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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有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胯下,对着蜜|穴就舔弄起来。两手在骆冰的腰、腹、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摩搓,更不时插入丰腴的臀部下挤捏,在菊花蕾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荫毛上一阵舔弄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荫唇,上下舔吮……骆冰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贞节难保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了出来。
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却也燃起熊熊的欲火来。廖庆山的蹂躏,使得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Ru房,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下体袭来。不知何时起,骆冰已弓起双脚,圆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着,嘴里因为哑|穴被点,只能从喉头‘啯~啯~’的发出声来,双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双|乳,雪白的身躯,散发出淫欲的粉红。
廖庆山发觉骆冰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穴,笑着说道:“怎么样?骆女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骆冰哑|穴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点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过死了,你摸摸!跳得好厉害呢!‘说完,拉着廖庆山的手按向高耸的胸部,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
廖庆山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骆冰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樱唇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荫道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蒂揉磨,骆冰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阴精。
廖庆山依依不舍的离开骆冰的樱唇,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看你是太骚了!”
骆冰媚眼如丝地道:“都是你害的!还敢笑人家!嗯~~我不来了!”
廖庆山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硬挺的Rou棒,顶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挤入骆冰紧窄的荫道,骆冰只感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来,说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东西,怎么插得人家受不了?‘接着弯下身,手握着廖庆山的棒棒看了起来,不觉打了一个寒噤,想道:”乖乖!这粗怪的玩意儿,不插爆我那嫩|穴?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东西?“
只见那荫茎上,不规则的长着黑黑的鳞皮,Gui头上也布满了黑点,荫茎根部上,更有一粒黄豆般大的黑痣,长满了粗硬的细毛,整根足有酒杯粗细,近十寸长,Gui头更大的吓人。
骆冰不由娇声说道:“好人!你的实在太大了!先让我试试吧!”
廖庆山似乎对自己的棒棒颇为自豪,闻言也不答话,两手曲枕脑后,有趣地看着骆冰在自己下体调弄。
骆冰说完,轻轻抬起雪臀,将蜜|穴口对正高举的棒棒,慢慢的研磨,Yin水越流越多,将整根棒棒弄得滑溜非常,粗圆的Gui头终于挤开两片荫唇肉,艰难的向荫道肉壁挺进。骆冰仰起雪白的颈子,大屁股困难的扭动,上下套弄,终于,粗壮的男根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荫道。
骆冰长吁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根磨擦,美|乳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廖庆山伸出双手,摸揉骆冰胸前的丰|乳,屁股连连上顶,配合骆冰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Yin水四溅,数百下之后,骆冰再度泄身。
廖庆山拔出沾满蜜汁的Rou棒,翻转骆冰娇躯,伏身而上,棒棒冲开柔软的荫唇,进入淫液充沛的荫道,疯狂冲刺,大嘴咬住因高潮而红肿的|乳头,咂、舔、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着突起的阴Di揉磨。
骆冰刚从泄身的高潮中醒来,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快感,像海浪般袭来,子宫被撞击得酸软不堪,荫道肉壁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哀鸣后,全身肌肉抽慉,阴精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短暂的昏迷。
廖庆山感到嫩滑的胵内涌出温热的浪水,浇的Gui头一阵酸麻,用力抽插几下之后,Gui头紧顶花心,喷出浓浊的阳精来。趴伏在骆冰娇躯上喘气的廖庆山,突然目射奇光,惊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头,对着骆冰的樱桃小嘴,将真气源源的渡了过去。
骆冰从昏死中悠悠醒来,神智变得非常清晰,刚才发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头,发现自己正和廖庆山四唇相接,‘啊呀!’一声尖叫,也顾不得赤身裸体,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发现前面是个断崖,下临万丈深壑,不由回转身来,只觉心里羞愤难平,酥胸不断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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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廖庆山已追至身后,听得骆冰一声大喝:“你不要过来!‘立时止住身形。看骆冰曼妙婀娜的身躯,在洞口阳光的背照下,成熟动人,从荫唇上伸出的荫毛根根可数,诱惑万分,心中只觉爱极了面前这个妇人,不由柔声劝道:”冰妹!你不要冲动!听愚兄解释,我们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设的一对,适才多有冒犯,请快进来,让我一一解说。“
骆冰这时候只觉万念俱灰,哪听得到廖庆山说些什么,嘴里喃喃地道:“我对不起大哥!我对不起大哥!‘说完转身一纵而下……
骆冰淫传(第十五章)死复生,欲海从此出淫后
耳边风声猎猎作响,骆冰两眼紧闭,父亲、丈夫、余鱼同、章进、蒋四根、红花会弟兄……各种不同的脸孔,像走马灯似的,飞快在脑中闪现,到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
此时,死亡的恐惧感开始爬上心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得整个心都揪了起来,胃一阵阵的抽痛,骆冰困难的睁开双眼,强风猛烈的像要把眼帘掀翻起来,汹涌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断的扩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藤印进瞳孔,两手不自觉的向前乱抓。
突然!手里一阵火热刺痛,身体急剧一顿,浑身骨节好像要震散开来一般,手自然一松,人又往下直落,心里暗呼:“完了!大哥!我们来世再会吧!”然后只感道腰部一紧,呼吸停顿下来,立时昏迷了过去。
廖庆山料不到骆冰求死的心志那么坚决,但是在骆冰纵身跃下深崖时,他也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心里大声的在呐喊着:“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没有她!失去了她,继续活着有什么意思!?”
好个廖庆山,在紧要关头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只见他在跃下时,已一手虚握山藤,足尖往山壁上一点,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坠落在前的骆冰追去,眼看都只差那一臂之遥。突然,骆冰的身形一顿,手抓住了一根山藤,却又立时松开,身体继续往下落去。
但是有这一煞那的停滞,足够了!廖庆山已然赶到,探手一把搂住骆冰的纤腰,手指如钳的紧抓住山藤,两脚往石壁上一蹬,两人身体荡起老高,也化减了下墬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这一切,真可谓‘说时迟,那时快’。廖庆山定下两人身形后,凝神定气,开始揉攀上崖,虽然手里抱着一个人,依然矫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虚名。
骆冰茫然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伏在廖庆山怀里,全身依旧赤裸裸的,嫩滑的肌肤直接接触到对方身体,温暖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泪水,无限委屈的抽噎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凡寻死之人,在鬼门关一度来回之后,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骆冰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软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廖庆山激动的将骆冰紧紧的搂在胸前,脸颊在骆冰的鬓边摩搓着,手掌温柔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来回爱抚,深情的说道:“冰妹!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刚才已经坠崖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廖庆海在世上最挚爱的伴侣,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
‘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来: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小,无论在面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顶和荫茎上各长有一颗红痣。
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耍的廖庆海,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日,也就淡忘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他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小叔当作丈夫,引诱成奸的事发生。
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他师父手创‘消遥派’,为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匆迳往故居而来。
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妻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日,正巧为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下岑雪宜母女在家。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
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迳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
岑雪宜正在擦阴搓|乳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搓搓!”
廖庆海久受薰陶,与他师父一样,根本不管什么伦常礼教,虽有可疑,但见到对方主动邀请,哪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爱抚之后,就奸淫起来。
岑雪宜在棒棒插入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一直到交合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当时实在是欲罢不能,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奸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起身来,‘啊呀!好痛!’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
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在床上,握着手腕,满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流,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便扯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丰满诱人的胴体上。
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一阵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么叫我!”
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日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吗?”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
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阴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第之间无法协调,肉体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保青春永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