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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先在白鹿子压迫下苦苦支撑,内力几已耗竭,后来又受了白鹿子临死的内力冲击,受伤极重,倘若和高则成再斗,只怕是一招也支持不住,故此虚言恫吓,只盼能拖延些时候,恢复一点功力逃走。古墓派轻功冠绝武林,她虽然受了重伤,高则成多半仍旧追赶不上。
高则成的武功本来就不比韩雪差多少,此刻上前拚斗,韩雪非死在他剑下不可,只是他一向奉师父如神明,今日见天下无敌的师父竟然落败身亡,吓得胆也破了,已无丝毫斗志。
韩雪见到他如此害怕的模样,得意非凡,叫道:“哈哈!我武功天下无敌,三招两式就杀了你师父那老牛鼻子,我刚才砍了你师弟的一条手臂,现在要把你的两只手都砍下来。”说着踏上两步。
高则成久历江湖风雨,韩雪这些炎炎大言,原来骗他不倒,但这时他成了惊弓之鸟,只觉高举着滴血长剑的韩雪有说不出的凶狠可怖,听她说要砍了自己的双手,只吓得全身发抖,脸色发白,喃喃地道:“我的手……我的手……”突然发了一声喊,跳起来奔下楼梯,连昏倒在地上的师弟也不顾了。
韩雪见高则成竟然如此脓包,忍俊不住,哈哈大笑,突然间牵动伤势,心口一甜,又吐出一大口鲜血,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难以支持,忙以长剑撑地,这才勉强站稳。
韩雪知道白鹿子这类高手身上往往带有宝物,机不可失,当下在白鹿子衣袋中细细摸索,岂料却一无所获,看看白鹿子的宝剑还不错,当下取了过来,背在自己的背上。
酒楼中掌柜与店小二等见有人斗殴,早就躲得远远的,这时听得声音渐息,过来探头探脑,见到满地鲜血,死尸狼藉,吓得都大叫起来。韩雪将手里的剑晃了晃,威吓道:“叫什么?快给我闭上了嘴,否则本姑娘一剑一个,都将你们杀了!”众人见到血迹斑斑的长剑,吓得诺诺连声。
韩雪取出一大锭银子,交给店伙,喝道:“快去给姑娘弄来一匹好马,剩下的银子赏给你。”那店伙又惊又喜,飞奔而出,片刻间将马匹备好。韩雪又取出一锭黄金,交给掌柜,说道:“一会自然有人来替这些人收尸,来的人若是问我去向,你就说我出东面城门去了。”那掌柜如何敢说个不字,只有点头。
韩雪踉踉跄跄的走下酒楼,勉强爬上马背,策马出西城门而去。她知道适才高则成不过是一时上当,不久必会醒悟,前来复仇。而今之计是离开这绵阳越远越好。自己今日杀了白道领袖昆仑掌门白鹿子,实在是闯祸非小,昆仑乃武林六大门派之一,门徒遍布天下,以后自己在江湖之上,怕是将步步荆棘,诸凡正派门下弟子,也将莫不以自己为敌。
韩雪骑马一口气奔出数十里,看看离绵阳已远,心中稍安。她本是用一口真气强压着伤势,这时心中一松,这口气懈了,伤势立时发作,再也无法支撑,突然胸口一热,只觉得天旋地转,喉头不住有血狂涌,便此摔下马背,人事不知。
金庸风尘劫(5)
韩雪这一昏迷,实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晕迷中只觉双手手腕的脉门给人抓住了,各有一股暖融融的热气分从两手脉门中注入,登时四肢百骸,处处舒服。她神智一清,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供桌上,原来是置身于一所破庙之中,一个英俊的白衣青年站在她身前一尺之处,正在为她运功疗伤。
那青年年见韩雪醒来,放开了她的手腕,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笑道:“姑娘终于活过来了。”韩雪察觉自己身上痛楚大减,伤势已然大为好转,心下感激,说道:“小女子谢过公子救命大恩。”
那青年谦声道:“在下路遇姑娘受伤昏迷,略施援手而已,姑娘不必记在心上。”
韩雪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那青年笑道:“在下姓张,贱字翠山,山野之人,可不是什么公子。”
韩雪一惊,说道:“公子可是江湖上人称「银钩铁划」的张五侠么?”
张翠山微微一笑,道:“什么侠不侠的,不过是江湖上的朋友抬举罢了,姑娘直呼在下之名即可。”
韩雪心道:“哦!原来这人就是书里的第一主人公张翠山了。”不由将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但见张翠山十八、九岁年纪,身穿白色轻衫,面目俊美、潇洒闲雅,果然是一表人才。
张翠山道:“不敢请教姑娘芳名,师承何派?”
韩雪心想:“我在这古代世界里还是不用自己的本名为好。”于是便说道:“我是古墓派弟子,名叫小龙女。”
张翠山一怔,喜道:“古墓派绝足江湖数十年,想不到尚有传人,昔年我恩师曾受过古墓派前辈大侠杨过的传艺之恩,今日得遇姑娘真是三生有幸。”
韩雪暗道:“幸亏你只知杨过不知小龙女,不然就要穿梆了。”她怕给张翠山再问之下露了破绽,抢着问道:“张五侠不在武当山上修练,为何来到这遥远的四川呢?”
张翠山微微皱眉,似是觉得韩雪的问话有些唐突,不过他胸襟磊落,也不在意,说道:“本月十五峨嵋派方菊女侠正式接掌峨嵋门户,家师命我和宋师兄一起前往峨嵋道贺观礼。”
韩雪一怔,心道:“峨嵋派掌门不是灭绝师太么?这个方菊是什么来头?”微一思索便即明白:“是了,灭绝师太原本姓方,这时候可能她还没出家呢!”
韩雪道:“不知宋远桥大侠现在何处?小女子久闻英名,甚是仰慕,只是无缘得见。”
张翠山道:“宋师兄路遇一位故友,耽搁数日,命我先行前往峨嵋,他随后即到。”张翠山又问道:“姑娘所受内伤甚是怪异,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手?”
韩雪心想:“武当和昆仑虽然没什么交情,但既然同为武林正道,说不定也会互通些声气,我杀了昆仑掌门的事可不能让张翠山知道。”微一沉吟,说道:“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个魔教妖人,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我刺了那妖人一剑,却中了他一记劈空掌。”
张翠山疑惑道:“一记劈空掌就能将姑娘打成重伤,此人内力之强,世所罕见,却如何会伤在姑娘的剑下,当真奇了。”
韩雪见张翠山生疑,忙装作伤处疼痛,呻吟出声。张翠山皱眉道:“姑娘伤势严重,须得请大夫医治,我抱你到前面镇上治伤。”
韩雪感激道:“那就有劳公子了!”张翠山伸手抱起她的身子,出了庙门,快步向西而行,行出十余里,到一个小市镇。张翠山找到当地最大一家客店,要了两间上房,将韩雪安顿好了,请了个医生来看她伤势。
那医生把了韩雪的脉搏,开了个方子,尽是些中药药材,韩雪却是半点也不懂。张翠山去药店按方抓回药来,在火炉上煎好,用匙羹妥了,慢慢喂入韩雪口中。
韩雪心下感激,说道:“张五侠,你这般待我,小女子……小女子该如何报答?”张翠山笑道:“扶危救难原就是我侠义中人的本份,又何说得上什么报答了。”
张翠山给韩雪喂完药,转身走到窗口,忽然面露忧色,叹息一声。韩雪心中一凛,问道:“张五侠,难道是小女子的伤势很严重么?”
张翠山回过身来,温言道:“姑娘的伤很快就会好的,我担忧的并不是姑娘的事,我方才在街上得到消息,昆仑派的白鹿子前辈遇害了。”
韩雪一惊,心想:“消息传得好快啊!”却故作不信道:“昆仑掌门武功卓绝,却如何能被人加害?江湖上这种以讹传讹的谣言甚多,张五侠不必当真。”
张翠山摇了摇头,肃然道:“传递消息的是丐帮弟子,绝对假不了的。说起来也当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白鹿子前辈剑术之精,当世除了家师之外,大概也就仅在峨嵋孤鸿子一人之下而已,然内力修为又在孤鸿子之上,今日在绵阳城竟然给一个美貌少女一剑刺穿了咽喉,当真是不可思议。”
韩雪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假作惊奇道:“当世武林之中,居然有这样厉害的少女,却是哪一位高人的弟子?”
张翠山道:“想来多半是魔教中人,唉!这几年魔教在大魔头阳顶天的治理下好生兴旺,如今又出了这个可怕的妖女,只怕以后江湖上更无宁日了。”
韩雪试探道:“昆仑派给杀了掌门,不会就此善罢罢休吧?”
张翠山道:“若是不给白鹿子前辈报仇,昆仑派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听说昆仑派大弟子何太冲已经发下了武林帖,不论是什么人,只要生擒那杀人少女送到昆仑三圣坳,就可以学习昆仑派中的任意一门绝学。”
韩雪冷笑道:“昆仑派的开价倒是不低,但别人想捉那少女讨赏只怕也没那么容易吧?”
张翠山道:“能杀死昆仑掌门的女子,岂是轻易?不过若是当真擒下了那少女,就可以立即名扬天下,修成昆仑绝学之后更可成为一代高手,江湖上悍不畏死之人甚多,那少女武功虽高,只怕也是不易应付。”
韩雪心里一颤,不由得全身哆嗦,忽然觉得下腹鼓胀,竟然有了尿意,原来那大夫开的药方里的一味药有利尿的副作用,她俏脸绯红,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却身体绵软,怎么也挣不起身子。
张翠山道:“姑娘重伤之下身体乏力,几日内怕是难以活动,姑娘想作什么尽管吩咐在下就是。”
韩雪尴尬之极,狼狈不堪,这种事情如何能说给一个男子知道?嗫诺着道:“我……”
张翠山关切道:“是伤处又痛了么?”韩雪面红似火,身子在床上不安的扭来扭去,却怎么也是难以开口。
那药的副作用竟是甚强,转眼之间,韩雪的内急就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只得呻吟道:“我……我要小便。”
张翠山一怔,突然脸色涨红,手足无措,道:“这……”
韩雪就快忍不住了,一咬牙说道:“你……你脱了我的裤子,抱我去……”说到后面已是声细如蚊。
张翠山大惊失色,摇手说道:“这个……这个万万不可,男……男女授受不亲,在下怎敢亵渎姑娘?”
韩雪下腹又涨又痛,几乎就要失禁,知道再拖下去必会尿了裤子,出丑只有更大,急道:“你我江湖儿女,岂能像寻常人那般扭捏,事出从权,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又怕什么?”
张翠山顿足道:“既然如此,在下……在下只好冒犯了。”
张翠山用颤抖的手解开了韩雪的裤带,将绸裤慢慢脱掉,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平坦洁白的小腹、丰腴圆润的屁股、修长雪白的大腿、嫩红迷人的肉缝,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韩雪闭着眼睛,紧紧咬着嘴唇,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只盼羞耻的过程快点结束,但是张翠山却迟迟没有动静。韩雪终于忍耐不住,偷偷睁开眼睛,只见张翠山脸色涨得通红,呆呆的盯着她的妙处,不住的喘着粗气。
韩雪羞不可抑,叫道:“你看什么?还不快一点!”
张翠山道:“是……是……”双手托在韩雪的两膝之下,将韩雪抱到马桶旁边,双手一分,将韩雪摆成了一个小孩把尿的羞耻姿势。
韩雪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在男人面前撒尿,只觉得心口狂跳,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上。她苦苦忍着羞耻,将下身一松,一股晶亮的液体喷了出来。
韩雪觉得这羞耻时刻好似有一百年那么长,她隈在张翠山怀里,可以清楚地听到到张翠山那急促的呼吸声。她知道张翠山定然是在一眼不眨的看着她撒尿,一个女孩子最羞耻的隐秘完全被看光了,她在这个男人面前是再也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了。
似乎过了很久,韩雪的下腹总算排空了,张翠山将韩雪放回床上,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满头大汗,竟然像是和几个高手比拚了几个时辰一般。韩雪叫道:“张五侠,你……你先给我穿上裤子啊!”
张翠山道:“是……是……”站起来将韩雪的身子抱起来,要将绸裤穿到她身上,但觉怀里的姑娘娇喘细细,幽香阵阵,一颗心简直要从口腔中跳了出来,碰到那柔腻娇嫩的肌肤时,更觉着手处滑嫩温软,摸起来无比舒服。
张翠山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向头顶,霎时间心神大乱,只觉血脉贲张,情欲如潮,无可遏止,突然抓住韩雪那丰腴的屁股,用力揉捏起来。
韩雪惊叫道:“你……你做甚么?快住手!”张翠山口中只说道:“是……是……”但手却不受控制地滑进了韩雪的两腿之间,再也难以停下。
张翠山平生最敬仰自己的恩师,早已下定决心像张三丰一样做一个真正的侠士,可是当此天地间第一大诱惑袭来之时,却丝毫也是抗拒不得,什么古时圣贤的明训、师父的淳淳教诲,尽数抛到了受想行识之外。
男人的右手在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