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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打量对方,确比圣公方腊要俊挺许多,认他倒也不吃亏,冷道:“你当真要当我的圣公?”
钱英豪不解含意,道:“圣公有何好处?”
金妙莲道:“我是圣姑,只能陪圣公做爱练功。”
钱英豪大喜:“那可好,那可好,我就是圣公,呵呵!此封号妙极,日后且改为“妙佛圣公”远比什么妙神秀士更具威风。”想及极乐圣王称“圣王”,自己称“圣公”俱分庭抗议之势,气势顿炽。
金妙莲恭敬拜礼:“圣公有何差遣,请随时吩咐!”
钱英豪邪心已起:“把衣衫打开,让圣公瞧瞧!”
金妙莲当真再次宽衣解带。露出浑妙裸体,方才厮磨红痕仍在,钱英豪瞧得色心大起,然方才已泄元阳过多,不敢再犯,只顾纯欣赏。金妙莲则一脸圣洁,再无淫荡表情,圣姑在她心中已根深蒂固。
钱英豪仍想欣赏,外头却传来刘道真叫声:“禅师可治好她了?”方才躲得虽远,然两人吱吱喳喳,碰碰怪斗声音总传至他耳中,实也难受,若非为治病,他早掠来窥个究竟,尤其翻云覆雨声似假还真,实让人受不了,然总以治病看待,只要老伴能康复,一切牺牲全是值得,但闻及圣公长圣公短,刘道真终忍不了,追前探问,只差未踹开木门逮个正着。
金妙莲乍闻声音,怒火又起,衣衫猛裹,冲前即喝:“混帐,还敢惹我么!”欲抓铁锤却是无物,只能赤手空拳追杀出去。房门一端,刘道真现形,一拳即往其鼻心捣去。刘道真诧骇:“你根本未治愈?”
金妙莲斥道:“你才有病,死来!”打得更猛。
钱英豪快速奔出,喝道:“圣姑快住手!”
金妙莲应是,掠回男人身旁,倚得娇柔温情,道:“圣公,他曾杀我,罪无可恕,你替我杀了他!”
刘道真遍体冰寒,怒道:“钱英豪,我请你帮忙治病,你却抢我妻么!”全身抖颤,简直无法接受一切。
金妙莲怒道:“谁是你妻,找死么?圣公快杀了他!”
钱英豪摆摆手,要她暂不说话,道:“我可未抢她,是她认我当圣公,事情就这么简单。”
金妙莲笑得天真:“不错,我已找到圣公,以后有你好受!”
刘道真怒道:“你耍妖法么?”怒极难过,一式“狂蜂浪蝶”欺杀过来。
钱英豪冷道:“莫要取闹!”闪电魔指打去,轻易化解此招。
刘道真被迫退,如非他敌手,然又怎肯放弃姘头,厉喝:“凭你妙佛,女人满天下,竟也要郱贱货跟在身边,丢人现眼么!”
钱英豪暗楞:“对啊!若是把以前声名狼藉豪放女带在身边,要是让莲花师太见着,岂非引来难解误会?立即被贴上淫色之徒标签,得谨慎处理为是。”
金妙莲却已忍受不了,厉道:“谁是贱女人,割你舌头!”扑身向前,双方再次大打出手。刘道真急叫着快醒醒。金妙莲永远不醒,杀得厉害。
钱英豪暗忖,金妙莲虽媚劲,却也不便带在身边,影响声誉,然还予刘道真又便宜对方,倒是让对方斗个够,自己已是圣公,随时予取予求,平白多个禁脔,何乐不为?
遂道:“圣姑听令,刘道真敢辱我等身分,定要讨回公道,且尽全力打败他;本圣公要去接引天神。得离开一阵,你得守身如玉,等我回来!”
金妙莲喜道:“圣公快去快回,妙莲必守身如玉!”竟把守身当成无上光采责任,喝喝攻击更猛。
钱英豪满意邪笑,道:“我且走啦,好好教训那老白脸!”掠身而去,走得潇洒自在。
金妙莲得到鼓舞,杀劲更炽,她且得了不少元阳,此时化开,竟也增功几分,打得刘道真节节败退,暗怒引狼入室!突地一掌打去,迫退金妙莲,喝道:“别打啦,被人搞了,还那么爽么?”知喝止不了,赶忙抽身掠往仙姑庙裹,金妙莲追来,终见何仙姑,一时弄不清要先拜礼亦或先砍人,怔急该处。
刘道真怒道:“圣庙裹头敢动武么?不怕仙姑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金妙莲登时慌乱,赶忙拜向何仙姑:“弟子不敢冒犯,倘祈见谅!”连叩三头,力敢起身,喃喃说道:“忘了问圣公,圣庙是否能动手。”
刘道真斥道:“不必问啦,圣公又非何仙姑,仙姑不准,谁说地无效!”心想若连仙姑庙皆不能安静躲身。往后日子岂非更惨。他原该一剑杀了这妖女,然多年深厚感情,实让他难以下手,何况两人功夫在伯仲之间,想下手亦非易事,看来只能斗一辈子了。
金妙莲无法在圣庙杀人,然却追逼不断:“到外面,你我一泱雌雄,敢侮辱圣姑为贱女人,要你赔上十条命!”不能动武,且欲保冰心玉洁身子,只好抓起破椅脚,一劲儿往刘道真挤去。
刘道真呃地一声,捧腹闷疼缩地,脸面苍白道:“你敢杀我?不怕仙姑惩罚?”
金妙莲见状大骇,丢掉椅脚,怔忡不安:“这就能杀你?”
刘道真原即假装,脸面更疼:“你得了仙术,贯穿木头,伤到我心,再重一分就没命了。”
金妙莲自受冼脑后,心性变得单纯,怎知对方造假?兀自瞧着双手,怔道:“当真使了仙术?要在圣庙杀了人,可是大大不敬!”哪敢再动刘道真,喝道:“算你走运,靠圣庙庇护,但别得意,只要离开圣庙,照样取你性命!”不理刘道真,兀自拜向何仙姑,虔诚修行。
刘道真得以暂时安心,干脆倒地休息,揣想着妙佛禅师用何方法,能在一瞬间让这疯娘甘认圣公,若能取得,必能治愈她的心,若不成,只有硬着头皮再去求宋两利了,然对方似若石沉大海,一点动静皆无。
眼看群雄已聚集京城。个个施展功夫想破封天邪法,若未得金妙莲相助,根本无法将功夫发挥至极限,争夺国师一职是免谈了,看来且走且瞧,等待机会便是。
次日一早,盛会已开始,刘道真为免金妙莲纠缠,失之颜面,干脆偷袭,一棍将其敲昏。再以绳索绑紧,始敢整理衣衫干净后,掠往神霄宝殿前大广场,准备配合封天妖法。
第八章 九霞宝光
神霄宝殿前已聚集数大门派。
茅山脉位于南角处,由掌门方虚默为主,徒弟刘通和茅山京城分舵主郭宗法为辅,左右掠开护持,另有四十八名茅山弟子助阵,气势不小。
东角处仍是神霄宝殿,由张虚白主阵,年瑞祥、洪太极护持,后头却凝聚数百神霄弟子助阵。气势最旺。张虚白想原以小坛施法,然神霄派乃第一教派,代表徽宗赵倍之道君皇帝,自不能失之以礼,故年瑞祥又换置三层祭坛以增声势,张虚白无所谓,依然处之泰然。
西角则为天师派,乃以张天师主祭,半天师张继老、龙面天师张光斗副祭,其未设三层坛,而以中左右三坛。和神霄派似有分庭较量之态,二十四龙虎阵弟兄左右掠阵。气势亦盛。
张天师原只想在宫内自行破妖法,然试得几次,功败垂成,极乐圣王法术果然非比寻常,如今皇上下令,若躲在宫中恐遭恶言,故始搬出来,看是否能藉群众之力破之,总是百姓福音。
至于北角处,则聚集天下各派好手。刘道真亦混其中,他原可和天师派、茅山派、神霄派等对抗,抢得北角造势,然因金妙莲脑门错乱,威力折损泰半,他且无心作法,故落得混挤群众之中,忒也是弱了光采。然他只是碰碰运气,并未介意太深。
北角较有名者,另有麻衣派曹文逸、隐仙派陈千梦,两人喜以散仙方式修行,故未开立山头,此时为尽些心意,故参加此盛会。
其他天台派、灵宝派皆因过远,以及人才凋零,只派几人参加,且为二代修行者,故不想抢门面。混着吸收经验便是。
四角相距五十丈,各自兴坛作法,气势虽未及道家各派齐聚盛会,却也因周遭百姓助阵,要得热闹腾腾。
虽为辰巳时分,原该阳光斗照,青天白日,然在乌云封天下,汴京城仍现一片乌沈,四处烛光,灯笼闪动,倒似黄昏暗夜。亦因四处昏暗,广场道坛烛光符火聚亮,显得灵神处处,仙迹无限。
群众屏息以待,希望聚数大道家门派力量破去九煞封天妖法。
极乐圣王早坐定东山高处,和圣母相互戒备,且看中原道家有何本领可耍。四大护法四面护持,以防他人入侵。
山风掀动,阴气逼人,正是九煞阴法最盛时刻,想破除,谈何容易?
双方严阵以待,一场正邪征战即将展开。
广场各派祭坛皆已布置完成。
张天师、张虚白早已试过破天之法,然皆无功而退,此时并未行功祭坛,只是作样等待,两人皆知若未能整合各派高手联合施法,根本难以破阵。
茅山派方虚默最是托大,当然不肯服输,尤其他已窃得玉东皇之霸龙神功,武功增进不少,傲岸更起,方设坛完毕,即已施展靳龙法、九雷法、开天法,三大破除乌云法门。小徒刘通、分舵主郭宗法以及数十弟子齐扬桃木剑。猛烧惊天符。火光闪处,引来不少掌声,然每每灵符射天去后,乌云仍在,泄气叹声因之而起。
方虚默原仍高傲,但要得三法仍未见效,一时气焰顿挫,终觉极乐圣王妖法的确厉害,看来非一己之力能破除,当下伪装成试坛,再耍几招始收功。转向群众道:“别担心,方才只是试坛,待会道家联手,哪有不破之理!”
群众不懂,皆赠予热烈掌声。方虚默备感光荣,谢礼后始往张天师瞧去,道:“天师派可有何意见,提出来参考参考如何?”不愿行去,免失身分。相隔五十丈,喊得清沉,仍能听清楚。
张天师仍未回话,忽见妙佛钱英豪和童贯掠奔而来。钱英豪已穿得自制紫袍,以示恢复皇上御赐紫次之尊荣,童贯因得依靠他,故未斥穿紫衣乃假货。两人落定广场,各掌门倒未表示意见,后头百姓不少已嘘声四起。阉官误国早深烙民心,唯敢怒不敢言,嘘声者皆躲在各派门徒之后为多。
童贯不以为意,冷道:“本座日夜努力想替诸位破除封天之苦,怎还有人不知感谢!”
混乱众群有人回话:“只要众贼下台,阉官滚蛋,皇上多行善事,黑天自开!”那童贯、蔡京、王黼、梁师成、朱劬、杨戳素有六贼之称,百姓恨之入骨,一有机会,立即口诛笔伐。
童贯但闻阉官,登时冒火,怒斥:“本座保国卫民,战功无数,竟敢信口雌黄,来人!
拿下治他诬陷之罪!”禁军多少混在四周,闻令霎有行动,然那人趁乱胡扯,百姓且有意袒护,禁军实无法捉着。
张虚白不忍、说道:“祭坛法会,将军切莫制造怨气,免伤天和。”
妙佛钱英豪乘机附和道:“将军大人大量,饶过他吧!”
北角刘道真冷哼:“假圣人,迟早拆穿你!”
童贯但觉气氛特殊,且有台阶可下,始道:“算你走运,有大师替你求情!”喝着禁军退下,方摆平此事。
童贯拱手拜向四力道长,笑道:“妖人入侵,以邪法封天,皇上有令,能破去者必有重赏,童某可惜不懂此道,不过必定全力配合,若用得着,随时吩咐便是。”
钱英豪道:“在下亦略懂道法,愿全力支持,以期顺利破天。”
方虚默道:“佛道不同宗,禅师莫要中途打岔即可。”方才被打断,颇为不悦,故出此言。他自认武功增强,却不知钱英豪变化更巨,轻易即出言得罪,钱英豪暗斥于心,迟早要教训这小矮冬瓜,表面仍风度拱手道:“既然如此,在下退至一旁就是,全看道长表现了!”已和童贯退往神霄祭坛,不管如何,也得替皇上这位大帝君护持才好。
方虚默爽虐暗笑,能让妙佛吃瘪,的确过瘾,转问张天师及张虚白,道:“不知两位有何高见?”
张天师道:“据闻天空乃被极乐圣王以九煞封天手法封去,原道家有斩龙法、开天法、九宙法、砐云法等解之,然这些似乎皆用在风雨不断、雷电交加之中,和此只聚乌云不下雨似有差别,故难奏效,本人以为应以道家最高破天法门‘九霞宝光破天法’引带霞光现形,逼退乌云,较能成功。”
众道长闻言皆已动容,此法门得九位道家高手齐同施展。各据一方以逼宝光破向天空,九光失一不成,多年来皆因各派各自为政,未能联合修行此法,故皆只闻其名,未见其效。
且会使用此法记录,已是大宋开国太祖赵匡胤年代,当年乃黑云吞天,雷雨不断,始引起道家众高手联合用之,然事隔甚久,难道法门仍完全正确无误传下来,且能发功?皆让诸位道长存疑。
张虚白道:“天师派可有保存此法门?”
张天师迶:“完好如初,当年本派掌门亦参与施法,故留有记录!”拿出一蜡黄册子,以及手抄数