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多想?”
“为什么想哥哥?”
小公主把嘴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道:”我想和哥哥玩那个好玩的游戏!”
小女孩显然是食髓知味,我心里暗笑了一句小淫娃小笨蛋,也学着她的样子,把嘴凑到耳边,压低了嗓音问她道:
“那天你做的那些美容用的宝贝,后来用了没有?”
“当然用了啊,姐姐都涂到脸上去了!”
小女孩不知轻重地大声地喊起来,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招了过来。我心里暗笑,心想总算又摆了如月一道,出了口恶气了。我偷瞄了如月一眼,发现她正恶狠狠地盯着我,显然对我和她的妹子过份地亲热很不满意。
我狭促地朝她眨了眨眼睛,小公主看到我这样做,不知所以,却也有样学样地学做了,如月被我们俩弄得无奈何,摇了摇头,轻哼了一声走了。
看到这情景,小公主笑嘻嘻地用手刮着我的鼻子。
“哥哥,你肯定又捉弄姐姐了!难怪姐姐老是要打你。”
()
“彼此彼此啦,你姐姐也没有少捉弄过我,我们都习惯了!”
我笑着回礼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木盒子,塞给小公主。
“这东西,是哥哥送你的小礼物,现在别打开,回去在你妈妈面前打开。”
盒子里装的,正是丽安娜皇后送给希拉的首饰,以我现在的身份,和皇后见面实在很不方便,借小公主的手将项链还给她,是最好的办法了。
小公主并不明白我的心机,很高兴地点着头,并信誓旦旦地发誓说绝对不会现在打开。
船开了,小公主站在码头边上,朝我猛挥着手。望着她逐渐淡去身影,我长叹了一口气,对一个天真的小女孩玩这些手段,我真的是太卑鄙了。然而当我转过身时,我却很恼火地发现,碧姬阿姨正和奥拉皇帝肩并肩地站在船的另一边,皇帝的右手还很亲搭在碧姬的肩膀上。
“混蛋!”
我在心里暗啐了一口,这个场景要是从前我还勉强可以忍受,但在知道了父亲、皇帝和碧姬他们的三角关系之后,这情景却令我恼火到了极点。
“别高兴得太早了!老爸,当年你失去的东西,我一定会帮你夺回来的!至少,你得不到的,别人也非想得到!”
在希拉她为我准备的行李背包里,还放着父亲日记的最后一本,这次我特地把他带了出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让它落入碧姬的手中。
这是件致命的武器,但如何让他发挥作用,我还需要一个帮手。
要破坏皇帝和碧姬间的关系,波尔多是最好的帮手,可惜他现在不在。我把目光移向周围,希望能找到需要的帮手,在他们身边的不远处,如月独自一人立在船头,迎着河面吹来的轻风,缓缓用手指梳理着那头减短了的金发,嘴角边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
看情景,对于皇帝和碧姬在一起,如月在心理上是接受的,显然她并不是我需要的帮手。不过另一个人却进入了我的视线:拉古斯,那个特务头子,父亲的昔日好友,此时却故作不在意地靠在船舷边,装模作样地看着河边的风景,可是他那修得很漂亮的手指甲,正用力地抠着木制的栏杆。
我找到我需要的人了。
※※※
在四艘战船的护卫下,皇帝的御舟雷兹号启航了。雷兹号长五十米,为五层甲板结构的楼船。被船上的侍卫领到自己的房间时,我感到又有些不对劲了。皇帝和碧姬的住处被安排在最上一层,小克里斯汀和乔西、迪卡尼奥被安排在第三层,第二层为皇帝的贴身侍卫所占据,做为隔离层使用。而我的住处,居然被额外安排在了第四层,远远地和碧姬阿姨的居所隔离开。这也就罢了,最奇怪的事就是,如月的住处,居然安排在我房间的隔壁。
替我的领路的侍卫是个多嘴的家伙,我装做询问似地套了他几句话,轻易地就查出安排这一切的主使者。
“房间的环境不错啊,棉被是新换的,有股太阳的气味。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河边的风景,很好!赏你了!”
我塞给了侍卫几个金币,得到奖赏之后的他更加眉开眼笑。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公主殿下安排的。她特地交待过了,不能怠慢了侯爵大人您的。”
“公主?奇怪,她不住在最上层,怎么住在我隔壁?”
“是啊,我也很奇怪啊,公主殿下房间本来是安排在陛下隔壁的,但昨天她对我们说那个房间要让给克劳维斯公爵大人……”
“碧姬阿姨就住在皇帝的隔壁……滚蛋!如月,你在想什么!”
我心里微怒,继续打探道:”最上一层,还有空房间吧?”
“有啊,可是公主殿下说怕打扰了陛下休息,叫我们给她另外安排住处,隔壁那间是她自己亲自挑的。”
侍卫一脸阿谀的表情,也难怪,如月有意要住在我的隔壁,在这些小人物眼里,还以为她对我有好感,为了和我约会方便才这么做,但实际的真实目的,实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当然不会蠢得认为如月有意地让我住在她边上是为了向我示好拋媚眼,也猜得出如月把碧姬和自己的父亲住在一块的险恶用心。我知道自己得赶快行动了,否则当年奥拉皇帝大清早从碧姬的房间里出来的那一幕,很快就会在这条船上再次上演的。
※※※
上船的第一天,我过得不很不舒服。如月父女约了碧姬,在甲板的最上层露天用餐。三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下面的侍卫在一旁站岗,把其它人都远远地被隔在一边。我不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不过我远远地看见,如月很亲热地坐在碧姬的边上,和碧姬有说有笑的不知谈些什么,三人间不时地爆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在我听来,这些笑声实在和针刺一样——现在我已无法容忍我最敬爱的碧姬阿姨,会和我最讨厌的奥拉皇帝之间发生任何亲密的接触。
我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肚子里组织了一大堆说词,傍晚的时候想单独和阿姨见见面,可是那些侍卫却拦住了我,说什么公主有命,没有陛下的召见,我们不得随意去打扰皇帝休息。
()好看的txt电子书
“什么打扰皇帝的休息啊,应是皇帝和阿姨的约会吧!”
好不容易熬到了阿姨下来,找了我们几个年青一代的龙战士闲谈的时机,和碧姬的关系已拉得极近的如月,却像讨厌的苍蝇般粘着碧姬不放,一点也不给我和她独处的机会。我曾想过在晚上偷偷地潜到碧姬的房间里去,可是每当我想行动时,我总能感受到背后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正时时刻刻地注意着我,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令我无法动弹。
我知道那是谁的眼睛,而且更清楚那双眼睛的主人,完全有这个实力阻止我想做的一切事情。
我被限制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帝和碧姬阿姨越走越近……
情况越来糟糕,上船的第二晚上,皇帝突然把我们所有人都召去,在船舱内的一个小舞厅里,举行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舞会,舞会的内容是:庆祝碧姬收干女儿。在这条船上,能成为碧姬收到干女儿的人,只有一个,谁都知道她是谁。
出现在舞会场上的如月,一改从前的男装打扮,难得地在脸上施了点脂粉,抹了淡淡的口红。头发叫侍女特别梳理过了,因为曾经剪发明志,她的头发只留到脖子根处,后脑勺的头发做成燕尾状,向外微翘,搭在衣翎上。额前留了几缕流海,为她本就美得惊人的脸添了几分清新之气。白色的腰带,拖地的百折长裙,配合她高挑的身材,除去高雅迷人气质外,同样也是美艳动人。连乔西和迪卡尼奥这样的家伙都看得目瞪口呆。如月坐在碧姬帝身边,小鸟依人般地靠在她怀里。碧姬什么话也没有说,只双手放在如月的头上,手指梳理着她头发,她正小心翼翼地为如月编一个新的发式。奥拉皇帝则端端正正地坐在她们对,棱角分明的面孔略显古板了点,倒也是个不善表达自己父爱的慈父的表情。
什么晚会宴会舞会啊,眼前的情景,根本就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家庭聚会,我被如月父亲女俩咄咄逼人的攻势激怒了,可是却不敢发作出来。
“可恶的丑女人!我怎么没有发现,以前你虽然讨厌,但还没有象现在这般恶心!”
如月现在的样子艳丽动人,要是从前我也会忍不住偷偷地多望她两眼,但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一个塌鼻吊眼的巫婆,正在我面前故作风骚地做着卖弄风情。我怒火中烧,小克里斯汀这个笨蛋却还不知死活地在边上火上加油。
“好感动哦!你瞧阿姨看公主的那个眼神,好温暖啊!阿姨失去了个女儿,她一直都很伤心的,现在这个缺憾终于得以弥补了!”
我冷哼了一声,心里暗骂道:
“有什么好感动的!只不过是某个邪恶的女人,利用阿姨的母性,来达到自己罪恶的目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当年狗皇帝用卑鄙的手段从老爸手里抢走了碧姬阿姨,现在她的女儿又故伎重施了,父女俩都是演戏的天才!”
哥里德尔这个老家伙也笑道:”公主的母亲达琳,从前和碧姬可是好朋友哦。碧姬这十多年来,只有在她去世时,才返回风都城一次的。”
可恨的是,波尔多不在,我又是个外人,想发作也没有理由,还得装模作样地在一边为如月的表演鼓掌助兴,心里的那种窝囊感,就更是别提了。到了最后,我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了,掩饰地打了一个哈欠,借口累了需要休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没猜错的话,皇帝这么做,是要为正式迎娶碧姬做准备和心理铺垫。今晚这里并不需要我了,再待在这儿,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我也一样不得安宁。船上不比在陆地上,尽管隔了好几层的甲板,在寂静房间里,仍然可以清楚地听见上层的人跳舞欢闹的脚步声。我得赶快想出对策,不能再等了,也不能再拖到所罗门要塞,靠波尔多来阻止碧姬阿姨了。
我盘腿坐在船上,逆鳞平放在双腿上,我在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冷静,冷静,千万要冷静,绝对不要感情用事蠢事,这一年来我在战场上能够不败,就是因为我比谁都冷静。
“如月,一直以来我以为你除了武艺之外是一无是处,现在看来,我真是低估了你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们父女俩将她夺走。阿姨,她是我父亲的,也是我的,我不会让你夺走她的!”
我静坐了很久,努力地调整着呼吸,可是却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一些已经淡化了的童年往事,又慢慢地浮上心头。
我童年的恶梦,始于我五岁那年。有一天,当我正在家附的一个沙坑里陪着儿时的伙伴玩沙筑城墙的时候,父亲突然来到了我身边,他对我说男孩子不能整天就懂得玩泥沙,我得学做正经事了。
他给了我一把竹子削成的剑,然后开始教我武艺。起初几天,出于好奇,我学得很认真,可是当我手被竹剑磨出水泡,肌肉因为过度运动而酸痛时,我很快就厌烦了这种枯燥地摆姿势蹲马步,来来回回重复不断的横砍竖劈。
只初只是责骂训斥,最后演变成棍棒交加,为了我专心一致,他扔光了我所有的玩具。母亲并不支持父亲这种粗暴的教育方式,她曾尝试着阻止,但一向很听母亲话的父亲,在这件事上却寸步不让——现在我明白了,父亲都是为我好,他害怕我重蹈他当年的覆辙。义父虽然也不支持父亲的行为,却也鞭长莫及,无法管到我家里的事,只能爱莫能助。
记得有一年的冬天,风都下了一场没膝的大雪,我那心灵已有些变态的父亲,剥光了我的衣服,只让我穿了一条贴身的短裤,把我整个人埋进雪堆里,要我凭自己的力量对抗寒——这种事从小到大,他做了无数次,他说这叫冬练三九。那时我大概只有六七岁吧,小时候的事情,年龄太小,时间我记不清了,我只知道那是父亲第一次把我埋进雪里。
年幼的我很快就冰冷的雪冻得全身麻木,对于我的求饶,父亲很残忍地坐在一边,不肯加以施救。只有在我快晕过去的时候,他才发善心地给我一记竹鞭子,让我清醒一些,不让我睡着。
那是恶梦般地一天,我在心里不停诅咒着,祈求着。我好希望上天打雷,把这个恶魔般父亲活活地打死,也希望上天能为人派下个天使,将我从这个寒冰地狱中解救出来。
上天没有落下个爆雷,却派了个拯救我的天使。迷迷糊糊中,我突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