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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开素知董依依口阔胃浅,也不觉什么奇事,依然使劲狠刺数百,方肯抽离,身躯一移,便已来到方家姐妹身后。
方妍在旁早就看得火动,现见罗开到来,忙忙将双腿大开,把个殷红的穴儿直翘到半天高,单等待罗开的巨龙深投。
罗开见方妍火盛情涌,再低头一看,见她门户黏津,已是滑滑滚流,不免看得情兴焰炽,忙提抢立刻,朝准花洞,挺身便刺。
方妍只觉一根火棒忽然胀满花房,一下子便钉住了花心,禁不住大声喊美,叫道:“啊!好热好胀,罗开哥这妙物真是人间至宝,不要停住,好好满足妍儿。”
罗开听得此话,自是不与她客气,连忙俯身上去,双手插入姐妹二人的前胸,一手是方妍,一手是方姮,恣意把弄起来,而腰臀却始终不停,大起大落,钻刺无宁,记记直插至深处。
姐妹二人被弄得气喘嘘嘘,相互死命抱紧,听得方妍娇喘着道:“姮儿你可知道……姐姐前时阅人无数……还没遇过这等好物,人家实在美死了……”
罗开一口气便是近千,把方妍干得不住淫言俏语,魂飞半天,才抽身而出,握住巨龙,便欲刺向方姮。
方姮虽是方刚破身,却已尝过好滋味,又眼见这么多淫情浪态,如何禁得往欲火,现骤觉罗开的独眼龙已抵住幽门,不停揉揉磨磨,惹得她更感难耐,牢牢抱住方妍喘气。
便在方姮如饥似渴,心中如火之际,罗开的龙头业已突入,方姮禁不任心里的痛快,冲口“咿唷”叫了一声。
罗开不敢莽进,徐徐深入,直至抵往她深宫,才开声问道:“姮儿还好吗?”
方姮害羞起来,轻声道:“姮儿……没事……”
罗开听见,情致翕翕,当下挺腰发动攻势,才是几个起落,方姮已见涎津涓涓,再难抵挡,连连数个哆嗦,汗淋气凑,竟丢得手足酸麻,软作一堆。
但见方姮下身不停的痉挛抖动,罗开顿起怜爱之心,便缓缓抽出巨物,一个翻身仰卧在榻,开声问道:“有谁还不满足,便爬上来吧?”
白婉婷先前还没兴尽,情兴正旺,也不待他说完,当即扑身而上,眼前罗开之物竖得老高,棒子晶光发亮,满布爱液。白婉婷看得火动,淫心骤起,凑头过去把头儿含住,再上下往来洗舔一轮,才跨开双腿,露着一个蠕动不休的好穴儿,接着手提好物,徐徐套入花房。
罗开望着她那醉人的浪态,更显她妩媚绝丽,也不禁暗暗称赞,又见她胸前一对傲峰,随着身子的起落,不住跳跃晃动,恁般诱人,便即笑道:“婉婷好生动人呀,快伏下来让为夫抱一抱。”
白婉婷毫不犹豫,弯身伏下,把罗开紧紧抱住,说道:“好舒服喔,婉婷想求罗开哥一件事,可以么?”
罗开在她俏脸吻了一下,问道:“平日你有话便说,怎地今日如此婆妈,到底是什么事?”
白婉婷娇喘着道:“婉婷也要……也要为你生个好宝宝,罗开哥便应承婉婷好么?”
罗开听后微微一笑:“原来你是说这个,这便要看你了。”
白婉婷嗔道:“要看也得看你的本事才是,怎能说看我嘛!”
董依依在旁笑道:“罗开哥如此神勇,要婉婷姐生十胎八胎,相信也不成问题,既然大家都想为罗开哥生宝宝,依依也都要。”
罗开呵呵笑道:“好!好!为夫今日便广施雨露,且看谁人能得此阶缘恩泽。”
是夜罗开一夫当关,长夜转战,直杀到月白风清,四更方歇。
第九回 林中遇敌
大婚后一连两天,诸般礼俗依然接踵而至,什么“赏贺”、“答贺”、“拜门”等事纷至沓来,直弄得众人昏头搭脑。
几日过去,总算万事安定下来,众宾客亦已陆续离去。这日罗开召集众人,打算商讨一下追寻岳都之事。
罗开先将在紫嫣雩口中得知的事说了出来,接着道:“日火教骤然重来中土,据说主要是在此重立支教,而他们另一个目的,便是要找寻叛徒岳都。而岳都在此时突然失去踪影,瞧来他已经知道这事,担心会给日火教寻着,所以才遁藏起来。而紫嫣雩当日也曾和我说过,相信岳都北上前往顺天,主要是投效燕王,以此作为庇护。”
怪婆婆道:“从那姓江的小子口中所说,岳都北上之事相信不会假,依我来看,你们还是先行赶往顺天,看看可有什么发现。”
罗开道:“我也打算这样做,但由这里去顺天,路遥千里,便是日夜不停赶路,少则十天八天,多则半个月方可抵达,而皇帝老子的群雄宴亦将到期,至今只剩下二十多日而已,咱们如此一来一回,必定赶不上参加群雄宴,这又如何是好?”
笑和尚道:“罗庄主也说得对,要找到岳都此人,确实不是短时间能办得到,倒不如拖延至群雄宴之后,再行起程北上吧!”
白瑞雪附和道:“这样也好,实不争这小小时间,况且雁影门已知道真相,便是捉拿不到岳都,瞧他们也不会迁怒于罗开,只要群雄宴一过,咱们立即顺道北上,赶赴顺天,从旁监视燕王的动静,看看能否探到岳都的消息。”
罗开听后,也觉得应该如此,便颔首赞成。
上官柳道:“说起朱元璋突然群集各地武林人士,举辨什么群雄宴,内里必定有什么图谋,我看到时要多方防范才好。”
白瑞雪道:“近日血燕门似乎静止了下来,并没有在江湖上生事,这点倒令人有点担心,你们看是否会和群雄宴有关,或是和上次武林大会一样,暗里藏着什么杀机!”
怪婆婆老眼一瞪,说道:“老婆子我到时倒要瞧一瞧,看他们要玩什么手段。”
上官柳沉思片刻,道:“朱元璋自投效郭子兴的红巾军反元,那时便和江湖人物为伍,深悉武林各门派的利害关系,此人猜忌心极重,就以废除宰相一职,便足已知道他是个专制独裁的君主,当初宰相胡惟庸派官吏至沿海招抚倭寇,岂料朱元璋藉口说他图谋不轨,把他杀了,从此便废去宰相,全国政务,改分隶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全由他亲自掌控。”
董依依轩眉道:“他做他的皇帝,要杀要废的也是当朝的官员,这与咱们武林人士有何关系?”
上官柳微微笑道:“怎会没有关系!你可知道他为何要寻头讨脑,诸多藉口杀害开国功臣,直到现在,朝中功臣可说是诛杀殆尽。他主要的原因,就是要巩固子孙的统治,免得被那些开国元勋乘机弄权,夺去帝位。这时朝中功臣已去,他又担心另一件事,因他素知武林人士的厉害,要是江湖各帮各派联合起来反叛,此事可大可小,他又怎能敢轻忽,因此才暗里建立血燕门,欲要把武林诸派收为己用,加以控制。今趟他竟然召开这个群雄宴,还会安什么好心肠!”
董依依恤然道:“既然这样,这个群雄宴便不去好了。”
怪婆婆斥道:“你这是什么说话!咱们江湖中人,岂能把说过的话如同放屁,我等既已答应赴约,便是刀山火海,也绝不能退缩。”董依依听得舌头一伸,顿时噤口不语。
罗开说道:“明眼上来看,朱元璋此举确实让人起疑,但若说会有太大的危险,我认为并不会。”
白瑞雪问道:“莫非你已看出了什么?”
罗开道:“大家不妨细心想一想,朱柏至今还相信自己吃下龙涎丹,方会对咱们投鼠忌器,不敢贸然发难,但他依然派人把请柬送来,而前几天在婚礼中,见他若无其事,还与我有说有笑,并道群雄宴当日,已给我预备了贵宾席,务须要我早点光临。倘若群雄宴中会有什么危险,难保我反脸不认人,不给他解药,到头来受害的人,便是他自己了,朱柏兄妹岂会知。”
众人听后,也觉有点道理。然而笑和尚却笑道:“只怕那王爷独对庄主一人不存歹意,还视作上宾,而对其他门派,却暗施毒手,这岂不糟糕。”
上官柳颔首道:“那日群雄宴是否会有暗谋,目下毕竟言之尚早,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决不能懈怠轻忽,遭那些鹰犬的暗算。前时我在江湖上认识一位好友,现任京中锦衣卫千户一职,明儿一早,我便动身前往京城,看能否从他口中探得一些蛛丝马迹。”
史通明道:“上官兄这位朋友是官门中人,又那肯透露半点消息,瞧来上官兄也不可抱太大的希望。”
上官柳道:“我这位朋友虽然认识不久,但我对他却有救命之恩,凭这一点关系,或许会有点帮助。”
便在上官柳方刚说完,一名护庄武师快步走进大厅,直奔到罗开跟前,躬身道:“禀告庄主,紫府仙宫有人求见。”
众人听见,尽皆一怔,罗开道:“有请!”说话甫落,不禁想起当日和紫嫣雩的情景,心里暗想:“莫非她又邀请我到她住处?我现既为人夫,岂能再这般胡闹妄为,如此又怎对得起自己四个娇妻……”
罗开思念未转,即见那名武师引领着一个少女走进来,罗开一眼便已认了出来,正是紫嫣雩身边的丫鬟晓雨。
只见晓雨一脸急遽的神色,向厅中众人略望一眼,便即来到罗开身前,急道:“晓雨见过罗庄主。”
罗开见她神色有异,当即问道:“不用多礼,是否宫主派遣你来?”
晓雨摇头道:“不是宫主叫小婢来,是……是晓雨有事请求罗庄主,希望庄主能伸出援手,赶去帮帮咱们宫主。”
罗开初见她进来,便知有什么不对劲,现乍听之下,不禁大为错愕,连忙问道:“莫非你们宫主发生了什么事?你不用心急,慢慢把事情说出来。”
晓雨急道:“宫主因追寻岳都的下落,便派遣凤灵王、龟灵王二人,并领同宫中十多名高手夜探日火教。怎料……凤灵王被杀,龟灵王受擒,同行的高手,只有三人带伤回来。宫主闻讯,当即携同龙灵王和麟灵王,带同宫中数百名护卫前去救人,小婢……小婢实在很担心……所以……”
董依依小嘴一翘,插嘴道:“所以来找我罗开哥帮手,是么?”
罗开越听下去,心头越是跳得厉害,再见晓雨忧心如惔的模样,一股不祥之兆,忽地涌上心头,听见董依依的说话,当即喝止她说下去,旋即低头沉思,咕哝道:“凤灵王的武功极为不弱,已算是一流的高手,以他这样的身手,竟然命丧敌人手中,日火教的武功当真不能小觑!”
晓雨连随道:“是啊!我听宫主也这样说,四大灵王是宫中护法,在宫里已是顶尖儿好手,岂知也不是人家的敌手!虽说宫主的武功高于四大灵王,但小婢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担心宫主的安危,我愈想愈惊,只得硬着头皮来恳求罗庄主,望庄主能……能伸出援手……”
罗开道:“你放心好了,宫主为了帮罗某追查岳都,致凤灵王蒙难,这事罗某岂能袖手不顾。据闻日火教已投效朝廷,你不妨现在赶往湘王府通知王爷,关于宫主的事,便交给我好了。是了,日火教在什么地方,你可知道么?”
晓雨点头道:“听说是在京城报恩寺附近,确实位置,小婢便不知道了。”
上官柳道:“报恩寺是位于外城聚宝门,与灵谷寺、天界寺合称京城三大寺院。报恩寺附近楼房密集,要找出日火教的所在,相信极不容易。”
罗开道:“现在只得赶去报恩寺看看再说,这里离京城足有大半日路程,救人如救火,再不能多耽搁了,我现在便动身出发。”话落,便召唤两名武师进来,护送晓雨前往湘王府,通知湘王朱柏。
待晓雨走后,白婉婷马上开声道:“罗开哥我也要去。”接着董依依和方家姐妹也齐声提出。
罗开皱起眉头,大声说道:“这次敌人甚是辣手,极可能有一番恶战,你们都给我留下来,谁都不可跟来。”
众人心里清楚不过,罗开如此声色俱厉,只是不愿四个新娘子冒险而已。而堂上其余众人,也知罗开今次单身前往,必定凶险非常,不由同声要和罗开一起前去。
罗开道:“虽然敌人厉害,但罗开也不怕他们。这样吧,今趟便由笑和尚、上官柳二人陪我前去好了……”
他仍没有说完,怪婆婆立即骂道:“罗开你是瞧不起老太婆么?你大婚不久,倘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叫她们四个如何是好!老婆子我虽然老一点,但要应付这些魑魅魍魉,还不致给他们拆去我这副老骨头。”
罗开听见怪婆婆这样说,一时竟无法出声。他自从父母身亡,孤独半生,自遇见怪婆婆后,早便将她视为亲人长辈,罗开又怎肯让她去冒险!但他素知怪婆婆的性子,实不敢对她有半分违拗,在这个时节,罗开当真是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好生为难。
白瑞雪向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