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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俯□,一口咬住陆垣的裤子,用力一扯,就把他撕了个精光。由于技术难题,陆垣来到这个世界后不是裸奔就是穿一条单裤,内裤那玩意已经成了永远的记忆。
于是,在大猫的利爪下,陆垣很快就成了光屁屁躺在砧板上的肉。
大猫小心地控制着陆垣,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压制他的行动。他低下头,用粗糙的舌头舔着陆垣的脖子:“我记得你说过,等小棍子硬起来的时候插到双腿之间的洞洞里面,就能生小宝宝了,让我来找找这个神奇的小洞在哪里。”
说完,小东西开始了寻宝过程。他把陆垣的身体翻来覆去找了几遍,最后把目光落到后面紧闭的小洞上:“好像只有这里能放东西。”
他用爪子按住臀部的肌肉,往两边分开,鼻子凑上去细细地闻。
不会吧,陆垣吓处一身冷汗,力到底干嘛去了,不是说守在外面随时进来控制情况吗。现在的情况是,大猫想把他那个巨大玩意放进去,陆垣怕得要死却又不敢大叫,怕激怒爱吃醋的某只。
“团团,你的那个太大了,放不进去的。”只好软言细语地劝他。
“不试试怎么知道。”小东西显然对这个小洞兴趣盎然,他反复地舔着那个出口,而且还把舌头卷起来慢慢地侵入进去:“你里面好热。”他含糊地说着,明显能感受到陆垣因为入侵而浑身发抖,那里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反复收缩起来,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那种声音,是舒服的,说明他喜欢,于是小东西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
接着他俯□子,将自己坚硬火热的物体抵住还没有准备好的小洞,用力往里面送。
剧烈的疼痛让陆垣大叫起来,他开始猛烈的挣扎,强烈得让团团几乎控制不住他。那玩意也在晃动中掉了出来,小家伙明显不乐意了,用爪子强压住陆垣,试图再次进入。
“团团!”陆垣也急了,他要是真的进去,绝对会死的:“你冷静点,先听我说。你爱不爱我,爱的话就先停下来!”
“说什么?”小东西的声音明显沙哑了许多,□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你那个太大了,现在放进来的话我会受伤的,你不希望我流血而死吧。”陆垣相信小东西不会伤害他,可现在压在他身上的是一头发情中的三百斤的野兽。动物在发情期都是易怒疯狂充满攻击性的,所以他很怕团团会强上。
但团团似乎还保存着自己的理智,他再次用爪子分开陆垣的臀肉,仔细看那个小洞:“是有点小,可是为了生孩子,你总要忍耐一下。”
力说过,繁衍下一代是很艰辛的!团团牢牢地记住了这句话,所以陆垣为了宝宝必须忍耐一些痛苦,虽然他很不忍心。
他再次把火热对准那个地方,开始发力。
陆垣痛得满头大汗,感觉那个地方的肉被狠狠地撕开,一股刺痛传来。
“出血了……”团团也愣住了,他的太大,那里太小,强行用力的结果是把那里的肌肉撕裂了。鲜血的味道让大猫更加兴奋,他基因里的嗜血因子在沸腾。他继续往里面进去了一点,但是太紧,连他也有些痛了。
“住手,住手,会死的……”陆垣带着哭腔,吓得面色惨白:“团团,我会死的,我死了就再也没有人陪你了!”
死这个字相当有威慑力,小东西强压住冲动停下了动作,他不能让陆垣死。
“可是我想要个孩子。”团团依然不死心地说。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给你生孩子啊,陆垣虽然一脸纠结,但是识相地没有说出这个真相。他婉转地建议:“等你能像力那样变成|人,我就让你进去好不好,现在太大了,我真的会死的。”
也许是在权衡陆垣的话,小东西犹豫了一会松开了爪子:“可是我这里不舒服。”勃起状态下得不到缓解,感觉当然不会好。
重获自由的陆垣立刻翻身起来,后面伤得不严重,只是流了一点血,权当是痔疮发作吧。
他无比怨恨地瞪了小东西一眼,心想我怎么就惹上这么个家伙:“好了,你别动,我帮你吸出来就是了……”
虽然没能进入神秘的小洞洞,也没能生孩子。可是,这天夜里,从某种程度上,团团算是长大成|人了。他把大量|乳白色的液体喷射出去的时候,陆垣才算松了一口气,搂着他昏昏入睡。
筋疲力尽的两人一直睡到天大亮,迷迷糊糊的陆垣半眯着眼睛,还没从昨夜的荒唐中回过神来。
他下意识地搂住身边的小东西,却没有摸到熟悉的皮毛。取而代之的是结实的肌肉,和人类的体温与皮肤。手在触感极好的肌肤上使劲捏了几把,陆垣才缓缓张开疑惑的双眼——印在眼帘的是一张美男子的睡颜。
那是一张非常精致的的脸,有漂亮的五官,轮廓像欧洲人一样深邃。一头浅金色的卷发散落在枕畔,紧闭着的眼睛上盖着长长的睫毛。陆垣揉揉眼睛,再次确定身边躺着的是一个帅气的美男子而不是毛茸茸的团团,终于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外面也响起了力暴怒的吼声:“陆垣,看你干的好事!”
41、新的旅程
陆垣惊得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三步并作两步跳下床去,一路飞奔到外面。
“不好了,我床上不知从哪里多了个人出来!”惊慌失措地抓住力的胳膊,一大早起床看到个陌生人和自己相拥而眠绝对是件很惊悚的事情。也许是冲击过大,陆垣整个混乱起来,连语言也组织不好:“在我床上,一个不认识的人,怎么会这样。”
力白了陆垣一眼,按着他的脑门把他推到一边:“自己的丈夫都认不得了,你脑子没烧坏吧……”力的话还没说话,陆垣口中那个陌生人也走进厨房。
他的身高比力稍矮一些,但对人类来说已经算是巨人了。浅金色的头发微微卷曲着,从脸到身体都很完美,健康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发着珍珠一样的光泽,他眨着墨绿色的漂亮眼睛说:“力,我能变成|人了!”
力笑着,走过去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家伙,恭喜你正式成|人了,这身体真够结实的。”
陆垣躲在力身后,看着铁塔一样的两人相谈甚欢,一脸的纠结。这牛高马大的帅哥该不会就是团团吧,他试探地叫了一声:“团团,是你吗?”
“不是我还能是谁。”某只变成|人形的大猫明显很不高兴,自己的配偶居然躲在别的男人背后,简直是莫大的耻辱。他一把抓过陆垣,把他紧紧地锁在怀里:“如果不是力,我就该为雌性而战了,你这喜欢挑起战争的家伙,不给你点教训可不行。”团团说着,张口就咬住陆垣的脖子,连咬带吸狠狠地留下一个枚红色的吻痕。
力翻了个白眼,这两个家伙知不知道在单身的人面前应该收敛一点?他轻轻咳嗽了几下,岔开话题:“真没想到你会是獠牙和长角的混血。”
“你怎么知道团团是长角的混血?”大猫没说话,反倒是陆垣提出了疑问。
露出一个看蠢货的表情,力决定以后要好好训练一下这个迟钝的人类男孩:“你没看到他的犄角和蹄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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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打击实在太大,仓促中陆垣根本没好好观察团团的身体,只是多看了几眼过于帅气的脸。现在定下心来一瞧,原来小东西头上除了有两只尖尖的毛茸茸的耳朵,还有一对羊一样的弯角。犄角的样子和曾经见过的女兽人的角十分相识,只是小得多,看上去相当迷你,很是可爱。
他的身体至少有两米高,象牙色的肌肤闪着健康的光泽。胸膛、手臂跟腰腹的肌理结实线条有力漂亮,肌肉结实富有弹性,每一寸都恰到好处,不多不少。
简直不像是人类该有的身体,而是艺术家的杰作。
那样的身体,那张脸,真是很让人嫉妒!
团团的尾椎处伸出一根长长的尾巴,长着漂亮的虎纹,能像鞭子一样挥动。再接下来是让陆垣头晕目眩的小棍子,那个尺寸让他非常担心小东西会要了他的命。紧接着是修长结实的大腿,直到膝盖以下都算是正常的人类身体。从小腿开始,原本光滑的肌肤上就布满了金色的长毛,而本该是人类双足的地方长着一双蹄子!
犄角、虎耳、尾巴、蹄子这些元素加在一个类似人类的身体上,却不显得怪异。似乎他天生就应该是这幅摸样,反而透出一股威风凛凛的味道来。
陆垣瞪着团团足足两分钟之久,虽然他在心中无数次幻想小东西成|人后的长相。但当人站在他面前时,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团团,真的是你吗?你真的变成|人类了,还是我在做梦?”
小东西拉起不可置信的他的双手,按在自己胸膛上:“你摸摸这里,这个心跳,这个热度,都是我。”
是的,这是他的团团,他的小东西从那么一点点大,变成了这样的男人。陆垣一瞬间说不出话来,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他靠在团团结实的胸膛上,感受他熟悉的气息:“是的,你是我的团团,我的团团。”他喃喃地重复道,眼里的目光柔和得像水一样。
和小东西对视了一会,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小角,团团也极其配合地低下头任凭陆垣去探索:“有感觉吗?”角非常坚硬,外表有些粗糙,完全可以用来当防身武器,可惜尺寸有点小。
“你摸着有点痒。”小东西害羞起来,旁边的力实在看不下去了:“团团,你能先进去穿条裤子吗,大清早就裸奔不是个好习惯。”
力此话一出,陆垣才惊觉自己也裸了,于是拉着团团往石室里走。
“陆垣,你等下,我有话和你说。”
“啊?”陆垣窘迫地想起刚才力怒吼着叫自己名字的事情,努力回想这段时间他做过的一切,似乎没有干什么坏事。他求助地看向小东西,希望团团陪他一起留下来听训,可小家伙灿烂一笑,果断扔下刚刚新婚的配偶逃回石室。
开什么玩笑,陆垣最多被力讲几句大道理,我的话可是会被揍的!
“力,我怎么了?”虽然团团撒腿就跑,可陆垣不能效仿,只能面对怒气渐渐上升的力。他讨好的露出一个笑容,小心地说:“如果有什么问题,一定是团团干的,我发誓!”敢丢下我一个人跑了,我就把责任都推到你身上!
力不置可否地看了陆垣一眼:“虽然团团很调皮,不过这件事只有你做的了。”说着掀开稻草,露出两箩筐巨蛋:“他没有手,你告诉我这么多蛋他怎么弄回来的?”
“呃……也许是一个个滚回来的……”目光游弋,陆垣有些心虚地说:“不就是几个蛋吗,不值得这么生气吧。“
“你闯了大祸知不知道,这是鳄龙的蛋,现在你惹了一大堆愤怒的鳄龙妈妈!”力摇摇头,实际上他也有一部分责任。最近顿顿都有蛋做的菜肴,他们养的那一群鸡根本提供不了这么多,可他这几天心里想着雷的事,没有在意。直到今天早上想给新婚夫妇做顿早餐,才发现了这件大事!
“鳄龙?那是什么?”在现代只有鳄鱼,那些两栖爬行动物在陆地就是废柴,还怕它们吗?
“它们是天生的猎食者,是食物链的顶点,是杀手,是恶魔!”力没好气地冲他吼了一句,然后拍着自己的头:“抱歉,我不该冲你吼。我只是……有些心烦意乱,这些家伙不好惹,我们得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离开!?”陆垣震惊了,他在这里住了几个月,适应了周围的生活,离开这里该去哪?况且,他必须在这儿等待希尔和飞龙的归来。
“对,离开,越快越好。”力郑重地说,又补充道:“我没有开玩笑!”
在之后的解释中,陆垣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鳄龙是一种水陆两栖的龙类,体型不算很大,但性情凶残,行动敏捷。它们成群结队地捕猎,不放过任何一只闯进它们视线的活物,是这片大陆上最凶残的掠食动物之一。又因为雌性鳄龙每年只能产一至二枚蛋,为了提高生存率,它们会在旱季来了前把蛋产在沙地里埋好,利用强烈的阳光替它们孵化宝宝。
这些蛋的孵化周期很长,需要整整一个旱季。在河水干涸之前,这些杀手们就会潜入河底冰冷的淤泥中,开始漫长的休眠,直到雨水再次降临。
它们会随着雨季的到来再次返回陆地,等待蛰伏了一个旱季的宝宝的出生。
讽刺的是,这些疯狂的屠杀者却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尽责的母亲。它们无微不至地照顾小宝宝,知道幼崽成年,如果有人伤害它们的孩子,就会遭到一群愤怒的母亲的袭击。
陆垣一口气搬回了十几只蛋,而且吃掉了一半,也就是说他差不多惹怒了一个鳄龙群。
“如果我们走了,希尔怎么办?”陆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