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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分身-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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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天君亦激动万分:“阿美,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可认得你丈夫是谁?你女儿是谁?”
  张美人冷道:“我女儿在哪里?”
  玉采仪又击掌:“成啦!她原不认女儿,现在认了,太棒了。”
  玉天君欣喜且关怀道:“美儿在隔壁房,我怕你神智不清,伤了爱儿,故移到隔壁,放心,照顾得很好。”
  张美人冷道:“谁神智不清,胡说八道!”
  玉天君干笑:“定是是,我胡说八道!”
  玉采仪道:“他是你丈夫,你不认得?”
  张美人瞧向玉天君,道:“我丈夫……”目光涣散,玉采仪赶忙推近玉天君,道:“他就是你丈夫,瞧个清。”
  玉天君干笑:“是,我是!”身形靠得甚近。
  张美人喃喃说道:“我丈夫……”
  玉天君道:“就是我!”
  玉采仪道:“该不会是赵书鸿吧?”
  张美人道:“胡说八道!”
  玉采仪暗喜:“那就是他喽!”
  玉天君道:“是,就是我!”
  张美人突地怒吼:“我丈夫是宋两利!”猛往前扑,身子虽僵硬,却够她倒下,嘴巴正落于玉天君大腿,猛咬劲咬,疼得玉天君厉叫,诧骇推人而逃,右腿裤管已裂,留下齿痕深红。
  玉采仪诧道:“怎会如此?”赶忙念咒,想再摄控。
  张美人咆哮吼道:“该死家伙,要是我丈夫小神童宋两利前来,一个也逃不掉。”
  玉天君几乎落泪,努力半天竟然毫无效果,甚至更严重地变回以宋两利为丈夫,实所料未及,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玉采仪急道:“哥快帮忙,咱再来一次,方才只洗了一半,她是忘掉赵书鸿,再洗一半,即可复原。”
  兄妹俩又将张美人抓着,再刺银针,二度洗脑,此次要得更久方撤功,然张美人始终仍咬定宋两利为丈夫,且咆哮更为厉害。
  玉天君已落泪:“没办法,她中得宋两利先天移神换灵洗脑功,天下无人能解!”
  玉采仪仍不信邪:“怎会无解?第一次不是解了赵书鸿,必定咱下劲不够猛,再来一次。”
  玉天君道:“行么?莫要让他受伤害。”
  玉采仪道:“一定行,快抓住她!”
  玉天君势成骑马,只好再次行动,张美人两次受刺,脑门甚是疼痛,且时问过久,穴道已解,登时扑往玉天君,咆哮即咬:“我丈夫是宋两利,谁过来就咬谁!”玉天君下手过轻,肩头又被咬及,唉呃疼叫不已。
  玉采仪见状急喝扑来,三人几已缠成一团,玉采仪见张凶猛,急叫快刺她穴道,玉天君却不忍,未出手,玉采仪喝道:“我来!五针下去,要她倒床不起!”五支银针又抓出手。
  此时玉东皇方从天韵仙音阁赶来,忽闻斗声,以为有变,登时快步掠身冲进,乍见此状,怒喝:“搞啥名堂!”双手插腰,气势拉开。君仪二人乍闻,诧然跳开,脸面窘热。
  玉东皇喝道:“叫你们好好照顾她,倒是轮斗么?”
  玉采仪窘声道:“孩儿正替她恢复洗脑之害。”
  玉东皇斥道:“那也容不得你耍得像妓女般在床上乱滚,爹如何教你要庄重、要淑女全忘了!”
  玉采仪赶忙应是,蹲身为礼,装出淑女模样,然身穿道袍,实是怪异。
  玉东皇又自发飙:“谁叫你穿得道袍?想去送丧么?玉皇仙乌有你这号人物么?”
  玉采仪又自应是,暗伸舌头,赶忙褪下道袍,恢复淑女罗裙,却暗自斥骂宋两利竟敢胡乱让她惹祸。玉天君暗笑于心。
  玉东皇避向儿子:“你也差劲,要你照顾媳妇儿,你敢非礼她!”
  玉天君急道:“孩儿不敢!只是媳妇儿又认宋两利为丈夫了。”
  张美人斥道:“谁是你媳妇?我丈夫是宋两利!”
  玉东皇道:“宋两利便宋两利,我只管把你送给你娘!快跟我来吧。”为了秦晓仪,任何事已是次要。
  五天君诧骇:“爹!怎可把她给人?宋两利根本不是她丈夫!”
  张美人怒道:“明明就是!少缠我!”
  玉东皇道:“我只把她送给她娘,哪来两粒三粒?是你的便是你的,逃不掉?”趋前即要抓人。
  玉天君拦住:“爹!治好她再去。”
  玉东皇道:“等你治好,爹已死了!”伸手逼退儿子,牵及张美人,即要带走,张美人挣脱:“少碰我!”想咬对方却觉猥琐,恶心难下口。
  玉东皇恍然哈哈笑道:“说得也是!”截断绳索,道:“跟我来!”母鸡带小鸡般走去。
  张美人道:“我要我儿!”
  玉东皇道:“说得也是。”
  唤向玉天君:“小孩呢?”
  玉天君一时难回答,张美人道:“在隔壁房!”
  玉东皇道:“走!”引着张美人行去。
  玉天君急道:“爹:您要带她去哪?”
  玉东皇媚邪一笑:“当然是去找她母亲,我的仪妹妹,放心,人还在岛上,她走不掉。”带着张美人已推开隔壁房,婴儿正于床上熟睡,张美人欣笑:“惊美你可好么?”赶忙抱起。
  玉采仪兄妹仍追后头。玉天君切声道:“爹何不把秦阿姨带来,免得人在高处,甚危险。”
  玉东皇哈哈笑道:“既是仪妹妹决定,听她的便是!”带着张美人扬长而去,一路畅笑不断。
  玉天君仍想追。玉采仪道:“哥别追啦!没见着爹一副陶醉模样,定是吃了秦阿姨迷汤,你唤不回爹的。”
  玉天君急道:“那该如何?”
  玉采仪道:“从长计议,反正五仙定魂术已失效,她且未离开仙岛,多的是机会,咱先研究研究醒神术如何?”
  玉天君道:“研究你去,追人我去!”实放心不了心上人,立即跟追而去。
  玉采仪叹道:“世间痴男子,有苦头吃褛!”想及刘通亦腕得可以,但她却无感觉,倒是宋两利,暗道:“若他痴情予我,且可考虑。”想及宋两利龟模龟样,竟也升起捉弄快感:“下次玩死他!”掠往天仙桥,往沟崖瞧去,道:“好久没喂蛇啦!”竟纵下沟崖,踏着茂密树枝及凸崖,轻易可攀落。
  仔细瞧来,崖面不但长树生兰,且有无数洞穴,里头几乎藏尽无数毒蛇,大大小小恐成千上万之多。玉采仪称此为蛇崖,名副其实。
  她落人崖底,找得一密洞,毒蛇盘据四周,她却毫无畏惧,直接进入洞中,拿出大口箱子,往天空一丢,数万毒蛇弹出,霎时引来毒蛇乱窜,贪婪抢食,蔚成奇观。
  玉采仪欣笑不已,直道好宝宝,吃得饱,身体壮,好办事。随又溜入蛇洞中修行巫法。
  玉东皇甚快将张美人带往天韵仙音阁崖下。张美人武功被封,玉东皇只好勉为其难陪着她,登往羊肠险径。终能登上仙阁。
  秦晓仪已等在外头,母女相会,甚是激情,双双拥搂不舍。玉东皇暗道:“抱搂是我,那该多好。”
  母女激情处,终落泪水,婴儿惊动哭叫,始将两人吓开。
  张美人急道:“乖!惊美别哭,娘喂你吃奶!”当真欲解衣衫以喂母乳。
  秦晓仪见状大骇,此婴早已改名叫秋云,怎又变回惊美,她且将女婴当女儿?难道洗脑大法已让玉家破去,抑或另有名堂?急问道:“她爹是谁?”
  张美人道:“宋两利啊!这死没良心的爹,又抛弃我俩母女,不知躲到何处去了!”
  秦晓仪暗嘘气,还好是宋两利,反正他不在,暂时可撑着,若变玉天君那才麻烦,道:
  “宋两利较忙,所以不便过来……”
  张美人冷道:“哪是怕,根本是逃躲,打从生下惊美,也没见他照顾一天,娘别被他骗了!”仍想脱衣喂乳。
  秦晓仪道:“里边去吧!”张美人意识到玉东皇存在,立即步入内厅。
  玉东皇欣笑道:“可好可好,她走了,你我可重温旧梦啦!”
  秦晓仪既已答应条件,不便再躲闪,冷道:“你待要如何?”
  玉东皇道:“陪我七天,游山玩水啊!”
  秦晓仪道:“只在附近,且不准你碰我。”
  玉东皇道:“可是此处尽是悬崖峭壁,怎能不碰?”
  秦晓仪道:“恢复我武功。”
  玉东皇挣扎:“这……”
  秦晓仪道:“还怕我逃了不成,你何忍待我如此?”
  玉东皇恍然,敢情是怕她跑了,但此哪是真诚之爱,登时拱手道歉:“哥哥我一时疏忽,尚祈见谅,仪妹妹切莫怀恨,立即替你解禁!”数道指劲点来,秦晓仪终恢复功力。
  玉东皇欣笑道:“想当年翩翩翱游仙岛,何等惬意!”
  秦晓仪懒得回忆道:“把我女儿禁制也解除!”
  玉东皇诧道:“不必吧。”
  秦晓仪道:“谁说不必,她待在此半山峰,要是失足摔下,谁要负责?”
  玉东皇道:“我可派女婢前来。”
  秦晓仪道:“不解她禁制,我不走。”
  玉东皇暗忖,在此仙岛,不但机关重重,且无船只是逃不了,且以张美人武功亦起不了作用,既已计划七日游,当给爱人最佳印象及回忆,登时摆出王者气度,道:“仪妹妹说如何便如何!皇哥哥我这就去恢复美人功力!”拜礼后掠身而去,及至闺房门前换得张美人,几指点去,笑道:“恭喜恢复武功,仙岛任你游。”拜礼后礼貌退去。
  张美人耍着手脚,暗道好极,逮着机会得给玉家人颜色瞧瞧。
  玉东皇奔往秦晓仪,风度翩翩笑道:“仪妹妹可以走了么?”
  秦晓仪暗叹,掠行而去。
  玉东皇立即追来,他武功高过秦晓仪,不断跟紧且做出情侣联袂亲匿状,秦晓仪几乎感觉对方贴紧,几已达肌肤相亲地步,唯未沾身,秦晓仪不便喝止。
  双方掠行半里,已抵听海崖。望眼而去,一片碧海青天,海声涛涛,佳景天成。秦晓仪自知此即和玉东皇初恋秘处,然事过境迁,徒增感伤罢了。
  玉东皇却兴致勃勃,道:“仪妹妹可记得当年你我海誓山盟?且在崖壁读得诗句,就在左侧呢!”伸手指去,左崖显著两行灵秀字迹:苍天易老,此情不变;浩海龙枯,真爱永世。
  且有署名“皇”、“仪”两字,右行为玉东皇所书,字迹较粗劲,左迸为秦晓仅所书,字迹绢秀,事隔多年,已斑驳见苔,然词情款款,仍让时光倒转,深情涌现,往昔男欢女爱情景一一浮现。
  玉东皇激情难忍,念得几遍,泪流满面,直道:“苍天易老,此情不变,浩海龙枯,真爱永世啊!”
  秦晓仪触景生情,亦显激动,往事美忆让人回味,当年玉东皇何等风度翩翩,迷倒众生且又对自己倾心,若无巨变,自己原必嫁予他啊!想来目眶亦湿。
  玉东皇道:“海誓山盟应犹在,此情绵绵无绝期,仪妹妹让我们重新开始吧!”忍不住伸手握去。秦晓仪暂时沉沦梦忆深渊,忘了提防,被握正着,玉东皇泪水更流:“此后天苍地老,永世不分离;感谢你原谅我。”
  秦晓仪突被“原谅”两字惊醒,登觉坠得太深,意识使她全身冰寒,便觉左手被握,登斥大胆,猛地甩开。
  玉东皇一阵错愕:“仪妹妹这是?”
  秦晓仪斥道:“不可能!一切都已过去,不可能不可能!谁叫你欺骗我,还玩弄别人!”
  玉东皇急道:“小哥哥错了,祈你见谅,苍天易老,此情不变啊!”
  秦晓仪登时想及丈夫张继先,斥道:“不可能,少用妖法迷惑我!”一怒之下,劈掌崖壁,叭地一响,岩毁字散,任何苍天、真爱落一地。
  玉东皇诧骇不已:“仪妹妹怎可毁去它啊!”跪落地上,拾着岩块,边拼凑边落泪,泣叫着我的苍天啊,我的真爱啊,我的此情不变啊,泣若小孩,伤心透顶。
  秦晓仪见状又觉太过残忍,实不该再伤其心,几乎出言安慰,然心念一转,若好了他,岂非对丈夫伤害。氾滥感情立即又煞住,暗道:“不能给他机会,否则永远没完没了!”心下一横,斥道:“那些都是儿戏,岂可当真!”又自发掌,打得岩块再弹四处,泰半掉落海中,让他拼凑不成。
  玉东皇泣中带急抢救:“仪妹妹千万毁不得啊!”掠来扑去,抓了个“爱”字及“不”
  字,念得“爱不”,“不爱”,甚是不吉,已将“不”字扫至崖角,“爱”字则落于口袋,死命也要护着。
  秦晓仪毁去海誓山盟,心神顿宽,暗道好险,冷道:“莫怪我毁去,先前已约定不能提“爱”字,且此题字已不宜保留,毁去也罢。”
  玉东皇道:“你也答应要好好陪我,怎可发怒呢?”
  秦晓仪暗诧失态了,道:“一人一犯,扯平。此后必守诺言。”
  玉东皇道:“再碰上词句,不准毁去?”
  秦晓仪暗窘,当年确实爱过,四处留下不少词句,他若每每提及,情何以堪,得想法子解决才行,道:“你不带我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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