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痪透昝懒耍俊
小丁也认为有理,她又问道:“我们消失在他家,难道他不怕有我们的朋友找上门来?小邪轻笑道:”他怕什么?有两位大侠替他说话,就是九大门派联合也奈何不了他。“
小七奇道:“赵震天和柳为云怎么会刚好在这里,是不是他们早就串通好了?”
小邪答道:“小七你可还记得上次陆伯欣偷盗”玉观音“以后,他还拉了一个”乾坤一剑“王影去当他的挡箭牌这趟事?”
小七恍然道:“我懂了,原来江振武也拉他们两人来作挡箭牌。可惜他们被人利用都不晓得。”
阿三恨道:“这两头死猪真笨死了,至不济混在江湖上也该有个耳闻,他还敢帮江振武的忙,可恶﹗”
小邪哑然轻笑道:“这就是所谓的正派,何况这事有所传言是不错,但赵震天和柳为云,他们和江振武并列为武林正派之佼佼者,而且在他们面前刻意做作,先入为主的印象上,让他们觉得是有人恶意中伤江振武,他们一定不认为江振武是黑巾使者,甚至于千方百计的为他洗脱罪名,这就是正派的作风。”
阿三突然嘻嘻笑道:“这次我打得好爽啊﹗”忽而他侧头一副沉思模样道:“不知道打这两个笨家伙打醒了没有。”
阿四笑道:“醒是醒了,但又被江振武戴上黑眼镜,瞎啦﹗哈哈……”
小七叫道:“下次他们敢再来找麻烦,我就拔光他们的头发,让他们当和尚去。”
阿四叫道:“拔毛剃头可是我做的事,小七你争什么?别忘了我的外号是”拔毛剃刀“呀﹗”
阿三也叫道:“我要让他们多长一撇胡子出来。”
阿四问道:“阿三你说长在那里比较适合?”
阿三笑道:“随便啦﹗到时候才决定,最好挖一块头皮种在他鼻尖上,叫他鼻子长草,呵呵。”
小丁看他们再扯下去,不知道将要扯到什么时候,她道:“你们别再扯了,快点想法子逃出去,一直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小邪安慰道:“小丁你别急,让我到水底看看。”说完他已翻身潜入水中。
小丁他们仍然像咸鱼般挂在石壁上,一时之间也静下来不再说话。
不久小邪已浮出水面,微抹脸部及湿发道:“底下也一样都是岩石没办法闯出去。”
阿三道:“那只有从上面啦!”
小邪道:“也许我们正位于太湖湖底下。”
阿四惊道:“真的?这下可惨喽!弄个不好,水一流进来,我们可不是去找阎王爷而是到龙王殿了。”
小邪喃喃道:“这倒是个难题……”想了一下他道:“小七‘塞玉铁’给我。”
小七摸黑将“寒玉铁”递过去道:“要凿墙啦?”
小邪接过手笑道:“如果在湖底就得叫挖山,不是凿墙。”
小丁叹道:“挖山要挖到什么时候?”
小邪笑道:“小丁你忘了上次在夹竹桃林被困时,我们还不是硬砍的砍出一条路来,没办法之下,我们只好硬拚啦!”
小丁幽幽道:“要是我们在千丈地底下呢?”
小邪笑道:“你放心,这是一个密不透风的洞穴,而且还是在湖底,理当说一点空气也没有,我们一跌进来就会闷死,可是这里空气虽然混浊,但不至于太闷,这就表示我们离地面不怎么远,还有一点更能证明,那就是这个深坑是经过人工穿凿而成,你想想看,有谁能够挖出一个千丈深坑?有百丈就算不错了,何况这还有地下水涌出来,他们就是要挖也没办法。”
阿三点头道:“说的也是,我们从那里开始挖?”
小邪道:“从上面开始,等一下我顺看洞口爬上去,看看那条信道有无被封住,如果被封了,我们只好来个硬挖了。”
阿四道:“小邪帮主你挖旁边的好不好?要是挖上面,石头往下掉,我们怎么办?
呵呵。“他苦笑两声又道:”这招又算那一招?有没有名字?“
小邪想了想突然叫道:“苦海生瘤!”顿了一下又道:“让你们多生几颗,看是否会变聪明些,呵呵……”他为自己想出来的名词而沾沾自喜。
阿三苦笑道:“小邪帮主你上次来个‘泰山压卵’,现在又来一个‘苦海生瘤’,奶奶的,通吃帮的弟兄不好当,迟早会死在你的手中。”
阿四也苦笑道:“小邪帮主,我们苦海生瘤没关系,你可不能叫小丁也跟着我们‘苦海生瘤’吧?”
小丁笑道:“阿四你别急,我们躲到水底不就成了?”
阿四摇头道:“这招不管用,要是石头砸到屁股怎么办?这可变成苦海生大饼啦!
嘻嘻……“
小邪笑道:“阿四你有完没完?如果不挖上面,我们可能就逃不出去。”
小丁不解道:“为什么?”
小邪道:“这里是密封着,空气不很充足,所以我们可用时间不多,如果向旁边挖,一来石块厚,二来未必能挖出信道,而上面不时有水珠滴下来,那表示上面可能不是全部石块,有些砂质,所以水才能渗透,这样挖起来比较容易,再说我们往上挖,湖水往下压,只要挖到离湖水不远,湖水的压力就会将地层压垮,我们也省去了许多时间。”
小七问道:“那‘苦海生瘤’呢?”说归说,他还是怕石头不停的往下掉。
小邪笑道:“你们放心,我先在旁边挖个洞让你们容身……不必了。”他忽然眼睛一亮道:“来!我们先慢慢爬到上面那斜坡缺口,你们就躲在那里,这样一来,省掉我们不少麻烦。”说看他运起功力,用这把削铁如泥的“寒玉铁”一节节的在石壁上挖个落脚处。
三柱香一过,五人已爬到斜坡缺口。
小邪道:“阿三你爬回去看看,如果出口没被封起来,咱们就由原路出去。”
“好!”阿三马上往前爬向出口处。
小丁轻笑道:“看来江振武这个机关不怎么好嘛?”她是觉得大家还能够爬上来,而且还有可能从出口脱困,这机关并没有多大的威胁到落入这陷阱的人。
小邪苦笑一声道:“江振武这项设计,不能说不厉害,如果出口被封死,而咱们身上又没带‘寒玉铁’,这不就很少有机会出去了吗?”
小丁闻言也觉得有道理,她道:“还好我们运气算是不错。”
不久阿三爬回来叫道:“妈的,还不到一半,江振武就用大石块封死,我劈了几掌,一点用也没有,石头不动就是不动。”
小邪苦笑道:“那我们只好往上挖了,我们轮流来,小丁不必轮,往上挖的方法是身体要黏在石壁,先挖好落脚地及手抓处,然后用一只手挖,底下要挖大,上面才好挖,懂了没有?我先上。”说完他已腾身黏在壁上,挥刀直往石壁戳去,石块就像豆腐般,一块块往下掉,噗通噗通之声不绝于耳。
看起来似乎很容易,但这种由下往上挖要比由上往下挖或由左往右挖来得吃力三分。
不到盏茶功夫,小邪已汗流浃背,满脸朱红,但他就是能憋下这口气,不停地往上挖,足足挖了一个时辰才换阿三,接看阿四、小七,他们三人至多也只能挺到半刻钟就大呼吃不消。
一连换了七次,也挖了十余丈高,越上面是越好挖,石块以外,还有渗了水的沙泥也大增,可惜人是愈挖愈乏力。小邪他一直抱有信心,只要做了就有收获,只要挖了,石块就慢慢减少,纵使这项工作非常困苦,但他那股劲和耐力,真是天下第一门功夫。
小邪很懒,也很喜欢投机,但碰到了投机就得憋死,偷懒就没得活,他可一点也不含糊,一咬牙关,什事也撇在一边,不见真章不罢休。
他挖得不苦吗?他很苦,但他相信不管多么痛苦,终有过去的时候,他连切自身肉、刮自身骨,眉头都不皱一下,还有什么能使他痛苦的?没有了!因为痛苦会过去,会消失的痛苦就不算痛苦。
终于,愚公也移山,皇天不负苦心人,他们又再次成功了,只听……
“轰——”“哗啦啦……”一道水柱以千军万马之势,万丈瀑布般的威力,挟带着淡淡而模糊之光芒往下冲击奔腾而来。
“哇喔!”小邪大叫一声,本是黏在壁上之身躯,现在也被水柱压到坑底,真亏是他,要是别人被这道万钧水势一压,不死也要掉了半条命,他在“莫塔湖”被飞瀑不断的冲击,而且他还拿铁牌去承挡,这道水柱只能算是小孩子在撒尿,不够看。
他一落入坑底,马上游上来,他知道小丁他们也被水淹没,如果不立刻出去,恐怕有人憋气不了。只见他身如活鱼,手掌一拍已窜到斜坡缺口处,招招手,他已拉看小丁往湖面上游去,阿三、阿四、小七也跟看窜出去。
“哗……”小邪和小丁已冒出水面,高兴得忍不住叫出口。接看阿三、阿四、小七亦相继冒出水面。
仔细一看,他们离岸边足足有七、八十丈远,天色已是早晨刚破晓。
阿三笑道:“小邪帮主,我想江振武会以为我们是鬼魂现身,妈的,足足被困了一天,饿死啦!找点东西吃吃才算正确的人生。”
小邪点头道:“好哇,现在人比较少,否则他们还以为我们是龙王殿出来的呢?”
五人马上往岸边游去。
小丁一上岸,衣衫尽湿,紧贴身躯,现出玲珑曲线,婀娜身段,浮胸纤腰,体态撩人,她粉腮泛红,困窘非常。
“阿三袈裟脱下来!”小邪也不等阿三回答,反手一抓,立即将袈裟剥下来披在小丁身上。
“哇呜!”阿三已光着上身蹦跳起来,他叫道:“什么嘛!这算那门和尚……没关系,小丁你先用一下,前面不远就有条街,我们再买些衣服换。”他本想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来骂小邪,但想到小丁听了会不好意思用袈裟,这本非他所愿意,只好改口,免得小丁为难。
“阿三谢谢你,我们快到街上找衣服,别着凉了。”小丁感谢的望看阿三。
“小丁别客气啦!我时常这样子,无衫一身轻,走,我打前锋!”阿三挺着胸膛已往前走去,又光头又光着上身,在这清冷早晨,倒十分出风头。
阳光初见,大地苏醒,雀鸟啾嗽,晨雾朦胧,叶叶滴露,甚美。
众人已将衣服换下。
小丁仍然一身轻罗衫,淡青上衣淡蓝长裤,白底镂银边之短靴,配合得十分柔和,凉风轻拂,衣袂翩翩,秀发飘瓢,纤柔万种风情,不由得路人为之一怔,脱口直赞道:“好一位南国佳人。”
小邪依然青布衣,黑短靴,淡泊而潇洒,皎如玉树临风,豪迈英挺,平易近人,带着那令人难忘之笑容,让人觉得若与他为友,必是一件人生乐事。
阿三、阿四仍然“黄袍加身,玉冠顶头,闪闪生辉”十足元宝和尚,路人见之直叹道:“世上无奇不有,竟有如此元宝和尚。”
小七则成熟多了,尤其那身肌肉,让人觉得他威武凛然,一下子就可以将一头猛虎撕碎似的,他全身充满了力量之象征,有若一座山,一座很难推倒的山。
早膳过后。
阿三笑道:“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我‘三撇老蛋’平常连买袈裟的钱都没有,现在可是过年啦!穿新衣、挂新鞋,真他妈的风光死了,路人老是向我拋媚眼,尤其是苏州小姑娘,可惜我阿三情有独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不过这样也满好的嘛!啦啦……
啦啦……啦……“说完他已手舞足蹈,高歌一曲惊四方。
小邪叫道:“阿三你啦什么?早餐才吃不到几分钟你就啦个不停,小心将你的袈裟啦得不能闻哪!”
“呵呵……”众人觉得小邪的答话甚是有趣,不禁已莞尔一笑。
阿三白了小邪一眼叫道:“喂喂喂!小邪帮主啊!我阿三好不容易才穿新衣,你干嘛触我霉头?一大早唱首歌也不行?扫兴!”
小邪哧哧笑道:“你唱呀!我那有触你霉头?我只是叫你不要啦,要啦也要看时候,到江振武他家再啦,到时候你一脚踩一个茅坑也没人会管你。”
阿三扫兴的摆手道:“好吧,被你这么一搅局,我也拉不出来,等到了江府再说。”
讲话之中倒真像这么回事,不错,他是想到江振武那边拉几堆屎,要让江振武吃下去,以消心头之恨。
阿四问道:“小邪帮主,你想江振武会不会仍然留在家里?”
小邪道:“江振武险诈无比,扮演双面人,一下子好人,一下子又是十恶不赦的黑巾使者,我想他可能离开江府了。”
“走了?”小丁奇道:“你不是说他想东山再起,要雌伏一段时间吗?”
小邪望看她轻笑道:“小丁你有没有想到我们刚到江家时,江振武并不觉得是意外?”
小丁道:“我记得很清楚,他只是轻轻楞了一下,并没有多大惊讶。”
小邪道:“这就表示江振武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