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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法海居然如此猥琐,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她想逃开,却被法海强壮的手臂按住,动弹不得;她求饶,谁知他却置若罔闻。法海如同偷到一壶美酒的蟊贼一样,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她全身最为脆弱敏感的柔媚花瓣,不断渗出的蜜汁也被他一滴不剩地吸进口中。白素贞只能拼命扭动着身体,敏感的私|处被强韧温热的舌尖不断搅动着,身体深处被压抑许久的愉悦感顿时像电流般四处流窜,让她的全身发软,花|穴也越来越搔痒难安。她只觉得只觉眼前火花四溅,为了缓解下体难耐的麻痒感觉,她拼命摆动纤腰,翘臀不断往上挺送,却在无意中更加迎合了法海肆虐的舌尖。舔弄了片刻之后,法海加大了吸吮的力道,舌尖轻顶白素贞的花|穴口,白素贞全身震颤,如遭电击,体内深处泛起阵阵热潮,令她全身燥热不已,香汗淋漓。但白素贞依然紧紧地咬着牙关,不肯发出一丝淫声。 白素贞的困兽之斗让法海既怒且恨。他知道凭借自己玩弄女人的高超技巧,若是寻常女人早就在他身下婉转呻吟,求饶不止了。而白素贞之所以顽抗这么久,一面是因为她体内有培植千年的元阴罡气守护,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还妄图在许仙那小子面前保持贞洁的形象。他不服,他不甘。满腔的怒火加上高涨的欲焰,令法海抛去了对白素贞的最后一丝怜悯之心,不知他接下来又会做出什么更为丧心病狂的举动来。 白素贞本已被法海逗弄折磨的娇喘吁吁,神思恍惚,忽然之间,却不知为何,法海的魔手竟离开了自己。她难以置信地睁开泪水迷离的双眼,以为发生了什么奇迹。却见法海将袈裟平铺在地面上,身子脱得精光,两腿叉开,头枕双臂仰面而卧,神色十分悠闲,只是一对贼眼仍如不怀好意地在自己赤裸的胴体上游走。 白素贞的目光无意中瞥见法海两腿之间的那物事依然直立坚挺,粉面不由得又是一阵绯红,急忙转过头去。虽然暂时脱离魔手,但不知者淫僧是忽然大发善心呢还是又想用什么别的法子折辱自己,因此白素贞心下终究是十分忐忑不安。 忽听法海开口道:「素贞,我竟是错怪你了!」 白素贞听得法海话中有话,也顾不得羞赧,转过脸来问法海道:「法海,你此话怎讲?」 法海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我原以为,你嫁给许仙这小子只是前世宿命,你报完恩就会离开他。刚才我才明白,原来你们两情相悦,非同一般,难怪你为他守身如玉,任我怎么轻薄始终都不发一言。我也十分佩服啊佩服。」白素贞法海神色庄重,说的也十分恳切。一时也分不清他是真是假,但她毕竟是个极为聪敏的女子,断不肯放过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她急忙一只手勉强护住胸部,另一只手掩住下体,向前膝行几步,然后弯腰向躺在地上的法海拜道: 「大师慈悲,如能放过我夫妇二人,我们定会铭记大师的恩德,没齿不敢相忘……」 许仙这时也连忙跟着应声哀求。 法海大笑道:「好说,还说。但贫僧亦有一事相求。」白素贞巴不得法海消失的越快越好,于是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大师有何吩咐,素贞一定尽力而为。」 法海朗声道:「夫人果然豪爽。这事说来也不难办到,贫僧仰慕夫人仙姿妙容,数百年来朝思暮想,却不得亲近,心下委实觉得不痛快。但若因为这个玷污了夫人,贫僧心下又颇为不忍。刚才我细细思量之下,似乎只有一个法子可以两全。」 白素贞心知如果他继续说下去,必然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但心中毕竟还怀着一丝希望,只好强作笑颜说道:「大师但说无妨。」法海于是一本正经地说道:「素贞,想你这国色天香,仙姿绰约,许仙那小子又正值壮年,你们二人床第之事必然为数不少。如今,你再把你这些年学到的床第功夫再演习一遍,只是我看许仙那小子此时未必中用,就让贫僧为他代劳吧,不知夫人你意下如何?」说完,便又发出一阵狂笑。
法海抚弄着白素贞纯美的容颜说道:「白素贞,你不是说我无耻吗?待会儿你就会看到究竟是谁无耻。到时候你就让你的亲亲好相公看看,你是如何扭着屁股求我操你的吧!哈哈!哈哈!」 「你……」白素贞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一会儿,白素贞便感觉到了腹内的异样。一股热气在子宫内渐渐升腾,并且越来越强烈。伴随着热气的扩张,另一种奇痒的感觉也在体内蔓延开来。开始只是子宫,慢慢地传递到蜜道,脊椎,脑际,四肢,到后来,全身每一个毛孔似乎都有无数只虫子在大口大口啮咬自己的血肉,又好像自己的体内忽然长出无数团跟羽毛,又像是无数人对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轻轻呼气,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痒,当然更无法以人类的可怜的意志抵御。懊热还可以忍受,可是这种奇痒却一刻也无法忍受,她简直想把自己的皮一块块撕下来。 白素贞的身体也起了微妙的变化。她曲线曼妙,玲珑浮突,莹润如玉的胴体自发地染上了一层绯红色,胸前的绵|乳更为坚挺鼓胀,大了足足一圈有余,而顶端的两颗蓓蕾更是高高翘起,显得极为诱惑。 法海知道药丸的效力已经开始发散,他走到白素贞近前,嘿嘿笑道:「是不是觉得下面非常痒?」 白素贞已经无法回答。直入骨髓的奇痒让她什么都无从顾忌了,她以芊芊玉手拨开自己粉嫩湿滑的花瓣,不断地搓弄和摩擦着敏感的私|处。强烈的快感如同闪电般朝全身四处扩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站立不稳。但折磨人的麻痒不但没有消退,反而随着爱液的涌出而更加难以忍受。 「啊……」 白素贞只觉得天昏地暗。她忘乎所以地摆动腰肢,雪白的翘臀不断向上提送,迎合着深深插入阴沪之内的自己的手指。若非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平日里高洁无双,倾国倾城的绝世仙子白素贞会像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疯狂地自蔚。 「白素贞,只有男人Jing液,才消除的了你的瘙痒。」法海的声音仿佛从浓雾之中传来。 雷峰塔,许仙,法海,金钵,袈裟,什么东西都消失了,连白素贞自己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感觉,就是充溢天地间的痒。 「啊,受不了了,快给我吧!」 约么半个时辰之后,只见一个面色酡红,眼神迷离,全身赤裸的长发美女跪伏在法海面前,她的臀瓣高高翘起,下体已快被自己抓的红肿稀烂。她左手的四根手指尽数插在自己的阴沪之内,像一尊怪异的白玉雕像。她像癫痫发作一样不停地晃动着屁股,从阴沪内泻出的蜜液在她周围淌成一个小小的金色湖泊。 「小妖精,你想要什么?」法海镇定地问道。 「小妖精的小|穴想要佛爷插!」这是白素贞的声音。 「谁是你的相公?」 「法海佛爷是我相公……啊,小妖精想要佛爷插!快来插死小妖精吧!」白素贞的声音凄厉而尖锐。 「好,既然你在这么淫贱,佛爷我就坐坐善事吧!」说完,法海一挺身,从后面刺入了白素贞诱人的娇躯之内。 「哦。好舒服……」白素贞轻呼一声,发出性感撩人的呻吟。 为了彻底激发出白素贞一直被压抑的肉欲,法海几乎把自己所知道的的各种姿势都用上了。雷峰塔底的密室中肉体拍击的淫靡声响似乎永无止息,白素贞娇美华润的玉体与法海强健黝黑的躯干密不可分的连在一起,宛如天然生成的连体人一般。 法海默默催动体内的真气,坚挺硕大的Rou棒在白素贞美妙的体内已来回抽动了数百回合。 「啊……啊……」 白素贞只觉得如同身登极乐一般舒服,她不断地扭动着腰肢配合着法海的抽插,发出极度亢奋的娇呼。每当法海挺身相送,她便不知羞耻地张开大腿,让他更狂野地侵入自己体内。他越是粗暴,白素贞的叫声便越是高亢。她已经彻底沦陷在自己的肉欲里,再无机会翻身。 直到永永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