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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的男人。”这种时候,陆垣就开始得瑟了。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女人了,真是件奇事。怎么,到底是什么时候打消了回家的念头,要安心做压寨夫人了?”希尔大笑,难得抓住一个机会当然要死劲揶揄他。
陆垣这家伙平常嘴很硬,从来都坚称自己是如假包换的大男人,这转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算了,孩子都要生了,男的女的还有什么区别,反正这辈子都给他压了……”陆垣眯着眼睛,看着前面跑得汗流浃背的团团,忽然产生了一种不采取行动,会一直被他吃定的想法。
这混蛋的后背为什么这么结实,他在跑动的时候,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漂亮地运动。陆垣撑着下巴,心想这半个多月的练习真的很有用,可以说是让大猫改头换面。他的身高虽然没有增加多少,但身体明显强壮了,四肢都是蕴含强大力量的肌肉,却不会显得恶心。
陆垣看得出神,这样阳刚的身体相当吸引他,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来做比较。尽管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的身体比原来强壮得多,却怎么也比不上团团。
那样完美的躯体,不是人人都练得出来的。
“看你的眼神,该不会想反攻吧。”见某人看得十分荡漾,希尔一挑眉,马上看出他的心思。
“想又能怎么样,他才不肯,而且我又打不过他。”光想可不能成事,不过也不能就此打消念头,男人的尊敬要是没了,他就真的成女人了!不过他现在肚子也鼓起来了,芙蕾雅已经禁止他们做那事,已经习惯了每天都疯狂一气的陆垣,还真觉得日子有点难熬。
如果担心流产,不许他被那啥,那么让他那啥大猫总可以吧!
“我倒是有个办法,你想试试不?”希尔坏笑,一副我非常了解你想要什么的表情,只见他勾勾手指:“附耳过来……”
“这能行吗?他不会恼羞成怒把我弄死吧。”陆垣不安地望过去,团团小山一样强壮的身体还在匀速奔跑中。为了让大猫拉车时也能专心背兽人语单词,芙蕾雅给他做了个密不透风的耳罩,所以后面两只被压的在商量什么,他可一点也不知道。
“他那么喜欢你,舍不得。”吃定团团的性格不会对陆垣做什么,希尔当然大力鼓动他反攻。
“可是……”陆垣还是有些犹豫,要被这么一座铁塔揍上一拳,不死也得残废吧。想当年蛇麻果都没效,现在用希尔的方法能行?
他持怀疑态度!
“陆垣,回家了好不好,我还得去练剑。”大猫把耳罩摘下来,冲他们喊。虽然他没听到刚才的应谋诡计,但后面的谈话就不方便继续了。
陆垣和王子交换个眼神,意思是,今天晚上可以试试……
回家以后,大猫依然是欢蹦乱跳地练习剑术,希尔挺着大肚子去做准备,还很神秘地不许陆垣跟着。
“陆垣你没事吧,都笑了一天了,要不要找姐姐给你检查检查,别是得什么病了。”休息的空挡,大猫当然是一下窜到陆垣身边向他炫耀新学会的招数。不过今天他的爱人有些奇怪,早上兜风回来后,就一直傻乎乎地笑,就差口水也滴出来了。
“滚走滚走,小爷好得很,你才有毛病。”翘起二郎腿,就差叼根烟了,陆垣一想到能把团团压在下面嘿咻,心情就愉快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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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滚了,你注意身体啊,别把孩子伤了。”用手摸摸陆垣的肚子,大猫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温柔,好像所有的柔情都汇成了一道视线,深深凝视他的孩子。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冲动,想和还未见面的孩子来一次精神上的交流,他把嘴巴贴在隆起的腹部,轻声说:“宝宝,我是爸爸,我很爱你们。你们要健健康康地来到这个世界,要乖,不可以让妈妈难受。”
“谁是妈妈啊!”一记爆栗敲在大猫头上,陆垣觉得妈妈这个词语真是太肉麻了。虽然孩子是他生的不错,但是想到小宝宝要叫他妈,就一身鸡皮疙瘩:“我是父亲,以后孩子叫你爸爸,叫我父亲,懂吗?”
“可是芙蕾雅的小宝宝叫她妈妈啊,难道孩子不是你生的吗,为什么你不是妈妈?”虽然学习了很多新的知识,但大猫对人际关系还不是非常清楚,所以陆垣一忽悠他就晕了,完全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可他清楚地记得,姐姐说过生孩子的是妈妈,养家糊口的是爸爸,这个父亲是干什么吃的?
“不管,我就是父亲,就是。”陆垣怀孕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娇嗔……
“好,是父亲。等咱们儿子出来以后,压死希尔的,让他得瑟。”大猫宠溺地看着爱人的眼睛笑,一边摸他圆滚滚的小肚子。獠牙的孕期很短,只有三个月左右,所以他虽然比希尔晚受孕,孩子却会提前出生。
“对,咱们儿子只攻不受。”和团团一击掌,给未出生的孩子定下了非常艰巨的目标。可怜单纯的小王子还一心为陆垣反攻做准备,却不知这两个家伙根本就在打他肚子里孩子的主意……
到了这天晚上,希尔悄悄塞给他一瓶药剂:“效果两小时,是春·药,能发情但是不能动。”
“行不行啊。”到了这个节骨眼,陆垣又有点后怕。
“你是不是男人,这么多顾虑,跟娘们似的。”抬起下巴,十分高傲地看着陆垣,王子非常清楚怎么样才能激起他的斗志:“要是不敢用还给我,我留着以后用!”
“你才不是男人……”完全中计的陆垣一把抢过药瓶,屁颠屁颠跑进卧房,他的爱人还没有回来。
晚上是团团学习兽人语的时间,陆垣百无聊赖地等待他归来,时间一长就睡着了。大猫回来时,发现他侧卧在床上,手里握着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液体。他轻轻从他手里掏出来,褐色的药水有股怪味,但嗅觉灵敏的大猫还是分辨出其中的特有成分。
“想给我下药,你还早着呢。”把药水倒进陆垣的杯子里,重新给小瓶子灌上清水后,再次把东西塞回陆垣的手。
轻轻摇晃自己的爱人,温柔地说:“陆垣,醒醒,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呢,大家希望力和希尔在一起,还是和他们原来的CP一起啊~~啦啦啦
82、春·药很危险
“今天怎么这么久。”陆垣打着哈欠,半眯着眼睛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我等得睡着了,好困。”
怀孕之后不但食量大增,还特别嗜睡,这样下去,等不到孩子出生就会长成大胖子了。虽然他也不愿意体重持续猛增,但忍不住吃东西的**,更控制不住自己,经常动不动就进入梦乡。他刚才不过是靠在床上一会,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今天姐姐给我讲了很多其他兽人的生活习性和种族习俗,所以晚了点,以后不会了。”坏心地端过倒了药水的杯子,大猫想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游戏。
想给我下药?哼,我就全部喂给你!
兽人用的杯子对陆垣来说相当巨大,根本就可以当一个水壶来用,里面还有满满一壶水。虽然这一带的泉水甘甜可口,不用烧热也能直接饮用,可他现在口又不渴,当然没兴趣。他摇摇头,把团团的手推开:“我不要喝水,你给我洗点葡萄来,还有草莓。”
他不喝也不可能强迫,那会让他起疑,大猫只好悻悻地放下水杯,去厨房找水果。
尽管已经进入雨季,但草原和森林的气候截然不同,之前他们住在浅水瀑布,每天的暴雨大得根本无法出门。而在这里,虽然也下雨,却不是时时刻刻都泡在大雨和泥浆里。
草原的雨季,是三五天地下,再放晴,如此循环,确实比森林更适合长期居住。
大猫钻进厨房,手脚麻利地准备食物。芙蕾雅为了方便两位孕妇,准备了许多可以即时食用的食材。水果、小点心、还有补充热量的糖果。为陆垣准备好满满一盘吃的,心里却盘算着一会要哄他把下了药的水喝掉,再好好惩罚不听话的爱人一番。
他端着满满一盘新鲜水果往回走,远远就看到一个背影正要出院门。
“不想死的话,最好站住!”即使在黑夜中依然保持良好视力的大猫,对这个背影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他甚至希望这个人完全不顾他的警告,继续逃跑,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咬断他的脖子。
不过遗憾的人,那人只是放下手里的东西,再没有别的动作。
“雷,我以为你伤得动不了,没想到居然这么精神。这么晚你要去哪,想逃的话我就杀了你。”恶狠狠地盯着背叛力的人,团团的眼里露出凶光,可以的话,他实在想赶紧解决这个碍事的家伙,把希尔配给力。
无论从哪方面看,希尔都比这个为了复仇不择手段的混蛋好太多,雷根本配不上力!
“我口渴,去河边打点水喝。”毫不畏惧大猫恶狠狠的威胁,雷只是垂着手站在阴影里,脚边放着一只水桶。他的声音很平静,既听不出恐惧,也没有任何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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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雅的家,不像他们在浅水瀑布时用水那么方便,需要到几百米外的小河去挑水。平日里这个工作都是德萨在做,不过最近是由需要锻炼体力的团团负责打水。他每天都会在夜里来回几次,把第二天日常需要用的水装满巨大的水缸。由于今天学习的时间较长,耽误得太久,所以水用光了也没来得及补上。
雷确实没说谎,大猫也不好为难他,但他还是担心雷会趁机跑了:“你就不能忍忍吗,一晚上不喝水又不会死。”
“我不会逃跑。”依然是毫无感情的冰冷回答:“我只想喝点水,没有别的意思。”
“团团,怎么了。”听到争执声的陆垣从房间里探出头,发现雷也在外面,顿时有些尴尬。因为雷救过他的命,他却选择支持力,所以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救命恩人,一直刻意避免和他见面:“咳……发生什么事了,大半夜的怎么吵起来了。”
“这家伙想逃跑!”大猫先发制人,给雷定了个罪名。
“团团,他不会逃跑的。雷,这么晚有什么事吗?”力已经当着众人的面答应雷,等他伤势完全康复后,就会给他自由。这位曾经的王一向说一不二,顶天立地,没必要先用话稳住他,再下杀手。所以了解他的雷根本不需要逃跑,只要耐心养伤,早晚就能离开这里。陆垣也是出于这种考虑,相信雷是为了其他事才出现在院子里。
“他说他想喝水,不是胡扯吗?”雷没说话,倒是团团抢着回答了。
陆垣疑惑地看着雷,房间里泄出的灯光很昏黄,不甚清晰,却还是能看到他干裂的嘴唇。再加上脚边放着一只水桶,看来口渴的事应该是真的。
“你怕他跑了,不会替他去打一桶水吗。”陆垣索性走出来,把水桶塞给大猫,吩咐他去取水。
“又是我……”无奈的大猫虽然不愿意去,但日常打水本来就是他的工作,而且是爱人亲自吩咐,只能乖乖就范。他一边不满意地嘀嘀咕咕,一边把水桶装上车,既然要去打水,那就干脆把明天的分量一起弄回来。
等大猫走远了,雷才感激地看了陆垣一眼,说:“谢谢。”
“谢什么,又不是多大的事。你先吃几个水果解渴,总比忍着强。”端起大猫留下的果盘,都是含水量极多的浆果类,酸酸甜甜的小草莓根本就是解渴圣品。
谁知雷摇摇头,不断地舔干裂的嘴唇,倔强地说:“我想喝水。”
“好吧,等会就有水喝了。”陆垣有些尴尬,知道他寄人篱下,种种不便。自尊心让他只允许自己摄取最低需求的食物和清水,于是也就不再劝他了。他们站在屋檐下,在摇晃的光晕里像两尊雕像,雷一直看着远方,表情很落寞。
陆垣几次想开口,都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把话全部梗在喉咙里。他和力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单纯的谁对谁错的问题了,国仇家恨,不是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化解的。陆垣曾经偷偷地想,如果他是雷,他会不会复仇,会不会原谅力。其实答案他也不知道,这中间的感情太曲折太复杂,往往最让人痛苦。
“雷,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你回到熊族以后,会带人来杀力吗?”陆垣知道他的问题很蠢,要是雷有这种打算,又怎么会告诉他呢。可他还是忍不住提出这样的问题,也许在他心中,依然认为雷是爱力的。
他记得熊族围攻力时,雷落下的眼泪,那不是演出来的戏码,而是真的悲痛的泪水。
“其实,我这次出来,打算把飞龙先生的消息送给你后,就独自在森林生活,再也不回熊族了。”雷瘦了很多,眉宇间那种傲气却依然存在,他总是站的笔直,丝毫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
他看着远方,平静地述说自己的计划,远离阴谋,逃离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