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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馀日之后来到海边一艘海船旁,押解黄蓉的尹克西把黄蓉从马车里放了出来,对黄蓉道∶“黄帮主,一路得罪,以后就由他们继续护送了。”说着指了一下船上的人,“为防丐帮和郭大侠沿途派人拦劫,所以改走水路,半年之后在波斯上岸然后再赴突厥,黄帮主以后贵为王妃,就是自己人了,以后还请多多照顾。”说完就上船和一胡贾交待几句,这胡贾其实也是蒙古的官商,一切都答应了,扬帆出航。
大宋临安,枢密院副使武中流武大人正在看一份急报,看完后不由得皱紧眉头,站在他边上的是一位宫装美女,三十不到的样子,身材高挑,眉间透着勃勃英气,见武大人不顺心,柔声道∶“是垢儿来的么?”
武大人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唉,还是太嫩,这黄蓉两字又不写在她脸上,让我到山东沿海拦截,难道是个美女我就截下?你让她再探再报,要写清除黄蓉身上有什么特征,比如脸上有没有痣,服饰等等,别再来这种没头没脑的东西了。”那宫装美女答应转身出去。
过了两日,韩无垢第二份急报传来,武大人看过后不由得苦笑起来,对那宫装美女道∶“你看看,看看你女儿写的东西,看样子,这趟只好麻烦你去走一趟了,去山东来不及了,既是远洋海船,中途必要补给,我会调水师兵船在福州沿岸和零丁洋布防,你手脚要干净些,别让主和派抓到把柄。”
黄蓉被安置在甲板下面的一间小房里,门口和床子上都有铁条,每日由两个胡女伺候黄蓉,二女只穿一件胸罩,一条亵裤,外面罩着一层轻纱,脸上也蒙着帕子,身材高大,眼睛颇有神采。当时中原女子内衣一般是肚兜,生过头胎,Ru房就塌了下来,这两名胡女却有模有样,黄蓉虽身材姣美,但胸部却不能和这两位穿了胸衣的胡女相比。
一连十馀日相安无事,这日终于来到零丁洋洋面,中午的时侯靠了岸,胡贾上岸采购,黄蓉口里被堵了东西不能呼叫,从窗口望出去,只看见一个不男不女的中年人,和胡贾低着头悉悉嗦嗦的说些什么,最让黄蓉心冷的是岸边连一个乞丐都看不到,吃完中饭,又起锚了,看着海岸线渐渐消失,黄蓉终于绝望了。
正行间忽然后面又跟上来一条船,两船靠在一起之后上来一个人,正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商人,这时黄蓉已经看不到他了,只听到他走进顶上的房内,这次黄蓉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这个商人是从南洋来的,自唐安史之乱之后,大量贫民逃往南洋以避战乱,年代一久就通统在那里定居下来了,但蛮荒夷女,粗鄙不堪,中原去的都还是愿意回中原娶亲,但好人家的女儿,哪有肯嫁南洋的,于是便有人贩子应运而生,价钱不论,只要能生会养,生过一胎的更好,也有一些破落户把自己老婆卖了的。这个商人正是从南洋来买人的。
不久黄蓉就听到有几个女人被托到了楼上的房里,接着是强迫那些女人脱衣的吓斥声,和女人的哭声。过了一会儿,只听见那商人道∶“模样还可以,屁股也长得不错,肯定都会生养,但都是小脚,干不了重活儿。”
那胡贾道∶“自唐以来,裹脚之风日盛,在中原几乎已找不到大脚女人了。”
那商人道∶“两千两一个,大脚的五千两。”
胡贾道∶“三千两一个,不二价。”接下来就是二人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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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胡贾怪怪的道∶“大脚女人我这倒是有一个,但只看不卖,看一次一千两。”
这一说反倒勾起了商人的好奇之心,道∶“就是天上的仙女看一眼也不要一千两。”
胡贾笑道∶“看不看在你。”
那商人没办法,拿出一万两千两银票,道∶“好,就依你。”说罢让人把买下的女子领走。
黄蓉被抬到楼上,看到那商人色迷迷的眼光盯着自己就想吐,那人目不转睛盯着黄蓉,对胡贾道∶“一万两。”
胡贾道∶“你看我脑袋值几两?这是王爷的要犯,不卖的。”
那商人吞了口唾沫道∶“一万两,玩一次。”
胡贾想了半天,道∶“两万两。”
“好,成交,先看货。”说着抽出二十张一千两的银票甩到胡贾手上,就上前来扯黄蓉的衣裤。
黄蓉拼命挣扎,道∶“我不是犯人。”
但没有人听她的,不一会儿,几个人就把挺着大肚黄蓉剥得干干净净,黄蓉无力挣脱,只有泪水不断的流下,两个胡女把黄蓉的大腿拉开,黄蓉的荫毛被霍都剃掉不久,荫毛还未完全长出,可以清楚的看见黄蓉荫部微黑的皮肤上队列的一排疤痕,那是刚到南阳城荫部被缝合留下的痕迹。
那人用手一分,露出玉门,边上挂着黏液化成的淫丝,一阵阵成年女人私|处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那人看完黄蓉的荫部,又抓起黄蓉的手,轻轻抚摩,对黄蓉道∶“别哭了,看你的手也不像是粗俗人家出来的,我出个对子,你要是对出下联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也不等黄蓉答应,清了清嗓子,道∶“桃花影里飞神剑。”
黄蓉一听之下,兴奋得晕倒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才幽幽醒来,满脑子在想∶“要不要对?要是对出了,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做人,可要是不对┅”
黄蓉究竟是黄蓉,道∶“你让我想想。”
一方面她是要想一想,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让胡贾起疑,思前想后,心想自己裸身反正在南阳城被好多人看见过了,而且他看过自己荫部疤痕再问自己,看样子自己的底细这人全都知道。想了一会儿,终于道∶“有了,你看”“碧海潮生按玉萧”“,怎么样?”
那人听罢哈哈大笑,走出船舱,来到船头,一声口哨,一下子从对方船头跃出二十多个紧身蒙面黑衣人,身材苗条全都是女子。胡贾一见,也拿出一牛角嘟嘟的吹起来,也涌出十来个手持波斯弯刀的水手。站在船头的南洋商人一下子扯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冷峻的脸来,赫然就是韩夫人。双方人马马上就交起手来,但韩夫人是有备而来,所用兵器全都是龙泉铸剑谷特选,近距格斗又全部用的是暗器,那十几个水手如何是对手,不一会儿,连同那胡贾,侍女全都了帐。
韩夫人让他人全都在外等候,自己进舱替黄蓉穿好衣裤鞋袜,随后再让人进来,把金银珠宝掠夺一空,又到舱底把载运的磁器,全都打碎,随后又让人把刚买走的五个女人送过来。那五个女人一见韩夫人都下跪称谢,韩夫人一言不发,突然间出重手将这五个女人全都打死,对手下道∶“你们几个,马上用木棍把她们还有两个胡女的下身捅烂,把所有尸体集中到这里,然后凿破底舱。”
布置完海盗奸杀现场,抱着黄蓉回到己船,黄蓉见韩夫人手脚干净利落,心想∶“这倒是个厉害的角色。”
船向北行,过了两个时辰,天已大黑,韩夫人算算快要到岸边了,于是放下一条小船,抱着黄蓉,和两名侍卫上了小船,缓缓向西划去,大船自行离去。上岸后早有一辆马车停在岸边,将四人接上后,一路向北狂奔。第二天将近中午,马车来到一座庄子前。
黄蓉一路上向韩夫人打听,想了解韩夫人到底是哪路人马,但韩夫人总是板着脸,一句不答,要不然就说∶“你给我住嘴。”
黄蓉害怕起来∶“难道才离狼窝,又入虎口?”
庄子很大,但只有几个仆妇。见韩夫人一行五人到来,慌忙出迎,一行人把黄蓉抬了进去,已有一老医官等在里面了,替黄蓉诊了一盏茶时分,松开黄蓉双腕,朝韩夫人点点头。
韩夫人问仆妇道∶“准备好了没有?”
仆妇答道∶“都准备好了,但不知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韩夫人想也不想道∶“当然是先洗澡。小心点儿,她脚上有伤。”
等黄蓉被抬进澡房,老医官对韩夫人道∶“房事太频,元阴几乎泄尽,非有十年之功慢慢调养不能恢复,但十年之后,她也该到了停经的年纪了,所以她恐怕终身不会再孕了。”
韩夫人面无表情的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两名健妇把黄蓉小心翼翼的抬进澡房,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木桶里,正冒着热气,房里飘着芙蓉花的香味,令人不由得精神一爽,黄蓉在船上那里有条件洗澡,顶多是隔几天抹一次身子,加上黄蓉有孕在身,又是夏天,连黄蓉也觉得身上不太干净了。
十几天以来,黄蓉脚趾的伤口早就愈合了,只是没长出新的趾甲,但慢慢行走已无大碍,黄蓉对两名仆妇道∶“多谢,我自己洗罢。”两名仆妇依言离开,黄蓉等她们走了,把自己衣衫鞋袜除掉跃入水中,水温柔和,香气扑鼻,最让黄蓉感到舒心的是,这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在无人监视的情况下洗澡,黄蓉感到无比的放心,恣意的享受着,几乎就想一辈子泡在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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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肌肤还是那么的柔美,水波折射出她那修长的双腿,和令霍都疯狂的纤纤玉足。正在这时,房门打开,走进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那少女捧着一堆给黄蓉替换的衣服,红着脸,一见黄蓉脸更红了,原来她自己也是一丝不挂,想是怕黄蓉害羞故意这样的,放好衣服,也跃入桶中,对黄蓉道∶“夫人,让我来帮你。”待黄蓉洗完,又进来两个裸身少女,她们让黄蓉躺在一块木板上,替她擦身,梳头,剪趾甲。
黄蓉想到自己刚被送到教坊院那天,因霍都当晚就要临幸自己,也是有人替自己洗澡,化妆,最让黄蓉感到耻辱的是她们还替黄蓉整理荫毛,替她化妆肚脐,|乳头和肛门,难道这些丫鬟的主人也要在今晚临幸自己吗?
最终没有人替她化妆羞处,黄蓉松了一口气,穿好衣服,丫鬟用软轿抬她到大堂,大堂的桌上已摆好四菜一汤,黄蓉吃了十几天的无酵面饼,和煮羊肉块,今天终于又吃到家乡的饭菜了,虽只是普普通通的白米饭,炒青菜,煎小鱼,但黄蓉还是觉得鲜美无比,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可口的一顿饭,比她自己做的还要好上许多。
吃着吃着黄蓉眼泪又下来了,心想∶“虽不知道幕后住持是谁,但看这架式绝不会如蒙古人那么粗暴。”
韩夫人侍立在旁,等黄蓉吃完后,递过一杯香茗,道∶“鄙上今晚就会来见你,你先去后房歇息去罢。”
服侍黄蓉睡下后,韩夫人和侍卫这才开饭。
傍晚时分,随着一阵马蹄声从庄外传来,黄蓉知道正主儿到了,是福是祸马上就要知晓了,黄蓉心中大是喘喘,过了一会儿,韩夫人进来了,对黄蓉道∶“鄙上已经来了。”
黄蓉道∶“我马上就来。”
黄蓉和武中流武大人是在后花园里见面的,仆妇在长廊的一角排下了两把椅子和茶果,武大人见黄蓉来到,弓身相迎,道∶“黄帮主,在下武中流幸会。”
黄蓉细看武大人,只见他穿了一件青色长衫,花白头发五十多岁年纪,带了一块方巾,模样极是潇洒。心想∶“他年青时定是个风流人物。”道∶“武大人,民女这厢有礼。”
武大人一楞,黄蓉笑了一笑续道∶“她们没有告诉我,是我自己猜出来的。我想除了丐帮,只有朝廷才能一下子调集这么多人手把我救出,武大人,多谢你这番相救之恩。”
武大人听了也笑了起来,赞道∶“不用客气,女孔明之名果然名不续传,来,我们边吃边谈。”
两人坐下用了点果茶后,武大人问道∶“黄帮主今后有何打算?”
黄蓉道∶“我打算把驱除蒙古作为我毕生之志,我会去襄阳,半年前的武林大会上我们就约定去襄阳,帮助守城的。”
武大人点点头,忽然笑了起来∶“好,有你们这些忠心报国之士,何愁蒙古不灭?好了,不谈军国大事了,这些日子你肯定受了不少苦,我今次来把大内的御厨也带来了,让他们做些好吃的给你补补身子,你说想吃什么?海鲜好不好,你从小住桃花岛的?”
黄蓉听了大是感动∶“多谢,什么都好,不要太麻烦了。”
武大人笑道∶“不妨事的。”
晚饭十分丰盛,武大人还饮了点酒,两人吃吃谈谈,武大人把自己的官衔也告诉了黄蓉,等吃完晚饭,一轮明月挂上了枝头,黄蓉吃得满意,再次向武大人致谢。
武大人道∶“你怎么谢我?”
黄蓉听他这句话里实在有点不怀好意,道∶“武大人,我想,报效朝廷,卫国出力,就是最好的报答了,不是吗?”
武大人忽然抓住黄蓉的左手,放到自己脸上。柔声道∶“那么对我呢?”
黄蓉见他抓住自己的手很是羞怒,自见面以来武大人对她一直温存有礼,黄蓉对他既有兄长的感觉又有一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