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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连叫数声没有回应,相信也是听到了奸细外出兜捕去了,立刻带着二人越过冯君实的院子来到陆丹院中。
但刚刚落入这个院中,外面立刻传来一个汉子的斥喝声,道:“什么人?”
李婉如和姜不幸在前,已掠入正屋之中,司马多闻在手,来不及掠往正屋,竟自半开的厢房穿窗进入屋内,一入屋就感到蒸气腾腾,且有女人胴体上自热水中蒸发出来的气味。
外面的汉子自然知道这是会主女公子的院落,刚才看到这个人蒙面,必是奸细,立即掠入。
此人正在大叫,提醒少会主戒备,忽然人影自上空罩下,此人是个香主,身手不高,而且处于被动,才仰起头,上面的人影“双风贯耳”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一拍,此人的颅骨已经碎裂。
施袭的正是李婉如,她怕此人吆呼,自正屋后窗穿出,自厢房顶上闪电下击,这时厢房中传来陆丹的声音道:“谁?”
李婉如在窗边低声道:“丹妹,我是婉如,撂倒了一个,我把他送远一点,以免涉嫌,姜姐在你的正屋中……”
陆丹心头一跳,这又是一件麻烦事儿,上次救姜不幸功败垂成,尚幸司徒孝守口如瓶,但她的住处经常窝藏人,总是危险的。
“是姜姑娘吗?”陆丹正在出浴,她当然听到有人进入浴室内,但这厢房中有两间,她以为姜不幸必藏在内间中,刚才李婉如说是姜不幸在正屋中,她未听清。
内间有人道:“陆姑娘,我……我不是阿幸姐……我是司马多闻……”边说还边探出头来。
厢房中未亮灯,那是怕人窥浴,可能来一手的有司徒孝和百里松等人,但因有月色,仍可隐隐看到浴池中露出上半身的陆丹。
陆丹双手扶住双峰,气得发抖,道:“贼,司马多闻又是谁?”
司马多闻道:“我……我就是‘三六九’嘛!”
提起这代号,陆丹自然知道,急忙转过身去,道:“死人!你进来干什么?没安好心!”
“不,不!陆姑娘,我只是一时情急,看到这窗子半开,就进来了,要进正屋已经不及了,没想到姑娘在洗澡。”
陆丹道:“你说吧!怎么办?”
司马多闻呐呐道:“怎么办?你说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你看到什么了?色狼,你说实话。”
“我看到的……姑娘一定知道……这不用我说,我也知道非礼勿视的古训,可是在当时不看也来不及了。”
“看了以后又怎么样?”
“看……看了以后?”司马多闻搔搔头皮,道:“这叫我怎么说呢?反正该高该挺拔之处是够挺拔的……只是该细的地方……我没看到……”
“我是问你看后的感想。”
“感想?”司马多闻太年轻,心地又纯洁,呐呐道:“我的感想怎么可以告诉你呢?”
“你要是不说,我就大叫‘色狼’!”
“姑娘,千万不要这样,我……我说就是了,不过……姑娘可别生气。”
“不会的。”
“光看上身,很美,只不过……不看下身我也不便夸大形容姑娘的身段是天下至美……独一无二的。”
“哼!”陆丹哼了一声道:“你希不希望得到这答案?”
“希望,当然希望。”
“我的衣衫放在内间床栏上,偏劳你拿过来……”
司马多闻取过衣衫,来到外间,忽见她已站在池中,目光立被吸住,他呆立在池边,竟忘了递过衣衫。
陆丹道:“小贼,你的一双贼眼在看什么?”
司马多闻慨然道:“看晓装宜于传粉之后,看晚装宜于更衣之后,看残装宜于微醉之后,因眼花缭乱矣!如要看出浴,正宜于无灯而有朦胧月光之下……”
陆丹早已注意司马多闻了,只是由于他们弟兄三人有两个行为不端,陆丹当时也不敢确定这一个会例外,但以后继续观察,“三六九”果然不同,这也正是她对司徒孝和百里松不感兴趣的原因。
“傻子,还不把衣衫给我!”她背着身子伸出手接到衣衫,道:“到内间去,不准再看。”
她想不到这小子文事底子不差,人品当然也比他另外两个弟兄好,更重要的是,他心地光明,好色而不淫邪。
陆丹穿好了衣服,到内间一看,这小子在床上正襟危坐,如者僧入定,她道:“傻子,你跟我来!”
二人来到正屋,陆丹和姜不幸见了面,司马多闻说了如何进岛,如何救人之后,陆丹道:“真有十六八个年轻女人进了岛?”
“当然。”司马多闻道:“隐隐听出这些女人和黄氏兄弟有点关联。”
陆丹道:“为什么一个也不见了呢?”
司马多闻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会不会是献给会主的女人,怕夫人知道?”
陆丹点点头,心道:“娘,你可能被他耍了。”道:“傻子,只有你一个人来了?
好大的胆子。“
司马多闻道:“稍后还有人会来。”
“谁?”
“凌大侠和曲能直。”
陆丹对姜不幸道:“姜姑娘,你们先住在这儿,千万别出屋,有适当机会再出岛,已经不早了,睡吧!”
“娘,女儿为您抱屈,您大可怜了!”
“我可怜?”陆闻莺淡然道:“阿丹,你又要说你爹的坏话。”
“娘,岛上已来了十八个年轻女人,据说夜夜笙歌,您信不信?”
本以为她母亲必会十分惊异,哪知陆闻莺却笑哂道:“是你亲眼看到的吗?”
“娘,据说那些女人是黄氏兄弟送给会主的。”
“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一会之主也有他自己的见解,有些事不可言之过早。”
陆丹道:“娘,我以为您对他太迷信,正因为如此,他才敢愚弄您的。”
陆闻莺叹口气道:“就凭他的良心吧!人是没有十全十美的。”
“是不是一定要女儿找到证据娘才相信?”
陆丹一番苦心居然未能说服母亲,心情恶劣,对自己的母亲,不得不生轻视之心,立刻拂袖而去,但陆闻莺却喃喃地道:“孩子,你又何必为娘操心,你怎么知道娘根本不在乎他来这一手?就算他不来这一手又有什么用处……”
此刻,晚膳刚过,百里松自马芳芳院门前经过,马芳芳把他叫了进去,他对马芳芳的印象谈不上好坏,道:“副会主有何吩咐?”
马芳芳道:“百里护法初来怎到、虽未建功,却也未犯大错,然而,会主似乎对你颇有成见……”
这话正说在他的痛处,愤然道:“那是因为有人说了我的坏话,恶意中伤。”
马芳芳自然知道司徒孝诬栽,说百里松告诉他吹号角可伤人内腑于十余步以内之事,道:“百里护法,好歹我们同是后来者,多少应有关顾之心,现在有个现成立功的机会。”
百里松道:“副会主请指点。”
马芳芳道:“告密此事,是大功一件,不知你能不能绝对守口如瓶,永远不对任何人说是我告诉你的?”
百里松道:“卑职可以发誓,如泄漏马副会主告诉卑职的秘密,就使我活不了三十五岁。”
马芳芳道:“这件告密事件非同小可,而且你非但可以获得会主的信任,且可报复恶意中伤你之人一箭之仇。”
百里松长揖道:“多谢副会主栽培,今夜只要副会主吩咐一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马芳芳低声道:“速去报告会主与冯副会主,就说被劫走的姜不幸尚未离岛,藏在陆丹那里。”
百里松一震,这果然是大功一件,就算得罪了陆丹,也在所不借,他道:“莫非是陆姑娘劫了姜不幸的?”
“不,是‘三六九’,他也在陆丹那儿。”马芳芳道:“我总以为司徒孝太混帐,所以决定给你一次表现以及报仇的机会。”
百里松又是一揖到地,道:“副会主成全,卑职永生不忘……”
百里松去见会主,冯君实也在座,二人一听这消息同时一震,麦遇春道:“无怪上次姜不幸被劫,一直找不到内奸,原来是这个贱人吃里扒外。”
冯君实道:“会主也不必太责难女公子,劫人不会是她,必是司马多闻所为。”
麦遇春道:“那么姜不幸为何藏在那贱人处呢?”
“这个……”卑职就弄不清了。“冯君实道:”卑职这就去一趟。“
“百里护法!”
“卑职在!”
“你是如何知道人藏在小姐院中的?”
百里松道:“卑职巡逻,无意中听到陌生女人说话的声音,偷窥之下才知道的,而且‘三六九’还在那里。”
时近二更,姜不幸、陆丹和司马多闻正在正屋暗间小酌,院中忽然落下二人,陆丹打个手势示意噤声,道:“什么人?”
“在下冯君实,有人告密,说是小姐屋中藏有逃犯。”冯君实道:“小姐如果马上交出来,冯某保证能使会主从轻发落。”
陆丹、姜不幸和司以多闻三人大吃一惊,是谁告密的呢?这在目前当然并不重要了,陆丹来到正屋门外,道:“冯副会主,这是谁造的谣言?”
冯君实道:“小姐不必多问,可敢让在下搜一搜?”
“没有什么敢不敢。”陆丹道:“只不过我为什么要向别人低头?别人凭什么搜我的屋子?”
“这是会主的命令。”冯君实道:“谁也阻止不了,百里护法,进去搜!”
百里松往屋中一窜,还没进入暗间,就被“三六九”挡住,“三六九”恨他变节附敌,一出手就是狠招,可惜他们的武功皆来自黑中白和百里绛云。百里松是百里绛云亲传,“三六九”却是因黑中自传司马能行,再由他传给“三六九”等人的,间接授艺,自然差些。
冯君实在院中道:“小姐还有什么话说?如果我是小姐,就尽快把人交出来,我仍敢保证……”
陆丹冷冷地道:“冯君实,我要是你,就绝不会到‘天一会’中来当副会主。”
冯君实道:“为什么?”
“武林中人对‘天一会’的风评如何,你不会不知道。”
冯君实不动肝火,笑笑就要进屋,陆丹一拦,道:“深更半夜,副会主自重!”
冯君实冷笑道:“姑娘如果自重,试问和百里护法打斗者是什么人?”
陆丹道:“屋中哪有什么人?”原来此刻当真静悄悄地没有声音了,不但陆丹奇怪,冯君实更是吃惊,什么人能在五七招内制服百里松?
冯君实硬是往里闯,陆丹才挡了两三招,自然挡不住,人已入屋,可是黑暗中有人扑向他。
冯君实身分高,身手也高,一看此人扑向他的身法就心头一凛,陆丹居然会认识这等绝世高手,以必九成力道砸出一掌,对方出掌一撩,掌力立刻化于无形。
冯君实道:“何方高人?”
这人不答,再欺上双臂一绞,连抓带拍,冯君实识货,但却又不能不接,全力一接,忽感对方掌上轻飘飘地,要收招、变招都已不及,“啪”地一声,胸前中了一掌。
现在冯君实才知道对手是个女人,他吐了一口血,道:“姑娘何人……”对方的性别被认出,更不会饶他,突然变柔为刚,雄浑的掌力、凌厉招式和奇诡的机变,一切都是旷世少见的。
一个是刚入屋中,一个是久已习惯屋中黑暗、这不可抗拒的一掌自意想不到的方位和角度砸来,冯君实忽有所悟,道:“你是……”
这一掌似乎用了七成以上的力道,“啪”地一声,砸在冯君实的腰上,冯君实不甘,急退中向跟来的人影扫出一掌。
当这一掌落空时,天灵上被按了一掌,原地塌下,以冯君实来说,他做梦都想不到会有此下场。
陆丹入屋要亮灯,这位女中高手立刻制止,道:“快把两具尸体弄走,姜姑娘也是要弄走,陆姑娘有没有更好的地方?”
陆丹失声道:“是马副会主?”
“不错,陆姑娘,冯君实和百里松二人的尸体我先带走,姜姐和‘三六九’怎么办?”
姜不幸感到意外,“三六九”也不信马芳芳会在紧要关头出手救他们二人,但事实又摆在眼前。
“要快作决定,会主已知这件事。”马芳芳挟起两具尸体自后面走了。
此时此刻,陆丹也不知道将把二人藏在何处,司马多闻道:“陆姑娘,现在出岛成不成?”
“绝对不成,自上次劫人未成事件之后,快船和一切船舶都严加看管。”
姜不幸道:“为了我使姑娘惹了一身麻烦,我实在过意不去,我看还是回到笼子里去算了。”
“不!”陆丹道:中马姑娘把冯副会主都杀了,这件事已是欲罢不能,让我来想想办法。“
司马多闻道:“马副会主处是否可以暂时藏身?”
姜不幸不出声,自她的失心疯好了之后,常听一些长辈谈到马芳芳,自是贬多于褒,且和她似不能两立,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