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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东皇忽而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你将来要接仙岛,怎可一味喝茶喝醋,酒量也该练练,去拿酒来!”伸手一扫,壶杯全数飞往左侧另一石桌,平摆落定,露得一手精纯功夫。
玉天君欣喜拜礼而去,找了掌柜要酒,经介绍,弄得两这名酒“蔷薇露”及“金斗泉”,掌柜说及此酒乃当今皇上最爱,玉天君自是满意。要得美酒后,先溜入房,倒出啜饮,蔷薇露乃以花瓣玉蕊精酿,色红如血,喝来甜香留齿,别具风味,金斗泉甘中带劲,醇味特殊,他虽识酒不多,但如若以两酒置迷药,必能掩味而不被发觉,故将迷药置于酒中,始敢端至庭院。
玉东皇等得不耐烦,喝道:“找个酒要那么久?”
玉天君笑道:“美酒难求,孩儿特地要掌柜找得当今皇上最喜之蔷薇露、金斗泉供爹品尝!”
玉东皇目光一亮:“皇上最喜之酒?妙哉!拿来我尝尝!”他原对酒颇有研究,然自二十年前被秦晓仪弃后心性大变,已无心品酒,久而久之竟也忘了何酒何味,但作个样子总是有型。
玉天君暗喜,立即倒斟蔷薇露,玉东皇怎知儿子动得老子手脚,当真畅饮而尽,哈出酒气笑道:“果然美酒,喝来畅顺舒服!”嘴舌又舔几下,总该批评几句才显自家品味,道:
“可惜太香甜,适合女人喝!若能和仪妹妹交杯共饮,实是一大美事!”
玉天君道:“有朝一日,必能顺遂爹您意思!”又倒一杯,玉东皇再次畅饮,呵呵笑道:“不错不错,将来必能如此!”唇舌再舔,道:“金斗泉呢?是何味道?”
玉天君改斟金斗泉,玉东皇一饮而尽,哈出酒气道:“妙哉,一若处子含苞待放,一若艳妇激情奔放!直若我仪妹妹,实在妙哉!”那酒气直冲丹田,竟然让他想入非非,脑门自把男女激情交错一起,又饮一杯,终叹道:“可惜仪妹妹不在身边,厮人独醉了!”
玉天君道:“爹若能醉,梦中妙境必能更美!”心想金斗泉较烈,药性催化较快,又斟过去。
玉东皇怎如被耍,叹言是极是极中,又饮半杯,忽瞧向儿子,道:“你怎不喝?”
玉天君原想能不喝则不喝,若要喝亦无关系,毕竟早服下解药,无惧迷药,故斟得蔷薇露陪父亲喝上几囗,道:“祝爹早日完成心愿!干它三大杯如何?”
玉东皇喝笑:“好好好,只要能和仪妹妹相好,干它三大坛又何妨?”当真抢下酒坛,大口咕噜咕噜灌起。
玉天君一旁瞧得既喜且忧,喜者父亲并未起疑,自动灌酒,忧者父亲喝得不少,怎都不倒?难道迷药失效,抑或父亲功力太强,无惧迷药?此原是为张美人所调配,莫要失了准头才好。
玉东皇再灌几口,终觉头晕,怔道:“这是何酒?怎一坛不到就晕了?”
玉天君暗喜,玉东皇舐舔着舌唇:“好像加了药?味道怪怪地……”
玉天君暗惊,道:“有么?”
玉东皇呃呃欲言,却不胜酒劲、药力倒栽桌面,酒坛落地砸得烂碎。
玉天君暗道好险,终将父亲给摆平,想想二十年来未曾拂逆,如今却将他迷倒,忒也大胆,然事已至此,且为了心上人,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虎毒不食子,一切自有担待,何况宋两利法力通玄,说不定能治愈父亲疯心症,岂非两全其美?
他将父亲穴道封住,犹豫是否上绑,然考虑父亲武功高强,莫要中途出意外,仍自找来粗绳绑身,这才扛起父亲,潜往街道。忽觉人潮如织,扛得一人容易被发现,终改租马车,将人藏于车上,直奔汴京城。
待他走后不到一时辰,玉采仪已经返回,想找哥哥兴师问罪,谁知却发现人去楼空,追问小二,未见敌人入侵,再探庭院,酒坛烂碎仍在,玉采仪贼心灵敏,暗道:“爹会是着了道儿?否则怎喝一半即不见?”
她追问掌柜酒坛来自何人,掌柜回答是玉天君所订,玉采仪更疑,暗忖:“哥哥平日从不沾酒,今儿怎喝起烈酒?”瞧得石桌两尊酒杯,更得证明,疑惑道:“会是哥哥动了手脚?他先支开我,然后再暗算爹?可是他哪来胆子?”思念转处,终于说道:“万事难料,为了爱人,任何事都可发生!”
玉采仪盘算,不管状况如何,心想和哥哥脱不了干系,且和张美人、宋两利有所牵连,她得立即采取行动,遂掠往汴京城,以探个明白。
第八章 灵招失着
玉天君甚快将父亲运往汴京城,然宋两利行踪如谜,他只好先将父亲藏于杨公荒宅,随又四处打转找寻,且喃喃默念:“宋两利安在,我玉天君已将父亲带来!”希望能让宋感应,以期相会。
宋两利原躲在万岁山秘阵中养伤疗神,然至傍晚,总得去瞧瞧秦晓仪母女,始再潜行出宫,谁知已感应玉天君呼唤,暗惊对方动作迅速,便往杨公荒宅行去。
玉天君早等在附近,见得宋现身,欣喜道:“我已将父亲请来,你得实践诺言!”
宋两利呵呵笑道:“你倒大胆得向你爹下迷药?”早已感应对方想法,道:“不怕他醒来找你算帐?”
玉天君稍窘:“走一步算一步,希望你能治好他,一切自能摆平!进去吧!”招招手先行掠去,亦怕他人发现,徒生不必要困扰。
宋两利紧跟其后。及入大厅,已见得玉东皇被绑置破旧太师椅上,神情晕迷不醒,宋两利感应对方老是想和秦晓仪燕好,实也用情至深,不知能否催眠洗脑奏效?
道:“当真要把他摄魂收魄,变成另一人?”
玉天君道:“至少让他忘掉秦晓仪,否则两家皆受拖累!”
宋两利道:“那……叫醒他吧?”
玉天君犹豫是否避开,然终究面对现实,找来清水洒向父亲脸面,并截其穴道,玉东皇已悠悠醒来。虽是过了一下午,酒气仍在,喃喃甩头:“我怎会昏迷不醒?这是什么酒……”待要回忆,却觉身缠麻绳,诧得他破口大骂:“虽敢暗算本皇?!”待欲挣扎,武功却被封住,忽见儿子恐惶在前,登时明白是何回事,怒道:“小畜牲,你敢暗算你爹!还不快松绑!”挣扎得全身抖颤。
玉天君惶道:“爹您多忍几分钟,我替您请来大夫……”
玉东皇怒斥:“我没病,请什么大夫!”突见宋两利,顿时一怔,而后虐邪怒笑:“你敢串通这小妖道暗算我,不要命了?还不快松绑!”
玉天君道:“爹您就多忍一下如何?”
玉东皇怒道:“我忍不下了,想杀了你俩人喂狗!”
宋两利道:“这就岛主不对了,虎毒不食子,你要杀了他是有点过分。”
玉东皇怒道:“哪有儿子暗算老子,他大逆不道!”
宋两利道:“抓你来治病,情有可原!”
玉东皇厉道:“我没病,不必你治!”
宋两利道:“没有人会认为自己得了神经病!”
玉东皇怒道:“你才神经病!”
宋两利道:“不错,我是神经病才能治你这个神经病,不必多说啦,不治你,将天下大乱!”突地伸手猛敲对方脑袋,卡地一响,疼得他哇哇怒斥:“你耍何手段!”
宋两利道:“看看能否敲醒你!”又敲两记,疼得玉东皇直掉泪,厉吼不已:“放开我,本皇要杀了你——”玉天君疼心道:“小神童定要如此治他么?”
宋两利道:“这只是方法之一,看来无啥效果,换别方法就是!”原乃想替前些日子所受委屈讨点公道,但见玉东皇脑袋肿出三瘤,方自窃笑作罢,小小冤情终能讨回,遂运起移神换灵洗脑大法,准备洗去对方记忆。
玉东皇仍哇哇怒叫:“待我功力恢复,必取你性命!”
宋两利引开话题,道:“取我性命重要,还是你仪妹妹结婚重要?”
玉东皇一愣:“仪妹妹?她在哪里?!”东张西望找寻。
宋两利道:“她在屋顶上!”
玉东皇急喜道:“仪妹妹快下来,好哥哥在这里啊!快下来快下来!”
宋两利道:“她在练武功!”
玉东皇喜道:“仪妹妹快下来,好哥哥我武功高强,可传你几招,保证天下无敌!”说得绘影绘形,连玉天君亦觉屋顶有人,张望欲穿。
宋两利道:“她不会理你的!”
玉东皇喝道:“胡说八道,仪妹妹最爱就是我,怎会不理我,你俩快滚,莫要影响我们相聚!仪妹妹快下来!”
宋两利道:“她走了!”
玉东皇诧道:“不可能,她不可能走人!”
宋两利道:“真的走了,如一阵风走得无影无踪!”
玉东皇斥道:“胡说八道,她不可能一走了之!”
宋两利懒得理他,玉东皇喊得面红耳赤,终究不见人影,不禁疑惑:“当真走了人?”
宋两利道:“不错!世上根本无此人,哪能见着?”
玉东皇怒道:“鬼扯什么,仪妹妹就是仪妹妹,怎会无此人?”
宋两利冷目盯去:“仪妹妹只是幻像,根本无此人!”
玉东皇怒吼:“乱七八糟!仪妹妹就是秦晓仪,江湖第一大美女,怎会无此人?”
宋两利道:“那只是幻像,世上根本无此人。”
玉东皇仍强烈排斥,不断喝吼胡说八道。
宋两利但觉化去此人不易,改个方式说道:“她只是图画中的美女,现实根本无此人。”
玉东皇挣扎斥吼,然被洗脑上千遍,终于疑惑自己脑门印象,道:“当真只是图画女子?”
宋两利但觉满意,道:“不错,只是图画美女,现实生活根本见不着!”
玉东皇茫然念道:“仪妹妹会是图画美女?那我是在作白日梦了?”幻想种种,已陷迷沉。
宋两利不断重复说及图画美女,一切幻像,果然渐渐洗去对方记忆,玉天君瞧得浑身难自在,不信世上真有此功夫,然父亲陷入昏沉洗脑中却是事实,如若有一天对方以此手段对付自己,岂非毫无抵挡,霎时失去自我而不自知?难怪张美人会突然变了个人,原是此邪法作怪。
然玉天若纵使忌讳此邪法,为了心上人仍豁出去,道:“你说秦晓仪是图画美女,事实不存在,但他若见着真人,岂非穿帮?”
宋两利道:“不见,不就得了?”
玉天君道:“不可能不见啊!”心想若娶了张美人岂能躲得掉?
宋两利但觉有此可能,心念一转,洗脑神功又自迫去,道:“你的仪妹妹是图画美女,若另有相同美女出现,那并非你仪妹妹。”
玉东皇脑门已乱,茫然道:“那她是谁?”
宋两利道:“她是张天师老婆,跟你毫无关系!”
玉东皇喝道:“张天师跟我是情敌!那人就是我仪妹妹!”
宋两利道:“张天师不是你的情敌,那人也不是你仪妹妹,你的仪妹妹只在图画中!”
玉东皇先是抗拒,然经宋两利不断洗脑,终又现混乱,而后接受一切,喃喃念着画中仪妹妹和现实女子不同。
宋两利念得千百遍,方敢稍稍松懈,拭去额头汗水,暗道侥幸,若非玉东皇托大,全然未作提防,能让他有机可乘,否则以其一代宗师功力及历练经验,想一时摄住且洗其脑门,恐非易与之事,如今大功总算告成,方敢嘘气,却觉全身疲累,似若经场大战,耗损元气不少。
玉天君远比宋两利紧张,待事成之后,方自发现背脊竟然湿透,然他仍未忘记心上人之事,急道:“我爹已洗脑成功,你得快快替我爱人恢复正常。”
宋两利道:“那也得经过测试方知,叫醒他吧!”
玉天君迫不及待唤向父亲,道:“爹你快醒醒,天黑啦,可回家了!”
玉东皇原已现昏沉,被此一喝,霎时醒来,未曾记得洗脑一事,却仍记得儿子绑架,见及绳索仍在身上,登时怒喝:“小畜牲你敢绑架老子,不要命啦!还不快快松绑!”
玉天君暗诧,忘了叫宋两利顺便洗去此记忆,干窘惧道:“不是我绑的……”想蒙混试试。
玉东皇怒道:“不是你,难道是鬼不成?还不快松绑!”
玉天君挣扎,若洗脑失败,岂非前功尽弃,转求宋两利:“小神童可否帮帮忙?”
玉东皇发现宋两利,喝喝虐邪怪笑:“原来是你俩搞鬼,待会一并作了!”张牙裂嘴,邪笑更狂。
宋两利倒想先试试对方洗脑状况,道:“你的仪妹妹来找你了。”
玉东皇一楞:“仪妹妹?哪个仪妹妹?”脑门浮现图画美女及秦晓仪,两者相互胶着跳缠着。
宋两利道:“当然是图画那个,另外一个是别人老婆!”玉天君亦睁亮双目想瞧反应。
玉东皇脑门闪动:“既是图画者,何来找我?你根本在耍我!”
玉天君暗道满意。
宋两利道:“是你老爱幻想,现在好了,能分辨真假,恢复正常啦!”
玉东皇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