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伯庭望着陆闻莺阴笑,这件事弄得如此之糟,似乎两人都想不到。叶伯庭道:“麦老大,告诉我,我挟着她疾行,你如何能追得上?”
“我……我当然迫不上,只不过我对……这一带很熟……猜到叶爷你必是到这儿来的……”
“那还是不对,如你武功全失,这段时间内,你不可能赶到。”
“对,叶爷,你不愧为雄才大略,心思细密之人,你废了我的武功,并未全废我的轻功,这也是你宅心仁厚,且有需要小的跑跑腿什么的。”
叶伯庭被捧得晕乎乎地,手一挥,又点了麦老大的穴道,麦老大原地塌下。叶伯庭道:“说,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
麦遇春长叹一声,道:“叶爷,你和她在一起这么久,还不知道她的为人?她跟我好,是为了宝藏,投入你的怀抱,也是为了宝藏,当然,另外还有一个原因,说出来真难为情。”
“快说!”
“是的,叶爷,这女人是个花痴,不惯独眠,而小的由于这些年来中风,力求复原、而刚复原又失去武功,人道本能已失,所以每天太阳一下山我就发愁。不应付吧,有点说不过去,勉强应付吧,又不管用、所以她有时发火,就会骂我占着茅坑不拉屎。可是自她跟了叶爷,小的察言观色,她必然都夜夜得到了满足了。”
叶伯庭忽然挺起了胸膛,捧人是一种至高的艺术,高明的捧人术是不会正面捧的,转弯抹角地捧,效果必然事半功倍。
叶伯庭点点头,道:“说的也是,叶某别无所长,在这方面,不管‘食量’多大的女人。准能使她像打着饱嗝走出酒楼的食客一样。麦遇春,你是说她接近你我都是为了巨额宝藏?”
“正是,她本以为秘笈在我手中,宝藏当然也在我身上,世上的女人哪有不爱珍宝和金银的,所以当她知道宝藏在你身上时,很快就见风转舵,出卖了我。”
叶伯庭点点头道:“这娘们的确也有过人之处,杀之可惜,不杀又叫人不放心。”
“叶大爷……”陆闻莺跪在一边,道,“请念在夫妻份上,饶了我吧!”
“不,叶大爷,这个女人可饶她不得。再说,她才三十郎当岁,你已五十出头了吧?
再过二十年,她仍然赛‘金钱豹’,而你……“
叶伯庭道:“我还没有想得那么远,现在谈谈你吧,我该如何外置你?”
麦老大道:“叶爷,我知道你雄心很大,将来必会干一番事业,像老奴这块料子,留在身边使唤,也不可或缺,叶爷是知道,老奴这辈子是完了!”
叶伯庭道:“麦老大、以你过去的甩头,能为我做奴隶,听人使唤?”
“俗语说得好,能为光棍打大伞、不为饭桶当军师。”麦老大道,“为叶爷作奴仆,麦某心甘情愿。”
叶伯庭道:“我可以考虑留着你使唤,这个女人嘛……”
陆闻莺道:“叶爷,千万别太相信他,他狡猾得很,比喻说这宝藏吧,我估计不止这些,如果仅是这一箱,最多值两千万两、他一定留了一手。”
“我没有。”麦遏春道,“叶爷;如果我留了一手,就叫我坐车翻车,坐船翻船……”
“好,好!我信了你的话,”叶伯庭道,“当然不止这一箱,另外还有一箱,就在这一箱的下面。”
麦、陆二人的目光爆出火花,一闪即灭,叶伯庭道:“麦老大,你说这两个箱子仍埋在这儿,安不安全?”
麦老大道:“叶爷,如奴才是你,就不这么做,因为我们三入在此交谈甚久,此处虽荒僻,也难免隔墙有耳,还是换个地方或者带回去为妙。”
叶伯庭又点点头,立刻把两个大箱子挖了出来,此刻他有意杀陆闻莺,却又不舍得,道:“麦老大,你以为现在杀了她好还是不杀她好?”
麦老大想了一下,道:“这种女人留在身边,的确也让人操心,不过话又说回来哩!
叶爷有了钱的确可以挑挑选选、什么年轻貌美的还没有?但是,再找这种尤物,那可就不多了。“
“这话也对,我虽不好合、一生中倒也弄过多少的女人,可没见过这么有奇趣的娘们。走!把箱子扛回去。”
回到家,天也蒙蒙亮了。麦遇春道:“叶伯庭,你想死还是为我做奴隶?”
叶伯庭陡然一惊,只要瞄麦、陆二人一眼,那表情的内容就比黑字写在白纸上还清楚,叶伯庭道:“你的武功没有失去?”
“你说呢?”
“目的何在?”
“这不是多此一问,还不是为了得而复失的藏宝图,故意装一次孙子,让你老史展扬一下。”
“莫非你告诉我废除武功的手法根本没用?”
麦石大笑笑道:“要说它根本没用,如何能骗过你这老油子,只是少点了两处穴道而已,虽说这样不能彻底废除武功,要施展武功却也十分痛苦,而且威力减少、我费了三个晚上运气自疗才能复原的。我料定有这一天、果然留一手是留对了。”
叶伯庭的眼珠子在二人身上转来转去,到底是不是麦老大说的那样?应该是十有七八,为了宝藏,他们二人合作无间,演得丝丝入扣,反之、也赚不了他这个老油子。
然而,若要他就此服帖,那是不可能的,他忽然扑向陆闻莺,其实他应该相信麦退春的话,若非他根本未失去武功,怎敢不制住他、而让他扛着箱子回来,又怎敢让他在可以施展全部武功的情况之下和他动手?
叶伯庭还没扣住陆闻莺的脉门,叶伯庭却差点被麦老大扣住脉门,心头大震,他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跑;能跑得了就算他有本事了。
叶伯庭大叫:“涵儿快走……”他如不用诈,知道要跑很难。麦老大虽不在乎他们父子联手,但施袭却又当别论。略一打量,叶伯庭已穿窗而出、人已在院中、道:“麦老大,在心计方面,今夜我才服了你!陆闻莺,你这个臭婊子……”
麦、陆二人相视大笑,麦老大道:“若非如此、这两大箱宝藏怎会物归原主?在乱葬岗中若不施第二计,也就是计中计,又怎知还有第二个大箱子?我以为三十六计之中,应加上‘废物利用’一计才对。”
陆闻莺道:“遇春,其实这次赚叶伯庭,与其说是废物利甲,不如说是‘扮猪吃虎’,这仍是三十六计中的一计呀!”
“对,对,闻莺,这次宝物园笼,你的功劳不小。”他把她抱了起来,他似乎对于这次演戏而让她陪别人睡觉的享,一点也未放在心上,世上真有这么放得开的人么?
娟娟和凌小鹤躺在床上,小家伙养成了习惯,睡觉时一定要扶弄奶头,有时凌鹤来看小鹤,娟娟不及整衣,往往十分尴尬。
一在小鹤又已入睡,一只小手又放在娟娟的奶子上,这时人影一闪,悄没声息地站在床前,她很不喜欢看这景象,不过她也知道娟娟和她不一样。
她懂的事很多,一看娟姆的乳部就知道她还是处子之身,这一点她今生是永远也及不上人家的了。
她轻轻移开小家伙那只手,舒指点了娟娟的穴道,抱起来放在床下,然后,她躺在床上,解开衣扣,小鹤的手又放在她的奶子上。
她的初步目的当然是希望凌鹤来看看孩子,只要他来,就能达到第二步目的,她大胆、冲动,敢做敢为,她想要的念头,永远也不会打消。
凌鹤用完了功,经常会来看看儿子,但怕尴尬的场面再次发生,到了娟娟的门外,脚步会故意放重点,甚至于咳一声。
今夜他又来了,而且也干咳过,但是一进门,都发现床上的娟娟又袒裸着饱满挺耸的的双峰,似乎和小鹤都已入睡。
他一点也不怪娟娟,因为他知道娟娟是个好女人,一定是逗孩子都很累了而睡着的。
时近仲秋,天已转凉,要不是局势已有变化,他和“统一会”会主还有仲秋之约呢!
他轻轻拉起被单,盖在二人身上,没有再看一眼,掉头就要出屋,但是,他忽然有此时何时,此地何地的绩想,而娟娟对他百般迁就,委曲求全,何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停下来,良知告诉他,娟娟是好女孩,即使要接受她的情感,也要堂堂正正娶她。
只是良知和大欲对决,往往非其敌手。原因是这猛烈的欲潮是由于一种春药而起的,那春药就在那被单之上,是一种无色无味的细粉。
她知道凌鹤来此看到二人已入睡;必然怕他们着凉而拉起被单为他们盖上。
她的办法很单纯,效果却十分良好,因为世上没有比这种“春雾”的力量更大的、况且欠娟娟的太多,这种方式也不能说不是报恩的一种。
床下一个,床上一个,床上的承受飞雨露的滋润。床下的知觉全失,而床上的神智也不太清楚。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个女人不希望在绝对清醒之下来享受长久以来所渴望的一刻?
她为什么会神智不清?
但是;床下那个绝对懵然不知,床上这个却如梦似幻,尽管是有生第一次,根本谈不上经验,却在似真非真,似假非假,刺激与兴奋的交错感受下度过了一段奇妙的时光,
在“春雾”的亢奋下发泄过的人,不论男女,在当时尚有如梦似幻,如假还真的感觉,但事后都会有一度昏厥。
在这一度昏厥时,又发生了些什么事,这就不是三个当事人(包括床底下那人)所能知道的了。
再以后是凌鹤躺在自己的床上怔忡,娟娟躺在自己的床上苦苦追思不久前那个不似缔梦的梦幻,但稍后,她发现自己真的曾有过那种事。、
她发现了片片落红,也就可以回味当时的婉躇娇啼了。
她大惊而坐了起来,是谁?在这儿,谁会做这件事,
此刻的凌鹤也已证明确曾发生过某件事,也大骇而坐起,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会有那种无法遏止的欲念?对方是谁?娟娟?
可是他们都不敢十分确定真的和催有过这种事,却又绝对相信,实实在在发生过这件事,他多么希望对方是阿幸,而她又多么希望对方是凌鹤。
她相信十之八九是凌鹤,因为凌鹤夜里常去看小鹤,而不久前在她似醒未醒的情况下,她隐隐觉得那是凌鹤。
十之八九是他,那十之一二又是谁?她下了床,要去问凌鹤,可是这话如何问得出口?
凌鹤下了床,来到娟娟窗外向内望去,见娟娟躺在床上,显然未睡,仔细想想,不久前正是在这床上和这女人做了那事的。
是她,一定是娟娟,如果不是她会是谁?阿幸会落红,那不是奇谈?当然,他更不能进屋去问。
两人一个忧少喜多,这是娟娟,另一个是忧心不已,除了阿幸,不论是谁,都是后患无穷的。他信任自己,绝非见色心动之人,刚才为什么会心施动摇而不能自制?
两人几乎又同时下床在窗口张望,希望能找到答案,他们只听到姜不幸在屋中哼着变了调的俚俗小抽:郎若有心情进门,妹在房中等郎君,不做裤子不做袄,何必穿针引线人?
两人同时一惊,各自缩回头去,心跳不已,阿幸怎么忽然哼起这起歌来了,她过去(失去记忆之后)从未哼这歌儿,而是以前两少情话绵绵时以此歌为怕情的笑料。
这工夫阿幸又在她自己房中哼了起来:“瓜子嗑了三十个,红纸包好藏在锦盒,叫个人送与我那情哥哥,对他说:个个都是奴家亲口嗑,红的是胭脂,湿的是唾沫,都吃了,保管他的相思病儿全好却……”这是“白雪遗音”马头调中的“瓜子嗑”。
两人都感到惊异,阿幸今夜是怎么回事几?能哼这种情歌,是否显示她的病大有起色?
其实更莫名其妙的人是马芳芳,当她自己冲穴道醒来时,发觉自己是躺在野外草中,衣上、发上全是露水。
今夜到娟娟屋中,明明是她主动,却弄不清为什么自己反而躺下,以后又被弄在野外草中?
是萧娟娟?不对,她明明已被我点了穴道,懵然不知,我自己为什么也失去了知觉,那么凌鹤今夜有没有去萧娟娟屋中?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她希望发生那事的是她和凌鹤,绝对不希望是别人,她还特别再返回娟娟处看了一下,娟娟似已睡了,其实她并去睡,发生这种事她怎么能睡。
她再到凌鹤窗外察看,凌鹤在床上辗转反侧还没睡,这时有人接近,传来了衣袂破空之声,原来是曲能直和麦秀一起巡夜,马芳芳只好走了。
第二天早上餐桌上,娟娟十分注意凌鹤的表情,而凌鹤也在注意娟娟,两入目光一接,都急忙避开。
他们都开始相信,昨夜他们曾有过那事,凌鹤想不通自己为何那么冲动,娟娟则以为凌大哥绝不会使用春药的。
除了他们二人,任何人都被蒙在鼓里,只有姜不幸边吃饭还在边哼儿歌,却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