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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仅仅是位置的关系,也许是屈于我的力量,不过反正她一直没有动过,管她呢,而我的右手握住自己青筋暴跳的鸡芭,往她的馒头逼上面挤去。 我红肿而带着腥味的Gui头一触到她那紧紧夹着的两片馒头,一阵别样的兴奋就直往我脑门上冲。 我用Gui头在她的两片馒头上肆意挤压摩擦了一会,就开始用力往里挤腰身用力送了送,就把那两片诱人的馒头挤开了,那两片馒头也十分配合地包住了我Gui头的前端。 居然感到一片湿滑,再一用力,挤得更进去点,才发现原来她下面早已经湿得很厉害了,只是由于是侧身睡着,又是个馒头逼,所以一直夹住了,水没有流出来,所以我之前摸的时候才以为是干的。 好!越湿越好办事!既然都这么湿了,肯定你也很想要了吧?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一边在心里这么说着,一边不再保留,一口气把胀大的鸡芭挤进了她的荫道之中。 把鸡芭完全插进她的馒头逼里面之后,我开始慢慢转动抽插起来,她居然还是一动不动,死鱼么? 之后我把身体尽量贴紧了她,加快了动作,虽然限于环境和体位,我不能以很大的力量和很快的频率操她,但也正是因为这紧张的环境,和她馒头逼的紧致和包容,加上又是这个侧身体位就更加紧窄,所以没多久我就有了要射的感觉。 我把头也埋到她脖子后面,加重了左手揉捏的力度,下身也开始冲刺。 就在我即将到达高潮,正在做最后的冲刺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另外一个女孩子,也就是和我中间隔了我正在操着的那个馒头逼的睡在馒头逼那边的另一个女孩子,好像正微睁着眼看着我们。 被这么一吓,我顾不得去分辨她到底是睡着了还是真的在微睁着眼睛看着我们,就下意识地想把鸡芭从正操得爽的馒头逼中抽出来。 谁知这时之前一直没有怎么动过也没有过什么动作的「馒头逼」却「无比精明」而「若无其事」、「自然而然」地弓起身子,使劲往后撅着屁股,使我不能顺利把鸡芭从她的馒头逼中抽出来。 我正在忙乱和郁闷中继续努力着想把鸡芭从那馒头逼中抽出来,谁知下意识地一撇眼,发现那边的另一个女孩子的确是在睁着眼睛看着我们,并且嘴角似笑非笑地撇着。 经过这么一刺激,原本就处于She精边缘的宇哥再也把持不住,仍然被馒头逼死死夹住的鸡芭一阵狂跳,一股股浓精全都射在了「馒头逼」的荫道里面。
宇哥索性不再挣扎,一动也不动,任由刚射完精还在跳动着的鸡芭继续留在「馒头逼」的荫道里,目光反而一直回敬着那边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在我She精后的鸡芭继续停留在她荫道内的那段时间,「馒头逼」的屁股又有意无意地稍微动了两下。 一泻而出之后不再燥热的宇哥已经无心再去追究另一个骚货究竟是什么时候醒的,究竟看了多久?馒头逼又到底一直是睡着的,还是什么时候早就醒了?以后是不是会有麻烦。 鸡芭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之后,把它从她的馒头逼里抽了出来,在她屁股上草草擦了几下,就把她的裤子提上,然后再提上自己的裤子,翻身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之后,我偷偷观察着昨晚让我内射的「馒头逼」,可她却没有任何表现,好像昨晚的事情根本就未曾发生过一样。倒是另一个女孩子,似乎总有意无意的含着某种深意撇我一眼,嘴角还时不时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之后的考试我其实没什么心思,所以后来分数出来之后,果然证明我考得并不好。 联考完之后,我并没有选择继续回那个高中修读文化,因为专业本来就没考好,已经没什么指望了,而且回去恐怕还会有麻烦。 正巧我初中时那个「三人组」的同学也说不想回那个学校了,因为那个学校的文化教学水平太低,所以最后我自然而然又顺理成章地和他一起去了外县的一所专门收复读生的学校补习文化。 考完联考已经是四月了,六月份高考,我只在那个县城呆了两个月都不到,其实我根本就没有进那个补习的学校,而是每天都在并不固定的哪个网吧里混日子,因为当时适逢那个县抓网吧管理,上网条件比较严格,所以只是一路找,哪个网吧让我上网,我就在那个网吧呆一天。 从那以后,至今我一直没有再见过那天晚上让我内射的那个女孩子,甚至早就已经完全忘记了她的样子,即使哪天在街上再碰到,我也完全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