无恐,完全不把自己当一回事,脸上虽然露着笑容,心中却越来越是惊惧,这人功力莫测高深,以简御繁破了打狗棒法,功力显然在自己之上。
怪客左手仍是搂着郭芙,笑嘻嘻地浑不在意,抽空还在郭芙脸颊一吻,只把郭芙骇得几欲晕去。他昂然四顾,哈哈大笑,说道∶“洪七公自夸五绝之一,传下去的徒儿却这般不成器!”
顺手向后一挥,眼珠也没转上一转,便已将长剑插入了背上的剑鞘。他仍是搂着郭芙,走向黄蓉,笑道∶“走吧!”
黄蓉笑道∶“你功夫真俊,怎么称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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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她竟笑吟吟的毫不畏惧,倒大出意料之外,见她容貌娇媚,言笑之间尤其动人心魄,不由得骨头也趐了,又走上一步,笑道∶“我叫丁玄空,人称凌云子,是星宿派掌门。你们母女就乖乖跟我的吧,省得我费事。”
原来这星宿派是前朝逍遥派的叛徒丁春秋所创。后来丁春秋被缥缈峰灵鹫宫之主虚竹子收服,这星宿派也就并入灵鹫宫管辖。那虚竹子原是少林高僧,武功精强,却无统辖管理之能,传人又是庸庸碌碌的女子。不久,灵鹫宫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也就四散而去,不负盛况。那丁春秋的后人便趁此脱宫自立,回复了星宿派。
丁春秋的后人痛定思痛,不再选吹捧谄媚之辈为徒,只传血亲神妙大法。而后又回缥缈峰夺得灵鹫宫,合并几个边疆门派,自立为主。今次星宿派现任掌门丁玄空神功有成,接到蒙古大汗招贤消息,便带了两个得力助手来到中原,欲耀武扬威一番。
凌云子伸手来拉黄蓉的手腕,黄蓉这时无可计可拖,左手轻抬,让他握住。丁玄空满以为抓到一只温香软玉的纤纤柔荑,突然黄蓉左手突然在他眼前上圈下钩、左旋右转,连变了七八般花样,蓦地里右手一伸五指箕张,向他双眼插去。
黄蓉这一下发难又快又准,丁玄空纵然武功卓绝,也险些中招,危急中脑袋向后疾挺,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娇滴滴的少妇竟藏有这厉害招数,而出手竟会如此毒辣,不禁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微微一怔,怀中郭芙已挣脱而去。
凌云子退开,对黄蓉道∶“好!我就不用兵器,再露一手功夫给你瞧瞧。”语毕,也不抽出背上长剑,就凭一双肉掌与黄蓉对招。
黄蓉见他掌力轰轰发发,的确是了得,不敢硬接过招,手中竹棒再使打狗棒法。只见棒法凌厉无伦,或点|穴道,或刺要害,十馀回合后,但见四方八面俱是棒影。但是不论黄蓉怎么进招,就是奈何不了丁玄空。
郭芙心中昏乱,明知自己武艺低微,可怎舍得母亲而去?正犹豫时,听到身后∶“小姑娘,陪我玩玩吧!”猛一转身,见是黎元眉开眼笑说道。郭芙心中有气,挺剑便向他刺去。
黎元手上钓竿一挥一拿,铁爪已勾在郭芙剑上。郭芙长剑险此脱手飞出,只感手臂酸麻,右腕一转摆脱铁爪,当下左手捏个剑诀,剑随身走,展开“越女剑法”,击刺攻拒,和黎元斗了起来。
这“越女剑法”,乃江南七怪中的韩小莹传与郭靖,韩小莹不幸惨死,郭靖感念师恩,郑重地传了给女儿。这剑法源远流长,变化精微,原是剑学中的一个大宗,若由郭靖使将出来,自是雷霆生威,势不可当,但郭芙限于功力,剑法虽精,在黎元的奇型兵器下不由得相形见绌。
黎元瞧出便宜,嬉皮笑脸地出招抓去,笑道∶“让你看看我的神功厉害。”他存心戏耍,用铁爪绕着郭芙东碰一下、西抓一把,不时还稍稍扯落她的腰带衣裙。在旁的苏曼大声叫好,猛吞口水,连搓双手,向黄蓉望去,希望尊主也赶快把这个美人儿也一齐制住。
只听得黎元喝道一声∶“着!”钓竿铁爪迅捷无比,抓掉长剑,接着便闪身欺进。郭芙身子摇晃,一个回身,单腿踢了出去,赫然是家传“旋风扫叶腿”。只是以她功力,或能对付二、三流人物,但在此却是自曝己短。
等到她发现自己的武功并不如自己想像中那么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的纤巧足踝被一只大手抓住,把她的腿慢慢往上抬。黎元脸上的笑容更淫猥,吃吃的笑着道∶“这姿势不错。”
郭芙虽然还是个闺女,可是这种话不管多纯洁的女孩子都能听得懂。她又羞又急又恨,但足踝就像被炙热铁环箍住,动弹不得。
黎元一见有隙可乘,立时出手擒获,当下伸指点了她|穴道,放在地上。他故意不点哑|穴,让她哀声求救,好扰黄蓉心思。郭芙只感周身麻痒难当,忍不住呻吟出声。黄蓉岂不知敌人诡计,但听到女儿的哀声,心中如沸,只是咬住嘴唇强忍。
她气喘吁吁,被凌云子逼得分不出身去拯救女儿。棒势一个不足力,被凌云仙右手抓住。凌云子更不留手,一掌挟带风声拍到,黄蓉只有出掌接下,内力交缠,顿成比拼真力之局。
这一运劲,但觉内力源源不绝的向外飞散,再也凝聚不起。黄蓉大骇,心想这是什么妖法?自己内力竟然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还不断外流。当下极欲撇开,但却牢牢不动。她急忙运起“九阴神功”,欲阻止外泄之势,虽觉内力外泄之势趋缓,但还是一点一滴流逝。
这能够令敌人内力内力犹如河堤溃决外泄的妖法,正是当年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得意绝技“化功大法”。只是当时丁春秋的“化功大法”被破去,等到他的传人想要重练之时,所传之练法已是残缺不全。丁春秋传人遂根据残篇并以药物为辅,重新创造出“新化功大法”。
这“新化功大法”只能将对方攻来的内力导引向下,自手臂传至腰胁,又传至腿脚,随即在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过了几个时辰,对手便即复元。于是丁春秋传人便改进缺点,趁对手内力耗尽无力抵御之时,再以药物封住丹田,令对手无法恢复内力运劲。
黎元见凌云子跟黄蓉僵持住,知道尊主正在施展绝学,化去黄蓉内力。他将郭芙拉在怀中,笑道∶“郭夫人,别逞强了,快认输了罢!看看,学你女儿这样乖乖的,不是很舒服吗?”说着双手轻轻抚摸郭芙双肩。
忽然只听得一声尖叫,郭芙被推倒在地。黎元见自己手掌被刺破了十多个小孔鲜血淋漓,惊道∶“这ㄚ头身上有古怪!”他一怒之下,双手抓住郭芙衣襟,连着内衣扣子一把扯开。
“嘿,原来是这件搞古怪。”他提起软甲,丢到了一旁,然后从后抱住郭芙,左手便往她裙带里伸了进去,直入至双腿之间;右手也不闲着,就往胸前抓去,捏捏揉揉,当真肆无忌惮。
郭芙大骇,哭叫得更大声,拼命挣扎,脸上满是惊惧羞耻之态,泪水滚滚而下∶“不要!你┅┅不要啊!”
黄蓉斜眼看去,情急不已,只差点连心也跳了出来。但此时只能凝神与凌云子吸力相抗。她内功只逊于郭靖,然而修为已是非同小可。凌云子的新化功大法造诣颇高,却也难分高下。但黎元这一扰乱,黄蓉登感心乱,一时间额头冒汗,内力外泄加快,难以支撑。
黎元见黄蓉朱唇紧闭,面浴香汗,胸口起伏渐促,色心大起,也不再管郭芙了,右手钓竿一挥,便往黄蓉胸前钓去,笑嘻嘻道∶“黄帮主流了一身汗,看来定是热得紧了,待我帮你宽宽衣,透透风凉爽凉爽。”铁爪勾住黄蓉衣襦一扯,颈中露出雪白的项颈,还露出了肚兜边缘。
黎元摇着头笑道∶“哎呀,连里面都热得湿透了,不快些换下来,岂不是容易着凉么?”晃动铁爪往她|乳尖慢慢拉扯。
一旁的苏曼一阵哄笑,知道黎元必是要趁黄蓉不能动作,极尽轻薄调戏之能事,说不定便把她的衣服一件件扯开。
黄蓉勉力招架,又要忍受黎元在自己身上胡来,急得直欲哭了出来。她一直只跟正派中人相处都是规规矩矩,旁门左道之士也不敢招惹,从未有人会对她如此轻佻无礼。她盘算,就算能摆脱凌云子,旁边还有他属下二人,看来今天母女俩必同时陷入敌手受辱。平时被人尊称“女诸葛”的黄蓉,此时心中却是旁徨无计,想不出法子。
便在这时,黎元手一拉,把黄蓉的衣物一把拨开,只见一件杏黄肚兜贴着她玲珑身段,已被汗水尽数濡湿,边上可见胸侧弧线香汗欲滴,便如桃花般诱人。黎元笑道∶“呦,郭夫人,看来你真是热的受不了,我就替你透透风吧?”黎元血脉贲张,眼中如欲喷出火来,苏曼也忘了内伤,抹抹嘴巴,眼睛半点不眨。
黄蓉见凌云子正盯着自己半边趐胸猛瞧,更觉说不出的羞耻。心神一分,更难支持,凌云子的吸力潮涌而至,立时全身剧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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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子哈哈一笑,耸一耸肩,“啪”的一声,黄蓉扑在地下,全身虚脱。
黄蓉新传
(第一章)阿蘅
扬州城外的大路上,急匆匆的走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引得路上行人纷纷住足观望,惊叹世上有如此美人,真恨不得的上前与之亲近一番。只见她身材苗条,秀发乌黑,雪白的肌肤透着健康的红晕,一对大眼睛透着聪颖的灵光。由于走得匆忙,脸上流出汗水,她不时的抬起纤细的玉手去擦拭,抬手时衣袖滑落,露出细嫩雪白的皓腕,使人联想到她的身上一定是光亮嫩白的。更使那些男人们有点把持不住,有人的裤裆内已经悄悄的支了起来。
这少女正是大家熟悉的黄蓉,她刚刚从桃花岛上逃出,摆脱了父亲的追赶,来到扬州城,一路上,想起自己的不幸,她不由得心中伤感。
说起黄蓉离开桃花岛的原因,就要提起十几年前的一段故事。
想当年,王重阳死后,江湖上人们为了夺到一本武林奇书《九阴真经》绞尽脑汁,什么卑鄙下流的手段都使出来了,而黄药师却是唯一一个得手的人,但却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他深知王重阳之师弟周伯通是个贪图玩乐与女色的人,便与自己的爱妻阿蘅定下计策。
他找到周伯通,与他打赌玩弹子,周伯通在师兄死后,极为悲痛,本无闲心与他玩耍,但阿蘅在一旁向他暗送秋波,使出媚功,令周伯通全身趐软,几乎失去控制。他惊讶世上会有如此美女,心中不由胡思乱想,便问黄药师如何玩法。
黄药师道∶“我们每人弹三次弹子,让阿蘅在十步外坐着,谁能将弹子弹进她的小内,谁便算赢。”
周伯通听了大喜,急问赌什么,黄药师说∶“如果你赢,那爱子阿蘅便陪你十天;如果你输了,那便答应爱子一个要求。”
周伯通问∶“什么要求?”
药师答∶“爱子久闻九阴真经乃天下奇书,想借来一看。”
周伯通说∶“那可不行,别的什么我都能答应,但九阴真经是不能看的。”
黄药师笑道∶“阿蘅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看看又何妨。好,你既如此小气,那便这样,爱子实在想看这本书,你若输了,便让她看一会儿。”
周伯通问∶“一会儿是多久?”
黄药师答∶“让她在床上看,你可以她的小,你什么时候让她泄了,便算结束。”
周伯通想,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一边被人一边看书,哪能记住什么?再说凭自己的床上功夫,不一会就能将她得高潮迭起,反正不管输赢,今天都可以玩这小美人,我周伯通是不吃亏的,于是便答应下来。
比赛开始了,只见阿蘅走到十步外坐在地上,将裙子撩得高高的,露出丰腴雪白的长腿,她优雅地将两腿分开,那大腿跟部雪白的肉上长着淡淡的稀疏的荫毛,阿蘅用手指把自己的荫唇拨到两边,粉嫩的小立刻露了出来,左右两片荫唇中呈现可爱的粉红色粉嫩的小。
周伯通看得血脉喷涌,便抢着先来,只见他瞄了半天,将手中的弹子弹出,那弹子直奔阿蘅的小而去,准准的滚进小的深处。周伯通得意的说,“黄老邪,你比不过我的,Cao脆将阿蘅给我吧。”
黄药师笑笑,便也将弹子弹进阿蘅的内。周伯通和黄药师的第二弹也都进入阿蘅的内,轮到周伯通第三次弹,只见那弹子又直直地向阿蘅小滚去,眼见要进去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那弹子滚到小旁,只见阿蘅的荫毛忽然直起来,将弹子阻在口不能进入。
周伯通呆住了,半天才喊到∶“黄老邪,你老婆耍赖。”
黄药师道∶“如何耍赖?”
伯通说∶“她的毛怎么会树起来?”
黄药师说∶“那是她内塞满了弹子,爽得树起来的。”
伯通说∶“胡说,你若弹时它不树起来,便是耍赖!”
黄药师弹出弹子,滚到阿蘅的小边时那荫毛果然也树起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