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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佶道:“看看看,但不得悲不得泣,你是朕的爱妃,怎能跟歌女相比拟!”
李师师道:“我不悲便是!”终至从头念起,不再坠入比拟悲凉身世之中。
赵佶瞧她较能自制,安心不少,笑道:“宝画乃以欣赏居多,怎可胡乱比拟,你收下便是,日后好好品鉴不迟。”
李师师登时激动:“圣上您欲赠此宝予妾身?!”
赵佶媚笑:“不赠你赠谁呢?收下收下,朕和你已是一体,毋需分得彼此!”李师师当场下跪叩谢。赵佶大喜,安慰不断。
暗处赵楷但觉可惜,白居易真迹未见得便已赠人,实是一大损失。苏小凤更是愤愤不平,听赵佶所言,此物乃挖自苏家祖宗苏轼之手,那岂非自家东西。谁知便要流落烟花女之手,她可万般不愿,总得找机会窃取过来。
李师师瞧得爱不释手,赵佶却难忍欲火高张,乘她入迷之际,粘身上去,扣扣摸摸,甚且大胆替她宽衣解带,李师师或已习惯被幸,并未多大排斥,移移闪闪之际,罗衫已解,雪肤妙体裸现,赵佶更自把持不住,将其按往床边,准备大亨艳福,李师师为感激赠画之恩,终收得名画于一旁,亲自为赵佶服务。赵佶极受挑拨,欲火焚身,终翻云覆雨起来,但见裸女盘绻如蛇,欲男激情似虎,揪揪喘喘极欲揉缠一体,尽情享受情欲之欢。
一场激情下来,吟欲连连,听得赵楷、苏小凤面红耳赤。赵楷更显冲动,差点想出手占便宜,幸得理智克制一切,得以平安度过,苏小凤直叫着可恶!色狼色狼!手中炭笔书写不断,仔细瞧来,却只先前几行文字,后头却画得赵佶色狼之相,画笔不断切向下体私处,敢情想阉了男人,赵楷窃瞄眼,见状之后,不敢再瞧,摸摸下体,很似乎备受威胁。
梅开二度之后,赵佶和李师师方自瘫软下来。李师师醒得快,立即穿衣着裙,并收拾残局。赵佶腻笑道:“师师可永远是我的人了!朕将找机会接你入宫。”
李师师道:“一切顺其自然吧!”想一生命运乖舛,又怎敢强求呢。赵佶直道必能如愿,李师师以酒敬之。
双方激情过后,算算时刻业已初更,李师师顾及对方可能另有要事,便提告退,赵佶或有不舍,然梅开二度已筋疲力尽,且身在险处,不便冒险,来日方长,机会仍多,当下搂得美人温存片刻,方自同意分手。李师师整理发身过后,赵佶换来郝元,李师师拿起名画,拜谢而去。
赵佶瞧得美人背影消逝。回味无穷,喃喃说道:“如此佳人,散尽家财亦要博君一笑,永亲芳泽啊!”
正陶醉之际,赵楷已步出密室外头,拜礼说道:“父皇您所为差矣!”如此偷摸之事,唯有当面逮着方能令对方哑口无言,故赵楷始硬着鸭子上架,现身纠举。
赵佶猝闻男声,吓得躲缩墙角:“你是谁?!”顿觉自个乃堂堂皇上,此举未免失格,始又挺胸以对。
赵楷拱手拜礼:“是孩儿到来。”
赵佶见其现身,诧道:“楷儿?!”顿觉韵事可能穿帮,喝道:“大胆,谁叫你来此!”
赵楷冷道:“外头常言父皇召妓,孩儿原不信,特地前来证明,谁知却是千真万确,孩儿无颜以对天下。”
赵佶恼羞成怒:“胡说八道!你见着什么?”
赵楷道:“父皇更不该将白居易墨宝私自赠予妓伶!”
赵佶更怒:“反了反了!你也敢管至我头上么!”
赵楷道:“孩儿不敢,然传言可畏!”
赵佶怒道:“谁敢胡说,我宰了他!”赵楷默然不语,赵佶怒道:“谁叫你来的?”赵楷还是不语,赵佶怒骂几句,终觉理亏,语气已软,冷道:“我不是召妓,李师师的确有过人之处,迟早会将她接回内宫。”
赵楷道:“父皇早该如此,怎可让传言满天飞?大宋皇朝已动乱不安,父皇理应以国事为重才对。”
赵佶喝道:“你在教训爹么?哪来动乱?胡说八道!”
赵楷道:“东北宋江起义,南方方腊作乱,辽国未灭,金兵虎视眈眈,父皇难道不知?”
赵佶道:“怎会不知,只是那些全是芝麻琐事,任何朝代皆有不良野心份子作乱,再则番邦骚扰,我大宋皇朝根基稳固,又岂会因此慌了手脚,你太嫩了,根本不了解状况,关心国事并非错误,杞人忧天大可不必。”
赵楷道:“父皇明察,小乱不治,大乱将伤国体啊!”
赵佶道:“我了解一切,宋江只是一群土匪聚集打家劫舍,人数只不过百来人,随便派个地方官便能解决,至于方腊只不过借神棍妖言惑众,早在两年前即被我神霄派收拾一切,他能耍何花样,派得神霄弟子即可解决,根本不必动我禁军。”
赵楷道:“传言方腊已聚农为兵,声势浩巨,父皇应防啊!”
赵佶道:“此事枢密院会注意,童大将军也非瞎眼,你是太过敏感了!”
赵楷道:“据报童贯并未战胜辽军,当时折损兵马不在少数……”
赵佶突地截口:“莫要多言,爹知你和童贯一向两个路子,他亦调教你大哥武术兵法,当人弟者,应以宽胸为怀,徒增言语惹人厌。”
赵楷道:“父皇以为孩儿乃为斗争大哥而来?”
赵佶道:“最好别如此,否则爹将秉公处理。”
赵楷不禁冒火于心,冷道:“孩儿一向光明磊落,亦尊大哥东宫太子,从未想过欲拉他下马,父皇大可不必如此联想,孩儿今日前来只想说明外头的确风风雨雨,不是空穴不来风,父皇难道不想亲自求证,而一味听及逆臣奏言么?”
赵佶道:“爹知晓以理,自会求证,你多心了。”
赵楷但觉父亲主见甚坚,看来多说无益,只有另寻他法了,道:“孩儿已明心愿,父皇明察;唯对李师师之事,父皇亦该收敛,免得文武百臣,甚至天下百姓指指点点,就此告退。”拜礼后,转身即去。
赵佶最忌召妓一事,原想斥责,突又觉理亏,忍了下来,冷道:“你也少听奸言胡语,爹自知一切;现今国泰民安,光是岁收及缘金即已破记录,若民生困苦,百姓岂会乐于捐赠?哪有不反之理?”
赵楷传话过来:“那是藉神之名,并非长久之计——”赵佶冷哼:“看来你是不信神了?”赵楷已走远,未再回话,赵佶更哼:“连爹是神霄长生大帝君转世,你也不信?铸万岁山,建神霄宝殿,动辄亿万银两,若非百姓乐捐,怎能完成?九鼎已铸,江山稳固,灵迹不断,难道是假的?”
赵佶念词不断,总对儿子未信神迹不满,终决定来个验证,喃喃说道:“你说百姓困苦,怨言不断,我便亲自下诏,开放万岁山,届时倒要看看百姓是反对或支持,你总该无话可言了吧!”
想及开放万岁山必定惊天动地,赵佶心神便来,匆匆收拾,寻往神霄金殿找林灵素协商,也好有个全盘计画。
赵楷满腹委屈行往莲花池,苏小凤寻迹跟上,见人即道:“三王爷,你怎提及神明之事?你不知皇上是神霄长生大帝君转世下凡?如此扯他后腿,犯了天条,你知是不知?”
赵楷道:“明明是人,哪是什么神仙下凡,全是江湖神棍诈骗,父皇糊涂,我怎可跟他胡涂下去!”
苏小凤道:“灵界东西,实在让人无法捉摸,我原跟你一样不信邪,但是碰上小神童之后,不得不信了!”
赵楷冷道:“看你也走火入魔!”
苏小凤道:“什么魔皆行,就是别碰上,也别扯皇上后腿,否则准惨了!”
赵楷道:“我可愿碰上一次来证明一切!”
苏小凤道:“想证明可以找小神童,但你若坚决不信皇上是天神下凡,王位可能不保!”
赵楷冷道:“不保待又如何,顶多贬为庶人!”
苏小凤道:“何苦呢,大好前程不顾,你不信也别乱言,官场起码奉承功夫也该料理!”赵楷再哼,懒得回答。苏小凤瞧他个性显拗,看是一时扭转不了,且等日后让小神童轰他几下再说,此时多说无益。
已近三更,孤男寡女颇多不便。双方转得话题,再扯几句,各自散去。
第七章 虚华献寿
赵佶对开放万岁山兴致不断,直往神霄金宝殿,寻及林灵素商讨开山大事,以期轰动。
林灵素自造得神霄金宝殿后,已起居于此,且以本尊天神自居,未再步出宫廷一步,显然愈来愈像天神化身,寻常之人岂能见着。就连徽宗前来,其亦盘坐坛前以对,未再做出迎接举止。
赵佶已颇为习惯,不以为意,见得林灵素紫袍加身,一副庄严,直觉仙气大作,暗自欣喜,说道:“先生日夜修行,道行加深不少!”
林灵素目光微闪,道:“托皇上神霄大帝君之福!”
赵佶笑道:“朕是大帝君,我儿偏不信,实气恼我了。”
林灵素道:“皇上勿恼,请来开导便可!”
赵佶道:“对啊!方才应交予先生处理,看来下次了,不过……朕已想得更佳机会,特来找你洽商。”
林灵素道:“但说无妨!”
赵佶道:“朕想开放万岁山予百姓参观,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林灵素目光一闪:“行么?如此隐密之地……”
赵佶道:“当然只是部份开放,对于九鼎秘地仍需掩藏。”
林灵素道:“可有用意?”
赵佶道:“外头老说民不聊生,朕若开放万岁山,让百姓自由参加,若百姓富有,自必热烈参与,若百姓困苦,将必闲话不断,朕自可了解一切。”
林灵素道:“毋庸置疑,必定人山人海,天下少有!”
赵佶道:“先生已赞成开放?”
林灵素最想显示民富国强,神威普照,既然赵佶有此意,自是最佳不过,神霄教派已数月未做法事,藉此散发神光自也应该,道:“仙神皆同意,圣上可安心进行。”
赵佶道:“正合我意,日期呢?最好快些,更有意义些。”
林灵素掐指一算:“便十月十日天宁日,圣上以为如何?”
赵佶道:“朕之生日?!”
林灵素道:“正是!天宁节原该庆祝,若扩大举行,必天下无双,况又是神霄长生大帝君寿诞,天上人间两相庆!”
赵佶击掌道:“妙哉,就此处理!”想及寿诞,别具意义,喜道:“来个不一样的!”
林灵素笑道:“一切本尊负责即可!”
赵佶更喜:“可能的话,祈请天上诸神下凡尘,让朕那浑儿子瞧个清!”
林灵素直道没问题,赵佶大为畅快,随即建议热闹些、铺张些,林灵素一一应允,赵佶始满意离去。
次日。
消息传出,天宁日不但为皇上祝寿,且为天上神霄长生大帝君庆寿辰,万岁山开放联庆,神霄宝殿置寿场,届时歌舞竞技,千神万仙齐欢腾。
圣旨方出,汴京城为之鼎沸,百姓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全绕万岁山即将开放,那耗尽亿万金,藏尽天下宝藏之神秘仙境,将是何种真面目,皆想一睹为快。
百姓兴趣探询万岁山种种,因而鼎沸。皇宫大内却为祝寿行头、牲礼而忙得焦头烂额。
皇上特令恭制神龟万斤,金龙万丈,寿面寿桃不计其数,鞭炮、火龙千山万里,且设表演台、祭典台、观赏台,简直极尽奢华之能来举办此次庆典。
光是万斤神龟即让后宫数千佳丽日夜不得安宁。
只见得上自皇后,千至宫女太监为张罗供品忙进忙出,众臣为选贡寿礼四处奔波。
童贯且想展现军力,刻意操兵,高俅安排蹴鞠、马球之赛,拚命使出浑身解数编练,梁师成为挑戏班杂耍跑遍五省百县,蔡京、王黼尽想巴结皇上,绞尽脑汁想献异宝奇物,哪还顾得治理天下,一时宫内宫外乱成一团。
赵楷万万未想及,一夜刺激,竟换来如此风光局面,实懊恼万分,看来父皇中毒已深,难以挽救,一切得靠自己努力了。
苏小凤亦诧然不已,此事若捅了蜂窝,霎时群蜂乱窜,根本无法收拾,她虽建议张邦昌,然而谏言无效,迫得张邦昌亦得加入祝寿行列,否则被裁个欺君之罪可吃不消。
苏小凤至此亦放弃跟监机会,暗道闹吧!大宋江山能有多少本钱让你如此闹耍?且等着瞧好戏。
宋两利原是躲着练功,谁知突来此事,心神为之难安。他想既是祭神祝寿,师父林灵素恐又得耍名堂,自个岂能置身事外?
果然林灵素立即出宫亲自前来找人。宋两利曾受恩惠怎好躲藏,终爬出秘室,会面去了。
林灵素见得小神童,大为宽心:“你可现身了,若找你不着,为师将麻烦啦!”
宋两利道:“弟子乃在躲避阴阳老怪,他已对弟子不怀好意!且想抢宝镜……”
林灵素喝道:“他敢!待我如何收拾他!”突又紧张:“宝镜可有被抢?”
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